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分散的那一天開始,維納斯已經見到了太多太多無奈與悲催。
在與邪魔的一次又一次的交手,令她見到了一個又個活生生的人就怎麼輕而易舉地死在他的面前,在死亡的那一瞬間,簡直就像一場夢魘的黃昏一般,一陣狂風呼嘯而過,人就怎麼沒了。
「愛的照耀!」
當維納斯喝喊出這話時,已經又有一邪魔被擊斃了。
戰鬥過後的維納斯是傷痕累累,氣喘吁吁,直接癱坐在一塊稍微乾淨的牆磚上,休息了起來。
這個時候,一隻黃鶯興高采烈地飛落在她的肩膀上。
維納斯伸出手來,輕輕地撫摸了這黃鶯的頭,一臉疲倦說道:「小鶯兒,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們才能徹底在天空下展翅高飛。」
也就在這個時候,維納斯想起了她最最疼愛的兒子,丘比特。
「丘比特,不知道你現在可好,媽媽真的很想念你!」維納斯最終終於忍不住,說出了她的心裡話。
休息了足足有半個小時後,維納斯終於站了起來,儘管她此時此刻很是疲憊,但是她還是站了起來,因為還有很多人等著她去解救。
可能由於身心疲憊,維納斯沒有使用飛行,而是選擇了步行。
一路走去,簡直行走在荒蕪大漠上沒有什麼兩樣,除了陰風陣陣,還有塵土飛揚,其餘就什麼都沒有了。
走了不知道多長的時間,可能有五個小時或者六個小時,維納斯聽到了清脆的小河流淌聲。
當維納斯聞聲走過去時,滿臉的憂愁都被這清澈的小河一股腦給帶走了。
此時維納斯的肩膀上的黃鶯別提有多開心,一邊飛舞高歌,一邊圍繞著維納斯盤旋。
只見維納斯捧起一股清澈的河水,急促地喝上了幾口。
小黃鶯也飛落在河邊的小石頭上,低頭仰望喝起水來。
由於樹木的枯萎,蟲子已經成了稀有動物,小黃鶯只能在河流邊尋找小魚小蝦充當飽腹的食物。
這個時候,有一頭枯瘦梅花鹿走了過來,低著頭,左盼右望,才安心地喝了幾口水。
「吼!」
突然間,傳來一聲沉默猛虎的咆哮聲,只見一隻早已經是饑渴難耐的大老虎飛撲了過來,一口咬斷了梅花鹿的脖子。
由於血腥味的蔓延,很快就招引來一群野狗。
同樣也是饑渴難耐的野狗,居然奮不顧身向老虎飛咬了過去。
可惜由於雙方的力量太過於懸賞,被老虎猛然的一拍,當場被拍死在地。
老虎的發威,令這些饑渴難耐的野狗轉而將維納斯當選了這一次的食物菜譜。
只見維納斯雙眼一瞪,這些飛撲而上的野狗,瞬間被一道捉摸不透的屏障給擋了下來。
「旺旺!」
野狗群狂吠了幾聲之後,又向維納斯撲咬而來,同樣它們又被這道無形的屏障給擋了下來。
幾番無果子後,這些野狗也只能輾轉到老虎那邊去。
早已經進食將近大半隻梅花鹿的老虎,似乎已經飽腹大發慈悲,不再理會這裡殘留的獵物,在小河邊喝了幾口水後,便轉身離去。
這個時候,黃鶯是對著維納斯吱吱叫著不停,仿佛在說:「維納斯你幹嘛不還手你,那些傢伙可是要把你給吃了。」
維納斯似乎也略懂黃鶯的心思,於是她嫣然一笑說道:「小鶯兒,這世界可以無愛,我維納斯怎麼可以無愛,或許等這一切都結束了,愛將會在這片大地上撒播。」話一說完,維納斯便立即起身,緩緩地向前行去。
當夜幕降臨的時候,維納斯已經來到了一小鎮上。
這小鎮早已經是殘破不堪,幾乎近三分之二的建築已經坍塌。剩餘這三分之一的建築也好不到哪裡去。不是沒有門就是牆被鑿除一個大窟,甚至還沒有屋頂。
在微弱的燈火下,早已經是身心疲憊不堪的維納斯,隨後找了一個牆角,靠在牆邊,緩緩地閉上了雙眼,靜靜地養起神來。
由於維納斯的出現,本就不太平的地方,這下子又鬧出了騷動。
一下子聚集了一大幫人圍繞著維納斯。
在微弱的火光下,這些大佬們開始爭吵了起來。
「我說這妞就應該是我的,上次那妞都被你們占盡了,怎麼說,這一次也該輪到我占點甜頭。」
這下子,有人不答應了。「憑什麼?就你小子那鳥樣,怎麼美麗的妞,落在了你手裡就是一個糟蹋,還不如跟我呢?」
「是嗎?既然你們都想要,那麼我們就用拳頭來決一勝負,來定奪這妞到底歸誰所有。」
不管在什麼時代,什麼樣的世界,說話最管用的永遠是強者。
這話剛被放出,在場的那些大佬們是個個鴉雀無聲,生怕一不小心,被這人給要了小命,那就真的劃不過來。
沉默了一會之後,該名大哥大終於是忍不住吼道:「你他-媽-的還在愣在這裡幹嘛?還不趕緊給我閃人,是不是要嘗嘗本大爺的鐵拳。」
大漢狠話一發,所有的人被嚇得像老鼠一樣,連忙躲閃起來。
眼見四下無人,這大漢露出了他最醜陋的一面。
一臉色狼豬哥樣,張口便能見到他滿嘴的黃牙,那一身魁梧的身材,外加這個不襯陪的肥頭大耳,簡直就是此貨只有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聞。
見維納斯一動不動,估計是害怕得不敢出聲,這色狼豬哥被維納斯的美貌勾得連魂都快沒了。一上來,就猴急地脫光他的衣物,準備來個霸王硬上弓。
「啊!」
突然間,色狼豬哥雙手緊緊地捂著他的作案工作。
仔細一看,他那雙肥厚的手掌早已經沾滿了血,仔細一瞧,他的作案工具早已經掉在了地上。
「嘭!」
隨著一聲巨響,色狼豬哥被維納斯一個掌風給擊撞在牆。
這個時候,一隻靜靜呆著維納斯的肩膀上的黃鶯又是吱吱叫著不停。估計這黃鶯是在說:「維納斯,這傢伙居然怎麼可惡,而且還是醜陋噁心到了極點,你怎麼不直接把他給殺了,幹嘛還留他一名呢?」
維納斯又緩緩地說道:「他不懂得愛,我怎麼會不懂呢?雖然他罪不可恕,但他也得到了應有的懲罰。愛惜他人的性命就是愛惜自己的生命,他得到了應有的懲罰,我也沒有理由再剝奪他的生命。或許,這一切結束之後,人們的內心也會長出愛的種子。」RS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8s 3.6508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