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崇翰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難道是最近煩心的事情太多了,讓自己禁慾時間太長,所以變得這麼……
高崇翰從來不熱衷於性/欲,畢竟在他眼裡,這是可有可無的東西,其實這和高崇翰的家庭有關係。超快穩定更新小說,本文由。。首發
高家老/爺/子並非是一個花/心的人,但是因為老/子也太有錢了,在他的妻子去世之後,高家的確需要一個女主人,高家的掌門太太,畢竟老/爺/子需要出席很多活動,身邊沒有個女人實在不像話。
老/爺/子並非是出於愛情,而是出於體面,在他的三個兒子都很大的情況下,準備娶一個女人回家裡,而且他向三個兒子擔保過,絕對不會再有孩子。
或許高崇翰天生就是這樣的人,他實在不能理解,既然不喜歡,沒有感情,為什麼要貌合神離,不過對於這種事情,老大和老/二都不反/對,作為家裡最小的高崇翰,也就沒有任何說辭反/對。
不過很湊巧,那位要嫁進來和高家聯婚的大家閨秀,比高家老三沒大多少的大家閨秀,沒進門就死了,再後來老大和老/二相繼出事,老三又和家裡不合,老/爺/子也就沒有心情再娶。
高家的老大呢,是高崇翰的大哥,大哥從小脾氣就溫吞,說好聽了是個紳士,說不好聽其實非常窩囊,高家老大那麼有錢,還被一個一個的女朋友甩了,不是甩了就是劈腿。
後來娶了老婆,但是高崇翰不只一次看到他的大嫂偷/情,和不同的男人偷/情,而且還跑進過高崇翰的臥房,當時高崇翰噁心的都要吐出來了,事情鬧得有點大,老大卻忍氣吞聲,還央求高崇翰不要告訴父親。
再說說高崇翰的二哥,二哥則和大哥的脾氣恰恰相反,二哥是個花/花/公/子,又因為家裡有錢,從上初中女朋友就不斷,一下交三四個女朋友都是常事兒,天天鬧到家裡來。
初三的時候還有小姑娘跑到高家說自己懷了老/二的和孩子,打死也不打掉。當時高老/爺/子非常生氣,老/二收斂了一陣,上了高中之後又開始花天酒地,上大學在外地,更是變本加厲,高家老/二的緋聞滿天飛。
後來高崇翰的二哥娶了一個妻子,也是老/爺/子安排的,大家閨秀,非常知道禮儀,但是脾氣很溫吞保守,二哥當然不喜歡這樣的妻子,高崇翰不記得那時候是什麼情況了,好像隔三差五,二哥似乎沒幾天就能領回家一個孩子,說是自己的兒子。
但是二嫂卻沒有生下一個孩子,別說兒子,連女兒也沒有,高崇翰還聽到過二哥咒罵二嫂,說她生不出孩子,沒有嫡子怎麼掙高家的家產。
再後來,那天很晚了,他在睡覺,突然聽到外面有傭人在吵鬧,很多人都出來看究竟,結果他們看到高家的二少奶奶,跳樓身亡了,地上全是血……
高崇翰已經不能想當時的場景,他沒母親,二嫂雖然也很年輕,卻對他很好,在這個各奔東西的家裡,難得有這樣的人存在,而高崇翰看到的卻是滿地鮮血,和摔的慘不忍睹的屍體。
高崇翰從那之後就變得暈血,不能看到鮮血,如果看到鮮血,他會感覺眩暈,最重要是感覺到極度的暴躁。
後來二哥還是繼續花天酒地,完全沒有傷心,因為二嫂的婆家沒有高家有錢,又是二嫂自/殺的,所以只能不了了之。
老/爺/子又開始安排第三個兒子的婚事,當時高崇翰相當暴躁,其實他並非天生這麼冷淡的脾氣,只是接受不了太多的事實。
高崇翰並不想步大哥和二哥的老路,不是自己對不起別人,就是別人對不起自己,他一點兒也不想這樣,這輩子他寧肯不結婚,不要女人。
