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家的珠寶樓爆/炸了,這可是天大的新聞,很快殷家就被記者包圍了,外面圍的水泄不通,但是根本沒人去招待這些記者,畢竟殷家這麼多人都受傷了,其中有很多賓客,一個都得罪不起,更別說現在殷家還沒有家主,萬一有人伸手搗亂,殷家還不垮/台了?
殷家的人都忙來忙去的,殷家老大一病/不/起,殷成策忙得不可開交,又要照顧父親,又要處理殷家的事情。
其實殷家老大想要降靈,完全是為了自己的兒子,畢竟殷家的大孫/子殷成策非常成才,可以說老/爺/子最喜歡的,除了他的乾兒子殷以平,就是這個殷成策了。
殷以平雖然不是老/爺/子的親兒子,但是他的天分實在非常高,再加上殷以平穩重,老/爺/子非常器重他,但是說到底,殷以平雖然姓殷,但並非是老/爺/子親生的兒子,一點兒血脈也沒有。
除了殷以平,殷成策就是最優秀的,而且殷家的大小事情,自從殷成策回國之後,很多都是由殷成策接手管理的。
所以殷家的人都覺得,如果老/爺/子立了遺囑,十有/九會把家產傳給殷成策這個大孫/子。
殷成策忙的不可開交,殷家的老大下不了床,殷家老/二殷佳蓉跑過來轉了一圈,看到殷成策殷以平還有殷長鏡受傷,臉上還挺高興的,完全沒有一點兒做姐姐或者做姑姑的感覺,很快就悠哉的走了。
殷家的老四老五也來轉了一圈,假惺惺的寬慰了幾句,然後什麼也沒管,也走了。
殷以平是腦震盪,而且並不是輕微的,殷長鏡讓他臥床休養,正在照顧殷以平,所有的事情就全都落在了殷成策的肩膀上,就更是忙的不行。
張九他們處理了傷口,眾人就打算回別墅去休息了,很多人嚷嚷著要離開殷家,否則指不定什麼時候就會被殺。
張九倒是覺得殷家越來越神秘了,他很想知道那張突然出現的血臉是誰,竟然是在提醒他們有炸/彈。
不過張九不認識那張血臉,距離最近的也就是自己、紹仇和殷長鏡了,殷長鏡現在在醫護樓,總不能去打擾殷長鏡。
眾人先回了別墅樓,沒想到只是想看看珠寶而已,結果變成了這樣,張九咂嘴說「那都珠寶樓我看炸了三分之一,尤其炸/彈裝在六層,估計六層都給炸漏了,這下可慘了,殷家要損失多少錢?」
端木晉暘笑了一聲,說「損失錢還是好的,這麼多客人都受傷了,肯定要向殷家討個明白。」
張九的臉上有一個小花貓一樣的「鬍子」,血已經止住了,但是上面還有一條紅色的血痕,端木晉暘壓過來,掰住他的臉,親/吻著那條血痕。
張九側頭去躲,說「上面有藥水,你吃藥水小心中毒啊。」
端木晉暘笑了一聲,說「沒關係。」
他說著,猛地一壓,將張九壓在床/上,說「反正咱們現在一時半會兒走不了,也沒什麼其他事兒,小九來和我做點有/意思的事情?」
張九想要從他手臂下面鑽出去,不過端木晉暘一把就摟住了他,張九說「這是人家殷家,不太好吧?」
端木晉暘沒說話,只是拉住張九的手,往自己下面拉,張九全身一陣僵硬,說「你……你真是隨時發/情!」
端木晉暘說「我剛才受到了驚嚇,需要小九來安慰。」
張九一陣白眼,說「你受到了什麼驚嚇?我才受到了驚嚇好嗎,炸/彈就在我面前啊。」
端木晉暘挑眉說「哦?是嗎,那太好了,我就來用自己的身/體安慰小九吧。」
張九「……」
張九瞬間老臉一紅,端木晉暘說話真不害臊,臉皮比城牆拐彎還要厚,張九覺得絕對不能用自己的臉皮貿然跟他比拼,否則會受重傷!
