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槍泣血 第九百零六章 佛門朱洗

    溫良恭對於自己師尊有著很多的怨言,蘭絕塵聽得直發笑,溫良恭有所不知,這一切都是讓石為了溫良恭的未來發展而著想,估計讓石的子嗣們都沒有溫良恭這麼好的待遇。

    溫良恭體內蘊含著大量的藥草精靈們反饋於他的藥力,奈何溫良恭自己的肉身強度太弱了,不僅僅無法吸收這些藥力,而且已經快要到一個臨界點了。

    溫良恭喝下了玉蘭花茶並非是偶然事件,這一切都是套路,都是讓石的算計,喝下了玉蘭花茶之後,溫良恭隨之進入了百年長眠之中,而且溫良恭的骨齡奇蹟般的停止增長,歲月的力量並沒有能夠在溫良恭身上留下任何的痕跡。

    隨著時間的推移,玉蘭花茶的作用力在不斷的加深,激發了溫良恭的肉身潛力,開始吸收體內的藥力,強化己身,點漏補缺,將溫良恭的基礎行夯實到了一個恐怖的境地。

    饒是蘭絕塵自己作為夯實基礎的堅決擁護者也瞠目結舌,溫良恭這一次突破恐怕會如同他一般,直接突破到初階天神行者巔峰之境,甚至有可能突破到中階天神行者。

    「溫長老,師尊如父,讓老場長怎麼可能會對你這般過分的吝嗇呢?這其中定是有什麼奧妙所在,只是隱藏得太深,你並沒有發現罷了。

    我蘭絕塵與溫長老可謂是一見如故,這才萌生了幫助溫長老的念頭,過程簡單,卻有些性格,不過以溫長老的性格來說,可能回事另外一種享受。

    根據我的觀察,這一次溫長老的突破將會驚天動地,先前溫長老所有的幸苦都將會得到回報。」蘭絕塵微笑道。

    溫良恭聽到蘭絕塵的話,有些不好意思道:「這怎麼好意思,我溫某人也沒有什麼可以回報你的。」

    「無需回報,我蘭絕塵做事情從來都是看心情。誰讓我高興了,誰讓我舒服了,我都會回報於他。更何況,溫長老我們之間的關係似乎也沒有那麼生疏吧。再怎麼說凌滅可是我大姨子,你也算是我大姨子那一脈了。」蘭絕塵微笑道。

    「哈哈哈……蘭執事說得對,是溫某我太過於矯情了,那麼我們該怎麼做呢?」溫良恭開口問道。

    「我們打一架便是了。」蘭絕塵捏著自己的拳頭,骨頭摩擦。咔咔作響。

    「打一架?!」溫良恭臉部表情十分的精彩,隨後苦笑道:「蘭執事,你是初階天神行者巔峰之境,我一個玄神行者巔峰之境,我們怎麼打?

    您老人家一招秒我都不難。」

    「你放心便是,我會壓制我的修為,甚至更低。」蘭絕塵嘴角微揚,微笑道。

    「哈哈哈……等的就是蘭執事這句話,溫某人早就想要跟蘭執事切磋一番,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哈哈哈……」溫良恭自信的笑道。

    「希望你能夠盡興。」蘭絕塵同樣笑道。

    「蘭執事,請。」

    「請。」

    溫良恭帶著蘭絕塵和花綺羅很快來到了天神行者專用的角斗場,角斗場的面積很大,算上觀眾席,一千平方公里,一個中型的獨立小空間,這也是這個地下角斗場最大的一個角斗場。

    真神行者之間的角斗甚少,若是有也只能夠去第九城市進行。

    這個天神行者專用的角斗場面積巨大,租用的費用也是驚人,維護起來所要消耗的資源也是極為昂貴的。

    不過這個角斗場卻也是最為搶手的一個角斗場之一。租用這個角斗場已經成為了一個勢力強盛的象徵,很多天神行者都以在這裡角斗為榮耀,一般的天神行者還進不來呢。

    在這裡一戰,如同鍍金一般。在自己的勢力之中的威信更高,所得到的待遇更強。

    天神行者專用的角斗場面積很大,足足有一千平方公里所以被劃分為九個區域,其中一個區域是兩百平方公里,其餘的只有一百平方公里。

    這兩百平方公里的角斗場價格無比昂貴,一般勢力根本消費不起。基本都是第九城市的修行者們回到這裡進行消費,其中炫耀的成分居高。

    「溫長老!」天神行者專用角斗場的入口大門出有著一尊真神行者的太上長老坐鎮,城門口守衛的角鬥士們這都是清一色的玄神行者。

    「這是永恆古星分部來的蘭執事,吳少業知道吧,剛剛被蘭執事給宰了,吳家家主聽說過吧,剛剛被我師尊給宰了,至於為什麼,自己發揮一下你們的想像力。」溫良恭指著蘭絕塵微笑道。

