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琅的父母很快就回來了,不過事情也剛好解決了,林琅的父母為了感謝張九,還上/門來道謝。
於是張九就看到了林琅的父親,那身高簡直了,目測比兩米要高,端木晉暘看著他都要仰頭,而且身/體特別強壯似的。
別提林琅的父親了,就是林琅的母親,張九也要仰頭去看,不然這個角度有點尷尬,看到的是人家女士的胸……
林琅還很高興的告訴爸爸媽媽,自己要跟著張九/學驅魔了,用來對付吸血鬼。
張九本身以為會看到林琅的父母用一副瘋了的眼神看著林琅,畢竟狼人也算在驅魔的範圍之內,結果林琅的父親和母親完全沒有這個意思,聽說是用來對付吸血鬼,還特別高興的鼓勵了兒子。
張九:「……」看來林琅的情商,是隨了他的爹媽……
在那之後,林琅除了上學之外,就喜歡往張九家裡跑,然後學學驅魔術,而且他家的哈士奇也喜歡往張九家裡跑,往往是某天張九和端木晉暘準備上班去了,一打開門,結果就聽到「汪汪」的叫/聲,一隻哈士奇蹲在他們門口,搖著尾巴一臉忠犬模樣。
然而家裡的小折耳貓就會發出嘶聲力竭的嚎叫/聲,貓狗大戰又開始,在房間裡上躥下跳的。
後來這種場面都要變成日常了,每天早上起來,哈士奇都會蹲在端木晉暘家門口,等著他們,然後竄進去去找小黑貓「玩耍」。
張九站在一樓等電梯,端木晉暘自己去地庫存車了,這個時候就看到紹然一臉憔悴的走進來。
張九和紹然打招呼,紹然則是打著哈欠,似乎特別的累。
張九笑著說:「昨天晚上不是幹什麼事情去了吧?」
紹然說:「我能幹什麼事情去啊,還不是我家兒子,媽呀昨天愣是丟/了。」
張九詫異的說:「丟/了?」
紹然說:「對了,急死我了,結果呢,那小子說只是出去走走,他長得太快了,能變出腿了,還能自己走,就不在家裡閒著了,我以為他丟/了!」
張九聽得都懵了,說:「你兒子才多大?就能自己跑出家去了?沒人撿到你兒子報警嗎?」
紹然一提起這個,更是頭疼不已,說:「下次你可以來我家看看,他已經……長了不少個兒。」
紹然似乎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自己兒子長個子的速度,令張九驚訝的是,廉蛇蛇竟然還能變出人腿了,張九一臉的期待,說:「真想看看小傢伙。」
紹然挑了挑眉,說:「小傢伙?嗯,他的個頭已經不小了,你要是見到他肯定會大吃一驚的。」
張九不信,說:「才幾天,我不信。」
紹然說:「那今天晚上來我家吃飯吧,廉醫生今天休息,早上剛下夜班,晚上會準備好吃的晚飯。」
張九笑著說:「廉醫生真是賢惠啊。」
張九和紹然約好了,晚上帶著端木晉暘到紹然的家裡去吃飯,看看長個頭很迅猛的廉蛇蛇。
不過有些意外,端木晉暘晚上臨時要插一場應酬,下班之後需要加班去應酬,沒辦法和張九去看廉蛇蛇了。
於是只好張九跟著紹然回家去看廉蛇蛇,讓端木晉暘一個人去應酬,兩個人約定好了,端木晉暘應酬完了,正好給張九發簡訊,兩個人就一起回家。
張九一想到可愛的廉蛇蛇,就有點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小傢伙,下了班之後跟端木晉暘道了別,趕緊跟著紹然跑了。
兩個人下了樓,就看到一輛銀灰色的寶馬停在路邊,廉醫生站在寶馬旁邊,一眼就看見了他們,沖他們招了招手。
紹然趕緊跑過去,說:「你怎麼過來了?」
廉醫生笑著說:「來接你們,免得你們還要擠地鐵,下班人不是很多嗎。」
廉醫生說著,還在他的額頭上親了一下,說:「想我嗎?」
紹然立刻笑得一臉的滿足,看的張九雞皮疙瘩都要掉下來了,都老夫老妻了,還這麼黏黏糊糊!
張九坐進車裡,廉開啟動了車子,張九說:「你們把兒子放在家裡沒事嗎?」
廉醫生挑了挑眉,笑著說:「兒子比較自立。」
張九:「……」他很難想像還沒到一歲的孩子怎麼自立?
三個人很快到了廉醫生家門口,廉醫生去存車,笑著說:「晚飯的食材都準備的差不多了,抄一抄就能吃了,你們先回去吃些點心和水果,別餓壞了。」
張九笑著說:「你家廉醫生真是貼心啊。」
紹然一點兒也不害羞,說:「當然。」
兩個人說著走到門口,紹然按了一下門鈴,別墅門前的門鈴是可視的,但是並沒有出現視/頻,視/頻能照到裡面的玄關,一個聲音說:「來了。」
張九有點詫異,紹然他們家請了小時工嗎?這個時候竟然有人在家裡,原來是因為請了人來,所以才把兒子留在家裡嗎?不過這個小時工竟然是男的,一般照顧孩子的小時工,應該是女性多一些吧?