張九嗓子裡哼了一聲,被端木晉暘摸得相當舒服,倒在床/上身上頓時就沒有力氣了,他剛才猛地/下了一個巨大的結界攔住爆/炸,突然的行為讓肉/身有點受損,這個時候端木晉暘的陽氣讓張九覺得非常舒服,仿佛遊走在他身/體裡的每一個位置,爽的張九直發/抖。
張九忍不住伸手從端木晉暘的衣服里鑽進去,撫/摸/著端木晉暘的胸肌和腹肌,其實端木晉暘的腰/腹一帶,還有人魚線附近非常敏/感,端木晉暘的敏/感/帶也很明顯,每次張九也用手指輕輕/撫/摸這些地方的時候,端木晉暘身上的肌肉就會繃緊,輕輕的抽/動,那種反應讓張九覺得好玩極了。
張九用手指順著端木晉暘的肌肉線慢慢的摩挲著,端木晉暘突然發出「嗬」一聲低吼,猛地一把抓/住張九的手,說「小九,好玩嗎?」
張九感覺到端木晉暘危險的氣息,縮了縮脖子,說「憑什麼你摸/我,不讓我摸你,我就摸你!」
端木晉暘挑了挑眉,說「小九的底氣越來越足了,希望你一會兒也這樣。」
他說著,張九「媽呀」了一聲,說「別撕我衣服,輕點兒。」
端木晉暘將張九按在床/上,輕輕的咬著他的脖子,抽掉張九的皮/帶,猛地扒下他的褲子,張九被他這粗/暴的行為嚇得了一跳,端木晉暘的眼睛已經變成了銀白色,呼吸非常粗重,那種熱/乎/乎的氣息似乎感染了張九,張九的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伸手摟住端木晉暘的脖子。
端木晉暘輕笑了一聲,沙啞的說「想要了嗎,小九?」
張九氣的咬住端木晉暘的肩膀狠狠磨牙,端木晉暘不覺得疼,反而反覆的問著張九,張九老臉通紅,但是端木晉暘就是吊他胃口,張九隻能輕輕「嗯」了一聲。
端木晉暘獎勵的親著他的嘴唇,說「腰挺/起來一點,真乖。」
張九死死抓/住端木晉暘的肩膀,感覺到一股滾/燙的火/熱,幾乎已經要貫穿了張九,就在這個時候,突聽「叩叩叩」幾聲,竟然有人敲門!
張九「嗬……」的嚇了一跳,猛地癱在床/上,伸手去推端木晉暘,端木晉暘被人打擾了好事,臉色簡直差得不行,伸手拽過被子給張九蓋上,然後快速的把自己的衣服穿上。
張九羞恥的簡直想跳樓,也不知道是誰來了,張九躲在被子裡,說「快去開門。」
端木晉暘無奈的走過去,把門打開一個縫隙,說「找誰?」
門一打開,外面的人並不是紹仇,也不是常客殷成策,而是非常不熟的殷家老六殷長鏡。
殷長鏡皺著眉,似乎在想事情,看到端木晉暘猛地嚇了一跳,然後退後了一步,看了看門牌號,這個門牌號的確是張九的沒錯,賓客入住都有登記,殷長鏡是看了登記才來的。
殷長鏡愣了兩秒,直到端木晉暘說找誰才猛地回神,說「您好端木先生,我找張九。」
端木晉暘並沒有把門打開,而是站在門邊上,一看就不想讓殷長鏡進去,淡淡的說「等一會兒。」
他說著,「嘭!」一聲把門關上了。
殷長鏡摸了摸自己的臉,自己的異性緣很好,長相也不賴,雖然殷長鏡不覺得自己有什麼同/性緣,但是起碼不會面目可憎吧,為什麼端木先生看到自己竟然是這樣一副可怕的表情。
殷長鏡胡想了一下,似乎自己也沒有做過什麼得罪端木先生的事情,實在不知道到底怎麼了。
其實殷長鏡在不知不覺中已經得罪了端木晉暘,畢竟他打擾了端木晉暘的好事兒。
張九狐疑的看著端木晉暘,說「誰啊?紹仇嗎?」
端木晉暘走進來,把地上的衣服和皮/帶撿起來,給張九穿衣服,說「是殷家的老六。」
張九想了半天,殷家的老六,那應該就是爆/炸的時候,離得玻璃展櫃最近的那個,也就是之前在廁所哭的眼睛都腫了的那個。
殷家人太多了,張九有點對不上號,不過這麼一想也就對上了。
張九說「他來幹什麼?」
端木晉暘說「不知道。」
端木晉暘給張九穿好了衣服,還在他頸側狠狠的吻咬了一下,又是咬,又是啜,又是吻的,張九瞬間軟的不成樣子,恨不得狠狠抱住端木晉暘的脖子,但是現在不是時候,張九頓時出了一身的汗,捂住自己的脖子,惡狠狠的瞪著端木晉暘。
端木晉暘則是笑眯眯的說「見別的男人之前,先給你蓋個戳。」
張九「……」端木先生的做法實在太幼稚了!
