「小紅,你這是幹什麼?還不趕緊回來!」
「嘎」聽到主子叫自己小紅,剛要對腓腓再次進行嚴刑逼問的嗜血九龍鞭,頓時一個趔趄從半空掉了下來,狠狠的摔到幾人的腳下,任憑谷幽蘭怎樣的呼喚,它就像沒有聽到一般,再也不肯起來。
此刻的九龍鞭真是相當的心塞,想到自己縱橫妖界已萬年,鞭打妖獸千萬隻,血濺妖族各首領,翹首期盼主子還,結果好不容易等到她了,她不僅不寵愛自己不說,還給自己取了個「小紅」這麼難聽的名字,以後讓它的老臉往哪擱?
雖然自己是剛剛加入主子的陣營的,可是就這麼短短的一時間,她也知道了,有白麟,有墨麒,有金鑾,還有黑羽,雖然都是契約獸吧,但是它們的名字也都是好好聽的,可是為啥到了自己了,主子連想都不想就叫人家「小紅」了呢?
「小紅」是啥名?怎麼聽怎麼感覺像是個小丫鬟的名字,這還是說好聽的,不好聽的,簡直就像,就像七瀾院裡歌姬的名字嘛!
……嗚嗚嗚,好難過,好心塞,索性不如就這樣昏死算了,也總比回到靈魂空間被那幾個傢伙嘲笑強。
此刻的谷幽蘭等人並不知道九龍鞭內心的憋屈和無望,因為三大神獸此時也正處於爆笑當中。
以白瞑為首,笑的最為放浪,顯然已經顧不得白虎之王的形象了,大剌剌的叉著雙腿坐在地上,笑的鼻涕眼淚一大把。
白澤此時已經不知道優雅為何物了,大喘著粗氣,雙手捧著肚子笑的上氣不接下氣,偶爾笑的不支,還掐掐大腿,妄圖收斂內心的笑意,怎奈越想「小紅」二字,再看地上的血色長鞭,越是笑個不停。
最為悲催的當屬腓腓,本來因為「噬魂珠」一事就沒跟谷幽蘭解釋清楚,今天本是拉著白澤和白瞑前來就是為了此事,沒想到出了血色長鞭及「小紅」事件,也是將他繃了一路的狐狸臉,不攻自破。
有大悲必有大喜,此刻的腓腓像是開啟了大笑模式一般,似乎在發泄著什麼,大肆的狂笑起來。
看到地上的九龍鞭死活不肯起來,三大神獸笑的已經不可自制,谷幽蘭一時間滿頭怔愣,她真的不知道有什麼好笑的,也不知道這幾個人到底在笑什麼。
內心無耐的哀嘆一聲,不想在這裡浪費時間,也不想再看三大神獸無形的狂笑,甩了甩頭向閣樓走去。
剛走到閣樓的煉丹房,就見焱漂浮在門口笑呵呵的看著她。
看到焱邪魅的笑容,谷幽蘭的心霎時漏掉半拍,剛才的怔愣和凌亂眨眼間即去,瞬間轉換成紅霞滿天,似含羞的幽蘭花,粉苞玉露,芳香淡淡。
看到小丫頭眼角泛出的絲絲紅暈,焱臉上的笑意更加邪味濃郁,微撩繡擺,欺身上前,修長的手指輕輕拂過她的眉眼。
冰涼的觸感讓谷幽蘭瞬間輕顫,抬眸看向焱俊美無駐的容顏,紫色的瞳眸令人迷醉,心開始不由的狂跳。
片刻的呆愣及再次凌亂過後,谷幽蘭猛然間想起了什麼,瞬間恢復了神色,輕輕咳了咳,轉身進到丹房坐到椅子上,對著焱正色的說到。
「你上次跟我說,要我保守的秘密是什麼?」
焱看著這個小丫頭頃刻間變得一本正經了,也隨即收起了玩味說到:「你現在看到自己的血液已經是金色的了對吧!」
谷幽蘭沒有多說什麼,只是點了點頭繼續聽焱說到。
「遠古時期,只有龍族的皇,才會是金色血液,還有傳說中的神族,也是金色的血液。」
「難道我?……可是我不是生下來就是金色的血液啊?」谷幽蘭蹙眉問道。
「我當然知道你不是生下來就是金色的血液,我也沒說你就是神族的人啊!你這丫頭,我還沒說完呢,你急什麼呢?」
說罷,焱伸出修長的手指捏了捏谷幽蘭依然紅粉的臉蛋。
「騰」臉霎時間的又紅了起來。
兩世為人,谷幽蘭都沒有被人這麼捏過臉,她感覺此刻被焱再次調戲了,雖然有些彆扭,但是,但是內心裡卻並不感覺討厭。
翻了個白眼,假裝生氣般嗔怒道:「師尊,您也是活了上萬年了,說話能不能不要總是吊人家胃口?」
焱看到面前的小丫頭急了,也趕忙收起了戲謔一本正經起來。
其實他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每每看到她的時候,總是情不自禁的想要親近,看著她羞紅的俏臉,自己的心就會跳動不停,下意識的就想將她狠狠的揉進懷裡。
