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說之前的燕窩粥她還期盼著是個誤會的話,那麼,此刻的桃花釀就決計不容她再心軟。
竟然一切已經再明白不過,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思及此,雲綰的眼神堅定不少,端起酒樽一飲而盡。
雲煙見她喝了酒,笑眯一雙大眼,臉上是克制不住的興奮,端起自己面前的一樽酒,仰首飲盡。
喝完後,兩眼不離雲綰的身上,期待著酒中的藥快些起作用。
雲綰喝下幾杯酒後,如她所願的扇起風來,緊皺著一雙秀氣的眉頭,不住地道:「這天氣怎麼突然這般熱?」
眼角瞄見雲煙樂得下巴都快掉下來了,一副詭計得逞的歡喜模樣。
雲煙得意片刻,眼神攸地冷下來,原本帶笑的臉已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怨毒!
帶著幸災樂禍的語氣,冷聲說道:「姐姐很熱嗎?看你都出汗了,不若姐姐在這裡等一會,雲煙去為姐姐拿些冰塊來降溫。」
她把降溫兩個字說得極其曖昧,冷哼一聲,站起身就想走。
雲綰眼疾手快的抓住她的手,一抖腕中的手鍊,鏈子裡散出一陣細小得看不見的煙塵,直往雲煙手上的皮膚染去。
雲煙連掙扎的功夫都沒有,剎那間她的臉頰就通紅起來,接著眼神迷離,腦子混沌起來。
「怎麼……怎麼突然這麼熱!」雲煙的腦子昏昏沉沉,踉蹌了幾步,一下子跌倒在席案上,掃落幾盤果品。
雲綰見她已經發昏,把兩人的酒樽調換了個位置後,站起身來,滿臉都是笑的看著趴伏在案上的雲煙。
「妹妹先在這裡等一等,姐姐去為你拿些冰塊來降溫。」
在這個女子被人看一下,都要咬舌自盡的古代,她們這樣做,不但是要毀她清白,更是要取她性命!
她從來不是一個有仇不報的人,竟然人家都這麼想毀掉她了,她也不需要裝那等慈悲。
她不是佛主更不是上帝,對於想毀她清白的人,她絕對會讓她們先嘗嘗失去清白的痛苦。
她曾經對雲煙說過,若是雲煙有本事取消這婚約她求之不得,沒想到,雲煙竟然用這樣卑劣的手段來達成目的,那可就不能怪她以牙還牙了!
她戎馬一生的爺爺告訴她,若人害你,先避之,而後,瞅准機會百倍奉還!
人不欺她便好,人若欺她,如有機會她定會連本帶利的討回來。
雲綰快步走出蘭溪坊,藏在蘭溪坊不遠處的一片花叢中,她倒要看看她的好堂妹找了個什麼樣的人來毀她的清白!
不一會,在通往蘭溪坊的小徑上急匆匆的走來兩人。
打頭的是個絕美陰柔的年輕人,穿著月白色的絲製錦服,衣領和袖口都紋著龍紋,腰間是一條繡著祥雲,鑲著血紅色寶石的腰帶,頭上一頂明晃晃的金冠,直晃人眼,看著好不華貴。
他的身旁跟著一個有些懦懦的年輕男子,一身青灰色的簡短勁裝,看那打扮應當是個侍衛。
那侍衛很是緊張的搓著手,還時不時的抬頭看著華服男子,臉上甚是惴惴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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