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一執事忽然一聲雷霆般的冷喝出來。
把葉流雲三人都嚇了一大跳,神色一陣惶恐。
法一執事的威嚴,他們之前可就感受到過呢。
他們心中對法一執事本來就有幾分畏懼感。
此時,面對法一執事如此威嚴可怕的厲喝,自然是把三人都嚇得不輕。
法一執事繼續地喝問道:「葉流雲,我且問你,萬月和端木林二人的死,到底是怎麼回事?」
「剛才有人來報我稟報,說萬月和端木林二人,是死於你們之手?」
「是你們為了爭奪機緣,所以才將他們二人殘忍地殺害?」
「而且還帶了一個外人過來頂包認罪,想以此來瞞天過海是嗎?」
「剛才任濱是發現揭露了你們的陰謀詭計,所以才會招惹來殺身之禍對嗎?」
面對法一執事這如暴雨連珠一般的發問,把葉流雲三人都震得一時不知如何回答是好。
這事,其實跟他們確實是沒有多大的關係。
可雖然說跟他們沒有多大的關係,但也的確是秦炎所為。
所以,他們也算是難辭其咎吧。
此時被如此興師問罪,喝斥一通,他們還能怎麼說呢?
葉流雲三人都回答不來。
面對法一執事的咄咄逼人之勢,三人都莫名的發慌。
而在這個時候,秦炎再次開口了:「我剛才不都說過了嘛,萬月和端木林二人是我所殺。」
「任濱也是死於我之手,剛才大家都有目共睹。」
「這三個人,都是我殺的。」
「你直接找我就好了,幹嘛要找他們三個呢?這關他們什麼事?」
哼!
法一執事重重冷哼了一聲,怒掃了秦炎一眼,道:「小子,這裡還輪不到你來插嘴。」
「你想一個人攬下所有罪名?那可由不得你。」
「你殺任濱,那是鐵一般的事實,這個你自然是沒有辦法逃得掉。」
「我說過,今天你必死無疑。」
「就不需要做任何的幻想,你的事等下我再來跟你好好的算。」
秦炎撇了下嘴,有些不耐煩地道了一句:「你煩不煩啊,做什麼有罪定論?」
「是我說得不夠清楚還是不夠明白?」
「還是你懷疑我有沒有這個實力殺萬月和端木林?」
「我能夠輕鬆秒殺了他任濱,你覺得萬月和端木林二人能在我手上活命嗎?」
「我已經說了兩遍了,這三個人都是我殺的,與其他人沒有任何關係。」
「還需要我說多少遍呢?」
放肆!
狂妄!
這簡直是太不可一世。
這簡直就是在挑釁踐踏離羽宗的無上神威呢。
他秦炎怎麼就膽敢如此呢?
還敢再瘋狂一些嗎?
秦炎說完,也不再管法一執事。
而是對華風道了一句:「這件事情與你完全無關,你就不要參合其中了,你先退到一邊去吧。」
聽到秦炎的話,華風不禁猛地一愣,怔看了看秦炎。
但是馬上,華風便是一臉堅決地搖頭道:「我華風也斷然不是那種貪生怕死,不顧朋友的人。」
「這件事情即便與我沒有多大關係,但我也不可能說因為害怕擔責任,就一個人逃避離開。」
「這件事情,我也全程參與了其中,若說與我一點都無關,我不同意。」
「所以,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一起承擔便是。」
「若要死,那便一起死。」
「秦炎,若沒有你及時出現的救了我們,或許我也有可能死在了無盡荒原之中。」
「所以今天,我斷不可能會退。」
「就算是宗門要定我的罪,我也認了。」
聽到華風的話,葉流雲重重的對他點了點頭。
也算是認可了這個兄弟。
只有一起經歷過生死,共患難過的朋友。
才能夠算得上是真心的,才能夠認定為兄弟。
這個兄弟,葉流雲已經認下。
秦炎長看了眼華風,聽到他說出這番話出來。
秦炎便知道葉流雲他們在離羽大陸算是交到了一個真正的朋友,值得結交的生死兄弟。
對此,秦炎自然也很高興。
替葉流雲他們高興。
秦炎對華風點了點頭。
既是如此,那秦炎自然也沒有再多說什麼。
法一執事氣的臉都綠了起來,鼻子滿是青色。
「哼!」
重重冷哼了一聲之後,法一執事憤怒咆哮地喊了一聲:「來人,將這四人給我統統拿下。」
「若有反抗,格殺勿論。」
此時圍觀的弟子,已經有超過三千之數。
將這邊圍的里三層外三層的,簡直人山人海,好不壯觀熱鬧。
法一執事一聲令下,眾鐵甲侍衛馬上得令。
動作整齊劃一的拔劍。
發出了一聲清脆有力的鏘鳴聲來。
劍出鞘的鏘鳴聲,猶如震懾人心靈的魔音。
就在這眾鐵甲侍衛要出手的時候,秦炎目光冷幽的森看了法一執事一眼。
冷聲道了一句:「奉勸你一句,最好讓他們收手。」
「你們這些人遠不是我的對手,就不要自取其辱的為好。」
「還是換一個實力比較強,身份地位比較高,在你們離羽宗中有一定話語權的人來跟我聊吧。」
「我是殺了你們離羽宗三名弟子,便我有必殺他們的理由。」
「這些,我自會跟你們離羽宗解釋清楚。」
「你們現在若是要不問青紅皂白,簡直對我出手的話,那後果你們自負。」
這話——
太狂了!
簡直狂到無邊!
