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晉暘給張九買了一個抓鬼u盤,還是張九夢寐以求的那種型號,據說是限/量版,就跟限/量版的車一樣,不是有錢就能買得到的。
結果u盤竟然沒了!被一隻冤死鬼換成了一隻帶血的高跟鞋……
張九突然意識到一個很嚴肅的問題,那就是如果不抓到這隻冤死鬼,自己很可能永無寧日了……
張九坐在沙發上,研究了一下這個帶血的高跟鞋,棺/材的外包裝就是u盤的包裝盒,但是裡面被偷梁換柱了。
一個破舊的小棺/材,不知道是從哪裡弄來的,這個高跟鞋顯然是冤死鬼生前穿的。
張九也不懂女鞋,端木晉暘說:「這個牌子我見過,咱們剛去的那個商場也有專櫃。」
張九打開電腦搜索了一下這個牌子,是個奢侈品的牌子,非常昂貴的價/格,張九回憶起他們在出租車上看到的那個女鬼,穿著也很昂貴的樣子,應該是個有錢人。
張九摸/著下巴說:「冤死鬼一般都會出現在他們死的地方,然後尋找替代品,咱們第一次見到那個冤死鬼是……」
端木晉暘突然說:「那家餐廳。」
的確是在餐廳,那家端木晉暘很熟悉的私人菜館,張九第一次吃那麼好吃的海鮮。
張九說:「就這樣吧,咱們明天去那家餐廳問問,有沒有可能認識這個女鬼。」
端木晉暘也點了點頭,說:「時間不早了,休息吧。」
幸虧明天是周六日,兩個人打算跑去餐廳問問,因為餐廳是會員制的,沒準能打聽出來一些有用的資料。
張九跑進臥室里,端木晉暘還以為他要睡覺,結果張九從自己的行李里翻找了半天,找到了一個小型的電器,也不知道是幹什麼用的。
張九把電器拿出來,放在桌上,找了個插線板插上電源,然後按了開關,說:「這東西是空氣淨化器,當然是淨化陰氣和鬼氣的。」
他說著,調試了一下,按量了反向按鈕,說:「當然了,如果淨化陽氣也是可以的。」
這種淨化器研發出來之後,還可以給式神修/煉用,有的式神是陰修,需要大量的陰氣,尤其是早期的式神,還沒有完全定型,受到陽氣的干擾會擾亂修為,用這個淨化器吸收中和一些陽氣。
張九把這個東西拿出來,想要中和一些端木晉暘的陽氣,這樣一來就可以淡化端木晉暘身上美味的氣息,讓端木晉暘從男神變成「路人甲」,這樣冤死鬼也不會一眼就選上他。
張九把淨化器開到最大,這可是他從論壇上收來的,雖然是二/手貨,但是效果非常好,性價比特別好,不過張九不太常用這個,因為淨化器要換內膽,幾乎是開一晚上就要換一個,不然效果會減弱到很低重生之一窩餓狼兄。
內膽的價/格實在是太貴了!
端木晉暘從來沒見過這個,外形就跟空氣淨化一樣,還是小型的,打開之後無色無味,什麼都感覺不到,但是亮著燈,似乎的確是在運轉。
張九說:「好了,這樣就可以睡覺了,開著這個,那隻冤死鬼可能今天晚上不會來了,咱們明天去查一查,不能總是這麼被動。」
端木晉暘點了點頭,兩個人就上/床睡覺了。
端木晉暘把燈關上,他躺在床/上,似乎漸漸的就能感受到那種淨化器的效果了,周邊的環境突然變得陰涼起來,有些冷,這比開空調還管用。
端木晉暘知道張九畏寒,就把空調調高了一些,不過一轉頭,張九非但沒有把自己的被子裹起來,反而熱的踹開了被子,四仰八叉的躺著,睡衣卷到了肚子往上,露/出平坦的小腹,還有若隱若現的人魚線……
淨化器還在亮著燈,那種陰涼的感覺,好像不太像張九身上的氣息,張九身上的氣息涼絲絲的,但是並不讓人感覺陰森,而淨化器產生的氣息非常陰森,帶著一股很機械的感覺。
