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黎清玥走到床前,確認蕭煌無恙後,在床邊坐了下來。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她緩緩將臉埋在他胸前,感受著他有力的心跳,總算稍稍安心。
如今他的傷早已痊癒得徹底,甚至體質還在一日日增強,人卻始終不醒。
而她自己內力全失。
她已用過增強型改造劑,那東西不會對她再起作用。
丹田盡碎不同於其他內傷,若是普通人這便算是徹底廢了。
她雖體質特殊,丹田至今也只恢復了兩成。
今日她攔不住蘇閒塵,還好他主動退去,可若他日換成別的強敵呢?
再這樣下去不行。
良久。
她緩緩抬頭,握起蕭煌的手,眸光隱忍而堅定。
守護他,早已成了她生命中的一部分。
他不醒,她便繼續做他最堅固的盾。
黎清玥伸手捧住蕭煌的臉,在他唇上輕輕落下一吻,起身離開。
……
蘇閒塵一路疾馳,落在一家酒樓內院,從一條隱秘的路線往三樓專屬房間走去。
「殿主。」
一個夥計悄然出現,快速迎上來,看見他肩頭的血跡就是一驚:
「您受傷了!」
蘇閒塵淡聲開口:
「叫個信使來,天級。」
夥計心頭一驚,二話不說轉身去找人。
蘇閒塵徑自來到房間坐下,夥計再出現時已備好傷藥清水等,開始給他處理肩頭的箭傷。
夥計身後跟進來一個白衣信使,恭敬垂首:
「殿主。」
蘇閒塵沉默片刻,輕聲說:
「你速去無名島,告訴他們之前那件事,情報有誤,是本殿弄錯了。」
信使眼底閃過一抹訝異,仍是點了點頭:
「遵命。」
信使離開,蘇閒塵等著夥計包紮完畢,換了身衣袍,便站在窗前久久不語。
以嬴王的特殊血脈,那個狀態果然是受了致命的傷。
雖不知他是如何活下來的,但如今既然已恢復到這個程度,他毫無疑問會醒。
只不過少則一年半載,多則三年五載,總歸還要讓她等上許久。
這才過去多久,她已憔悴成那般模樣,若那人真再睡個幾年,她會如何?
蘇閒塵閉上眼,重重嘆了一口氣。
自從在青紹山第一眼見到她,他曾多次捫心自問,對她到底是什麼感覺。
直到這一次她出事,他著了魔一般千里尋人,終於在今日見到她後明白。
願她始終如初見時那般,灑脫、恣意、耀眼。
見不得她吃半點苦,受半點委屈。
蘇閒塵緩緩睜眼,苦笑了一下,轉過身時,眼底已恢復了平靜,信步朝外走去。
如今要讓嬴王早日甦醒,只有一個辦法。
可他不能讓她去涉險。
既然如此,他替她去便是。
不多時,蘇閒塵已向手下吩咐好一切,喚來巨大的白雕,朝南邊而去。
……
黎清玥出了房間,走到院門口,便見京墨抱著胳膊靠在樹上。
她朝他點點頭:
「你好生守著王爺,我出去一趟。」
京墨微微一愣,不遠處指點阿史那的燕霄已經飛身過來,落在她面前。
他也有些驚訝,這些日子黎清玥寸步不離地守在蕭煌身邊,所有事都親力親為,從不假手於人,此刻卻突然要去外面。
而且她的傷未好,他也不能放心,當即說道:
「我跟你一起去。」
黎清玥思考了片刻,心知自己如今身子弱,不是逞強的時候,否則一旦出事,只會拖大家的後腿。
她點了點頭:
「嗯,好。」
兩人離開謝家別苑時,正遇上謝琮從大門進來,他身後除了江籬外,又多了一個貼身侍衛。
謝琮就住在前院,只不過黎清玥這幾日深居簡出,自落腳後就再沒跟他打過照面,直到這會兒才又碰上。
他心情似乎不錯,見到黎清玥便彬彬有禮地拱手笑道:
「清清姐,我正要找你說,今日長兄便會來接我回矅京,這別苑你儘管住著,不必有任何顧慮,綏陽城內絕沒有人會找謝宅的麻煩。」
黎清玥朝他微微一笑,點了點頭:
「那便多謝了。」
她心裡感嘆,幾日未見,沒想到這孩子平日裡竟跟個小大人似的,少年老成處事周到,一身貴氣看著倒不像普通商戶家培養出來的。
聽他這話的意思,說不定
謝家真是個世家大族。
不過這些黎清玥本也不在意,他不願透露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兩人寒暄了幾句,黎清玥便跟燕霄出了門。
她來到綏陽最繁華的街市,隨便一打聽,便找到了目的地。
日月拍賣行。
如今知道了蕭煌就是日月錢莊的當家人,從前的許多疑惑迎刃而解。
包括神機閣和嬴王府真正的資金來源。
還有當初在拍賣行,為何她會被當做貴賓請進門,分明就是大反派在暗處看著她。
同時她也想明白了一件事。
煌,有光明之意,日月為明,這錢莊本就是以他命名的。
來到拍賣行不遠處,毫不意外地看見入口排著不長不短的隊伍。
黎清玥心中說不出是什麼滋味,定了定神,帶著燕霄直接朝貴賓入口走去。
她本想先花銀票辦個貴賓,進去後再找管事亮明身份。
哪知剛走到近前,門口的守衛突然神色一肅,迎上來恭恭敬敬地深深鞠躬:
「小的見過夫人!不知夫人親自光臨,有失遠迎!您快這邊請!」
黎清玥愣了一下。
這人所說的「夫人」,是她想的那個意思嗎?
可這裡是北蒼,他怎麼認出自己的?
旁邊不少排隊的聞聲都看了過來,黎清玥定了定神,沒有直接把疑惑問出來,淡淡點了點頭:
「麻煩帶路吧。」
守衛直接將二人領到了三樓的貴賓間。
不多時,胖乎乎的中年管事匆匆趕到,擦了一把額頭的汗,深深鞠躬道:
「屬下是這裡的管事,姓錢名三河,給夫人見禮!」
黎清玥看著這熟悉的體形和相似的長相,頓時明了。
顯然這位錢三河,跟從前見過的錢四海和錢五湖,都是一家。
行吧。
她此刻更在意的是另一個問題,看著錢三河說道:
「我是第一次來到北蒼,你們如何認出我的?」
這人剛剛明白地自稱「屬下」,便坐實了她之前的猜測。
但她覺得大反派不可能會把她的畫像到處分發,好讓這些手下都認得她。
錢三河聽到她的問話,卻愣了一下,看向她的腰間:
「夫人不是帶著日月令?」
黎清玥順著他的目光向下看去,花了片刻才意識到他話中的真正含義。
她頓時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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