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棋盤中,柳生青城和柳生牧蘇、白仁王二人展開了最後的較量。
第一之爭,毫無懸念。
反倒是這第二之爭,如此的激烈,也是一道奇觀。
「你們說,有沒有可能再現黑馬情況?那就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了。」
「想啥呢,怎麼可能的事情?秦炎能贏,其實細想一下還是可以理解的,畢竟論天姿他確實是太過於妖孽,不服都不行。但柳生青城,還是算了吧。」
「沒奪下第一,柳生牧蘇和白仁王二人勢必會保住第二第三的,這一次肯定不會再有任何意外發生。」
「哈,你們關心這個既定的事情幹嘛?我倒是更有興趣知道他柳生青城背後的故事。」
「誒剛才那個說吃屎的人呢?要不再來說一次?」
柳生青城三人在生死棋盤中的較量愈發的激烈。
現在三人算是站在同一起跑線上,都在爭分奪秒的要走出生死棋盤。
不但路要走對,而且速度要快。
如果在三人路都是正確的情況下,那顯然要比的就是時間。
輸一秒,那也是輸。
眾人此時也都沒有心思再繼續領悟,而是熱議紛紛的觀戰了起來。
就連風子儒他們幾個,也都暫時的停了下來。
前三之爭,恐怕是與他們無緣。
既然爭不了前三,那爭其他顯然沒有任何的意義。
所以,也就不在乎時間了。
寧川此時也顯得有些緊張了起來。
柳生青城能夠如願嗎?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忽然有一道驚呼聲響了起來。
「快看,柳生青城第一個離開生死棋盤了,他竟然——真的成功了!」
「這——,只比柳生牧蘇和白仁王他們快半個呼吸時間都不到,也太——」
「我們這是連被打臉兩次嗎?」
「哈,叫你們剛才說話那麼篤定,現在臉腫了吧?」
「瘋了瘋了,這個世道也太瘋狂了吧?第一被那個秦炎輕鬆奪下也就算了,這第二竟然還落到了他柳生青城的身上,竟然把柳生牧蘇和白仁王二人都打敗了,這也——」
「嘖嘖,的確是太不可思議了一些,令人萬萬沒想到啊!」
「這兩個人都這麼妖孽,那跟他們一夥的最後那位呢?」
此話一出,頓時惹來不少目光齊唰唰地向寧川看了過來。
都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秦炎、柳生青城和寧川三人是一隊的。
秦炎豪奪第一,柳生青城逆勢崛起,勇奪第二。
第一第二,竟被這兩個無名小卒給包攬,著實是太刺激人。
這二人都妖孽成這樣,那他寧川呢?
但打量了一番之後,眾人也都馬上又嗤之以鼻地搖頭。
「對於他應該不是考慮名次的事情吧?應該是能不能夠走出這生死棋盤的事。」
「嗯,他是這裡境界最低,天資最弱之人。想要走出這生死棋盤,幾乎也不可能吧?」
「可不說,他要是能夠走出這生死棋盤,我吃屎。餵你們別都看著我呀,我是替剛才那哥們說的。咦剛才說吃屎的哥們呢,躲哪去了?」
眾人如此嘲諷鄙夷的話,猶如是一把把利劍狠狠的插進了寧川的心靈之上。
這是何等的羞辱之舉?
他寧川雖然也自認自己的天賦並不算是特別絕世妖孽,跟秦炎和柳生青城二人遠沒法比。
但——
他也有一顆不屈不撓的決心。
名次之爭,的確與他無緣,這一點自知之明他還是有。
寧川也從沒有想過要爭什麼名次,對他而言最大的挑戰便是通過生死棋盤的考驗。
他最終的目標,就是闖過五道考驗,得到太初宮的一份機緣。
現在,這個目標離他已經很近了。
「秦炎和柳生青城都如此的優秀,我又豈能夠落後拖他們大腿呢?」
「我即便沒那麼優秀,也不能完全跟不上他們的步伐。」
「他們的目標是八道甚至九道考驗,而我的目標最少也應該是五道考驗。」
「與優秀的人為伍,是為了讓自己也變得更加的優秀。」
「所以,拼吧!」
「寧川,你一定行的。」
「從小到大,你就從來沒有認輸過。」
「以前沒有,現在也不會有。」
寧川心中的信念之力無比的強大,一股絕決的力量洶湧澎湃。
給自己打了一番氣之後,寧川便也拋開一切雜念,馬上沉浸於領悟之中。
人,最大的對手往往就是自己。
能夠一次次地去戰勝自己,才能夠一次次的蛻變升華,提升層次。
另一邊。
從生死棋盤出來之後,秦炎便出現在了一個空蕩的空間之中。
這個空間跟之前從第三道考驗出來之後的情況不能說是很相似,只能說是一模一樣。
所以,秦炎也看明白了。
應該是與第四道考驗的時候一樣,這第五道考驗,也是需要等待時間來開啟。
既是如此,那自己也只能是等。
但秦炎顯然不會幹在那裡等,直接修煉了起來。
這四道考驗闖下來,秦炎在控天術上,在奧義的領悟方面,都有了諸多的念頭在那裡。
先前一直忙於考驗,也沒有時間靜下來好好地消化一番。