張九收拾好了,端木晉暘才去把門打開,外面的殷長鏡已經站的腿都軟/了,如果不是剛才端木晉暘說了一聲「等一會兒」,殷長鏡都會以為張九不願意見自己。
十五分鐘之後,門才被打開,端木晉暘拉開門,然後轉身走進去,殷長鏡趕緊也跟著走進去,果然在裡面看到了張九。
張九坐在沙發上,殷長鏡其實是個心思很細膩的人,他一眼就看見了張九左手無名指上的鑽戒,當然還有脖子上新鮮的吻痕,還泛著紅暈。
殷長鏡頓時就明白了,為什麼登記張九入住的房間裡面住著端木先生,原來端木晉暘和張九竟然是這樣的關係。
殷長鏡看著那個鑽戒,眼神里竟然有些羨慕,當然不是羨慕鑽戒的個頭大,而是羨慕這種明晃晃的「炫耀」。
張九請殷長鏡坐下來,說「殷先生,您找我有事兒嗎?」
端木晉暘也坐下來,就坐在張九旁邊,順手摟住張九的腰,張九氣的要死,端木晉暘雖然冷著一張臉,好像多面癱似的,但是其實內心無比悶騷,他是想讓所有人都知道張九歸他所有,恨不得天天炫耀。
殷長鏡當然明白,他也沒什麼非分之想,畢竟殷長鏡喜歡那種長相精緻的,張九的長相只是清秀,不符合殷長鏡的口味。
殷長鏡說「其實我是有一個委託,想要委託給張先生,我聽說張先生是天師,而且就職在端木先生的公/司,是端木集/團最年輕的風水師,所以想要請你幫個忙,當然會有酬勞。」
張九詫異的說「幫什麼忙?」
殷長鏡抬起頭來,看著張九,說「那張血臉,之前在珠寶樓里,張先生也看到了吧?貼在展柜上的那張血臉。」
張九點了點頭,回想了一下,是一張蒼老的血臉,甚至能看到臉上的皺紋,猛地一下貼在展櫃玻璃上,當時那種衝擊力是在太大了,嚇得眾人差點暈過去。
殷長鏡攥著自己的手,反覆揉/搓/著自己的手,說「那張臉,是我父親的。」
張九一聽,更加詫異,殷長鏡立刻說「真的和我父親長得一模一樣,我當時離的很近,我看的非常清楚,雖然突然出現一張血臉很可怕,但是我父親的樣子我還是很清楚的,那真的是我父親的模樣,我覺得這件事情肯定有蹊蹺,我父親可能根本不是壽終正寢,否則為什麼會這樣出現?」
張九回憶了一下,殷長鏡說那張臉是殷家老/爺/子殷隆的臉,那麼血臉在玻璃展柜上寫出倒計時,提醒他們,似乎也變得合情合理起來,殷老/爺/子說不定是在保護他的兒子和孫/子。
張九狐疑的說「殷老先生是怎麼去世的,殷先生能說一說嗎?」
殷長鏡伸手揉/著自己的臉,似乎特別的痛苦,說「具體的……具體的我不知道,那天我三哥說公/司有個應酬,非要讓我去參加,我平時根本不管公/司的事情,你們可能也聽說了,我口碑根本不怎麼好,但是那天非要拉著我去,而且地點是在酒吧,我就跟著他們去了,當時我喝醉了,晚上就在酒吧過的夜……」
後來殷長鏡第二天醒了之後,發現殷家老三已經不見了,酒吧的經理告訴殷長鏡,殷先生已經回去了,似乎家裡出了些事情。
殷長鏡不知道是什麼事情,等他趕到家裡的時候,家裡根本沒人,所有的人全都不在家,傭人告訴殷長鏡,老/爺身/體突然不好,昨天晚上連夜送到醫院去了,少爺小/姐都在醫院,一晚上沒回來。
等殷長鏡急匆匆的趕到醫院的時候,身上還帶著一股酒味,他並沒有見到自己父親,殷以平狠狠打了他一個耳光,當時殷長鏡都懵了,平時殷以平雖然很冷漠,但是從來不會跟別人有爭執,作為一個不是殷家血脈的養子,殷以平更加不會跟別人動手。