高崇翰違逆了老/爺/子,也不知道是誰傳出來的,說高崇翰拒絕聯婚,其實是喜歡男人,這個理由高崇翰接受了,很好的理由,老/爺/子不可能再逼他去娶誰家的千金小/姐,因為所有名門望族都知道高家的老三喜歡男人,怎麼可能把寶貝閨女嫁過去。
高崇翰搬出了高家很久,自己打拼,老/爺/子剛開始還試圖阻攔,但是他發現,高崇翰太倔了,後來老大和老/二相繼去世,老/爺/子似乎這才看開了,把高崇翰接回了家裡。
其實在中午的時候,當高崇翰看到大嫂的屍體倒在花園裡的時候,高崇翰竟然滿心都是高興,他這個不知廉恥的大嫂終於也有今天,終於遭到報應了。
然而高崇翰知道自己有些失控,因為他看到了鮮血,那滿地的鮮血,混合著白色的腸子,讓他興/奮又暴躁,而且頭暈目眩。
高崇翰慢慢坐起身來,看著身邊光/裸的漂亮男人,突然有點頭疼,自己到底怎麼了,難道是因為鮮血的緣故?
男人的雙手還被高崇翰的領帶幫著,併攏推在頭頂,整個人處於半昏迷的狀態,剛開始其實高崇翰並不相信男人沒和別人做過,畢竟他的動作太妖/媚了,知道怎麼撩/撥人,而且還是撩/撥男人。
但是這個漂亮到窒/息的男人,真的太青澀了,高崇翰還沒怎麼樣,他竟然直接暈過去了。
高崇翰揉了揉自己的額頭,看到了扔在一邊的手/機,皺了皺眉,他還記得當時自己在打電/話,但是男人都沒有動,手/機卻自己飄了起來,一下飛到了男人的手中。
高崇翰快速下床,披上衣服,撿起地上男人脫/下來的衣服,那衣服上全是血,大量的血跡讓高崇翰呼吸突然急促起來。
高崇翰捏著那衣服,眼神很難看,穿好衣服,快速的走出去,然後反手將門鎖死,大步往前走。
高崇翰走出去,他的呼吸還是非常快,剛才他不可能看錯,手/機絕對是飛起來了,老/爺/子是個比較「迷/信」的人,而高崇翰一直不信邪,雖然商人都很信這個,不過高崇翰從來沒信過。
這個時候他卻不得不信,飛起來的手/機,滿處是血的衣服,古怪漂亮的男人,這一切讓高崇翰想不通。
高崇翰快速的往客房別院走過去,路上有傭人,高崇翰隨便抓了一個,說:「端木先生在哪個客房?」
傭人嚇了一跳,說:「就在前面。」
高崇翰急匆匆的快速往前跑去。
張九和端木晉暘吃了晚飯,張九說:「我怎麼覺得看這個勢頭,明天也沒辦法弄什麼告別儀式啊?」
端木晉暘輕輕颳了張九的鼻樑一下,說:「烏鴉嘴,你可別說。」
張九聳了聳肩,說:「我只是陰氣重,我又不是烏鴉嘴。」
端木晉暘說:「你吃飽了吧?」
張九點了點頭,說:「吃飽了,高家的晚飯還挺豐盛。」
端木晉暘輕笑一聲,說:「可是我還沒吃飽,怎麼辦,獄主大人?」
張九聽他這麼叫自己,而且身上猛地散發出一股濃烈的陽氣,感覺瞬間都要窒/息了,說:「你……你怎麼……」
端木晉暘把張九一把抱起來,然後走進臥室,將人放在床/上,笑著說:「小九,我都禁慾好幾個月了,你總不能老讓我這樣。」
張九臉色漲紅,說:「那……那也沒辦法,我也不知道怎麼辦啊。」
張九懷/孕已經好幾個月了,紹然的小蛇寶寶都生出來了,然而張九還沒有任何反應,肚子也沒有任何變化,如果不是張九一直覺得靈力泄/漏,真感覺不出來有什麼不同。
端木晉暘托起張九的手,輕輕/吻著他的指尖,說:「用手幫我好嗎?如果獄主大人可憐我的話,用嘴我也不介意。」
張九:「……」
張九滿臉通紅,端木晉暘說的可憐兮兮的,不過他的確禁慾很久了,每次都是自己去浴/室沖涼水澡,也的確挺可憐的。
