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小虎笑了笑說到:「其實很簡單,當你大叫說是玉佩被盜了之後,我就注意到你放在腳邊的包袱和他肩上的包袱是一模一樣的,很顯然,他這是跟了你很久了,把包袱做成一樣的,才好趁你不備的時候將包袱調包而不被你發現。」
「哦,原來如此!」,富家子弟恍然大悟般地點了點頭。
「他將玉佩盜走之後,自然是不會傻到將玉佩藏在自己身上,那麼藏在哪裡才不會被查到呢?當然是藏在你的包袱里,因為你是玉佩的主人,別人若是搜查自然不會去搜查你自己的包袱,當船靠岸的時候,他再假裝摔倒,趁機將包袱調包就可以了。」
聶小虎笑著拍了拍低頭不語的青年,「叫什麼名字,多大了?」
「我叫胡冬生,二十一歲」,青年低著頭小聲說到。
「年紀輕輕地,怎麼不知道學好?」,聶小虎搖了搖頭。
上岸後,聶小虎三人連同胡冬生正準備雇輛馬車回縣衙,此時不遠處一名老者向他們招手打著招呼走了過來。
「曹叔!你怎麼在這?」,石鋭凝認出了來人,高聲說到。
老者來到近前,笑著說到:「我老遠就認出你來了!」
「虎頭兒,這是我的一個表叔,曹渙然,家是宜陽縣曹家莊的,曹叔,這是我們聶捕頭」,石鋭凝介紹到。
「原來這就是大名鼎鼎的聶神捕啊!哎呀,能夠結識聶神捕,老朽真是三生有幸啊!」,曹渙然趕忙拱手說到。
聶小虎也是微笑著還禮。
「啊?原來你就是聶神捕啊!我這跟頭栽得不冤!」,胡冬生睜大了眼睛看著聶小虎說到。
「廢話!」,石鋭凝拍了胡冬生腦袋一巴掌。
「聶捕頭,這是?」,曹渙然看了看雙手被綁著的胡冬生,疑惑地問到。
「哦,這是我們在路上順手抓的一個小毛賊!」,石鋭凝笑著說到。
「哦,原來如此!」,曹渙然笑著點點頭。
「你們這是要去哪裡啊?」
「我們外出去宜陽縣公幹,這不正要趕回去麼!」,石鋭凝說到。
「那正好,我也正要去洛寧,我有馬車,我們一路吧,有你們在我這一路上也放心,呵呵!」
「那就打擾了!」,聶小虎微微一笑。
「我說虎頭兒,你怎麼就那麼聰明呢,你那從這想到那,又從那想到別處到底是怎麼弄的啊,我怎麼就想不到呢?」,在回去的馬車上,石鋭凝好奇地問到。
「這個其實一點都不難,舉個例子說吧」,聶小虎笑著說到,「你養狗嗎?」
「養啊。」
「那就說明你很喜歡小動物,一個喜歡小動物的人肯定很有愛心,那你一定也很愛自己的孩子吧?」
「那當然了!」
「既然你有孩子,說明你肯定有老婆嘍!」
「這不明擺著的嗎?」
「嗯,既然你有老婆,那就說明你肯定沒有斷袖之癖!」
「哦」,石鋭凝拉著長音說到,「我好像有點明白了!」
「你明白什麼了?」,唐毅斌疑惑地問到。
「我來問你,你養狗嗎?」,石鋭凝看著唐毅斌問到。
「不養」,唐毅斌搖搖頭。
「嗯,那就說明你有龍陽之好!」
唐毅斌頓時一腦門子的黑線,聶小虎笑得差點從馬車上翻了下去。
「曹叔,你這是要去洛寧縣做生意嗎?」,石鋭凝問曹渙然到。
「做什麼生意啊,你曹叔我是那塊料嗎?」
「那你這是?」
「唉!小孩沒娘,說來話長了!」,曹渙然嘆了口氣說到。
「我有一個好兄弟,名叫曲子俊,就住在你們洛寧縣,前天他托人捎信給我,說是得了重病,就快不行了,我這不急急趕去看他最後一眼嗎!」
「哦,原來是這樣啊!」,石鋭凝有點神色黯然地點了點頭。
「我跟他的感情特別深,就跟親兄弟差不多少」,曹渙然打開了話匣子。
「他年輕的時候走南闖北做買賣,雖說沒有大富大貴,卻也攢下了不少的家當,他老伴走的早,身邊有一子一女,女兒早些年也出嫁了,就是他那個兒子太不爭氣,不知道學好,整天就知道跟一幫地痞流氓混在一起,名字還是我給起的呢,叫曲志宏,取義志向宏遠的意思。
我這兄弟怕他兒子年紀輕輕就把家底給敗光了,於是十年前在我這裡放了五百兩銀子,讓我替他保管著,等他西去之後再給他兒子,這是他年輕時攢下的所有家當了,這不我把銀子都帶上了。」
曹渙然說完,指了指身邊的一口箱子。
「曹老伯,您這兄弟還真是有遠見啊,五百兩,這可是一筆不小的數目!」,聶小虎點頭說到。
「誰說不是呢,要是放在他家裡,估計早就被他那不爭氣的兒子給敗光了!」
回到縣衙後,已是傍晚時分,毛光鑒和柳震蕭快速迎了出來。
「虎頭兒,你可回來了!」
「怎麼?出什麼事了嗎?」,聶小虎的眉頭就是一皺。
「就在昨天傍晚,出了件人命案!」
「哦?進去說!」
等到聶小虎坐下,喝了幾口水之後,毛光鑒這才說到:「事情是這樣的,縣城西區有個叫段文杰的,他開了家酒水鋪子,就在昨天傍晚,他家的鄰居看到他慌慌張張地從家中跑了出來,胸前沾滿了血跡,門也沒關就跑走了,鄰居感到有些奇怪,便走進他家中一看,發現有一名男子被殺死在床上,就趕緊報了官。」
「那段文杰現在在哪裡?」,聶小虎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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