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意思?」岐連八河鐵青著臉,冷怒地問了一句。
秦炎冷哼了一聲,道:「前面殺了那麼多神獸,哪次我沒出力呢?」
「別說神核了,那些神獸的屍體都是基本上是被你們收的,怎麼沒想著說跟我來分一下?」
「現在,我拿到了虺山獸的神核,就想著要分一下?」
「呵呵,你們動用了底牌,我沒動用嗎?」
「要說起來,你們只動用了一張底牌,我呢?」
「我可是比你們多動用一張底牌,我動用了兩張底牌。」
「現在,你還好意思來跟我談動用底牌的事?」
「論付出,我說一句比你們付出得多,不過分吧?」
「不管是論付出還是論什麼,你岐連八河哪裡來的臉好意思說得出要分這枚神核的話出來?」
「就憑你臉皮夠厚,夠不要臉,夠無恥嗎?」
「也對,這畢竟是你們岐連一族的優良傳統。」
秦炎此次,可謂火力全力,一點都不含糊客氣什麼。
炮火連珠,直接對岐連八河開火。
原本臉色就已經很難堪的岐連八河被秦炎如此一通羞辱凌罵的話,頓時惱羞成怒了起來。
岐連八河的臉色,也已經完全的黑了下來,一臉怒不可遏的樣子死死的瞪著秦炎。
濃濃的怒火,已經猶如實質一般的從雙眸中噴射了出來。
這表情,就像是要吃人一樣。
眼珠子,都快從眼眶裡瞪了出來。
「秦炎,你找死嗎?」岐連八河咬牙切齒的怒聲喝道。
秦炎此時也毫不客氣,鋒芒不減半分。
馬上反唇相譏地懟了過去:「呵,找死?」
「說得好像我找死,你就能夠真的成全得了我似的?」
「再說了,你還敢當著少主的面要來對我動手不成?」
「別說我看不起你,不給你機會。」
「你若是夠這個膽的話,那不妨現在就動手試一試。」
「廢話,就少逼逼那麼多了。」
「只許你做,不許我說是嗎?」
「你哪來那麼多的霸道呢?」
「你——」
岐連八河頓時氣結。
臉上一青一白,時而又黑又綠,表情無比精彩。
岐連八河的確是恨不得要對秦炎出手。
可是——
他自然也有顧慮的。
若是現在對秦炎出手,那少主那邊會不會怪罪他呢?會不會喝止他呢?
這都是不確定的事情。
但應該來說,少主肯定不喜歡這樣的事情發生吧?
所以,岐連八河的確也不敢輕易的動手。
就算真要動手,那也需要有足夠的理由才行吧。
否則的話,少主那邊就不好去解釋。
若是因為秦炎拿了虺山獸的神核,就對他大打出手,那萬一惹怒了少主,可就吃不了兜著走。
所以此時他再是憤怒,也不敢真的就直接對秦炎動手。
冷靜一下之後,岐連八河也馬上明白。
哼哼!
岐連八河冷笑了一聲,道:「秦炎,你想故意的激怒我是吧?」
「想引我出手,然後讓我惹怒少主,借少主之手來讓我不好過是吧?」
「哼哼,想法倒是不錯,可惜我不會上你的當。」
「跟我玩心思玩手段?那你可還嫩著呢,你覺得我會那麼傻嗎?」
秦炎撇了下嘴,輕笑了一聲,譏誚道:「你不是傻,你是蠢,你是笨。」
「你的心思還少了嗎?你這一路來的算計還少了嗎?」
「真不知道你哪裡有臉,在我面前說這樣的話呢?」
「老虎不發威,你真當我是病貓啊?」
「我這一路都基本沒有說過什麼,真以為我是怕了你不成?」
「我只是懶得搭理你罷了。」
哼哼哼!