萬年來,他從未有過這種感覺,即使前世活著的時候,對那個她,也只是在心裡有過這種念頭,但是在行動上從未有過真實的觸碰。
而今重活一世,在遇到瀾兒之前,也見過很多美麗,嬌艷,風騷,性感的女人,但是那些女人給他的感覺,不是讓他討厭,就是感到噁心。
可是自從見到面前這個小丫頭伊始,他的心不知道怎麼就亂了,亂得不能控制,亂得不再是自己,亂得想跟她親近,親近,無限的親近。
曾經他也是多次的問過自己,為何見到小丫頭,就會如此的失控,但是每次想到她的狡黠,她的靈動,她的詼諧,她的嗔怒,他都會不由自主的被吸引,心不再是自己的,意識不受自己把控,他感覺自己在沉淪,隨著她的一顰一笑,跌入情動的塵埃。
聳了聳肩,收回思緒,焱轉身飄到對面的椅子上坐下,安撫下依然悸動的心,一本正色的說到。
「丫頭,雖然我不是很確定你到底是不是神族,但是你金色的血液不僅是神族的標誌,而且你的血液只要一滴,就能將已死之人復活。」
「什麼?」聽言,谷幽蘭驚詫的站了起來,耳邊傳來陣陣的嗡鳴。
「所以,對於你來說,這血液是至寶,但是對於外人來說,更是無價之寶,你可知道鄙人無罪,懷璧其罪的道理?」
聽到焱的話,谷幽蘭的大腦一直處於嗡鳴之中,她不知道此刻的自己該是高興還是難過。
「不過,目前這些都不足懼,畢竟你現在的修為已經突破到了宗師高級巔峰,以你的修煉天賦,估計再過不久,就會晉升到大宗師。這個大陸,擁有大宗師修為的人不是很多,聖師就更少,而且你還有白澤他們,所以你也不用多慮!」
「就是嘛,姐姐,你不用多慮的,你還有我們啊!」突然從門外冒出頭的腓腓適時插話進來。
話音未落,只見白澤,白瞑也從門外走了進來,三大神獸面色肅然,絲毫沒有窺門偷聽他人談話的羞臊和不自然。
見到三大神獸,焱沒有露出訝異的表情,就好像早就知道一般。
「瀾兒,焱大人說的對,你目前的金色血液和你的金色瞳眸確實是遠古神族的標誌,這也正是今天,我們三個要找你談話的關鍵!」
白澤一邊將耷拉著鞭柄的嗜血九龍鞭遞給谷幽蘭,一邊說到。
「還記得在血色幽林里那個血色祭壇嗎?當時小腓說,他從那個噬魂珠里聞到了屬於地沌珠和你的味道。」
聽到白澤的話,谷幽蘭剛剛安撫的心,即刻間又狂跳起來。
「難道那個血色祭壇和噬魂珠都跟自己的金色血液有關嗎?為何那裡會有屬於自己的味道?三大神獸到底要跟自己說些什麼?是不是跟自己的輪迴有關?」
想罷,谷幽蘭趕忙接過九龍鞭素手纏在腰間,急切的點了點頭。
「其實,小腓當時在噬魂珠中還聞到了屬於他自己的味道,但是……」
話說到這裡,白澤側頭看了看,自從進來後就一直低著頭沉思的腓腓,欲言又止。
須彌。
「姐姐,當時我沒說出來,不是想隱瞞什麼,只是還有些不確定。」
腓腓呆愣片刻後,猛然感到在場幾人審視的目光,急切的解釋到。
「姐姐,你還記得,當初你契約我的時候,我說過的話嗎?」
話落,腓腓趕忙看向谷幽蘭充滿疑惑的雙眸,「當時你問我,可否記得以前的事情,我說我失憶了,其實,我確實是失意了,不記得好多事情,但是自那天聞到噬魂珠里有屬於我的味道之後,我突然想起了什麼……但是,但是還是有些不確定!」
聽到腓腓述說了原委,又似乎什麼都沒說的話語,谷幽蘭不由的怒上心頭,「你到底想說什麼?又不確定什麼?」
「唉,其實腓腓想說,噬魂珠里屬於他血液的那個味道不是他的,而是他一直失散的同胞妹妹的,但是他又不是很確定!」
聽了半晌,白瞑終究是忍不住了,一邊凝聚靈力將桌上茶壺裡的水燒開,泡了幾盞茶之後,一邊急切的說到。
「你的同胞妹妹?這是什麼情況?」
聽言,谷幽蘭「噌」的又站了起來,由於過於激動,將白瞑剛剛給她端過來的茶杯,瞬間撩到了地上。
谷幽蘭沒有理會灑了自己一身的茶漬,而是定睛注視著,此刻滿臉晦暗不明的腓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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