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既敗!
好像誰在他秦炎手上都逃不過這樣的命運。
不管是任濱還是鐵甲侍衛,還是法一執事。
現在輪到他任贊,亦也是如此。
秦炎只要出手,便可輕易擊敗他們,毫無半點懸念。
不服都是不行。
任贊的實力,可是足可以媲美一名厲害的化虛境巔峰存在。
他的全力一劍,是何等的強大?
可就是如此強大的一劍,在秦炎的面前依然是不堪一擊。
這樣的結果,受得了嗎?
任贊一生的自負,都在這一刻被擊得幾近崩潰。
若論修行天賦,能夠讓他佩服的人也沒有幾個。
也就凌渾他們幾個罷了。
可是今天——
他竟然會被一個沒有任何身份來頭的少年擊得信心崩潰。
這名少年,真的只是從一個無名的不入品大陸中走出來之人嗎?
秦炎看著一臉崩潰模樣的任贊,手掌稍稍發力一推。
頓時一股渾厚磅礴的力量便是從他手掌之中噴涌而出。
面對如此一股強大無匹的力量,任贊根本沒有辦法抵擋得了。
直接潰敗而退。
足足退了上百步,才堪堪穩住了身形。
他握劍的手,竟都微微有些顫抖了起來。
「你也遠不是我的對手,想要替你弟報仇?」
「那怕是遠遠不夠,你若真想報仇的話,還是找個像樣點的人出來再說吧。」
「他任濱罪不可恕,死有餘辜。」
「我殺了他,你任家人想要替他報仇,我可理解。」
「儘管來找我便是,能殺我那是你們任家人的本事,我自不怨半分。」
「但醜話我秦炎可也說在前面,但凡是打著替他任濱報仇旗號之人,我都不會手下留情。」
「你若還要動手,那我就不會再像剛才那般輕易饒你。」
聽到秦炎的這番話,眾人心中再起嘩嘫。
這人也未免太囂張狂妄了吧?
這可是在離羽宗啊!
他一個外人,怎麼就敢?
怎麼就敢在離羽宗中如此的放肆呢?
怎麼就敢如此不將離羽宗的無上神威放在眼裡呢?
縱然他再天才,實力再強。
可也斷無半點可能可以對抗離羽宗吧?
就算是放眼整個龍騰界,也不可能會有一名如此年紀輕輕之人可以憑一己之力對抗離羽宗吧?
所以,實在是讓人抓狂無比。
這個叫秦炎的少年,怎麼就敢狂到如此匪夷所思的地步?
他已經殺了離羽宗三名弟子,還要繼續大開殺戒不成?
秦炎的瘋狂之舉,可也著實是把葉流雲他們都嚇得不輕。
他們也斷然沒有想到,秦炎竟然會如此的瘋狂。
想想都覺得太可怕。
葉流雲和柯艾萌兩人已經不知道面面相覷的對視了多少次。
可是兩人也完全不知道如何是好。
事情越來越往糟糕的層面發展,已經遠遠超出了他們能夠去阻止的地步。
就算他們現在去阻止秦炎,恐怕也依然改變不了任何事情。
事已至此,還能有什麼辦法呢?
也唯有陪著一起瘋狂到底,陪他一起上九天蒼穹下碧落黃泉吧。
死,恐怕是他們今天最終無法逃避的結局。
「狂話大話,你說得太早了。」
任贊怒不可遏地再次向秦炎衝殺了過來。
他的驕傲自負,不容許他受如此奇恥大辱。
他豈能隱忍下來?
殺弟之仇,不共戴天。
羞辱之舉,更是讓他不能承受。
所以——
任贊也咆哮瘋狂了起來。
不顧生死地再次向秦炎發動了最早兇猛的攻勢。
一切的手段,都毫無保留地全部催迸施展出來。
這是任贊拼命之下的最強一擊。
如此一擊,縱是化虛境巔峰的存在,也沒有多少人可以擋得下來。
可是——
在秦炎的面前,也依然還是不堪一擊。
秦炎也依然沒有出劍,依然只是徒手一掌。
以絕強的實力,再次硬接了任贊的一劍,輕鬆地將這一劍之威擊潰。
毫無懸念地再次將任贊給打飛出去。
這一次,秦炎發了幾分力。
所以不僅是將任贊給打飛了出去,而且還將其擊成重傷。
倒地吐血不止。
一敗塗地。
一片慘烈。
秦炎的無上高人之姿,強者之態,展現得淋漓盡致。
此時的秦炎,就像是一尊絕世的強者一般。
立在那裡,擁有著無人能敵之姿。
秦炎的強大,一次次的打破了眾人的想像。
秦炎的目光冷冽地落到重傷的任贊身上:「做人做事,都得講原則規矩。」
「你替你弟報仇,這無可厚非。」
「但你要殺我,那我便不可能會饒你。」
「話已經給你講明,機會也留給過你。」
「既然你還是執意要找死,那我豈能不成全你?」
什麼?
這個外來人是要連任贊也一起殺了?
任贊可是玄字輩的弟子。
而且是站到了玄字輩比較頂尖的弟子。
不說對離羽宗舉足輕重,但至少還是有些分量在的。
敢殺任贊,那不幾乎等於是在向離羽宗宣戰?
這個叫秦炎的外來少年,他真的敢?
可還沒有等眾人多想這個問題,秦炎便用實際的行動告訴了他們。
他真的敢。
在眾目睽睽之下,秦炎直接對任贊出手。
他一旦主動出手,那便絕不手軟,強勢出擊。
一道絕世鋒芒的劍氣向任贊涌殺而去。
面對這一股帶著毀滅氣息的強大劍氣,任贊也頓時嗅到了死亡的氣息。
他也斷然沒有想到,秦炎竟然膽大妄為到了這等地步。
竟然敢在離羽宗內對他下殺手。
而且還是當著成千數萬離羽宗弟子的面,還有法一執事在場。
他秦炎竟然真的就敢?