張九還在胡亂猜測,房門「咔嚓」一聲打開了,一個身材高大的青年站在門口,他手裡捧著一個果盤,上面的水果都是剛洗好的,還劃著水珠,看起來無比誘人。
年輕人/大約二十歲左右,張九覺得他身上稍微有點青澀的感覺,應該沒有大學畢業的樣子,整個人的感覺沉穩冷靜,臉上不苟言笑。
五塊深邃立體,雙眼狹長,而且習慣性眯著,年輕人把門打開之後,就轉身往裡走,說:「點心在茶几上。」
紹然笑眯眯的跑進去,一把摟住那個年輕人的脖子,因為紹然不夠高,還要摽著他的肩膀,那動作實在難拿。
紹然笑著說:「一天都沒見了,快讓我親一個!」
張九:「……」廉醫生就在門外面存車,紹然竟然公然調/戲一個「小鮮肉」。
那個年輕人托著果盤,伸手去推紹然,臉上仍然沒什麼表情,但是眼睛裡流露/出嫌棄,說:「別碰灑了,快去洗手。」
紹然可憐巴巴的說:「好冷淡啊,還沒給我親一個。」
年輕人仍然是嫌棄的樣子,說:「不親。」
紹然追在後面說:「你是我兒子親一個怎麼了!」
張九:「……」信息量稍微有點大,張九的大腦處於當機的狀態……
紹然的兒子……
那不是廉蛇蛇嗎!
張九前幾天見,還是一個可愛的蛇寶寶,雖然蛇尾已經長得很長了,但是絕對不是這麼高大的年輕人,也就是幾歲的蛇寶寶樣子,雖然比一般寶寶發/育的都快一些,但是也不能一眨眼就變成了年輕人!這個歲數可能不必自己小几歲!
張九一臉瞠目結舌的瞪著那個年輕人,紹然笑著說:「快來叫叔叔。」
年輕人看了一眼愣在玄關的張九,然後淡淡的說:「張叔叔。」
張九:「……」差點跪了,被一個看起來高大的年輕人叫叔叔,突然覺得自己老了十幾歲,不,二十幾歲。
張九怎麼也想不到,可愛的廉蛇蛇突然就長大了,他突然回想起紹然說的,廉蛇蛇突然跑了,說是出去走走,紹然差點以為他丟/了什麼的,然後廉醫生很放心的把廉蛇蛇一個人放在家裡就出門了什麼的。
原來是因為可愛的廉蛇蛇,還沒到一歲,竟然長得這麼大了!
這麼大的廉蛇蛇如果出門都能走丟/了,那才叫新鮮呢!
廉開進了屋子之後就去做飯了,廉蛇蛇竟然還會去幫忙炒菜,紹然則是換上了男裝之後,翹著腿在沙發上嗑瓜子。
張九仍然是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說:「你沒抱錯兒子吧?」
紹然嫌棄的說:「我的兒子,身上一股蛇味,我一聞就知道了!而且我兒子他長得那麼大了,都不讓我抱了,怎麼可能抱錯。」
張九:「……」
晚飯是廉開和廉蛇蛇一起做的,廉開本身就很「賢惠」,別看廉蛇蛇不苟言笑,但是做飯意外的好吃。
張九在紹然家裡呆到了十點半,端木晉暘竟然還沒給他發信息,張九又怕給端木晉暘打電/話打擾他等。
等到差不多十一點,端木晉暘的電/話來了,似乎喝了不少酒,說:「抱歉,有點躲不開身,你還在廉開家裡嗎?」
張九說:「是啊,你喝酒了就別過來了,我自己回去就可以。」
端木晉暘說:「我帶了司機,一會兒就能到。」
張九等了一會兒,不過又接到了端木晉暘的電/話,據說現在公路在堵車,已經十一點了,公路竟然還在堵車,或許是因為周五的緣故,所以路上很多車,高峰時段竟然還沒過去。
最後廉開開了車,把張九送到別墅區的外面,送到了馬路上,和端木晉暘約了一個比較順路的地點匯合。
張九到了地方,就讓廉開先回去了,畢竟時間太晚了,自己站在車站旁邊等著,馬路上的車還真是不少。
張九等了一小會兒,突然被「嘭!」的撞了一下,一個年輕人匆匆忙忙的從他身邊跑過去,不過因為喝多了酒,臉色酡/紅,腳步不穩,不小心撞到了張九。
張九隻是被輕輕颳了一下,那個年輕人似乎真的喝多了,而且腿打顫,一下就摔在了地上。
張九嚇了一跳,趕緊伸手去扶他,說:「沒事吧?」
那個年輕人看起來二十多歲的樣子,穿著正裝,襯衫西褲西服,但是沒有打領帶,領帶在他的手裡攥著,襯衫的扣子解/開了三個,露/出大片的胸口,上面斑斑駁駁都是吻痕。
那個年輕人嚇了一跳,睜大了眼睛。
年輕人的面容很清秀,雖然不算很英俊,或者很漂亮,但是一看非常有特點,就在年輕人下唇和下巴之間,還有一顆黑色的痣,襯托著年輕人的嘴唇,顯得薄而性/感,年輕人的嘴角也破了,但並不是打破的,而是咬破的,上面還有齒痕。
年輕人趕緊站起來,說:「對不起對不起!我沒事,謝謝你了……」
