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炎冷掃了那人一眼,冷笑了一聲,道:「不給臉就不要給,不敬酒就不要敬。」
「得寸進尺?哼,那我就得寸進尺又如何呢?」
「老虎不發貓,你真當我們病危啊?」
噗嗤!
兩個女人再次被逗得捧腹大笑了起來。
特別是洛若水,笑得那叫一個花枝亂顫,美不勝收。
看的,倒是夠讓人養眼的。
只可惜此時倒是沒有人有心思在洛若水的身上。
洛若水友好地提醒了一下秦炎:「是老虎不發威啦,你這樣說會讓別人覺得你很文盲呢。」
秦炎搖了搖頭,一臉認真的對洛若水道:「我們是老虎,他們是貓,所以是老虎不發貓。」
「哈哈,原來還可以這樣用。行吧行吧,那就老虎不發貓。」洛若水再次大笑。
什麼叫他們是貓?
呂洪五人都有種被狠狠羞辱的感覺。
「姓秦的,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怎麼,真想要跟我們開戰不成?」
「是覺得你們人多勢眾,還是覺得你們頭鐵一些?」
「別一再來挑戰我們的忍耐極限。」剛才說話的那名盛武宗弟子惱怒無比的指著秦炎再次怒喝了起來。
黑風娘娘倒也不怕事大,輕笑了一聲喝道:「大老爺們怎麼跟個婆娘似的,哪來那麼多嘰嘰歪歪的。」
「要打那就打唄,真以為你們是盛武宗的弟子,我們就怕了你們不成?」
「沒事,等下我們這邊洛若水不參戰,五對你們五,不欺負你們。」
秦炎五人這邊,也都做好了一戰的準備。
那名弟子實在是氣不過,剛要撂狠話開戰,但卻被呂洪給阻止了。
他們此次來的目的是諸天宮的考驗機會,其他的都不重要。
若是貿然開戰,先不說他們也沒有什麼勝算把握。
就算他們最後能贏,恐怕也需要付出極大的代價。
若是那樣的話,那恐怕他們也根本沒有實力再去繼續地尋找諸天宮的考驗。
諸天宮的考驗可就在眼前,在這個節骨眼上,豈能夠節外生枝?
呂洪冷寒著臉,看著秦炎道:「看來你們不是偶然恰巧來到了這裡,而是一路上跟蹤我們而來的是吧?」
「我們走了這一路,竟然都沒有發現原來早就被人跟蹤了。」
「如果我猜得沒錯,你們應該是從邊城就盯上了我們,然後一直跟著我們的是吧?」
「你們當中,應該是有極善於隱匿者吧?」
一邊說著,呂洪的目光向其他五人掃了過去。
讓呂洪比較懷疑的,還是天位域神境的顧軍。
畢竟境界擺在那裡的。
柴元龍他們四人聽聞之後,也都是一臉的訝異,一陣綿綿。
他們竟然在邊城之時就被人盯上了?
一直被人跟蹤到了這裡?
這麼久,這麼一路,他們竟然都沒有絲毫的察覺?
這想想,倒真是讓人很不爽。
「這不重要。」秦炎撇了下嘴,道:「所以,你現在是想讓我們走呢,還是你們自己走?」
呂洪倒是不怒,他倒是很能夠沉得住氣。
不但不怒,反倒是笑了起來。
呂洪邊笑邊道:「任何事情都不應該只有一種選擇才對,既然我們大家都是為了同一個目的而來的,那又何必非要先拼個你死我活呢?」
「考驗的機會,終歸只是機會罷了。」
「既然是機會,那就不是誰都能夠得到的,各憑本事罷了,誰也影響不了別人。」
「此事既然你們已經知道,也跟蹤到了這裡,那就一起吧。」
「多一個人,或許多一個幫手,多一分機會不是?」
「有共同的目的,那或許我們要的不是打,而是合作,你說呢?」
聽到呂洪竟然說要跟秦炎他們合作,柴元龍四人都不禁猛地一愣。
都用異樣的眼神看向了呂洪。
不過他們也不敢多說什麼。
呂洪的決定,他們可不敢違背。
秦炎微點了點頭,道:「你看,其實人都有不令人討厭的一面是吧。」
「你這麼說話的話,那不就挺好聽的嗎?」
「合作是可以的,最後的機緣大家各憑本事。」
「不過,在這之前,我想先解決好一件事情。」
嗯?
聽到這話,呂洪的眉頭頓時一皺,有種不太好的預感涌了出來。
但他還是問道:「什麼事情?」
秦炎掃看向了柴元龍,冷聲道了一句:「他柴元龍,我要殺。」
什麼?
要殺柴元龍?
好生的狂妄。
聽到這話,呂洪他們個個臉色陡然大變,無比憤怒了起來。
特別是柴元龍,更是怒不可遏,怒眼兇狠的瞪著秦炎。
猶如實質般的怒火雙他雙眸之中噴涌而出,狂嘯無比。
「哼,你要殺我?」
「真佩服你的勇氣,敢說得出如此狂話出來,真不怕閃到自己舌頭?」
「殺我?你有這個實力嗎?你敢嗎?」
「你知道殺我會有怎樣的後果嗎?」
「你知道殺我意味著什麼嗎?」
「年輕人,你想清楚了後果嗎?」
「哼哼,你若是不知道不清楚的話,大可以問下你身邊的人,他們或許沒有你這麼狂妄無知。」
柴元龍怒狠狠地嘲諷了起來,他倒是不怕什麼。
他不信秦炎敢殺他。
更何況說,得先有這個實力再說吧?