張九本身都睡著了,因為淨化器一開,中和了端木晉暘身上的陽氣,張九受到了的陽氣干擾變小了,很快就睡著了,但是後來漸漸有些不對勁兒……
張九覺得渾身發/熱,越來越亢/奮,猛地就清/醒了,睜開雙眼看著房頂,身/體一抖,突然想起來了……
自己的體質本身陰氣就重,就好比血氣方剛的人再吃一些大補的補品一樣,身/體裡充斥著大量的陰氣無處宣/泄,張九感覺身/體都要爆裂了,內里的陰氣不斷的膨/脹著,他的身/體很涼,但是五/髒/六/腑卻感覺無比燥熱。
張九發出「嗬——」的聲音,漸漸有些出汗,感覺越來越不好,這種躁動的氣息好像不能忍,越是忍就越是誇大膨/脹。
端木晉暘還沒有睡著,聽到張九的呻/吟聲,立刻翻身起來,說:「張九?」
張九頓時有些尷尬,趕緊/夾/緊雙/腿,說:「啊……端木先生你還沒睡呢?」
端木晉暘說:「怎麼了?你聲音有點啞,是不是空調太涼感冒了?」
張九趕緊說:「沒事沒事,就是稍微……稍微有點嗓子啞。」
端木晉暘起來把空調關上,然後走過來,拽起張九就要踢掉的被子,給張九蓋上,被子蓋上的一瞬間,端木晉暘的手指蹭到了張九的胸口。
只是輕輕的碰了一下,而且是無意識的碰了一下。
「啊……」
張九的身/體突然彈跳了一下,腦子裡發出「轟隆——」的聲音,仿佛要爆/炸了,臉色一下通紅,脖子都紅了,仰起頭來,發出「嗬——嗬——」的粗喘聲,兩瓣嘴唇微微張/開,紅色的舌/頭燥熱的要滴血,輕輕的頂出來,舔shi著自己乾燥的嘴唇。
「張九?」
端木晉暘嚇了一跳,趕緊按亮旁邊的床頭燈,暖黃/色的燈光一亮起來,端木晉暘更是嚇了一跳琉玥傳奇。
張九臉色潮/紅,身/體平癱在床/上,雙/腿發/抖,細細的腰部隨著彈跳著,肩膀輕輕/顫/抖,呼吸很快,鎖骨和胸口隨著呼吸一深一淺。
張九的雙眼有些朦朧,瀰漫著水光,手掌無力的癱在床/上,指尖輕輕勾著床單,他的臉上,脖子上,甚至是手指上,都罩著一層微亮的汗水,汗水被黃/色的燈光一打,仿佛鍍上了柔光,看得端木晉暘心臟狠狠的跳了兩下。
張九的注視著端木晉暘,仿佛只要看到端木晉暘,身/體的燥熱就更加的劇烈,而陰氣的瀰漫讓張九的皮膚越來越涼,渴望溫暖是人的本性,張九也不例外。
他現在覺得自己很矛盾,內臟熱的要燃/燒起來,陰氣堆積的無法宣/泄,而皮膚卻冰涼冰涼的,渴望著滾/燙的東西溫暖自己。
張九發出粗重的呼吸聲,輕輕的舔/著自己的嘴唇,伸手去拽端木晉暘的手,腦子裡亂鬨鬨的,想讓端木晉暘把那個淨化器趕緊關上。
但是張九說不出話來,手也很軟的沒有力氣,他勾住端木晉暘的手指,食指順著他的手背一下就滑了下來,那種麻癢的觸感,順著端木晉暘的手背,慢慢的蔓延到全身。
端木晉暘覺得自己的呼吸也慢慢加快了,說:「張九?」
張九觸/碰到端木晉暘手指的一霎那,突然記起自己的那個夢來。
不夠。
遠遠還不夠……
張九費勁的伸手抓/住端木晉暘的手腕,非常溫暖,一股陽氣順著手腕蔓延過來。
端木晉暘順著張九的動作,慢慢低下頭來,雙手撐在張九耳側,一點點的底下頭來,逼近張九的嘴唇,壓低聲音,輕聲說:「張九,難受嗎?」
張九仿佛聽到了天籟,想要點頭,但是根本無力點頭,虛弱的張/合/著嘴唇,發出小貓一樣的聲音,鼻子音很重,說:「嗯……難……難受……」
端木晉暘突然揚起一個微笑,說:「要我幫你嗎?」
張九粗重的呼吸著,仿佛看到了救星,艱難的點頭,理智已經被衝散了,說:「要……要……」
端木晉暘從沒見過張九這麼乖/巧的樣子,心裡痒痒的,好像被小貓咪的肉墊輕輕的撫/摸一樣,低下頭來,親在張九的額頭上。
