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不會是來親戚了吧?
可不對啊,如果真的來親戚,他應該是有感應才對,比如:能量值+1+1+1+2+1……
正想著,就看到東方琴一下子撲到了他的腳下,一把就抱住了他的大腿根部,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望著他,就差要哭出來。
「……」何方。
什麼鬼?這一大清早就饑渴難耐了嗎?
還沒來得及開口問,東方琴就已經哭了起來……
「嗚嗚嗚……」哭得賊傷心,而且,還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往他身上抹:「少爺,救救我吧,我可都是按照你的命令做的啊……」
「什麼命令?」
「何方,果然是你在背後搞鬼!」一個聲音在這時響起,接著,兩個身影便到了何方的面前。
兩個人,何方都認識。
開口的是被東方琴一錘子敲暈的輕功男李輕,而另一個,則是「蜘蛛俠」,有著天山白羽之稱的林鎮羽。
好吧,這兩個人在一起,只要不是傻子,都該知道發生了什麼。
何方的蛋有點疼。
他終於知道東方琴在哭什麼了……
這妖精除了會開車,還特麼是個戲精啊!
很尷尬。
早知道就自己就先哭好了,現在沒戲了,讓這妖精搶先了一步,這鍋自然就落到了他的頭上。
「何方,你冒充我天山派弟子這件事情我可以不計較,但是你背後傷人,還栽贓嫁禍,總該給個理由吧?」林鎮羽開口。
「只要給個理由就行了嗎?」何方反問。
「……」林鎮羽。
這套路不對啊?
「哼,一個理由就想了事嗎?何方,你害得我在第一輪落敗,這件事情我跟你沒完!」輕功男李輕一臉狠厲。
因為被敲昏,他差點就直接失去了資格。
若不是林鎮羽出面……
他現在早就收鋪蓋回家了。
但即使這樣,他還是被歸到了失敗者行列,若想要留在雲霧山莊,便只能通過復活賽才有機會。
「沒完?」何方再次問道。
「當然沒完!」李輕牙關咬緊。
「那就簡單了,你不是會輕功嗎?用你的輕功來挑戰我啊!」何方攤了攤手,然後,又看向了林鎮羽:「冒充天山派和栽贓陷害的事情確實是我所為,不過,我要說一句,其實我並不知道這個世界上真有天山派,你信不?」
「……」林鎮羽。
「走吧。」何方沒再多作解釋,隨手摸了摸東方琴的腦袋。
而東方琴則是如雨後春筍般一下又恢復了活力,緊緊的抱著何方的胳膊,將腦袋靠在何方的肩膀上。
「少爺真棒!」
「那必須棒啊。」何方看都沒再看林鎮羽和李輕一眼,直接就朝著假山鬼谷的入口走了進去。
只留下林鎮羽和李輕兩個人站在原地,咬牙切齒。
「不知道有天山派嗎?」林鎮羽的拳頭捏緊。
……
第二天的仙蹤大會,依舊照例進行。
不過,經過一天的對決後,現在的第一輪比試已經進入了尾聲,再往後走,便是銀卡資格的挑戰。
當然了,一輪結束也留下的一堆失敗者……
輕功男李輕,便很不幸的成為了這些失敗者大軍中的一員,並且,他已經成功的邀請到了兩個得力的幫手。
畢竟,李輕在網絡上的人氣還是非常不錯的。
「李哥,他們都說最好是等到金卡對決後,再選擇復活賽,我們現在就挑戰,會不會有些不明智?」一個高個青年有些擔心。
「你是不相信我?」李輕的眉毛一挑。
「呵呵……怎麼可能不相信李哥。」高個青年笑笑。
「好了,開始吧,上了擂台後,你們倆個不用馬上出手,先在一邊待著就行,我一個人就可以對付他!」李輕擺了擺手。
「李哥威武!」
「……」另外一個胖子沒說話。
「去吧,胖子,跟裁判去申請!」李輕看向胖子。
「請叫我『不動冥王』,張鐵塔!」胖子騰的一下站起來,一雙眼睛睜開,但卻和沒睜一樣,完全看不見。
「胖子,你為什麼要取個西方的外號?」高個青年有些不解。
「老子樂意!」胖子冷哼一聲,然後,屁滾滾的就到了裁判的面前,接著,就對著裁判嘀咕了一句。
很快的……
場中便響起廣播聲。
「經過友好協商,李輕和陳小天兩個人一起挑戰金卡持有者,何方!」
「咦?怎麼只有兩個?」
「不是三個嗎?」
「怎麼回事?」
周圍聽到廣播的人都是一愣。
李輕和高個青年同樣呆了一下,兩個人都看向裁判身邊的胖子:「胖子,你到底在搞什麼鬼?」
「我說過了,叫我『不動冥王』,張鐵塔!」胖子仰起頭,一臉不屑,隨即,就又屁滾滾的跑到了何方的面前。
何方剛往嘴裡塞了個包子,看著眼前的胖子,頓時便朝著旁邊招了招手。
東方琴立即就將一瓶牛奶遞了過去,然後,又朝著胖子撇了撇嘴:「胖子,你找我們少爺有事兒?」
「有事有事,何先生,東方姑娘,我是來告密的,這個李輕手裡拿了一件天山派的武器,是兩隻手套,聽說非常厲害。」胖子一臉的誠懇,什麼不動冥王張鐵塔的外號,一個字都不提。
「手套?」何方看向東方琴。
而東方琴則是很快的將嘴巴湊到了何方的耳朵邊,嘀里咕嚕的說了一通,最後,又乖巧的坐了回去。
胖子很耐心的等在一旁。
「好,知道了,算你一功。」何方聽完,也朝著胖子點了點頭。
「多謝何先生!」胖子一喜,然後就跑走了。
而在不遠處……
李輕和高個青年則是呆呆的看著這一幕。
「草,這胖子玩陰的?!」高個青年終於反應了過來。
「死胖子不止是中途逃跑,而且,居然還敢告密,娘個雞兒,說好的人與人之間的信任呢?」李輕同樣非常震驚。
「李哥,現在怎麼辦?要不然……」
「別廢話了,老子有這雙手套在,肯定能打得這個何方連他爹都不認識他!」李輕打斷了高個青年的話,直接就站了起來,走向了擂台。
高個青年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跟了上去。
場中的聚焦,很快便完全集中到了青龍擂台,畢竟,復活賽可比普通的銅卡比賽要更加吸引人。
主位上。
秦秋老頭摸了摸屁股,看了一眼慢慢從座位上站起來的何方,然後,目光便轉向了旁邊的青城派掌門人。
「老莫,要不然這一場我們賭個彩頭如何?」
「賭彩頭?呵呵……好啊,你要賭什麼?」青城派掌門人莫道言笑了笑。
「聽說你一直都藏了一套陰陽雙修法?還可以男不寬衣,女不解帶,千里神交,萬里心通?」秦秋聽到青城掌門莫道言答應,眼睛頓時就亮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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