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的一幕對於秦炎來說,是多麼的熟悉。
幾年前在沅海秘境,蒼昊就是這樣對他的。
不得不說,那一次對秦炎的打擊還是極大的。
饒是現在想起來,心中都還有點不是滋味。
的確是有種對信心毀滅式打擊的羞辱。
此時,凌渾的心靈受到了毀滅式的打擊碾壓。
讓他的傲氣和自負,都完全崩潰。
他自以為他很強,開元境之下無敵。
離羽大陸,二十五歲之下的絕對第一人。
他也一向自命不凡。
但是今天卻是被秦炎給虐得體無完膚。
在秦炎面前,他哪裡算個什麼天才呢?
簡直與廢物無異。
秦炎就這樣寫意地站在那裡,但是憑空間奧義的力量。
便可以完全的阻擋住凌渾的一切攻勢,讓他完全沒有辦法近到秦炎身前半步。
此時的秦炎,仿佛是以神的姿態在看著凌渾。
就像是在看一隻小小的嘍螻蟻一般。
這兩者之間,天差地別,根本不是一個層級上的。
這種巨大的落差感,秦炎也感受到過。
只不過這一次情況跟上次截然相反,這一次他不是那個被欺凌羞辱的人。
這一次,他翻身做了主人。
這一次,是他來主宰他人的沉浮。
強大實力帶來的感覺,這一次秦炎深切的體會到了。
不得不承認的是,的確非常的美妙。
所以,這就是變強的理由。
弱者,永遠都會受人欺凌。
這一點,秦炎之前深切無比的感受到過。
就算是現在,也依然還能夠感受到。
來自他蒼昊的那種壓迫。
石三海棠被他蒼昊抓走,也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
秦炎又何嘗不想去找蒼昊算賬,不想去救石三海棠呢?
可是以他現在的實力來說,距離蒼昊還差得太遠太遠。
跟蒼昊這種層次級別的強者一比,那他依然還是太弱。
所以,他還要繼續的變強,不斷地去變強。
也只有如此,他才可以去做他想做的事情,去保護他想保護的人,去救他想救的人。
秦炎目光淡冷的落到了在那裡痛苦猙獰的凌渾,倒是有些同情起了他來。
惹誰不好,偏偏要惹自己呢?
秦炎冷聲的道了一句:「我早說過,你遠不是我的對手,何必自取其辱呢?」
「剛才他任贊不知死活,自取滅亡,你也要步他的後塵是嗎?」
「你的天賦潛力也還算是不錯,勸你珍惜。」
「你若現在罷手,我可饒你性命。」
「你若執迷不悟,那他們二人便是你的前車之鑑,我絕不手下留情。」
聽著秦炎如此羞辱警告的話,凌渾著實是有種要發瘋抓狂的感覺。
一向光芒萬丈,榮耀九天的他,何曾被人羞辱到這等地步。
奇恥大辱啊!
他凌渾怎麼能夠忍受如此的奇恥大辱?
寧死,也不能受此之辱。
他可是堂堂玄字輩弟子第一人,怎能如此?
不——
而就在這時,一群氣息強大的人向這邊浩浩蕩蕩而來。
弟子事務殿的人大肆出動。
上百名執事領著上千名鐵甲侍衛向這邊浩蕩而來。
鐵甲侍衛,可都是化虛境初期的武者。
配上一身的盔甲,戰力絕對很強。
一般的化虛境初期,也都不會是一名鐵甲侍衛的對手。
上千名鐵甲侍衛的合力之威,足可以令得一名開元境的存在也為之忌憚。
那上百名執事,最弱的可都是化虛境中期。
其中還不乏化虛境後期。
而為首的一名老者,更是達到了化虛境巔峰。
一重天的弟子事務殿,由一尊化虛境巔峰的強者坐鎮。
攜百名執事和千名鐵甲侍衛,坐鎮一重天,全權負責管理一重天過十萬名的黃字輩弟子。
能夠管理過十萬名天才的弟子事務殿,可想而知能量是有多大,實力是有多強。
此時,弟子事務殿可謂是傾巢而動,強者盡出。
一重天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弟子事務殿自然是要如此。
弟子事務殿傾巢而動的情況,那可是極少發生過。
畢竟一般來說,也不會有什麼大事發生。
上一次一重天惹出這麼大的動靜,那都不知道是多少萬年前的事情了。
哼!
