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兒啊!」,此時一聲悲啼響起,一名中年婦女哭哭啼啼地走到了院門處。
「夫君,我們的女兒如何了?」,中年婦女一把抓住了秦玉川的胳膊,一臉焦急地問到。
秦玉川神色黯然地搖了搖頭。
「你倒是說話呀!」
「你是秦芳芳的母親吧?」,聶小虎問到。
「是的」,中年婦女點點頭,看了看聶小虎,「這位官爺,老身陳氏,正是芳芳的母親。」
「現在秦芳芳被人挾持,正在屋內,我們正在想辦法營救,還請不要過於激動才好。」
「哦」,陳氏點點頭,用手一捂嘴,眼淚下來了。
「兩位,對不住了,屋內劫持令愛的正是在下的孽子,我跟你們賠不是了!」,孟鶴梵對著秦玉川夫婦一躬到地。
「什麼,原來是你的兒子!」,陳氏一把揪住了孟鶴梵的衣袖。
「你還我的女兒!」
秦玉川趕忙上前拉住了陳氏,現場一陣混亂。
在孟鶴梵好一通解釋之後,秦玉川夫婦總算是聽明白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陳氏也安靜了下來,不再吵鬧,幾雙期盼的眼睛都盯在了聶小虎的身上。
半個時辰過後,石鋭凝、沈婷婷和柳震蕭三人回來了。
「見過孟伯伯,見過聶捕頭」,沈婷婷盈盈下拜,輕聲說到。
「好孩子,你可算是來了!」,孟鶴梵也不知該說什麼好了。
「文海那個畜生他」
「孟伯伯,您不要說了,我都知道了」,沈婷婷輕聲說到,神色有些黯然。
「孩子,你放心,即使你當不了我的兒媳婦,我也會把你當作親生女兒一樣看待的!」
「婷婷在此謝過孟伯伯了」,沈婷婷對著孟鶴梵又是一拜。
「好好好!」,孟鶴梵不停地點著頭。
「沈姑娘,我請請你,救救我的女兒吧,老身給你跪下了!」,陳氏說完就要下跪。
「大娘莫要如此!」,沈婷婷趕忙上前一把將其扶住。
「小柳子,東西帶來了嗎?」,聶小虎問柳震蕭。
「帶來了!」,柳震蕭說完一伸手,一把雪亮的匕首和一個紅色的小包遞到了聶小虎的手中。
「匕首的刀身是活動的,可以全部縮進手柄之中,用的時候只要在手裡再握一個血袋,在刀身縮進手柄的同時用力捏破血袋,就跟真的一樣一樣的了,一般人根本看不出真假」,柳震蕭小聲地說到。
聶小虎點點頭,仔細地檢查了一遍匕首,這才將沈婷婷叫到了身前。
「沈小姐,既然那孟文海挾持了人質,非要你自盡,那你就委屈一下,在他面前自盡一回。」
聶小虎笑了笑,將手中的匕首和一個紅色的小包交到了沈婷婷的手中,隨後又將匕首的用法反覆詳細地講了幾遍。
「聽明白了嗎?」
「嗯」,沈婷婷點了點頭。
「那好,去吧,千萬別緊張。」
「知道了。」
沈婷婷說完,將匕首握於右手,藏在了衣袖之內,然後輕移蓮步,向著院內走了進去。
與此同時,石鋭凝和柳震蕭兩人一左一右,繞到了正房的兩側,貓著腰悄無聲息地摸到了正房的大門處,兩人都屛住了呼吸,一聲不響地站在大門的兩側。
「孟文海,不要亂來,沈小姐來了!」,聶小虎向著屋內大聲地喊到。
「站住,就在那裡吧!」,當沈婷婷來到院子正中央的時候,屋內傳出了孟文海的聲音。
沈婷婷停住了腳步,面無表情地看著窗戶內那藍色的窗簾,眼睛裡射出的是仇恨的目光。
「孟文海」,沈婷婷開口說到,「你我的婚事雖不是媒妁之言,卻也是父母之命,我沈婷婷也不是什麼下賤的女人,非要嫁你不可,既然你不願意娶我,當初你有何必點頭應允?」
屋內一陣沉默。
「怎麼?沒話說了是嗎?」,沈婷婷追問到。
「你自盡吧,你不死我沒法安心!」,屋內傳出了一句。
「好好好!」,沈婷婷點點頭,「我沈婷婷既已許配於你孟文海,如今你又反悔,我也無顏再活在這個世上了!」
說完,沈婷婷右手一揚,一把雪亮的匕首出現在手中,匕首在陽光的照射下發出耀眼的光芒。
「孟文海,我就算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沈婷婷說完,手中匕首猛地向著心口扎了下去。
伴隨著圍觀人群的一陣驚呼,匕首沒根而入,沈婷婷右手握著刀柄,鮮血自手縫之中緩緩地流了出來,沈婷婷的身體也倒在了地上。
「孩子!」,看到這一幕,不明真相的孟鶴梵悲吼了一聲,眼框都快瞪破了。
秦玉川夫婦則是張大了嘴巴,兩人面面相覷,愣在了當場,周圍的人群之中則是爆發出了陣陣驚呼之聲。
「孟文海!沈小姐已經自盡了,你可以將秦芳芳給放了吧?」,聶小虎衝著屋內大聲地喊到。
屋內沒有動靜,此刻現場所有的人也都閉上了嘴,周圍安靜地有些可怕。
聶小虎又連著喊了兩聲,屋內還是一片沉寂。
驀地,屋內發出了一聲少女刺耳的尖叫。
「啊!」
「不好!上!」
聶小虎大吃了一驚,衝著守在門口的兩人一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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