現在,就是很好的機會。
秦炎馬上便沉浸於了修行之中。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秦炎便感覺到有人來了。
秦炎定眼看去,當看到從生死棋盤中走出來的柳生青城後。
秦炎的臉上也頓時露出了幾分欣喜之色。
也算是稍有一些吧驚喜吧。
的確,秦炎沒有想到柳生青城竟然能夠第二個從生死棋盤中走出來。
此舉,可是擊敗了一眾絕世天才。
這份光芒,的確是極為的強盛。
讓柳生青城大出了一次風頭。
「哈秦炎,我沒讓你失望吧?」柳生青城沖秦炎笑了笑。
秦炎回以一笑,道:「你送了我一份小驚喜,怎會有失望?」
柳生青城咧了咧嘴,道:「那話可不能這麼說的,難道我在你眼裡,就沒有奪第二的能力不成?」
「畢竟我這麼帥這麼優秀天賦這麼妖孽是吧,第二本就該是我的囊中之物才對。」
「我只是羞於表達,想要用實際行動來證明一下自己罷了。」
秦炎笑了笑。
他知道柳生青城的性格,也沒再多說什麼。
而在這個時候,柳生牧蘇和白仁王二人幾乎是同時的從生死棋盤中走了出來。
這二人的臉色顯然極為的難堪。
表情陰森幽寒的死死盯著秦炎和柳生青城二人。
一臉深受奇恥大辱的樣子。
先是敗給了秦炎,現在竟然又敗給了柳生青城。
敗給了他們口中的野種。
這的確是他們很不能接受的事情。
「哼哼!」
秦炎譏誚出聲,一臉嘲諷地看著柳生牧蘇和白仁王二人,道:「你們二人先前不是大言不慚,口出狂言的要讓我連第三都奪不到嗎?」
「現在呢,又是如何?」
「不過你們說的的確也對,我是連第三都沒有奪到,只是不小心拿了一個第一罷了。」
聽到如此嘲諷打臉的話,柳生牧蘇和白仁王二人都幾欲吐血。
一臉鐵青難堪。
臉有種被打腫的感覺。
太是羞辱。
可是,他們卻又無力去反駁什麼。
「你們不僅輸給了我,還輸給了柳生青城,請問你們慚愧嗎?」
「真不知道你們哪裡來的臉面,還敢在我們二人面前口出污言呢?」
「就憑你們比腳氣還大的口氣嗎?」
秦炎繼續的羞辱。
對於敵人就要狠。
柳生青城對二人,亦是嗤之以鼻的很。
勝利者的姿態,還是非常不錯的。
柳生牧蘇和白仁王二人此時都恨不得要殺人。
但二人心中對秦炎多少還是有所忌憚的,所以也有顧慮,不敢輕易動手。
最重要考驗還沒有結束,他們不能去冒那份風險。
哼!
兩人皆是無比憤怒的重重冷哼了一聲。
雙眸中都噴湧出了濃濃的怒火,猶如利劍一般,寒芒閃爍,凌厲無比。
柳生牧蘇怒狠狠地咬牙切切,對秦炎狠聲道了一句:「可不要高興得太早了,好戲還在後面呢。」
「這還才第四道考驗罷了,誰能夠笑到最後,可還不一定。」
「能夠走到最遠者,那才是最後的勝利者。」
秦炎撇了下嘴,冷笑了一聲,道:「所以——」
「你的意思是,要跟我一直比下去是吧?」
柳生牧蘇冷看著秦炎,道:「怎麼,你不敢嗎?」
「生死棋盤的考驗你運氣好,被你贏了。」
「但接下來的考驗,你可沒有那麼好的運氣,你敢跟我們一直比下去嗎?」
敢?
呵呵,有何不敢?
秦炎的字典里,可從來沒有不敢二字。
秦炎卻是笑了起來,道:「不服?」
「那我便打到你們服為止。」
「我就喜歡看你們輸了之後不服,然後又繼續輸的樣子。」
「一次不夠那就兩次,兩次不夠那就三次,三次不夠可以更多。」
「其實我真不介意將你們的自信和尊嚴狠狠的踩在腳下,這一切也皆是你們咎由自取的。」
「哼!」柳生牧蘇再次重重冷哼了一聲,道:「我們二人的臉就在這裡,歡迎你來踩。」
「只要你有這個實力,我們二人自會認栽。」
秦炎也懶得跟這二人多囉嗦什麼,扔下了一句話來:「那就戰場上見吧。」
說完之後,秦炎也便繼續的修行起來。
見秦炎都這麼拼,柳生青城也馬上跟著修煉起來。
與優秀的人為伍,就是這麼愉快。
通過此次戰勝了柳生牧蘇和白仁王二人,也極大的激勵了柳生青城一番。
讓柳生青城有了更強大的自信,更強大的信念力量,更堅定的步伐。
而這些,都將會是推動他前進的最強動力。
接下來的考驗,他必須要更加的努力拼命才行。
不止秦炎要碾壓柳生牧蘇二人,他也要將這二人踩在腳下去。
一直以來,都是二人一路的踩他,欺他凌他辱他。
以前他沒有辦法,只能是一直默默的忍受著。
為了父親母親,他一直忍氣吞聲著。
但是這一回,他不能再繼續的忍了。
他一定要強大起來。
他一定要將這些年所受的恥辱和委屈,全部的還回去。
他一定要將柳生牧蘇二人給擊敗,給踩在腳下。
只要敢想敢做,那就一定可以贏。
柳生牧蘇和白仁王二人冷森無比的狠掃了秦炎二人一眼,眸中一片陰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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