張九立刻「嗬——」了一聲,敏/感的細/腰猛的一彈,仿佛受大了極大的衝擊,呼吸陡然拔高。
這種激烈的反應讓端木晉暘非常欣喜,笑著說:「自己抱住我,能做到嗎?乖……張九,試試看?」
張九伸出手,雙手無力,卻非常努力的抬高,挎住端木晉暘的脖子,這種動作仿佛已經消耗了張九所有的體力,出了一身的汗。
端木晉暘也摟住他,說:「真乖,就是這樣,我來幫你……」
張九已經不清楚自己在夢裡,還是現實,這是他在夢裡才會做的動作,緊緊抱住端木晉暘的脖子,使勁的吸著氣,呼吸著端木晉暘身上散發出來的陽氣,陽氣湧進他的鼻腔里,充斥在他身/體的每個角落,那麼舒服,讓人心神搖曳……
端木晉暘溫暖的手掌,撫/摸/著他,仿佛是在安撫一隻受傷而焦躁的貓咪,張九猛烈的喘息著[網王]姑娘太兇殘。
端木晉暘覺得,張九真是太熱情了,不知道是什麼原因,總之今天晚上的張九簡直熱情到讓端木晉暘發瘋的地步,張九主動勾住他的脖子,和他接/吻,舌/頭像貓咪舔水一樣,不斷的舔/著他的嘴唇,主動去啜他的舌/頭,直到兩個人都呼吸粗重。
張九慵懶又熱情的樣子,像極了一隻貓咪。
然而……
就在端木晉暘很享受這種熱情的時候,剛剛幫張九發/泄/了一下的時候,張九竟然睡著了……
也不知道這些對於張九來說是不是真的太激烈了,只不過是單純和右手親/密一下,張九一直單身,應該也自己做過,沒想到張九臉色潮/紅,呻/吟了一聲,一下就暈了過去。
端木晉暘看著昏睡的張九,臉色依舊潮/紅,呼吸還有些急促,但是睡相竟然異常香甜。
端木晉暘無聲的嘆了一口氣,揉了揉自己的臉,幫張九擦了擦,蓋上被子,然後自己默默的去洗手間了。
其實端木晉暘想的的確很正確,這對於張九來說,真的太激烈了,雖然張九在單身生活中,的確和自己的右手/交流過感情,但是絕對沒有和別人的右手/交流過感情,而且端木晉暘的右手陽氣那麼足……
張九發/泄/出來,後半夜睡得很安穩,還以為自己是做夢,夢裡端木晉暘溫柔的和他接/吻,兩個人的吻從溫柔變得瘋狂,占有欲十足的侵占著對方。
第二天一大早,張九就醒了,而且是前所未有的神清氣爽,伸了個懶腰,發現端木晉暘盡然還在睡覺,沒有醒過來,已經是八點多鐘,端木晉暘竟然開始懶床了。
張九翻身下來,哼著曲子就進了洗手間,去洗臉漱口了,一邊漱口一邊回憶起昨天晚上做的「夢」,對於張九來說,昨天晚上的夢其實還相對和諧一點兒,畢竟他們只是接/吻,然後幫助一下。
其實張九平時做的夢,更加激烈,都是真刀真槍的上,所以對於昨天晚上的「夢」,張九並沒有太大的反應。
端木晉暘早上起來就發現張九不見了,還有點擔心,畢竟昨天晚上發生了一點小插曲,雖然真的什麼都沒做,只是純潔的幫助友誼,不過不知道張九醒過來會不會有什麼反應。
端木晉暘走進洗手間,就發現張九在漱口,把嘴裡的泡沫吐出來,看見他還舉起手來打了一個招呼,完全沒有什麼特別的表情。
端木晉暘遲疑了一下,試探地說:「張九,昨晚睡得好嗎?」
張九猛地想起了那個「夢」,說:「啊……挺好的。」
端木晉暘更加疑惑了,難道張九夢遊?
張九這個時候突出嘴裡的水,「嘶」了一聲,揉/著自己的嘴角,說:「哎,我這裡怎麼破了?好疼。」
端木晉暘:「……」端木晉暘不由的也揉了揉自己的嘴角,昨天晚上張九太熱情了,何止是張九,自己嘴角也給他啃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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