他這話什麼意思?
意思是法一執法既不夠實力也不夠身份地位跟他談?
堂堂黃字輩弟子事務殿的一名執事大人,竟被他秦炎說的如此不堪入目了嗎?
連跟他談話的資格都沒有了?
這語氣,得是多大?
還後果自負?
這竟是連離羽宗都敢威脅嗎?
這口氣,還真不是一般的大。
圍觀的眾弟子聽到這些,都著實是被秦炎雷到不輕。
真是讓人抓狂,百思不得其解。
一個外人,怎麼就敢在離羽宗的一天重中如此的狂妄放肆至極呢?
怎麼就敢有如此大膽瘋狂的舉動呢?
用瘋子來形容,恐怕都還遠遠不夠。
「你當真是太放肆了年輕人。」
法一執事氣的臉都黑了起來,怒不可遏的指著秦炎的鼻子。
憤怒咆哮了起來:「我活了兩百年,可也從來沒有見過像你如此這盤狂妄無邊之人。」
「還是個二十出頭,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子。」
「也真不知道,你哪裡來的盲目自信。」
「敢如此大言不慚,不知天高地厚,不知死字怎麼寫。」
「我離羽宗,可不是你能夠撒野的地方。」
「我不管你是誰,不管你有什麼身份背景來頭,也不管你實力有多強。」
「今天你膽敢在這裡如此撒野放肆,那便饒不得你。」
「哼,小子你若識趣乖乖束手就擒的話,那就少一點皮肉之苦。」
「你若膽敢抵擋反抗的話,那便將你當場擊殺。」
「我到要看看,你到底敢瘋狂到怎樣的地步。」
說完,法一執事再次咆哮的沖那些鐵甲侍衛下達了命令。
「都愣在那裡幹什麼?」
「還不快給我將這四人拿下,膽敢反抗你們就不要給我客氣,絕不手下留情。」
法一執事是徹底的怒了。
那一眾鐵甲侍衛也沒有再任何遲疑,都紛紛的出手。
葉流雲三人對視了一眼,皆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看來是沒有辦法了。
唯有一戰。
除此之外,還能怎麼辦呢?
戰吧!
但就在這個是時候,秦炎的聲音在他們耳邊響了起來。
「此事與你們無關,你們不要動手。」
「你們若是動手的話,那等下有理都說不清。」
「他們是衝著我來的,此事交給我來處理就好了。」
聽到秦炎的聲音,葉流雲三人不禁一楞。
怔看了看秦炎,他來解決?
而這個時候,那一眾鐵甲侍衛也全部的動手,向這邊殺了過來。
哼!
秦炎本不想再動手,但是此時也不得不動手。
那一眾化虛境初期的鐵黑侍衛強勢殺來,秦炎也沒有任何的遲疑。
馬上出手。
身形一動,竟有九個秦炎飛了出去。
十人秦炎,同時的對上了那十名鐵甲侍衛。
秦炎隨時的出手,沒有給那些鐵甲侍衛半點反應的機會。
直接便將那些鐵甲侍衛給擊退打飛了出去。
這些化虛境初期的鐵甲侍衛在秦炎的面前,也依然是不堪一擊。
依然不是秦炎的一招之敵。
全部都被秦炎一擊給打飛了出去,砸到了遠處,一時痛苦不起,受傷不輕。
如此一幕,再驚四座。
再令那眾圍觀的弟子目瞪口呆,驚震連連。
一道道愕然的目光瞪大的看著秦炎。
這實力,也太強了吧?
剛才在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情況之下,無聲無息的便將任濱秒殺當場。
現在,又一個照面之下,便將十名化虛境初期的鐵甲侍衛給打傷在地。
一時一起。
這是何等可怕的戰鬥力?
鐵甲侍衛在眾人心目中,那可也是殺神一般的存在。
是神聖不可侵犯的存在。
可是這些鐵甲侍衛在秦炎的手上,竟然如此的不堪一擊。
這可是十名化虛境初期啊!
而且還是極歷害的化虛境初期。
十名加在一起,那縱然是一名極歷害的化虛境中期,都未必能夠做的到如此吧?
可是,秦炎卻是做到了。
他才多大?
看起來的話,也不過才二十歲出頭的樣子。
如此年紀輕輕,怎麼就有這麼強大的實力呢?
怎麼會這樣呢?
如此的情況,著實是太過於驚人。
二十出頭的化虛境中期,離羽宗的玄字輩弟子之中倒也有。
便也是鳳毛麟角般的存在。
是站到了天賦金字塔最頂尖的存在。
但秦炎可也只是一個無名小輩罷了,還不知道是哪裡蹦噠出來的小子呢。
他的實力境界能夠達到這種匪夷所思的可怕層次,自然是眾人都很難以接受的事情。
全場,再次一片寂靜。
噤若寒蟬。
所有人都死死的盯著秦炎。
把秦炎當做一個怪物來看似的。
見到這一幕的法一執眼眉頭深皺成了兩個大大的川字。
表情幽森到了極點,死死的盯著秦炎,猶如一條千年的毒蛇一般。
弟子事務殿的權威,幾乎不會受到任何人的挑釁。
但是今天,卻是遭受到了。
還是在一重天中。
而且挑釁之人還是一名外人。
這是何等的羞辱恥辱?
這讓法一執事如何能忍?
秦炎目光淡冷的掃看了法一執事一眼,道了一句:「我說過,讓一個足夠有話語權的人來跟我談吧。」
「說句不太客氣的話,抱歉你的確是遠不夠格。」
法一執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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