    溫良恭此話一出,所有的角鬥士們的眼神立馬變了,想不到這個表面上只有初神行者修為的年輕人竟然如此強霸。

    吳少業的惡名誰人不知誰人不曉,依仗著自己爺爺和曾祖父的威名作威作福,不知道糟蹋了多少女人,不管好壞,只要年輕貌美的女人,而且這些女人的下場都不好過。

    吳少業玩膩了之後,她們所面臨的就是死亡。

    角鬥士們看到蘭絕塵身邊的花綺羅,頓時明白了其中的緣由,不說吳少業這種大惡棍,他們自己看了心中都不免生出占有欲,花綺羅簡直就是一個磨人的小妖精,清純無比的外面之下,每一個動作看起來很正常,卻讓人有一種勾魂的感覺。

    「蘭執事好!執事夫人好!」

    「蘭執事好!執事夫人好!」

    「蘭執事好!執事夫人好!」

    「……」

    角鬥士們大聲的叫道,氣勢高揚,想要在花綺羅面前展現自己的雄威。

    角鬥士們的聲音驚動了坐鎮的真神行者,眼前一花,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人憑空出現在蘭絕塵他們面前,贅肉橫生,大肚凸顯,坦胸露乳,更是光著一個頭,臉上一直掛著笑容,眼睛都快要眯成了一條線,身上並未散發出修行者應該有的氣息,如是一尊活靈活現的彌勒佛一般。

    「朱師叔。這位年輕人是永恆古星分部來的蘭絕塵,是我地下角斗場的黑執事。蘭執事,這位是朱師叔,名為朱洗」溫良恭很是恭敬的對著中年人行了一個晚輩禮。

    「朱前輩。在下蘭絕塵,這是我的道侶花綺羅。」蘭絕塵對著中年人恭敬道。

    這傢伙不簡單,似乎是佛門中人,可是這佛門中人怎麼會出現在地下角斗場,而且還成為了地下角斗場的太上長老。這其中的貓膩耐人尋味。


    對於修佛之人,蘭絕塵還是應該保持著應有的尊敬的,在加上自己現如今和水蓮漪不清不楚的關係,以及水蓮漪背後楊柳菩薩的關係,對於佛門還是保持一種該有的尊敬才行。

    蘭絕塵這一個佛們真傳弟子才會的古老禮節讓朱洗新生好感,朱洗對於那些自命清高的年輕一代黑執事不太有好感,倒是蘭絕塵打破了這個屏障。

    「蘭絕塵,蘭絕塵……老夫似乎在哪兒聽說過,一時之間竟然忘記了。」朱洗急得撓了撓自己蹭光發亮的光頭。

    「朱師叔,這位蘭執事便是我師尊常常和你提起的那五個最新添入黑執事檔案的一個黑執事之一的蘭絕塵。也是黑執事新人榜之中最受爭議的五個黑執事之一。」溫良恭開口道。

    「噢!是了!老夫想起來了。」朱洗猛地拍了自己腦袋,驚喜道。「傳聞玉場長十分看重你,而你跟我佛門有緣。」

    朱洗摸著自己三層下巴,細細的打量了一番,隨後口中不停的讚嘆道:「很好,很好,很好,久聞不如一見,來來來,去老夫的道場敘一敘。論禪。」

    蘭絕塵卻是搖了搖頭,隨後婉拒道:「朱前輩,論禪一事並非不可,只不過需要延後一兩天。此次晚輩前來是助溫長老一臂之力,讓其突破天神境的桎梏,邁入天神行者的行列。

    事分輕急緩重,晚輩承諾之事,不便更改。」

    朱洗並未生氣,倒是十分感興趣。不知蘭絕塵究竟想要用什麼方法讓溫良恭突破,儘管天道的枷鎖已經鬆開不少,卻也不是想要突破就能夠突破得了的,否則溫良恭早就已經突破了。

    「天道枷鎖堅固不可摧,何不順其自然,待到時機一到,自然而然便會突破,何須急於一時之爭,這一時之爭,可能會毀了未來。

    我觀這傻小子還未到突破的良機,怕是他也沒有能力承受得住這可怖的天罰。」朱洗開口道。

    「朱前輩,很多時候枷鎖是自己給自己套上去的,天道無缺之時為無情,天道有缺之時為有情,如今天道有缺,蒼天有情,萬事留有一線生機。

    現今一個紀元的黃金盛世來臨,便是天道枷鎖最為鬆懈的時候,突破宜早不宜遲,未來的事情誰懂?

