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槍泣血 第八百七十六章 朝聞道

    阿怡代表著皇女前來,已經完全能夠體現出皇女的誠意,中洲皇朝如此寶地,皇女都捨棄不顧,儘管有些匪夷所思,玉場長卻沒有深入去想太多。

    雖然心中總是有點覺得匪夷所思,但是又覺得似乎有理,就連那來歷神秘的神龍會會長她們都能夠跟蘭絕塵扯上關係,蘭絕塵能夠勾搭上皇女似乎也不是不可能。

    紫微帝星坐鎮星運太可怕了,桃花運嫣紅髮紫,玉場長心中對這個逆天改命的人崇拜得猶如滔滔江水,一發不可收拾。

    蘭絕塵自然是華麗的無視了玉場長的怪異目光,接下來的事情就是阿怡她們和玉場長他們一切的時間了。

    蘭絕塵他們覺得有些乏味了,便悄然離去,跟其他角鬥士鬼混去了。

    剛剛從神聖梧桐樹出來,蘭絕塵他們並不著急著立即離開永恆古星,接下來的時間,蘭絕塵他們決定沿著自己成長的軌跡,重新走上一遍。

    效果很明顯,故地重遊,蘭絕塵他們感觸良多,心境越發的鞏固,甚至有更上一層樓的趨勢。

    蘭絕塵當初救下的龍馬鎮已經發展成為了一個巨型城市,廣場正中心的雕塑醒目,高聳入雲,栩栩如生。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龍馬鎮變成了人們口中的絕塵城,多年過去了,蘭絕塵當初救下的那些女人們,全都組建了新的家庭,生活得都十分幸福美滿。

    畢竟都是普通人,不少人臉上已經開始出現了皺紋,歲月的留下的痕跡越來越明顯,儘管如此,她們臉上依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蘭絕塵他們不禁感概普通人的壽命之短,大多不過百年,可是這些普通人卻認為已經夠長了。

    其中卻蘊含著很多無上大道,令修行者受益匪淺,很多修行者所感悟的大道,其實和那些哲學家所感悟的相差並非不多。

    哲學家們通過感悟人生。完善自己,教育警示後人。

    修行者通過感悟人生,完善自己,獲得更強的力量。守護自己所愛之人。

    普通人的一生太短太短,相對於神階之上的修行者來說,不過是一次閉死關的時間,眼睛一閉一睜,百年便過去了。

    可是這一百年卻是無數普通人的一生。

    蘭絕塵他們深有感觸。特別是蘭絕塵,他當初降生在地球感悟人生,靈智尚未覺醒的時候,他何嘗不是芸芸眾生之中的一員。

    日子很長,特別是上課的時候,特別是周末補課的時候,度秒如年。

    不像現在覺得眨幾次眼睛,一天就過去了。

    朝聞道,夕死可矣。

    一尊絕世大儒身殞道消之前,留下了這麼一句話。心中早已沒有憾事,儘管這一句話是他參得前人之語,另有感悟。

    子曰:朝聞道,夕死可矣。

    儒家的「道」,指的並不是道理,而是他們的政治理想---「仁政」。而「聞」也不能簡單的理解為知道或者明白。在諸葛亮的《出師表》中有一段:「不求聞達於諸侯」,此中的「聞」與「朝聞道」中的「聞」,應是同樣的意思。

    而且儒家學說所求的不是自己明白的私道,而是教化民眾,實行仁政。

    其實這句話在修行者的眼中。在蘭絕塵的眼中卻用《易經》的觀點來解釋,即:朝和夕是相對的,夕即過去,朝即將來。

    「朝聞道。夕死可矣」中「道「指」大道「,即宇宙本源,形而上的本體,同於」道可道,非常道「中的第一個道,也同於」吾道一以貫之「中的「道」。

    當然。亦可代表孔子學說中的「仁」的境界。

    聞道之後,有所為有所執者,所以之人,無所為無所執者,所以之天。為者必敗,執者必失。故聞道於朝,可死於夕。

    一情冥為聖人,一情善為賢人,一情惡為小人。

    一情冥者,自有之無,不可得而示。

    一情善惡者,自無起有,不可得而秘。

    一情善惡為有知,惟動物有之,一情冥者為無知。

    溥天之下,道無不在。

    「故聞道於朝,可死於夕。」中的「道」指得是世界的本源。

    在地球上上過學,讀過不少古籍,研究過不少儒家經典,以及其他百家之作,蘭絕塵自然知道這絕世大儒所留下的這些話語,放在不同人面前,就有不同的理解。

    亦如那《道德經》、《易經》、《論語》,放在不同人的面前都有自己的看法。

    悟了便是悟了,沒悟便是沒悟。

    朱熹《集注》:「道者,事物當然之理。苟得聞之,則生順死安,無復遺恨矣。朝夕,所以甚言其時之近。程子曰:『言人不可以不知道,苟得聞道,雖死可也。』又曰:『皆實理也,人知而信者為難。死生亦大矣!非誠有所得,豈以夕死為可乎?』」

