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楚墨的樣子,沈蝶衣知道楚墨是了解鄭家的。
楚墨的確是聽過鄭春秋的名頭的,這個老人年輕時白手起家,歷經五十多年創造出如今的財富來。
而且不同於香江的本土家族,大多以房地產起家,鄭春秋以漁業運輸起家,之後才開始涉獵到房地產,珠寶製造,電子設計,金融投資,成就了如今的鴻途集團。
不僅僅在香江,就是在華夏大6,就是在國外,鄭家也都是十分有名。沈家和鄭家比起來,完全不夠看,或許沈家財產翻上十倍也未必能夠和鄭家扳扮手腕。
對於鄭老爺子的出場,在場眾人都紛紛鼓掌。楚墨也是大力鼓掌,對於這個耄耋老人的成就,楚墨也是十分佩服的。
鄭春秋擺了擺手,眾人掌聲落下。
「歡迎各位,老朽看著各位年輕俊美,風華靚麗的相貌,才現老朽是真的老了。真是讓我羨慕無比啊。」
眾人都是一陣大笑。
「但是什麼什麼是永遠不會老的呢」眾人都知曉鄭春秋的風格,一如既往地沒有多說廢話,直接就是開門見山。
聽著鄭春秋的問話,不少聰敏人已經當先叫了出來,是珠寶!
「不錯,珠寶的確不會老,但是我要說,一個人為了事業為了理想永遠為之奮鬥的心,才永遠不會老。即便是他達到了他一直為之努力的理想目標,但是那顆心依舊還在前方。」
「看著你們年輕的面孔,如今我在這裡倚老賣老地說一句,我希望在場各位俊傑,都有一顆比珠寶還要珍貴的,永遠為之奮鬥的心。」
掌聲嘩嘩,再次大作。
「我的心還沒有老,但是我的身體已經老了。呵呵,就不繼續厚著臉皮耽誤大家的寶貴時間了。現在我宣布,這一次珠寶展覽會正式開始。」
鄭春秋說完,一男一女,兩個年輕人連忙走來,將老人扶了下去。
燈光微微暗淡了些,而在那些珠寶展台里,一件件珠寶從展台基座中上升顯露在玻璃罩子中。
一眾賓客,也漸漸散開,各自欣賞起珠寶來。但更多的是一邊看著珠寶,一邊品著紅酒輕聲地聊著天,只是時不時地有笑聲響起。
楚墨再次和沈蝶衣散開了,他可是準備地要將這裡展出的一件珠寶偷走,在沈蝶衣身邊,絕對不少狂蜂浪蝶,只會讓楚墨施展不開手腳,而且還可以洗脫沈蝶衣身上的嫌疑。
這是一次私人珠寶展覽,私人展覽和公眾展覽性質完全不同。雖然都是同樣的目的,展覽出售,但是私人展覽性質就透明性上遠遠比不上公眾展覽。
一般公眾展覽,每一枚展出的珠寶都是必須有著明確的來路的。但是私人性質的則就不然了,很多來路不正的珠寶會出現在這裡,不是說沒有人管理,而是沒有人會在意。
也因此,私人珠寶展覽會是最佳的高端黑市交易天堂。當然私人會展也有很大的不同,總體來說主持者實力越強大,關係越廣,一般而言,交易的黑貨越多。
當然這裡面有點權錢交易,但是更多的卻也是一種平衡。畢竟哪裡有需求,哪裡就有市場。
鄭家這次舉辦的展覽會是最佳的轉手市場,所以楚墨斷定,不論是誰只要他想要出手掉那枚玉釵,定然會出現在這裡的。
沈蝶衣為了那枚玉釵懸賞五千萬,但是到目前為止,都沒有人和沈蝶衣聯繫。若是沈蝶衣沒有說謊,那個神秘人定然是不想暴露在沈家面前,因為有很大可能會面對沈家的報復。
可以說,這個私人展覽會是神秘人短期內交易玉釵的唯一選擇。當然要是不想交易的話,那誰也沒有說的,人家就喜歡收集珠寶,別人也管不著。
另外一個可能就是沈蝶衣說謊了,或許已經有人將玉釵交給了沈蝶衣。但是沈蝶衣騙了楚墨等人。這種可能也是不小,沈蝶衣能夠在年紀18歲,承擔起沈家的重擔來,其志不小。
楚墨裝作欣賞站台內珠寶的樣子,圍著大廳慢慢地轉悠著。也曾多次出入在各國珍寶展覽廳內,楚墨還是有點被如今展覽出來的各種珠寶給震驚到了。
難怪全世界如今都在說,華夏人真有錢,百聞不如一見啊!