這一次,岐連八河倒是不怒反笑了起來。
甚至臉上還有幾分玩味之色地看著秦炎:「哦,是嗎?」
「所以,你現在是想要跟我攤牌的意思?」
「那就有意思了,既然你一切都看得明白,瞭然於胸,又何必急得直接攤牌呢?」
「你深藏一下心思,然後暗中行動,不是更好嗎?」
「你這一路不是都藏得挺好的嘛,怎麼這會就忍不住了呢?」
「你就不怕你現在這樣直接暴露了,會對你極為不利嗎?」
秦炎倒是一臉不在意的樣子,道:「該來的總歸是要來的,躲也躲不過。」
「我從一開始就知道你們的算計和心思,所以又有什麼好藏不藏的呢?」
「既然現在把話說開了,那直接挑明了說,也無所謂。」
「反正,我跟你們,也必定是敵非友。」
「說不說,都無妨。」
「大家玩唄,各憑手段實力罷了。」
「我若是被你們算計到,那是我技不如你們,我還能怪得到你們不成?」
「遮遮掩掩的,也沒有啥意思。」
岐連八河三人對視了一眼,三人臉上都露出了幾分冷笑出來。
雖然表面上來說,一直是岐連八河在對秦炎各種算計之類的。
但是顯然,臥龍淮和苢弓二人跟岐連八河也是一夥的。
這三人,可都是在算計著秦炎,對付著秦炎。
三人的目的,是一致的。
這一點,秦炎早就知道了。
只不過之前二人並沒有多表現,或者說表現得很隱蔽。
現在,算是打開天窗說了亮話,二人也直接承認了罷了。
岐連八河笑了笑,道:「秦炎,看來你倒的確是一點都不傻,的確還聰明得很嘛。」
「不過,說穿了也無妨。」
「其實也沒有什麼,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情。」
「說不說明,也不影響什麼,也改變不了什麼。」
「就像你說的,該來的,總歸是要來的。」
「只不過,有些事情就有暗面走向了明面。」
「行,那神核的事情,就到此為止,不說什麼了。」
「以後嘛,神核就各憑本事的。」
「這一次,算你走運。」
說完,岐連八河三人便朝飛天神船飛了過去。
秦炎撇了下嘴,冷揚起了一抹弧度出來,也跟著飛了過去。
他剛才之所以那樣開門見山地把事挑明,也是想借這個機會將這三個人都是拉到明面上來。
如此一來,大家以後就都在明面上了。
那做什麼事情,就不用再藏著掖著,不用在陰暗行事。
這對秦炎來說,自然是有些好處。
當然,秦炎心中可是一直都窩著怒火呢。
也正好借這個機會,狠狠地羞辱他岐連八河一番。
而且,她是在試探岐連八河。
剛才故意的那般的羞辱激怒於他,就是想看看他敢不敢當淳涼友的面對自己動手。
事實證明,岐連八河不敢。
看來,岐連八河對淳涼友,還是非常忌憚的。
也不敢冒一丁點的風險。
這讓秦炎也完全可以肯定,這一路來岐連八河都在積極表現,並不敢多做什麼。
就是想要討好淳涼友吧?
所以,岐連八河他們這一路才沒敢多對自己下手。
一些小的算計,也只是為難了一下自己,並沒有對自己造成什麼實質的傷害。
剛才,也只是故意想要消耗自己的底牌。
所以,剛才秦炎故意那般,也是在試探一下岐連八河。
也看看他們到底想要什麼時候對自己動手。
現在看情況來說,應該也不遠了,快了吧。
不過,剛才倒還是很解氣的。
讓秦炎心中大呼痛快。
他早想狠狠地羞辱一下岐連八河了。
很快,秦炎四人便回到了飛天神船之上。
淳涼友只是淡看了秦炎四人一眼,並沒有說什麼。
看得出來,淳涼友對剛才之事,也並不想理會什麼。
這,也在透露著淳涼友的一個態度。
這也是秦炎想弄明白的事情,現在算是弄明白了。
秦炎冷看了岐連八河三人一眼,心中冷哼了一聲。
想玩?
那就陪你們玩玩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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