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凌家,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你倒是好膽,竟敢大言不慚的說要滅了我們凌家?」
只聽凌岩一聲爆喝,威壓頓時朝著四面八方盪開,而靠近了凌岩的那些人更是被這一招給震得雙耳失聰,頭腦一陣轟鳴。
「這膽子,是我自己給自己的,和任何人無關。」
楊毅的臉色十分平靜,甚至含了一絲笑意,聞言,墨倉欄微微皺眉。
不知道為什麼,看著眼前的這個年輕人,他竟然感受不到這個年輕人的境界,實在驚奇。
這人的境界,到底如何?竟然連自己都無法看透?
還是說,對方是使用了什麼特殊的辦法,隱藏了自身的境界?
「很好,既然如此,給我一個不殺你的理由,否則,今日你要為你的所作所為付出生命的代價!」
只聽見凌岩的聲音迴蕩在眾人耳邊。 ??
眾人見狀,目光不禁好奇的看向楊毅,他們都在暗自揣測,楊毅到底會用什麼理由來解釋。
畢竟對方可是兩個龍墨境巔峰,而眼前的這個男人看上去只是一個普通人,縱然他的實力再強,也不可能達到天虛境吧?
然而,楊毅說出來的話,卻讓眾人都驚掉了下巴。
「鳳家滿門被滅,你們並未給出一個理由,那我要滅你們凌家,又何需什麼理由?」
其實楊毅的語氣很平靜,但是他說出來的話在眾人耳中卻仿佛驚雷一般炸開。
這人還真是有底氣,竟敢當著兩位老祖的面口出狂言,難道,他真的和凌家有什麼血海深仇嗎?
「哈哈哈,很好,很好!」
「老夫成名多年,已經很久不曾見過像
你這般的小子了。」
「既然你如此囂張,那麼就見識見識,我這半步天虛的真正實力吧!」
說著,凌岩手上一動,那龍吟槍頓時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只見一道銀白色的光芒頓時湧入了龍吟槍中,那槍尖紅的詭異。
伴隨著恐怖的威壓綻開,頓時全場皆驚。
只見凌岩的身體徐徐升空,那令人感到無比窒息的氣息,也是越發的強勢。
「白冰,保護好她們倆。」
楊毅交代了一句,隨即也升上了半空。
白冰聞言,雖然想抱怨,但還是沒說什麼,它很清楚,其實鳳九的命對於楊毅而言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司晴。
司晴的命,主人幾乎看的比他自己的命還要重要,一旦司晴出了事,白冰幾乎不敢想像,主人會變成什麼模樣。
「死吧!」
「雲落九天!」
只見凌岩怒喝一聲,那游龍頓時咆哮著從槍尖而發,朝著楊毅呼嘯而去。
這一擊,若是楊毅擋不住,想必他身後的白冰以及司晴兩人都要消失。
不過,面對如此殺招,楊毅的表情卻依舊平靜,墨倉欄的身影出現在了半空中,瞧著楊毅未變的臉色,心中難免震驚。
所以這年輕人,境界到底有多麼深厚?為什麼面對這樣的一招,還能夠保持如此淡然?
楊毅靜靜的看著向他襲來的游龍,其實這一擊
可以對他造成威脅,但是並不足以殺了他。
楊毅一聲低喝,一掌直接朝著那游龍而去,頓時,游龍與掌風相撞,引發了一陣地動山搖一般的碰撞。
餘威的能量很強,甚至強大到將周圍那些觀戰的人紛紛掀飛,眾人都是口吐鮮血,或多或少的受了傷。
不過,他們並不敢說些什麼,只能往後倒退著,避免再一次受到傷害。
「轟!」
兩人的攻擊就這樣打成了平手,凌岩見狀,神色有些緊張。
看來,這年輕人的境界,絕不在自己之下。
「看來,你的確有和凌家叫板的實力,不過,接下來,你不會這麼好運。」
「接招吧!」
凌岩撂下一句話之後,再一次揮動了手上的龍吟槍,眼看著對方的氣息越發的強大,楊毅終於是深吸了一口氣。
下一秒,他的潛意識似乎開始復甦,操控了他的身體。
只見他的手臂抬了起來,兩指併攏之後,元氣開始瘋狂的匯聚,在楊毅的指尖形成了看似普通卻格外恐怖的氣息。
「去!」
只聽楊毅一聲響起,頓時,點殺出。
「不好!」
凌岩見狀,臉色猛然大變,這一記點殺的實力,甚至可以威脅到他的生命!
於是,凌岩連忙揮出數槍,十幾條游龍朝著那一記點殺而去,試圖將楊毅的攻擊給擋下。
可是,那些游龍根本擋不住楊毅的雷霆一擊,那光芒十分耀眼,凌岩的瞳孔不斷的放大,他的身體甚
至無法移動,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一記點殺直接穿透了他的肩膀。
半邊肩膀在這一擊之下都消失不見,甚至距離心臟處都只有那麼一點點的距離。
若是再靠近一點點,被轟碎的,可就不是他的肩膀,而是心臟了。
一邊觀戰的墨倉欄將這一切都盡收眼底,不禁臉色大變。
這一擊,如果是自己去扛的話,即使不死,也是重傷。
更遑論連凌岩這時候已經重傷。
「你怎麼會!」
凌岩忍不住噴出一口鮮血,目光死死的盯著楊毅,滿臉的不甘與不敢相信。
楊毅的臉色依舊平靜,可是他的目光卻忍不住落在了自己的手上。
其實他並沒有打算用這一招,甚至他之前根本不知道自己還可以用點殺,只是自己的潛意識裡面,告訴自己,是時候這樣做了,也就做了。
凌家眾人眼睜睜的看著老祖被楊毅重傷之後,頓時臉色無比蒼白。
連老祖都擋不住這個人,那麼凌家,難道真的要走到頭了嗎?
至於白冰,看著眼前的一幕,也是震驚不止。
這攻擊的招式,對於它而言,是那麼的熟悉。
當年,在自己還是幼年的時候,便看到過一個男人,使用了同樣的招式,只是一記點殺,便頃刻間秒殺了一個尊者之上的修行者。
而那個時候,它和母親不幸被那個修行者發現,那修行者想要抓他們回去收服,正當母親和它拼死抵抗的時候,一個身穿白衣手持黑劍的男人路過,看著自己和母親,沒再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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