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明幻想鄉 第十二章命運の哀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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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嗯~

    空曠的大廳，戰鬥的聲音已經消失，之後靜寂的空間中迴響著巫女壓抑著什麼的低吟，似乎在忍耐著什麼。

    貌似幼齡蘿莉的少女身著櫻花色哥特款蘿莉塔，小腦袋上戴著萌屬性貝雷花苞帽，可愛萌到極點的外貌，卻做著與外表完全不符的言行。

    「真是放蕩的巫女啊~先前居然自己把衣服褪掉~」

    小小的鮮紅幼月右手掌心輕輕的摩挲著身下女孩的臉頰，另一隻手也不安分的在少女光潔裸露的背脊上遊走著，指尖順著巫女背部完美的曲線划過，感受著靈夢身體的每一次顫動，邪惡表情掩飾不住的流露出來。

    「就那麼想要成為咱的僕人嗎，安啦，放心不會讓你久等的~」

    幼月邪惡的指尖跳動，眼神戲謔的觀察巫女的臉上表情的變化。

    巫女的身體扭動的掙扎著，迷離的瞳孔幾乎看不到焦距，似乎失去理智一般茫然的，只是不斷的掙扎，然而，這始終是徒勞。

    巫女的雙手被緊緊的系住舉過頭頂捆在欄杆上，束縛住巫女的布帶正是之前的封印經卷，每次巫女掙扎的時候，經卷就會金芒閃動將巫女反抗之力壓制住，這樣的情況下，巫女想要擺脫束縛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因為被束縛著，身體也幾乎被固定在一定的空間範圍內，對於蕾米逗弄的手指根本閃躲不開，反而因為閃避的動作，愈發加重蕾米莉亞玩弄的興趣。

    仔細的欣賞著身下巫女愉悅迷離的痴態，巫女聖潔的臉上染上了淡淡的紅霞，越來越深，聖潔與墮落，睿智與迷失，這種情景帶來的反差感極具誘惑，紅之惡魔興奮的伸出小舌舔著嘴唇，終於忍耐不住誘惑力的壓低小腦袋，尖銳的小虎牙閃爍著緋色的光芒，緩緩的接近巫女白皙的頸部。

    「我開動了~」

    …

    /2

    我，蕾米莉亞·斯卡雷特，血族的至高血脈之一，也是五百衍紀之前的至強者之一，至高命運的掌控者。

    我所出生的時代，五百衍紀之前的那段時間，也是無盡時間長河中古今以來最混亂的時期之一。

    之前的衍紀，一直處於月之民的統治之下，統治了上千，乃至上萬衍紀的月之民，到底有多麼強大，沒有人知道，就連想像也無法想像，之後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月之民徹底消失了，沒有人相信他們湮滅了，因為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之後，失去了月之民的統治，衍紀之中誕生了新的文明，不斷有強者出現在世間，因為沒有訂下規則的人，每一個強者都不顧一切的強大自己，也因為沒有規則的存在，那個時代，每一個強者都是無法無天的存在，挑戰天地，掠奪造化，無所不用其極。

    血族在當時可以算是最強大的種族之一，只有少數種族能與之並立，其中之一就有似乎擁有月之民部分遺留的月狼族。

    不過，這一切榮耀和斯卡雷特家族無關，因為戰爭的緣故，斯卡雷特家族只剩下我和妹妹兩個成員了，在當時弱肉強食的叢林法則之下，為了不被當成炮灰犧牲掉，我和妹妹不得不背井離鄉，悄悄的離開血族的領地。

    當時的情況，每個世界都處於戰火之中，幾乎找不到任何一片淨土，走到哪裡都會被捲入戰爭中。

    因為一種趨利避害的感覺，我和妹妹始終沒有死掉，危險來臨之前都能先一步離開，漸漸的，這種感覺已經不僅限於感覺了，甚至有時候我還能看到一些未來的畫面。

    這個時候，我已經知道了，這應該就是斯卡雷特家族祖上掠奪天地造化的法則碎片，命運。

    家族還存在的時候，我曾聽族人談論過，斯卡雷特的祖先挑戰天地，從中奪取命運法則碎片，只是一直無法使用，後來祖上遇難死去之後，法則碎片不知所蹤。

    原來，一直潛藏在斯卡雷特的家族血脈中。

    於是，我獲得了窺視命運的能力，命運法則也不是能直接增強實力的法則，並沒有什麼立竿見影的效果，但是它對我來說卻是最有用的，漸漸的我開始思索，命運為何物，終於，在妹妹遇險的那一刻，我看到了命運的真諦，所謂命運，不過是存在的意志，於是，我明白了，根本就沒有所謂的命運存在，而我蕾米莉亞·斯卡雷特，即是未來的命運之主，以自身崇高意志，劃分眾生命運之人。

    接下來，我想要妹妹脫離危險，於是敵人被覺醒的妹妹殺死了，而我希望妹妹變得強大起來，同一時刻，妹妹也因為覺醒的能力成為了不比我弱小的死亡之主。

    接下來，因為能預先躲避危機，我們姐妹倆個有了成長起來的機會，終於，有一天我們擊敗了一切強者，甚至挑戰存在的極限，逆奪天地造化，將其它剩餘的命運法則收入囊中，而後成為至強者蒞臨一切存在的頂端。

