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流不息的小溪邊急促地流淌著,一眼望不到邊的青青草原,唯獨一道特景,那就是在小河附近有一顆參天大樹,樹幹大約需要七八個成年人圍攏才能抱住這棵大樹,樹的樹齡怎麼說也有兩三千年之多。
參天大樹下有一男子,頭頂著樹根作為枕頭,以地為床,緊閉著雙眼靜靜地享受著藍天白雲,暖和的日麗。
當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朝著他靠近時,他終於伸懶腰,打了一下哈欠,屁股還貼著碧綠的青草笑道:「諾斯到底有什麼事?每次聽到你這樣的腳步聲,我就知道肯定沒有什麼好事。」
諾斯彎腰雙手撐托在膝蓋上,大喘了幾口氣後,抹去汗水,隨後帶著上氣不接下氣說道:「福玻斯,主人要我們回去集合,不知道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你還是趕緊把羊群趕回去再集合,不然會挨罰!」
邊趕著羊群的阿波羅笑道:「肯定又是想盡辦法來吸我們的血,還有什麼急事,看來我們的工錢又要少了半不可。」
大氣一喘後的諾斯顯得是比較輕爽了許多,雙手緊抱在後腦勺,嘴角叼著一根草芯,仰望著藍天喃喃說道:「有什麼辦法,誰叫怎麼只是最下賤最沒有地位的老百姓,人家不止是大地主,而且還是個子爵,我們也只有被宰割的命運。」
趕了五六個小時的羊群終於走出了這望上去一望無際的草原凹地,這羊群才一趕進羊圈。一個帶著一大幫的人就走了過來,看上去有四十出頭,一身長相也只能用肥胖粗丑,雙眼一閉輕蔑地說道:「福玻斯,你是不是故意遲到,讓我這個主人來等你這個僕人嗎?你好威風?」
阿波羅見著又是來雞蛋裡挑骨頭,挑三揀四,八成是比菜市場的大媽還會砍價,摸了摸一無所有的口袋的阿波羅嬉皮笑臉道:「怎麼會,您是主人,我怎麼會故意給你擺架子,我不是按著主人您的意思,把您的羊趕到水草最豐足的地方,所以才晚了怎麼一點點!」
「什麼,一點點!」著胖子爵頓時是猙獰了起來,隨後見著阿波羅不說話,他又開口道:「福玻斯,你也好意思,你讓我足足等了七個小時,為了表示懲戒,你的工錢本應該是五枚銀幣,現在就扣你三枚作為懲戒。」
阿波羅一下子是抱著那胖子爵的豬蹄般的肥大腿,擠幾滴眼淚,哭天喊地地說道:「主人,我知道錯了,你能不能換成別的懲戒,這是我一點活命錢,你要讓我怎麼活,偉大的預言之神阿波羅,你知不知道你的信徒正接受著飢餓!」
「行,福玻斯,算我怕了你!你的工錢我全還!」不是胖子爵怕這哭天喊地,而是這地方為阿波羅的信徒掌管的地方,名為預言神,而教皇也是租住在這教皇宮,而他的脾氣那就是不能委屈了信徒的哀愁。所以這教皇是這裡所以貴族地主最疼恨的人,但是沒有辦法,人家是教皇,連國王都有時都要看人家臉色,這群貴族地主也只能忍氣吞聲。
見著胖子爵氣焰冒然離去後,諾斯心灰意冷說道:「早知道,當初也跟你加入著預言神教,成為阿波羅的信徒,現在也不用被這吸血鬼吸血,一月忙到來,也只剩下只兩枚銀幣。」
這時一個身穿素衣的十六歲少女從福玻斯背後的小木屋走了出來,飄逸著長發嫣然一笑道:「哥,你怎麼又向你剝皮鬼抱腿哭天喊地,如果是我,我肯定一拳打他滿地找牙不可。」
「尼羅!你怎麼怎麼喜歡海扁他呢?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再說了,他還不是老老實實地把我錢給吐出來嗎?」
尼羅摸了摸頭髮後說道:「哥,再過幾天教會要進行騎士選撥,你到底要不參加,我相信以哥您的實力,這聖殿騎士肯定是穩穩噹噹地坐上。」
阿波羅隨後撫摸了尼羅的頭後說道:「現在還早呢?況且不是還有三天時間可以考慮嗎?我還是先把錢存放起來再說,等到了過年時,父母親還有您就可以換上暖和的新棉襖還能吃一個冬天的飽飯,現在還是別想太遠。」
月掛高空,黑夜覆蓋了正個奧匹大陸,草原上小河邊那棵參天大樹這時卻發著翡翠綠色的光芒,而它發出的光芒招來了不是的螢火蟲的飛舞。
見著羅盤終於有反應的眾人是加快了腳步,見著河邊那參天大樹發出翡翠綠光,還有翩翩起舞的螢火蟲。
眾人被這景像吸引了過來,哈德斯撫摸著樹幹似乎在傾聽這樹的聲音,似乎塵封著有什麼不可告人的歷史。
「好美啊!這到底是什麼樹,居然怎麼漂亮,還會發光,等著一切結束後,涅普頓,你一定要答應我把這棵樹移植到我們的空中花園去!」美羅不避諱說道。
冒著冷汗的波塞冬喃喃說道:「如果我能住城堡就已經很天降神恩了,空中花園,這會不會太奢侈!」
哈德斯摸這樹默默笑道:「你們如果敢移植這樹,我怕這一個不答應的人是阿波羅,他也不是好惹的神,因為這是他一生的最愛。」
美羅冒出乏味神情說道:「這大千世界還真是無奇不有,無所不奇,沒想到號稱男神最帥的阿波羅居然愛上一顆樹。」
赫拉先是嫣然一笑,隨後依坐在這參天大樹下,帶著心曠神怡的神情朝著美羅望去,「美羅,你還不知道吧,這是月桂樹,她是叫達佛涅,她是阿波羅一生最愛,自從達佛涅化成了月桂樹後,傳說阿波羅經常在此樹下彈琴。」
哈德斯也再次露出了難得一見的笑臉說道:「達佛涅是一個愛情為恥的精靈,她嚮往黛安娜那樣的生活,而阿波羅對她的愛卻是無比的火熱,在阿波羅的窮追不捨,她在無路可逃時,在這河流前向身為河神的父親珀紐斯乞求,最做她化成了月桂樹,這也是月桂樹的傳說。」
美羅伸手撫摸著月桂樹的樹幹,隨後突襲擁抱著,咬著波塞冬耳垂笑道:「涅普頓,如果那一個我化成了一棵樹甚至海上面的泡沫,你會不會像阿波羅只有守候著我呢?」
波塞冬毫不猶豫地會應道:「會的,我會永遠地守候等待你的歸來。」
就在此時,遠處山坡上,阿波羅正用著豎琴,五指在徘徊地彈奏而那帶著一絲絲憂傷,月光殘留的光華曬照在他的身上。
(希望各位多多支持!接下來會更加精彩!接下來都是講述阿波羅的愛情,如果喜歡的請跟讀下去!小夜會努力衝擊更新,希望下個星期能上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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