    劉寶楠《正義》:「朝夕言時至近,不踰一日也。『聞道』者,古先聖王君子之道,已得聞知之也。聞道而不遽死,則循習諷誦,將為德性之助。若不幸而朝聞夕死,是雖中道而廢,其賢也於無聞也遠甚,故曰『可也』。」

    這些解釋,都是將「聞」訓為「知」,「聞道」就是「知道」、「悟道」。古人大多如此理解。

    如《慎子·君臣》:「孔子曰:『邱少而好學,晚而聞道,以此博矣。』」此與《論語》「朝聞道」章可對讀,可相互發明,「聞道」則「博」,《慎子》以「聞」為「知」,明矣。

    上海博物館所藏戰國楚竹書中,屢有《慎子》佚文、「慎子」之言出現,可知《慎子》此語早到先秦,也是很有可能的。


    《新序·雜事》:「孔子曰:『朝聞道,夕死可矣。』於以開後嗣,覺來世,猶愈沒世不寤者也。」「不寤者」就是不「聞道」者。「寤」,可訓為「悟」、「覺」,[4]可知《新序》解《論語》此章是以「聞」為「悟」。

    《漢書·夏侯勝傳》:「勝、霸既久系,霸欲從勝受經,勝辭以罪死。霸曰:『朝聞道。夕死可矣。』勝賢其言,遂授之。系再更冬,講論不怠。」黃霸獄中仍抓緊時間「明經」,根據就是「朝聞道。夕死可矣」,是以「聞道」為「知道」。

    《晉書·皇甫謐傳》:「耽翫典籍,忘寢與食,時人謂之書滛。或有箴其過篤,將損耗精神。謐曰:『朝聞道。夕死可矣。況命之修短,分定懸天乎!』」皇甫謐以「朝聞道,夕死可矣」為自己「耽翫典籍,忘寢與食」辯護,也是視「聞」為「知」。

    《魏書·劉昞傳》:「雖有政務,手不釋卷。暠曰:『卿註記篇籍,以燭繼晝,白日且然,夜可休息。』昞曰:『朝聞道,夕死可矣。不知老之將至,孔聖稱焉。昞何人斯敢不如此?』」劉昞以「朝聞道,夕死可矣」解釋自己苦學的原因,其解「聞道」與黃霸、皇甫謐同。

    上述五例都是以《論語》此章的「聞道」為「知道」、明道,也就是領會道。

    先秦典籍不涉及《論語》此章者,如此解「聞道」者也多有之。

    《孟子·滕文公上》:「陳相見孟子,道許行之言曰:『滕君則誠賢君也;雖然,未聞道也。』」「未聞道」即「未明道」。

    《莊子·天運》:「孔子行年五十有一而不聞道,乃南之沛見老聃。老聃曰:『子來乎﹖吾聞子,北方之賢者也。子亦得道乎﹖』」「聞道」即明道,故老聃稱「得道」。

    又《大宗師》:「南伯子葵問乎女偊曰:『子之年長矣,而色若孺子,何也﹖』曰:『吾聞道矣。』南伯子葵曰:『道可得學邪﹖』」「聞道」即悟道、領會道。故下雲「道可得學邪」。

    《呂氏春秋·離俗覽·為欲》:「不聞道者,何以去非性哉﹖無以去非性,則欲未嘗正矣。欲不正,以治身則夭,以治國則亡。」

    後來的《淮南子?齊俗》說近同:「夫縱慾而失性,動未嘗正也。以治身則危,以治國則亂,以入軍則破。是故不聞道者,無以反性。」

    「聞道」,才能「去非性」,才能「反性」,顯然是明道、領會道之意。

    《管子·形勢》:「道之所言者一也,而用之者異。有聞道而好為家者,一家之人也。有聞道而好為鄉者,一鄉之人也。有聞道而好為國者,一國之人也。

    有聞道而好為天下者,天下之人也。有聞道而好定萬物者,天地之配也。」《形勢解》:「聞道而以治一鄉,親其父子,順其兄弟,正其習俗,使民樂其上,安其土,為一鄉主幹者,鄉之人也。