張九沒辦法,只好用手幫端木晉暘,結果端木晉暘變本加厲,哄騙著張九張嘴,張九被端木晉暘身上散發出來的陽氣蒸騰的不行,很快就中了「美/人計」,真的幫端木晉暘用嘴來。
端木晉暘輕笑著,說:「對,乖,小九真聰明,學的很快。」
張九完全不想聽到端木晉暘的誇獎,屋子裡雖然開著空調,但是滿身都是汗,端木晉暘感受著張九的服/務,聽著張九輕微的嘆息聲,忍不住興/奮到不行,伸手插/進張九的頭髮里,輕輕的撫/摸/著張九潮/濕的發/絲。
張九感覺端木晉暘托住了自己的脖子,簡直要命,手勁兒大得厲害,不讓自己臨陣脫逃,然而就在這個時候,「砰砰砰砰!」的敲門聲突然響了起來。
張九發出「嗬!」的一聲,端木晉暘更是疼的一激靈,張九的牙齒碰到他了,幾乎是咬到,那感覺真是太……酸爽了。
張九嚇了一大跳,不過看到端木晉暘的表情的時候,真是不/厚道的直接笑了出來,笑的在床/上直打滾兒。
端木晉暘的臉色黑到了極點,外面的敲門聲還在繼續,而且越來越快,大有他們不開門,就一直敲下去的意思。
端木晉暘氣的趕緊穿上衣服,又給張九整理了衣服,這才慢條條的去開門。
門一開,高崇翰就傻眼了,因為他明明打聽的是和端木先生一起來參加喪宴的張天師的房間,結果打開門,卻發現端木晉暘一臉黑色的走了出來。
高崇翰說:「不好意思打擾了,張先生在嗎?」
端木晉暘遲疑的說:「張九?」
他不知道高崇翰什麼時候和張九認識了。
張九在房間裡快速的整理自己的衣服,聽到外面的聲音,探頭說:「找我的?」
張九也不認識高崇翰,不過高崇翰身上散發出一股美味的陽氣氣息,而且是個帥哥,只不過冷著臉,張九很樂意認識這樣的帥哥。
高崇翰卻不是來搭訕的,他快速的把自己遇到的事情說了一遍,當然忽略了中間做/愛的事情。
張九嚇了一跳,說:「他長什麼樣?他身上是不是都血!?」
高崇翰一聽,皺眉說:「對。」
張九立刻興/奮到要死,是紹鳶的贗品!
如果他們能抓到這個贗品,就能知道是誰殺了高家的大少奶奶,而且說不定他們能進一步知道那個幕後人又要有什麼打算。
張九和端木晉暘都覺得事不宜遲,雖然端木晉暘被打擾了好事,但是這件事情非常嚴重,高崇翰就帶著他們快速的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為了保險起見,張九還拿出了黃符,夾在指尖上,輕輕的晃了一下,黃符「嗖!」的一聲無風自動,直接繃緊了,高崇翰看在眼裡,臉上仍然沒有任何表情,但是心裡其實挺顛/覆的,畢竟在高崇翰心裡,天師都是神棍,江/湖/騙子,騙錢的,他沒見過真正的天師。
眾人來到高崇翰的小樓,上了樓梯,房間仍然鎖著門,從外面鎖死的,為了不讓人逃跑,張九把黃符貼在房門上,做了一個而保險,如果那個人想要逃跑,那麼會一腳踩中陷阱。
端木晉暘攔住張九,說:「你往後站。」
他說著,快速的一轉門把,門上有鎖,但是端木晉暘一轉門把,就聽到「咔!」一聲,門鎖直接崩了,端木晉暘猛地推開門衝進去。
然後……
張九和端木晉暘都……愣住了。
因為他們想像了給各種場景,比如血/腥的、殘/暴的,或者各種激戰……
事實上,這個房間也的確發生過「激戰」,在不久之前……
那個酷似紹鳶的漂亮男人還躺在床/上,側躺著,雙手被領帶綁起來,推到頭頂,臉色殷/紅,眼睛都哭腫了,一臉憔悴,白/皙的身/體一/絲/不/掛,身上都是大大小小的吻痕和咬痕,雙/腿交錯著,從後面還流/出了什麼液/體……
真是夠激烈的。
張九頓時感覺眼睛要瞎了!一點兒也不誇張!
