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去春來,轉眼又是一年,漸暖的空氣、破冰的流水、泛綠的柳枝、吐芽的苞蕾,這些春的使者驅散了料峭的寒風,給人們送來了溫暖的氣息。
這一日,聶小虎五人正在洛寧縣的大街上悠閒地溜達著。
「不就是個胃疼嗎,至於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麼?」,石鋭凝撇著嘴,一臉的無奈。
「咋滴了?」,聶小虎看著石鋭凝那張鬱悶的臉,笑著問到。
「還能咋了,胃疼的老毛病又犯了唄!」,石鋭凝撅著嘴說到,「去找林大夫看了看,開了幾副藥,結果林大夫囑咐我服藥期間辣的不能吃,油膩的不能吃,葷腥的不能吃,總之是這也不能吃,那也不能吃,那活著還有啥意思嘛!」
「怎麼著?」,聶小虎斜眼瞅著石鋭凝,陰陽怪氣地說到,「你還打算讓大夫對你說,想吃點啥就吃點啥吧?」
「那多好!…嗯?」,石鋭凝就是一愣,緊接著就是滿腦門子的黑線,唐毅斌等人則是哈哈大笑了起來。
「請問你們哪位是聶神捕?」
一名上了年紀的老婦人走到了五人的面前,弓著身子,顫巍巍地問到。
「我就是,老媽媽,你找我有什麼事嗎?」,聶小虎面色一正,點了點頭,稍顯緊張地問到。
「聶神捕,可找到你了,你可要幫幫我啊!」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聶小虎皺著眉說到,「老媽媽,不要著急,慢慢說!」
「是這樣的,老身娘家姓杜,家就住在城外的竹泉村,我老伴早些年就走了,我有個兒子在洛陽做生意,每年都回來幾次看看我,我還有個小孫子,調皮可愛著那!」,杜老婆婆說著說著,臉上禁不住露出了笑容。
聶小虎耐著性子聽著,臉上儘量保持著微笑,一旁的唐毅斌等人則都是呈現出不耐煩的樣子。
「老媽媽,你找我到底是什麼事啊?」,聶小虎微笑地問到。
「嗨!瞧我這記性,這說著說著就把正事給忘了,聶神捕,你可別介意啊!」,杜老婆婆笑著說到。
聶小虎微笑著點點頭,示意她繼續。
「還是你好,村裡的保長根本就不聽我說完,他就……」,杜老婆婆似乎又開始了叨叨。
「老媽媽,你找我有什麼事嗎?」,聶小虎看她又要跑題,趕緊接口問到,此時的聶小虎已是額頭見汗了。
「對對對!是有事,是這麼回事,前幾天我兒子回來看我,因有點急事,就把我那乖巧的小孫子留在家裡陪我幾天,我那小孫子還帶了一隻可愛的小狗。這不就在昨天上午,我那小孫子帶著小狗在後院裡玩,後來那隻小狗鑽過籬笆牆,跑到我家鄰居的後院裡去了,然後鄰居家的後院裡跑出來一個小男孩,一把便將小狗抱了去,跑回屋裡去了。
我孫子哭著喊著讓我去要,可是當我去鄰居家問的時候,他們竟然說家裡沒什么小孩,也沒見過什么小狗,真是氣人啊!」
說完,杜老婆婆憤憤地跺了跺腳。
「老媽媽,您的鄰居有個小男孩,還抱走了您孫子的小狗,您可是親眼所見?」,聶小虎問到。
「那倒沒有,不過我孫子說是那就肯定是了,他是絕不會撒謊的。」
「那您找我是想讓我幫您要回那隻小狗?」
「對對對,還是聶神捕心眼兒好,我找了好幾個人了,他們都不幫我!」
「老媽媽,我們是捕快,找小狗的事不歸我們管的」,聶小虎笑著搖了搖頭。
「他們也是這麼說的」,杜老婆婆點點頭,「可是我不信,我聽人說了,說聶神捕心腸最好,只要是我們老百姓有了難處,你都會幫助我們的,所以我就來找你了不是?」
這句話說的,聶小虎聽了心裡那叫一個舒坦,當即扭頭說到:「小毛子!」
「虎頭兒!」
「你跟這位老媽媽走一趟吧,去把小狗給要回來。」
「啊?」,毛光鑒就是一愣。
「啊什麼啊?人家老媽媽都說了,就你心腸最好,急人之所難嘛,去吧!」
「哦」,毛光鑒撅著嘴,耷拉著腦袋來到了杜老婆婆的身邊。
「老媽媽,咱們走吧!」
「哎!我就知道你們一定會幫我的!」,杜老婆婆笑著說到。
「去那邊,我有馬車!」
「有馬車啊,這還差不多……」
聶小虎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笑著搖了搖頭。
接近傍晚的時候,毛光鑒回來了,臉上一副無精打采的模樣。
「怎麼樣,小狗要回來了嗎?」,聶小虎笑著問到。
「沒有」,毛光鑒搖搖頭,「那個老媽媽的鄰居我去問過了,他們說那隻小狗跑掉了,他們也沒抓著,不知道跑到什麼地方去了。」
「跑掉了?他們是這麼說的?」,聶小虎的眉頭就是一皺。
「昂!」,毛光鑒便喝水邊答應到。
「不對啊!那老媽媽可是對我說他家的鄰居說是家裡沒什麼孩子,也從未見過什么小狗的啊,怎麼這會又說是小狗跑掉了,還沒抓著?」
聶小虎皺著眉自言自語到:「不對,這裡面一定有問題!」
「能有什麼問題,不就是只小狗嗎?」,毛光鑒隨口說到。
「那你問他們家中可有個小男孩了嗎?老媽媽的鄰居是個什麼樣的人?」
「問了,他們支支吾吾的,說家中沒有什麼孩子,是一對中年夫妻。」
「明天去一趟,這裡面一定有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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