    故曰:『有聞道而好為鄉者,一鄉之人也。』……聞道而以治一鄉,親其父子,順其兄弟,正其習俗,使民樂其上,安其土,為一鄉主幹者,鄉之人也。故曰:『有聞道而好為鄉者,一鄉之人也。』」

    此「聞道」與「用」道相對,「用」是行,「聞」顯然就是知。

    今天的《論語》註譯本,基本上也都是這樣解釋的。

    如楊伯峻《譯註》:「孔子說:『早晨得知真理,要我當晚死去,都可以。』」

    孫欽善《註譯》:「聞,知。孔子所說的道,或指治道,或指學說,這裡指後者。」「孔子說:『早晨悟到了真理,就是當晚死去也是可以的。」

    潘重規《今注》:「由早晨到晚上,時間極為短暫,早晨得知真理,當晚可以死去。人若能悟得真理,就能在生命中發出無限的光輝,這樣才不枉生,才不枉死,旦夕之暫,勝過萬年,所以說,早晨得知真理,就是當晚死去,都可以了。」

    但這種通行的解釋是值得討論的。

    首先,它與孔子的思想性格存在矛盾。如果孔子以求「知」為人生的最高追求,他可以說「早晨得知真理,就是當晚死去都可以」。這樣,孔子和純粹的理論研究者就沒有區別了。

    但是,孔子的人生最高追求是「德」而非「智」,「尊德性」與「道問學」比較,「尊德性」是第一位的,「道問學」是第二位的。

    孔子雖然說:「不知禮,無以立也。」但他更明白「知禮」並不等於「得仁」、「獲仁」。因此他強調:「知之者不如好之者,好之者不如樂之者。」

    為什麼?因為「知之者,在彼,而我知之也。

    好之者,雖篤,而未能有之。至於樂之,則為己之所有。」「知之」是「在彼」,「好之」仍是「未能有之」,還是外在的。

    只有「樂之」,才是「為己之所有」。在孔子看來,修已不能只停留在「知」的階段,要想把「在彼」的客觀真理,化為「為己之所有」的主體之仁,就必須依賴於「行」。

    因此,相對於「知」,孔子更重視「行」。他人生的目標不是「知道」、「知仁」,而是修已成仁,變天下「無道」為「有道」。

    他說:「弟子入則孝,出則悌,謹而信,泛愛眾,而親仁,行有餘力,則以學文。」

    「學文」屬於「知」一類,孔子將其歸之為「行有餘力」後之事,其態度非常明顯。

    基於這種重德甚於求「知」的一貫性格,孔子是不可能「朝知道」而「夕死」的。

    再者,孔子平常於「道」並非不「知」,也不認為「道」是難「知」的。古人感嘆「非知之艱,行之惟艱」,「非知之實難,將在行之」,孔子也是如此。

    孔子曾說:「志於道,據於德,依於仁,游於藝。」

    「道」是其所「志」,平常焉能不「知」?他又說:「齊一變,至於魯;魯一變,至於道。」「道」是什麼?他顯然是很清楚的。

    孔子不但認為自己平常是「知道」的,而且認為其它人「知道」也不難。子游曾說:「昔者偃也聞諸夫子曰:『君子學道則愛人;小人學道則易使也。』」

    (《論語·陽貨》)「學道」近於「知道」。

    孔子認為這並不難,不但「君子學道」,「小人」也能「學道」。他說:「人能弘道,非道弘人。」

    (《論語·衛靈公》)人不「知道」,又怎能「弘道」?「士志於道,而恥惡衣惡食者,未足與議也。」

    (《論語·里仁》)「志於道」是對「士」的一般要求,是基本條件。可見,就是對一般士人,「知道」也並不難,只有「行」才難。

    孔子不視「知道」為難事,不以「知道」為人生的最高追求,他又怎麼能說「早晨得知真理,就是當晚死去都可以」呢?

    可見這種通行的解釋是不能成立的。

    孔子這位大儒留下的這一句話,讓不同的人自己去感悟,自己去發揮想像。

    修行者何嘗不是如此,儘管他們修煉著前人留下來的心法,心法之時一個力量的源泉,一個大致的方向,能走到哪一個地步都要看修行者自己的能力,天賦,潛力,機遇。(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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