    什麼是天？什麼是法？什麼是道？都不過是虛妄而已，我蕾米莉亞即為天，執掌一切眾生命運，即為法，劃分一切規則天道，即為道，一念之間世界生滅。

    這樣的我，或許是太過驕傲了，於是破滅一切規則，想要探尋存在的極限，所謂的真實，於是我想加速衍紀的更替，在之後，妹妹打破了存在的境界，我們見證了真正的無，也明白了，何謂神之道。

    聖而不可知之者，謂之為神。

    存在卻又不存在的超脫存在之物。

    …

    /3

    被血族捕獲的獵物，在被血族吸食鮮血的那一刻，會產生一種至高的快感，血族越是純淨強大，快感也會愈發強烈。

    輕易的被快感擊潰理智，迷離的巫女毫無反抗的任人魚肉。

    鮮血順著頸部尖銳的虎牙一點一點的流失，失血產生的眩暈中靈夢漸漸的清醒過來，然而身體已經失去了最後一絲氣力，只能靜默的感受著身體一點一點的冰冷變涼。

    接著，失去了大半血液之後，脖頸之處又有冰冷的感覺傳來，靈夢知道，這是血族反饋的初之血液，也正是血族初擁儀式的最後一步，但是，靈夢反抗不了，因為沒有任何氣力了。

    接著，蕾米莉亞的小腦袋離開了靈夢的頸部，靜靜的注視著巫女的變化。

    有什麼在改變著，巫女的眼睛漸漸的緋紅，身體也變得更加的強韌，但是，靈夢卻知道，自己已經不再是自己了，只因為，面前未來的主人。

    身體似乎已經擁有了自己的意識，內心不斷的有聲音提醒著，臣服吧，臣服於面前的主人，可怕的是，這樣的聲音漸漸地融入靈夢的意識，幾乎靈夢都要認為面前的紅之惡魔正是自己的御主。

    真的結束了…

    靈夢隱隱生出如此明悟，這一次，真的無法再繼續下去了。靈夢並沒有一點驚懼，超脫內心的念頭平靜的看著面前的紅之惡魔。

    「境界是什麼？」

    靈夢問出了一直困擾著自己的根源，也是靈夢始終不能明白的問題。

    蕾米莉亞似乎對靈夢平靜的表現一點都不奇怪，不過想到她的身份也可以釋然了，對於掌控一切命運的蕾米莉亞來說，絕對不存在任何未知，或許就連這一句問話都不過是她的意志之一。

    「境界…命運…真是無聊…從始至終都只有我自己罷了。」

    作為操縱命運程度能力的命運之主，蕾米莉亞可以說是最有資格回答這個問題的人之一了。

    蕾米莉亞述說著荒誕可笑的話語，簡直是精神病人才會有的想法，若是外界的修士聽到了，一定會大聲斥責大逆不道，但是，這句話從蕾米莉亞嘴裡說出，出乎意料的令人無法反駁。

    什麼是境界，真的有人見到過嗎，本來就是存在亦不存在的事物，為之苦惱了這麼久，靈夢忽然覺得有些可笑，原來自己缺少的，不過是對自身的認同而已。

    為什麼會迷惑呢？靈夢隱約覺得不對。

    「原來是這樣嗎。」

    靈夢明悟的閉上眼睛，身上氣息蛻變升華著。

    邊上蕾米莉亞靜靜的看著，沒有任何打斷的意思，只因為，這一切都不過是她的意志體現，命運之主，無法，無天，無道，強大若斯。

    巫女身上的氣息一點一點蛻變著，漸漸地衝破突破了妖怪的界限，看到這一幕蕾米莉亞滿意的點點頭，越強大的博麗巫女，對於她的作用越是強大，這樣的話，對付那個妖怪的話就更有把握了，想到那個無法被命運捕捉到的存在，妖怪賢者，蕾米莉亞淡淡的舒了口氣。