瘋子!
這絕對是一個瘋子,不要命的瘋子。
碰上了這樣的瘋子,他任贊還能怎麼辦?
只能自認倒霉,只能是後悔不已。
但此時說後悔二字,顯然已經太晚。
他哪裡知道事情竟會發展到這種地步呢?
若是知道的話,那他自然不會真的傻到連自己的命都不要。
雖說他的確是極度的憤怒,但也不至於完全失去理智。
面對此時秦炎的毀滅一擊,著實是讓任贊感到絕望。
前所未有的絕望感。
「哼!」
而就在這時,一道猶如天怒一般的重哼聲忽然從天邊遠處傳來。
好似是直接從二重天那邊傳出來的聲音。
隨著聲音,一柄飛劍呼嘯從天而降,向這邊疾掠而來。
顯然,這柄劍是來救任贊的。
緊接著,一道威嚴無比的冷厲聲音響起:「法外狂徒,給我住手!」
「膽敢在我離羽宗殺人,你當真狗膽包天,不知死活。」
「離羽宗,不是你能夠撒野之地。」
聽到這聲音,眾弟子心潮馬上澎湃了起來。
光是聽聲音,他們就知道是什麼人出手了。
那位存在既然出手了,那就不信還收拾不了這個叫秦炎的外來之人。
絕望中的任贊頓時抓到了救命的稻草。
凌渾出手。
那他就有救了。
但——
馬上任贊便知道自己想得太好了一些。
那柄劍並沒有能夠殺到跟前,並沒有能夠將秦炎那道毀滅的劍氣鋒芒給擊潰擋下。
而是被秦炎再次打出的一道劍氣給直接的擊飛了出去。
最先的那道毀滅劍氣速度不減,繼續向任贊殺了過來。
看到這,頓時讓任贊再次的陷入了絕望之中。
眾人的神經也頓時緊繃到了極點。
任贊,不會真的要死在這個秦炎的手中吧?
噗!
結果,果然沒有任何的意外和懸念發生。
重傷的任贊根本擋不住秦炎那道毀滅的劍氣鋒芒。
此時也沒有人有這個實力能夠出手救得了他任贊。
所以,在那道劍氣鋒芒之下,任贊自然是直接被那道劍氣給擊殺當場。
一名化虛境中期的天才而已。
在秦炎的眼裡,不過是個土雞瓦狗罷了。
不堪一擊。
殺他,根本不費吹灰之力。
秦炎連劍都不需要拔,便可以輕鬆地斬而殺之。
任贊。
死了!
就在眾目睽睽之下,死在了秦炎的劍下。
那血淋淋的一幕,將圍觀的近萬名弟子都驚得不小。
他真的敢!
這個叫秦炎的外來之人,他竟然真的敢膽大妄為到了如此令人髮指的地步。
在離羽宗中,他竟然都敢一再的出手殺離羽宗的弟子?
先是殺了三名黃字輩弟子還不夠,現在竟然連玄字輩弟子都不能倖免於難。
死於他之手。
這是何等猖狂之舉?
法一執事都感覺弟子事務殿和威信受到了極大的挑戰。
他這個執事,深受其辱。
他剛才,也只能是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切的發生,卻無能去阻止什麼。
這是何等的悲哀?
這不僅是他個人的悲哀,也是弟子事務殿的悲哀,亦是離羽宗的悲哀。
堂堂離羽宗,九品離羽大陸至高無上的主宰勢力。
掌控天下,執掌蒼穹。
無上神威,何人敢觸半分?
何人敢不恭不敬?
可是——
今天卻被一個默默無聞從不入品小大陸中走出來的少年給在離羽宗中大殺四方。
這是何等的恥辱之事?
放眼離羽宗的歷史長河之中,恐怕都難尋其二出來。
今天若真是被此子給活著走出離羽宗的話,那離忌宗豈不是要成為天下人的笑柄?
眾弟子此時都有種尊嚴受到了極大侵犯的感覺。
這個秦炎,今天必死。
不殺他,離羽宗的顏面掃地。
身為離羽宗的弟子,也會深感恥辱。
而就在任贊死於秦炎的劍氣鋒芒之下時,一道身影從二重天直接降臨了下來。
手持剛才的劍,威風凜凜,戰力滔滔的站在那裡。
氣宇軒昂,蓋世之姿。
年紀不大,也僅僅只有二十四五的模樣兒。
長的倒是極為英俊,但眉宇之間,亦也透著一股絕世的桀驁之氣。
他立在那裡,明顯就很與眾不同,猶如鶴立雞群。
身上散發出了一股強大的無上神威,震懾這片天地蒼穹。
這是一名化虛境巔峰層次的武者。
但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強大氣息便足可以讓人感覺的出來,他的實力絕對是超越了化虛境的層次。
一般的開元境,恐怕都不是他的對手。
蓋世的氣勢,無上的神威。
冷眸一掃,便有種王者風範。
睥睨天下蒼穹,何人敢與其纓鋒?
見到來人,圍觀的眾人也頓時肅然起敬,心生無限的崇拜之色。
就連法一執事,亦也是畢恭畢敬。
很是恭敬的對來人施了個禮,將姿態擺的很低。
由此,也足可見來人在離羽宗的地位如何。
這來人,不是別人,正是離羽宗玄字輩弟子毫無爭議的第一人凌渾。
也是當今離羽宗最年輕的絕世天才。
甚至——
一度被人視為是這個時代的最強天才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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