    天道變幻無常,信天不如信己。

    前輩的順其自然一詞,何不是自暴自棄的一種想法,懶人罷了,佛門中人大多是這些慵懶之輩,說得難聽一點就是好吃懶做,說得好聽一點便是順其自然,其實就是得過且過罷了。

    修行者,始於足下,行於道上,行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順其自然固然有其道與理所在,可是修行者本身就是與天爭,與地斗。

    你與世無爭,如何修行?修行之人,本就應該積極入世,感悟天地的道與理,方才能夠提升自我。

    待到自我提升到了某種境界之後,這片天地便會無法容得下你,此時你便會跳出這個世界,進入到另外一個更加深奧精彩的世界,儘管如此,你依然被束縛在一個全新的,更加複雜的框架之下。

    這一個框架便是我們常言所謂的天道。

    沒有誰能夠跳脫於這個世界的框架之外,哪怕是外來之人,亦是如此。

    大多情況之下,我並不贊成順其自然一說。」蘭絕塵笑道。

    「哈哈哈……蘭執事果真是妙人,老夫很是期待與你論禪,既然蘭執事這麼的執著,老夫也去看一看蘭執事的妙計。溫小子的修為就連他的師尊都沒有法子,若是蘭執事能夠解決了,讓石那老小子的面子可就丟大了。面子丟大了不說,這人情可就大了去了。」朱洗似乎很喜歡看到讓石吃癟。

    溫良恭則是悄然傳聲給蘭絕塵簡略的說了一番朱洗的來歷,蘭絕塵裂開嘴,突然露出燦爛的笑容,想不到朱洗竟然是這麼一個有故事的男人,無法想像這種事情竟然發生在修佛之人身上。

    蘭絕塵緩緩開口道:

    「朱前輩的順其自然讓我不由得聯想到愛情,我想起一個人,以經很久沒有她的消息了。我忽然發現有些人,不再見了,就是從你的世界消失,而有些人確依舊清晰。

    想說的,曾經都說過,剩下的只是讓它堆積,沉默然後忘記。我想,我們都是始終不知道該怎樣去做才是對的人。

    為別人活著的人,又怎麼能得到快樂和幸福。有些枷鎖是自己給自己套的,有些不幸是命中注定的。那麼最後又有什麼是可以讓人感覺到溫暖呢?

    在心裡,我們是否為溫暖預留了足夠的土地?有些人只是遇見,匆匆的行程里一次眼光的對視。不須要言語,忽略情節。有些人會在心裡駐留一段時間,帶給比此溫暖。

    那便是最美的際遇,留待餘生不斷重複的去想起。遇見的那一刻沒有歡喜。我們在生命中行走,看不同的風景,遭遇不同的陌生人。不過也許有一天,她會成為你的朋友或知己。

    沒有愛人的時候是寂寞的。綻放的瞬間就是緣份,一生亦揮之不去。奇妙的緣份,美麗的瞬間。於是,人們相信,彼此的承諾即是使永遠。

    世事易變,時光易逝,不變的是愛情的永恆。然而,當愛情逝去的時候,她卻沒有留下任何的痕跡。有些東西從來就沒有試圖以其完整的面目示人。

    或者只是一個少年時候的符號,是一種不能文字表達的意像,在空氣中飄浮不定的憂傷的氣味,在某一個時刻突然襲至心底,毫無預兆。似乎每個人的過去都是由這麼些偶然存在的事物組合起來。

    愛一個人好難,如何愛,更是難上加難。

    愛,只留下漂亮的弧線,並將過往時空橫穿。相遇,離別,隱忍,疼,一閃而逝,刻骨銘心,錯過,變幻無常。

    一個詞語就是一個愛情故事。

    怎麼都有意義,怎麼都沒意義。

    朱前輩,情劫亦是人生一大劫,有時可以拼命的去爭取,有時候放手,順其自然也並非不可。

    很多時候,自己可以勸得了別人,卻勸不了自己,為什麼?」

    「是呀,為什麼?」朱洗的表情並未有什麼變化,好像連蘭絕塵的靈魂感染力都沒有任何效果。

    「哈哈哈……時間有點緊迫,這個論題,我們放於隨後的論禪如何?現在還是溫長老的事情要緊,您說是吧,朱前輩。」蘭絕塵燦爛的笑道,隨和的氣息,令人如沐春風。

    除了蘭絕塵、花綺羅、溫良恭、以及朱洗之外,其他人不知蘭絕塵突然這般無厘頭的說出這一些話語是為何意,耐人尋味。

    朱洗那眯得快要看不見的雙眼閃爍複雜的目光,顯然是一個有故事的佛門子弟。(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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