那名化虛境巔峰的老者一來,便是重重的冷哼了一聲。
一股強大渾厚的力量涌泄而出。
百名執事和上千鐵甲侍衛的陣勢,頓時的擺了開來。
現在,也只待妙岩主事一聲令下,便要對秦炎群起而攻之。
圍觀的眾弟子,也都紛紛的散開,留出了弟子事務殿足夠的戰鬥空間出來。
「妙岩主事,此子——」
凌渾暗狠狠的咬了咬牙,對弟子事務殿為首的老者道:「掌握了空間奧義,以我們二人之力,恐怕都不一定是攻得破他的防禦。」
「此子,簡直就是一個妖孽。」
饒是凌渾心中不願意承認,但是嘴上也不得不承認他遠不是秦炎的對手。
以他一人之力,斷無與秦炎一戰的可能。
只有被秦炎蹂躪羞辱的份。
妖孽嗎?
妙岩主事目光冷森幽寒到了極點地死死盯著秦炎。
重重冷哼了一聲,對秦炎道:「年輕人,我不管你是什麼人,有什麼來頭,實力如何。」
「但——」
「老夫要告訴你的是,這裡是離羽宗,不是任何人能夠撒野的地方。」
「你是什麼人不重要,你的實力有多強也不重要。」
「重要的是,你已經在我離羽過殺了我離羽宗幾名天才弟子,甚至還有一名玄字輩弟子。」
「敢在我離羽宗中如此的放肆,你當真是無法無天,不知死活。」
「年輕人,你如此年紀輕輕,天賦異懍,驚艷絕世。」
「你本應該有大好的前程,但卻如此盲目自大無知,不知天高地厚。」
「肆意妄為,斷送了自己。」
「越是天才之人,越是絕世狂傲。」
「但只可惜,你的絕世狂傲沒有用對地方。」
「如此曠古驚艷絕世的天才,可惜倒是可惜了。」
「不過你殺我離羽宗四名弟子,在我離羽宗如此造次。」
「如此滔天大罪,你萬死莫辭。」
秦炎一臉平靜的聽著妙岩主事把話說完,才開口道:「妙岩主事,你是一重天弟子事務殿的主事之人。」
「如此說來,你應該是有幾分話語權。」
「你說了這麼多,也應該還算是比較講道理之人。」
「如果妙岩主事你講道理的話,那我們便先好好講一講道理。」
道理?
他秦炎竟然說要講道理?
聽到這話,眾弟子都有種被雷得不輕的感覺。
確定沒有說錯?
敢情說的他秦炎好像很委屈受欺負的樣子呢,他竟然還說要講道理了?
萬月、端木林、任濱和任贊四人可是都慘死於他秦炎之手。
任濱和任贊二人,可是大家都親眼所見。
四條血淋淋的人命,都慘死於他秦炎之手,他哪裡來的臉敢說跟離羽宗來講道理呢?
講道理有這樣講法的嗎?
凌渾氣得不輕,怒指著秦炎喝斥道:「痴人說夢,你簡直是厚顏無恥,不知所謂。」
「哼,跟你有什麼道理可講的?」
「殺人償命,天經地義。」
「你死路一條,何需多言?」
秦炎並沒有理會凌渾,淡冷不屑地掃了一眼,懟了一句:「跟你說話了嗎?」
「閉嘴吧,你沒有跟我說話的資格。」
「你——」
如此羞辱的話,頓時讓凌渾氣結。
眾弟子也是一片嘩嘫驚怒。
這是在凌辱凌渾啊!
凌辱離羽宗玄字輩弟子第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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