端木晉暘也是一陣尷尬,咳嗽了一聲,最尷尬的是高崇翰,不過他是面癱,沒有表露/出來,他哪知道那個人竟然還在睡覺。
難道這個人真是跑來和自己做/愛來的嗎,竟然睡得如此安然……
端木晉暘咳嗽了一聲,躺在床/上的漂亮男人似乎醒了過來,他的雙手動了一下,感覺還在被綁著,抬頭看了看,然後就看到了張九和端木晉暘。
男人猛地睜大眼睛,似乎受了驚嚇,張九覺得現在受驚嚇的應該是自己才對!
男人猛地翻身下床,雙/腿沾地的一瞬間,「嘭」一聲直接倒在了地上,有尷尬的東西從他股間流下來,甚至還滴在了地毯上……
男人身/體似乎受不了,完全站不起來,驚恐的看著眾人。
張九突然覺得,他們可能是個惡/霸,完全是惡/霸,要把一個良家少年怎麼樣似的。
張九忍不下去了,說:「先把他抓起來。」
他說著,手指一動,床單「嘩啦——」一聲突然飛了起來,一下裹在了男人身上,好在讓他不再赤身裸/體的,衝擊力實在太大,雖然真的很漂亮,甚至有一種藝術的美/感,但是問題不在這裡。
張九的黃符綁在了男人的手上,取代了高崇翰的領帶。
男人手腳都被綁住,蜷縮起來坐在床/上,戒備又小心翼翼的看著他們,張九和端木晉暘站在窗邊,高崇翰站在門邊,他們真的跟惡/霸一樣。
張九抹了一把臉,感覺不能再這麼沉默下去了,說:「你是誰,叫什麼名字?」
男人抬起頭來,那雙漂亮的眼睛,幾乎攝魂奪魄,盯著張九看了一會兒,搖了搖頭,都沒說話。
張九皺眉說:「你已經被我們抓到了,希望你師父來救你嗎?應該沒這個可能了。」
那人又抬起頭來,看了張九一會兒,又搖了搖頭。
張九:「……」
張九狐疑的說:「不會說話?」
高崇翰咳嗽了一聲,說:「他能說話。」
男人這個時候張了張嘴,聲音很輕微,有點委屈的說:「我……嗓子疼,不想說話。」
很好,聲音非常沙啞,當然不想說話,但是男人這個樣子,鬼都知道他剛才幹了什麼事情讓嗓子如此沙啞。
張九揉了揉自己的臉,感覺要瘋了,端木晉暘搬了個椅子過來,讓張九坐下來,張九現在完全沒有辦法感激端木晉暘的體貼……
張九說:「你認識紹鳶這個人嗎?和他是什麼關係?」
男人第三次搖了搖頭,看到張九的臉色發沉,小聲的補充了一次,說:「不認識。」
張九說:「不可能,你們長得一模一樣,怎麼可能不認識?」
男人睜大了眼睛,納悶的看著他。
張九說:「那你為什麼看見我就跑?」
男人抿了抿嘴唇,說:「因為有人告訴我,如果我沒有完成任務,或者被你發現了,我都會被殺死。」
張九立刻抓到了重點,說:「任務!什麼任務?」
作者有話要說:紅包已發,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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