    這樣的話，就不用在擔心了吧。

    接下來等到巫女的氣息隱到身體中，似乎已經蛻變完全，蕾米莉亞轉身踏出腳步。

    「走吧，咱的下仆，博麗靈夢。」

    …

    /4

    「你是在和誰說話呢，蕾米莉亞~」

    雲淡風輕的語氣從背後傳來，就像是晴天霹靂一般一下子把蕾米莉亞打懵過去。

    驚愕的表情首次出現在蕾米莉亞臉上，轉過身看著悠閒自在的博麗巫女，蕾米莉亞臉上充滿了不可思議的表情，眼神中還有一絲驚慌失措的神色。

    這不命運！！！蕾米莉亞幾乎都要叫出聲了。

    每逢大事有靜氣。

    蕾米莉亞一直認為自己是個沉著冷靜的人，但是此刻她忽然明白過來，之前那麼認為只不過是因為沒有碰到超出預料的事情罷了。

    此刻，一直堅信不疑的能力產生了謬誤，命運居然也會有錯誤的時候？蕾米莉亞抑制不住內心的慌亂起來。

    這一幕，和命運中的場景完全不同，簡直是打破命運存在的合理性。

    之前蕾米莉亞可以肯定的說，只要看到的命運，就一定會實現，從古至今，絕無例外。

    但是，這一刻，這一堅信不疑的事情居然被打破了？

    要知道，蕾米莉亞遇見過的情況只有兩種，要不就是可以看清命運的存在。

    要不就是妖怪賢者之流，完全無法被她的命運境界捕捉到，超出蕾米莉亞命運界限的存在。

    但是，看到的命運出現謬誤這種事，卻從來沒有出現過。

    現在發生的的事情~簡直就是否定了蕾米莉亞存在的本身。

    這一刻，蕾米莉亞沒有立刻境界崩潰，走火入魔已經可以說是她心靈堅韌了。

    驚慌之餘，蕾米莉亞沒有忘記感應巫女體內的源血，也就是她控制靈夢的依仗，呼~蕾米莉亞鬆了一口氣，源血還在，但是接下來，蕾米莉亞卻是更摸不著頭腦了。

    不科學啊！！！

    蕾米莉亞震驚的發現，雖然她能夠感應到源血的存在，但是也僅此而已，完全無法對之進行任何干涉。

    換句話說，博麗巫女莫名其妙的脫離了她的掌控。

    能夠脫離大妖怪境界的她的控制，這樣的情況產生的話只可能有一個解釋，那就是，對方也是大妖怪的境界。

    是這樣啊~震驚的已經麻木了的蕾米莉亞幾乎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怎麼可能！！！

    先不說博麗靈夢之前還是不到妖怪的境界，絕沒有可能一下子連跨三層境界，這種事情簡直就是否定所有大妖怪的存在，要說隱藏實力的話也說不通啊，要知道八雲紫那個妖怪的不是傻瓜，蕾米莉亞絕對不相信她會將博麗之力交託給這樣一個未知因素。

    剎那之間，思緒流轉的蕾米莉亞臉色變來變去的，巫女饒有興趣的打量著這一幕。

    最終，蕾米莉亞呼了口氣，強自鎮定心神，抬起頭來。

    「你到底是誰？」

    蕾米莉亞不相信眼前之人會是博麗巫女。

    「咱的名字，當然是靈夢了。」

    「靈夢？哼哼~」

    蕾米莉亞冷笑著，騙誰呢，這個時候，腦海靈光一閃而過。

    「你是說靈夢？」

    似乎想到了什麼，蕾米莉亞臉上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

    「沒錯吶~」

    靈夢點頭肯定了她的想法。「沒來到幻想鄉之前的靈夢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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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說到這裡，我們不得不提到前文中一直忽略的一個問題。

    之前的無盡時光中，靈夢到底是什麼樣的人，靈夢的資質悟性很差嗎？

    不，一點不差，甚至可以說，比靈夢資質還好的人幾乎沒有。

    那麼，為什麼靈夢的境界會如此薄弱呢，甚至還不到聖人境，也就是妖怪的程度？

    之前這樣還可以說是靈夢存在特殊，無法修行的原因來解釋，但是，之後呢？為什麼修行有博麗之力的靈夢依舊被阻攔在妖怪境界之外？

    或許之前蕾米莉亞會相信是身勢失衡的緣故，但是現在...

    騙誰呢！蕾米莉亞凝重的看著面前一直被所有人或者妖怪低估的存在。

    「沒錯啊~」

    打斷了她的是有些愉悅的博麗靈夢，似乎很開心和別人分享自己的秘密。「你猜得沒錯哦，是咱一直欺騙了所有人呢~甚至包括咱自己~」

    「早在來到幻想鄉之前，咱就已經有所預知了哦，所以呢，咱把自己的記憶困鎖起來哦。」

    「果然不出咱的預料，接下來咱碰到了八雲紫呢，真是可怕的妖怪吶~竟然一瞬間就突破了靈夢內心的境界，在靈夢無法察覺的情況下改變了她的境界，於是，連自己也沒察覺到被動了手腳的靈夢就這樣變成了八雲紫預想中的博麗靈夢，甚至漸漸的戀上了八雲紫哦~」

    「接下來一切都按照八雲紫的計劃進行著，除了一點小小的不同，那就是靈夢不只是博麗靈夢，本身依舊是靈夢哦~」

    「那你是怎麼騙過命運的呢，這樣的話還不夠吧，要知道即使是八雲紫也不能在命運的境界上騙過我。」

    感應到不同尋常的氣息，蕾米莉亞一邊開口問出疑問，一邊神槍岡格尼爾出現在手上。

    「這個簡單啊~因為從始至終咱都沒有出現過哦。」

    「沒有出現？」

    「因為啊，咱一直是靈夢哦~」

    「若是連自己和存在都可以騙過的話，命運察覺不到也是正常的吧。」

    「畢竟蕾米你的命運，也僅僅只是你的命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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