在大廳中有兩條小走廊,走廊內設有一排排的小客廳。那是用來洽談珠寶買賣的,一旦有看對的珠寶,買賣雙方就可以進入小客廳內商談價錢。
每個站台前,都有著一個小按鈕,若是有買家看對了。按動按鈕,便會有人將買家引到小客廳里,十分便捷。
楚墨在展廳里轉了一圈,估算著一件件珠寶的價格,現這裡展出的珠寶價格相對行情而言,總體是相對便宜一些的。
對這次展覽的興致楚墨心中已經瞭然。可以說,這完全就是一次黑市交易,鄭春秋說完就走人,多半是欠了別人面子,所以舉著他的名號開展這次展覽。
但不得不說,這的確是一個很大的噱頭,鄭家的牌子擺在那裡的。至少在明面上沒人敢難,當然暗地裡人家要做什麼,誰也管不著。
難怪這次私人展覽只展覽一天,大約四個多小時,原來都是一切為交易讓路。眼見的有很多人已經走向了小客廳,楚墨瀏覽的率更快了。
時間在一點點地過去,楚墨唯恐落下什麼,已經在展廳內繞了好幾圈,依舊沒有現沈家玉釵的影子。
期間,和沈蝶衣碰面了幾次,沈蝶衣同樣搖著頭,而至始至終,沈萬圖都沒有出現。
站台內的珠寶像是倒轉的沙漏的沙子一般,飛快地消失著。兩個多小時候,一百多件展覽出來的珠寶就剩下了十多件。
而已經購得珠寶的人,通過電梯一個個地儘快離開。
沈蝶衣有些頹然地看著大廳內還在聊天的人,終於在一張沙前坐下,輕輕地抿著酒,她知道這次怕是找不回那枚玉釵了。
沈蝶衣冰雪聰明,在有人購得珠寶直接便要離開時,她就反應過來了。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自以為天衣無縫,其實在人家看來漏洞百出。
的確,這裡所有地方都是有監控系統的,但是再嚴密的監控也是杜絕不了有心人的算計的。何況,太多的監控設備,只會讓人反感,凸顯出主人家的無能,那是在打鄭家的臉。
展覽出來的珠寶是有電子感應的,可是完全可以不將珠寶展出。的確這在展覽會上是被嚴厲杜絕的,但是誰又能夠敢保證就一定可能杜絕的乾淨呢。
將玉釵帶進小客廳內,避開監控,然後交易掉,可以說,完全可行。
沈蝶衣盯著酒杯里的紅酒,看著那隨著搖動而晃動的那抹暗紅。忽然覺得一直以來積壓的乏累同時涌了過來,壓的她好辛苦。
畢竟才是一個十八歲的孩子,肩負起掌控幾十億財產的重任,不是,也不應該由一個孩子撐起。
「大哥,一直沒有出現,或許就是在看我的好戲吧」沈蝶衣一時間竟然有了放棄的衝動,將一切都丟給大哥算了,或許重新回到學校是一個好選擇。
一道有些凌厲的腳步聲靠近,一雙長腿在沈蝶衣的身前站定。沈蝶衣不自禁的站起頭來,抬頭看去,竟然是之前被楚墨損了一頓的戴榮。
此時後者身邊的那個小白臉也不見了,不知道去了什麼地方。
咦,楚墨去哪裡了,忽然間,沈蝶衣意識到,已經好久沒有看到楚墨了。
戴榮一屁股坐在了沈蝶衣的身邊,點起了一根煙。一陣陣煙味傳來,沈蝶衣不自禁地皺了皺眉頭。
「沈小姐,怎麼,你的護花使者到哪裡去啦?別不是看到成熟性感的美女,就把你給丟下了吧?」楚墨臉上洋溢著一絲復仇的快感。
她已經觀察了沈蝶衣好一段時間了,她看到沈蝶衣一直在掃視著人群。終於戴榮反應了過來,沈蝶衣時在搜尋楚墨。
對於楚墨,戴榮心中恨之入骨,不過看到楚墨將沈蝶衣這個未長成的小丫頭時,她更是興奮。還有什麼比看到宿敵被人甩更暢快的事情呢?
唯一讓戴榮不爽的就是她保養的小白臉去個衛生間現在都還沒有回來,不然她鐵定要將他拉到沈蝶衣面前,好好奚落上沈蝶衣一頓。
不過即便是身邊小白臉不再,但是如今也足夠解恨了。
沈蝶衣正處在失落的情緒中,一時間也顧不上和戴榮火。沈蝶衣還在想,楚墨到底去哪裡了。
楚墨去了哪裡,楚墨早已經離開了青雲天堂大廈了。
在大廳里搜尋了一圈,卻沒有看到沈家玉釵的蹤影的時候。楚墨就知道他有些想當然了,這個展覽會的確是最好的銷贓地方,但是卻不一定要將玉釵展覽出來。
小客廳或許是高質量高品質的享受待遇,但是卻無疑給有心人提供了捎帶私貨的機會。
楚墨藉機按動了一個按鈕後,被迎到了小客廳內和賣主交流。楚墨特意地拖著時間,終於現其實小客廳里就沒有攝像頭。
雖然楚墨很快便現其實還是有著隱藏的攝像頭的,但是畢竟受限於隱秘,根本就不能顧及到所有的角度,這就給私貨有了可乘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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