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去找蠱神來解蠱了,畢竟是她的子神犯下的錯,理應她來處理。」
托克皺眉看著昏迷不醒的雪姬,「蠱童的蠱除了她自己,就只有蠱神能解,這樣吧,白羽你跟我去找蠱神,葉楓,你和莫伊就在這裡照顧雪姬。」
「我們就這麼幹等著嗎?要不我和你們一起去吧!」
莫渠站了起來,托克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就別跟著添亂了,我知道怎麼找到蠱神,給我三天的時間,我一定會把蠱神給找到的。」
說著,就帶著飛羽急匆匆的離開了。
「不能這麼幹等下去,我去問問角斗場的人有沒有什麼東西可以壓制蠱毒,你在這裡守著她。」
楊毅也起身離開了,臉上寫滿了憤怒。
那個蠱童,她明明就是故意的!
雪姬甚至沒有下死手,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你好,有一個參賽選手中了蠱童的蠱,你們這裡有沒有什麼東西可以解毒?或者是壓制蠱毒也可以!」
楊毅來到了前台小姐姐的桌子前,焦急的詢問道,他現在也只能把希望寄托在主辦方身上了。
「蠱童?可是蠱神大人的徒弟?」
前台小姐姐愣了一下,楊毅點了點頭,「對,就是她。」
「這個」
前台小姐姐面露難色,說道「公子,我想您是知道蠱童的蠱毒只有她自己或者是蠱神大人才能解開的,我們無能為力」
聞言,楊毅的心下一沉,果然是這樣的結果嗎?
「蠱童?有人中了蠱童的毒?」
正當楊毅有些絕望的時候,這時候,耳邊響起了一道聲音,只見一
個穿著黃色長衫的男人斜挎著一個巨大的藥箱緩緩的朝著楊毅走了過來。
「是,是我朋友,在比賽的時候被蠱童給傷了,我們的朋友已經去找蠱神了,但是怕她撐不過今天」
楊毅將情況簡明扼要的說了一遍,聞言,男人的神情也有些嚴峻。
「蠱童的毒可是極其難解的,我的醫術還不到家,恐怕沒辦法幫你解毒。」
「這樣吧,這是我師父研製的解毒丹,應該能短暫的壓制一下蠱童的毒,不過只有三天的時間,希望你們的朋友能儘快找到辦法為她解毒。」
男人笑了笑,從墟戒里拿出了一枚晶瑩剔透的綠色藥丸,放在錦盒裡遞給了楊毅。
「多謝!敢問兄台如何稱呼?」
「應無名。」
應無名朝著楊毅拱了拱手,「救人要緊,快去吧,有緣自會相逢。」
「再會!」
楊毅拿著解毒丸回到了房間裡給雪姬服下,果然見到那毒素蔓延的速度緩解了不少,楊毅想了想,又拿出了菩提之樹的汁液給雪姬服用下去,終於算是暫時止住了毒素蔓延的速度。
那猶如蟲子一般的印記終止於雪姬的小臂,若是蔓延到了心臟, 後果不堪設想。
「那個蠱童真是欺人太甚,不過是一場比試,點到即止也就罷了!」
莫渠擦了擦雪姬的汗水,兩人離開了雪姬的房間,而楊毅的臉色則是格外難看。
「蠱童
是吧好,很好!」
既然蠱童不仁,也就不怪他不義了,凡是傷害了他的朋友和家人的人,他都一定會讓這些人付出代價的!
「我一定會幫雪姬報仇的!」
楊毅雙拳緊握,低聲說道。
雖然他和雪姬認識的時間不長,但是他已經把雪姬當成了朋友。
而現在,朋友在比賽場上受到了如此重創,於情於理他也不該再袖手旁觀。
另一邊。
「托克,你有辦法找到蠱神?」
飛羽和托克一邊飛速的朝著某個方向而去,飛羽有些不放心的詢問道。
「大概九成把握吧。」
托克緊緊的皺著眉頭,其實他並沒有什麼把握,畢竟他和蠱神不熟,再加上當年那件事的發生,蠱神願不願意幫助自己還是兩碼事呢。
「那個蠱童真是太過分了,雪姬都已經輸了,她竟然還不肯收回她的蠱蟲!」
飛羽忍不住說道,托克看了他一眼,「蠱神一脈就是如此,她們做事從來不講道理,只看自己的心情,說是殺人如麻,任性妄為也不為過。」
「待會若是找到了蠱神,你可千萬不要對她出言不遜,她是眾神之地最不能招惹的神明之一,如果她動手了,我們就全完了。」
「說得好像你很了解蠱神似的。」
飛羽翻了個白眼,而托克則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苦笑了一聲,「算是多多少少了解一點吧,反正比你多。」
「那你為什麼這麼怕蠱神?她很強嗎?」
r> 「倒也不是最強,實力嘛,也就一般水平,可問題是她的蠱毒,整個眾神之地唯有她一人能解,除了她自己,就是昔日的前任天主焚矣。」
「她是和上一任天主並肩作戰的古神,輩分就擺在那裡,現在很多新神都要給她幾分薄面,尤其是她這個人,性格乖張跋扈,陰晴不定,總之啊,和她在一起的都是怪人。」
托克撇了撇嘴,仿佛並不想多說什麼,飛羽又問道「既然她這麼蠻橫,天主不管她嗎?」
「你以為天主是老媽子嗎,什麼雞毛蒜皮的小事都要管?」
托克誇張的喊了一句,「更何況天主比我們更忙,這種小事我們也不會打擾天主。」
「雖然雪姬是玉女體質,但是在天主的眼中也就那樣,行了,別說這些了,待會見了蠱神,看我臉色行事。」
飛羽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同時心裡也是對於這個蠱神更加好奇了。
兩人來到了一處茂盛的金色叢林中,這時候,飛羽發現這裡的樹木竟然有一部分是黑紫色的,和其他金燦燦的地方倒是有些不同。
「應該就是這裡了。」
托克直起身體,「這裡有她餵養的蠱蟲啃噬樹葉的痕跡,跟我走。」
說著,拉著飛羽上前一步,一隻手指尖泛著淡淡的金色光芒,在空中寫著什麼。
「這就是神緘嗎?」
托克點了點頭,「嗯,凡是拜訪這些主神都要先通過神緘知會他們,若是他們不願意見,我們這一趟便是白來了。」
說著,他在神緘的末端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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