他說著,快速的擺脫了張九,匆匆忙忙的繼續往前跑,但是他的身/體很不穩,過馬路的時候差點被車子撞了,嚇得張九一手的冷汗。
「嘀嘀——」
張九還在看那個年輕人,結果就看到一輛車子停在了身邊,端木晉暘從車裡下來,朝張九招了招手。
端木晉暘晚上應酬的很辛苦,喝了不少酒,有些犯困,司機把他們帶回了家,很快就開車離開了。
第二天是周六,完全不需要早起,兩個人一直睡到了將近中午才起床,因為周五晚上去應酬了,所以端木晉暘打算周六帶著張九好好玩玩,出去約會了一天,晚上才回來的。
張九回到家裡的時候,就看到家裡的客廳沙發上坐著一個年輕人。
三分走過來,說:「大人,您有委託了。」
張九有點詫異,竟然又有委託了,而且這回委託人直接找上/門來的,並非是打電/話,坐在沙發上的人還非常的焦慮,不停的握著自己的手掌,看起來是被嚇壞了。
張九換了拖鞋走過去,一眼就看到了年輕人的容貌,頓時想到了昨天晚上遇到的那個年輕人,那時候年輕人喝多了,差點被車撞了,還不小心撞了自己一下。
年輕人看起來二十五歲以下,容貌清秀,嘴唇下方還長了一顆黑色的痣,應該是個不錯的長相,然而他此時充滿了焦慮,呼吸很急促,神情也非常萎靡,眸子緊緊鎖著,似乎處於高度緊張的狀態。
而且張九注意到,年輕人的衣服竟然還是昨天晚上的那套衣服,按理來說他昨天晚上身上都是酒氣,今天總該換一件衣服,但是已經整整一天了,周六已經到了晚上,但是年輕人的衣服還沒有換,仍然是那件襯衫西服。
不同的是,年輕人的白襯衫袖口上,竟然有一些血跡。
年輕人看到張九,也吃了一驚,驚訝的說:「是……是你?」
顯然那個時候年輕人也記住了張九。
端木晉暘不認識這個年輕人,不由得皺了皺眉。
張九坐下來說:「你有什麼事情嗎?」
那個年輕人非常緊張,神情幾乎有些崩潰的說:「我……我遇到了很大的事情……我……我好像殺/人了……」
張九:「……」
張九一瞬間有些無/言/以/對,難道年輕人的酒還沒醒,他如果想要自首,應該找警/察局,如果想要談心,應該找心理醫生,而自己是個天師。
張九說:「那你應該報警……或者打救護電/話。」
年輕人激動的說:「我報警了!我真的報警了!我還去了警/察局,我當時害怕極了!我不想殺他,我是措手殺了他,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他拿著刀子衝著我,突然就要殺我,我當時很害怕,而且我喝多了,我只是……只是自衛……但是我……」
年輕人很崩潰,捂著自己的臉,眼圈都紅了,說:「我不小心的,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真喝多了,我發現怎麼回事的時候,他就躺在地上了,地上都是血,我太害怕了,我立刻就報警了,還叫了救護車!」
年輕人一邊說,一邊使勁揉/搓/著自己的臉,說:「但是後來……後來警/察來了,救護車也到了,那屍體……我的那個室友……突然不見了,地上的血也不見了,什麼都沒有,連那把刀子都不見了……」
張九狐疑的看著年輕人,想看看他到底是不是喝多了,不過年輕人身上的酒味已經散了,表情是驚恐,而不是神志不清。
年輕人繼續說:「他們說我在開玩笑,妨礙治安,但是我真的沒有,我說的是實話,他們不信我,還覺得我是神/經病,要把我送到醫院去。」
年輕人說著,不斷的喘著粗氣,好像在回憶發生過的事情。
張九上下打量了一下年輕人,他的袖口上還有血,眼睛裡全是血絲。
年輕人說:「我真的看到我的室友倒在地上,身上都是血,但是誰都不信我,還把我帶到局子裡關了一晚上。」
張九說:「或許是……你的室友並沒有死,只是受傷了,流的血有點多?所以自己起來了?」
年輕人搖了搖頭,說:「我也這麼想過……我用一晚上冷靜下來仔細想了想,覺得可能是這樣,或許是我喝酒太多了,神志不清,昨天晚上我實在太累了,完全可能看錯了,但是不是那樣……不是那樣……等我今天早上再回去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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