想殺他?
真當呂洪他們都是擺設的嗎?
這可是觸及到了底線的事情,那就絕對沒有任何再退的餘地。
逼到了絕路,那自然也只剩下反擊一種選擇。
秦炎的話,也把藏林海他們幾個給嚇到了。
殺盛武宗的弟子,那可不是鬧著玩的事情。
洛若水也怕秦炎會闖下大禍,便也馬上扯了扯秦炎的衣角,勸了一句:「要不算了吧秦炎,雖然我很討厭柴元龍,但他畢竟也是洛神城的人。」
「你剛才已經教訓了下他了,已經夠了吧。」
夠了?
秦炎卻是搖了搖頭,對洛若水道:「你夠了,我可還沒有夠。」
「洛若水,這件事情現在已經與你無關了。」
「剛才他要出手殺我,對我動了殺心。」
「既然對我動了殺心,那我又怎麼可能會放過他。」
「所以——」
「今天我非殺他柴元龍不可,在他想殺我的那一刻,那就註定了他今天必須要死。」
好生霸道的話。
也好生猖狂的話。
只因為別人對他起了殺心,他就要殺了別人。
但這理由,又很充分。
讓人無法去反駁什麼。
柴元龍一聽,更是惱羞成怒,笑得很是瘋狂地怒看著秦炎,道:「哼哼,必殺我是嗎?」
「你今天要是不殺我的話,那我都看不起你。」
「來來來,你倒是殺一個試試。」
「盛武宗的弟子是隨便能讓人殺的嗎?」
「你不怕被盛武宗滿神界追殺的話,那你儘管動手試一試。」
「嚇唬誰呢?耍什麼橫呢?真當你自己是個大能存在嗎?」
「切,啥也不是。」
柴元龍依然是底氣十足,猖狂不信。
他身上畢竟有盛武宗這道巨大保護符,他怕什麼?
殺盛武宗的弟子,那可是死罪。
盛武宗的怒火,試問整個神界又有多少人能夠承受得住?
這個上位域神境的小子,必定是承受不起的。
所以,柴元龍對於秦炎的話,他可是一點都不怕,毫不擔心什麼。
他篤定秦炎不過是虛張聲勢,說說而已,嚇唬下他罷了。
給他十個膽子,他敢嗎?
再說,有這個能力嗎?
這玩意,可不是嘴上說說就行的,那可得真刀真槍擺出來才行。
洪哥剛才可都沒有真正動手呢。
秦炎要殺柴元龍,對藏林海他們來說,這可絕對是一個非常瘋狂的舉動。
他們內心自然也不贊同。
真要是殺了一名盛武宗的天才弟子,那勢必是會招惹來天大的麻煩,這一點毋庸置疑。
關鍵是吧,大家也都覺得秦炎跟柴元龍之間,好像也並沒有什麼深仇大恨。
也只不過是剛才的一些口角之爭罷了。
所以,也算是不太理解,秦炎為何非要冒如此大的風險說必要殺他柴元龍呢?
呂洪冷聲開口:「哥們,得饒人處且饒人,何必非要將人逼上絕路呢?」
「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有我在,你覺得我會讓你殺柴元龍嗎?」
「我盛武宗的弟子,何人敢殺?」
「如此危險的念頭,都最好不要有,更不用說做了。」
「你如此的想法,很瘋狂,更危險。」
聽到這話,秦炎頓時的冷笑了起來:「好一個得饒人處且饒人,這話你怎麼不對他柴元龍?怎麼不對你自己說?」
「你們在欺凌在踐踏他人之時,有沒有想到過這句話?」
「你們聯手來逼迫一個無辜女孩時,有沒有想過這句話?有沒有要放過她?」
「你們不過是以高高在上的姿態,來玩弄他人罷了。」
「現在事情到了你們頭上,你們就裝的如此大義懍然?」
「哼哼,我呸你們一臉。」
這番話,頓時讓呂洪和柴元龍二人的臉色都一陣鐵青難堪。
洛若水他們也都覺得很解氣,這些話說到他們心坎里去了。
不過這個世界,本來就是如此吧。
強者為尊,拳頭至上,一切都得實力說了算。
弱者,只能是任人欺凌宰割。
誰又不是對別人可以指點江山,到了自己身上卻是大義懍然呢?
秦炎冷笑的繼續道:「抱歉,我們不熟,以後也沒有再見面的必要。」
「所以,我做事自然不需要考慮留一線的問題。」
「你們盛武宗的弟子別人不敢殺,那就讓我來殺。」
「反正,我暫時也不會再回盛武大地,你們盛武宗的怒火報復,我並不怕什麼。」
「年輕之人哪能不瘋狂?既是瘋狂的人,自然要做瘋狂的事。」
「我說今天會殺他,那就一定會殺他,誰也保不住他,你信不?」
最後這一句,即霸道又充滿著對呂洪的挑釁意味。
呂洪的臉色,也頓時變得極為的陰森難看。
可還從來沒有人敢這麼跟他說過話。
秦炎是第一個。
「哼!」
呂洪也徹底的怒了,重重的冷哼了一聲。
也撂下了一句狠話出來:「那就試試看,你有沒有這個實力來殺柴元龍,來讓我保不住了。」
「我也想看看,是誰給你這麼大的勇氣,這麼狂口氣的。」
呂洪話一出,其他四人也都馬上響應。
大戰,一觸既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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