殷以平告訴他,父親今天早上去世了,而殷長鏡那時候還在酒吧醉生夢死,殷以平給他打了無數的電/話,從昨天晚上殷老/爺/子入院開始就打電/話,但是殷長鏡一個也沒有接。
當時殷長鏡後悔死了,他連父親最後一眼都沒看見,殷以平打他根本不冤枉,殷長鏡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麼心情,從那天開始,殷長鏡更加消沉了。
後來殷以平和他道了歉,說不應該打他,但是殷長鏡反而覺得他打的對,反而是太輕了,可是再怎麼樣,父親也活不過來了,他還是見不到父親最後一面。
殷長鏡的表情看起來很痛苦,他的眼圈紅了,抓了抓自己的頭髮,說「可是我們家老/爺/子身/體一直非常好,他之所以沒有立遺囑,肯定是都沒想過自己突然就不行了,老/爺/子每天早上起來還去晨跑鍛煉,比我的體質都好,我覺得這事兒不可能……」
但是殷長鏡那時候都沉浸在痛苦中,殷以平雖然動手打了他,但是後來還會安慰他,畢竟殷老/爺/子的死不是殷長鏡的錯,只是殷長鏡沒來得及看最後一眼老人家。
但是其他幾個兄弟不同,從老大開始,就以兄長的身份數落殷長鏡,殷家老大是那種沒什麼能耐,但是長輩風十足的人,還算是善意的,殷家老/二開始就奚落殷長鏡,而殷家老三矢口否認自己拉著殷長鏡去酒吧,還說自己怎麼就見到了老/爺/子最後一面。
其他幾個兄弟是唯恐天下不亂的,殷長鏡那個時候實在痛苦極了,根本來不及去想別的。
然而現在想一想,殷長鏡覺得很不對勁,老/爺/子身/體那麼好,為什麼突然就腦出/血病逝了?
殷長鏡說「而且如果真的年紀太大,搶救不過來,那麼為什麼會出現一張血臉?我雖然不懂這些鬼怪風水,但是我也能看得出來,這絕對不正常,張先生,我想拜託你幫我查查這件事情,如果我父親真是冤死的,做兒子的不能坐視不理。」
張九看得出來,殷長鏡雖然不怎麼表達,但是他總是在沒人的地方偷偷的哭,對殷老/爺/子的感情也非常深。
張九想要安慰一下殷長鏡,拍一拍殷長鏡的肩膀,不過端木晉暘面色不善,他就沒伸手,只是咳嗽了一聲,說「殷先生您先別難過,這件事情既然你拜託了我,那我就準備開始著手查了。」
殷長鏡驚喜的抬起頭來,眼圈還紅彤彤的,說「真的?張先生您肯幫忙了?實在太好了。」
張九說「一會兒我會去珠寶樓再看一眼。」
殷長鏡說「好,張先生什麼時候去看,可以給我打電/話,我帶著你去看,這樣別人不會攔著。」
張九點了點頭,說「殷先生先去……洗把臉吧。」
殷長鏡這個時候才有些尷尬,趕緊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然後就跑出張九的房間了。
殷長鏡一出門,就看到一個人抱臂靠著樓道的牆站著,那人還穿著一身病號服,頭上包紮了紗布,竟然是腦震盪的殷以平。
殷長鏡驚訝的說「你怎麼不躺床/上休息,跑到這裡來幹什麼?」
殷以平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殷長鏡,抬起手來,輕輕/撫/摸/著他的眼睛,說「又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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