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墨熟悉了一下車輛,沒有什麼需要重新上設定的,和藍菲菲等人打了個招呼,然後將車子開到了起跑線上。
另外三人都看到了楚墨這邊臨死換人,但是也沒有規定過不可以臨時換人。而且本身他們這些大家小姐之間的比試,就是通過手下或者招來的人比試,他們是不會親自上陣的。
白雲山道,楚墨已經跑過幾次,算是他的主場。不過要是算起跑過的次數來說,京城的幾人已經熟悉了好幾天了,倒是楚墨好久沒有到來了,也不知道是否有些生疏了。
何水意和京城勢力的打賭,自然是人們關注的重點,但是對於他們而言,這一場賭局的盤口才是真正讓他們心動的。
因為何水意的換人,在大屏幕上眾人的輸贏盤口也重新生了變化。楚墨這才有機會看到到底是那三個傢伙會和他筆試。
似乎這類事情總是在重複生,楚墨看到了大屏幕上打出的四個人的詳細資料。出了他之外,竟然都是外國人。
一個法國人,一個美國人,還有一個是南非人。說起來,楚墨不算是華夏人,至少就法律意義上來說,不算是。但是就人種而言,楚墨是地地道道的華夏人。
法國人讓·萊尼,33歲,白人,曾經的f1賽車手,因為暗中參與賭博,被取締了賽車資格,成為了一名地下賽車手。駕駛著一輛黃色法拉利,十分鮮明,或許法拉利的確是f1的專屬賽車。
美國人傑克·里諾,29歲,混血,同樣是地下車手,沒有正式參賽的經歷,因為他一隻眼睛被檢測出有問題,不適合賽車職業。但是後者的偏激,讓他加入到而來地下賽車一行,在美國地下賽車組織中,聲望斐然。駕駛著一輛藍黑色的卡迪拉克,車子看起來十分絢酷。
南非人庫卡·佐侖,3o歲,黑人,曾經的卡車司機,後來從事了地下賽車,十分暴力,凡是和他賽車的場次,沒有不死人的。多次受傷,但是都極為命大地活了過來。駕駛著一輛蘭博基尼,銀灰色的車身充滿了神秘。
楚墨默默地看著三人的資料,在美國的時候,他曾經聽說過傑克·里諾的名頭,甚至算是間接性地曾經賽跑過一次。不過當時,他知道傑克的名頭,後者卻不知道他是誰。
那一戰,兩人打平了,楚墨是因為車子性能不佳,而傑克那邊也是左臂受了傷,兩人都沒有揮出最佳的狀態。
至於讓·萊尼,楚墨沒有聽說過,應該是混跡在歐洲那邊,他沒有聽說過,也不算什麼。庫卡的名頭楚墨知道,而且很清楚,因為這個傢伙在美國混不下去了,滿世界的亂跑,沒想到竟然被請到了國內。
京城的這些世家子弟果然都是有著不菲的關係啊。
時間已經到了十點,但是因為重新的變動賠率,將比賽時間延遲到了十點半。不多時,賠率出來了。
讓·萊尼賠率1賠2。5。
傑克·里諾賠率1賠2。o。
庫卡·佐侖賠率1賠3。o。
楚墨賠率1賠1。5。
顯而易見地,楚墨的賠率最低,但是這並不是意味著楚墨的勝率最大,其他三人同樣聲名遠播。不過百聞不如一見,東海本地人,自然是更加地相信他們看過真實高技術的楚墨。
而且上一次,楚墨開的可是一輛奔馳,這一次可是全球知名的法拉利,那度自然是要大增不少的,破了上次的記錄十分正常,甚至能夠將時間壓縮到半個小時,也未必沒有可能。
所以,大部分的本地人都買了楚墨,自然便將楚墨的賠率壓低了下來,但是另外一些人也自然是對這三人有所了解,知曉三人的實力,同樣是不可小覷。
沒有真實地比試上一場,沒有人知道四人到底是誰厲害。畢竟人家三人都是玩飛車的,能夠國家揚名,那自然不是吹噓出來的。
而且有京城三大家族的公子小姐各自下了重注,所以三人的賠率也不是太高。這樣反而正和三家的意思,他們就唯恐他們將賠率壓的太低,沒有賭博的必要了呢。
李翔身為主人,坐鎮莊家,即便是出生大家族,而且擁有著不菲的財產,此刻他有些背心冒汗,這些京城來人實在是太有錢了。
只要不是楚墨贏了,他這一筆可就要虧慘了,可是身為東海人,他也只能夠扛下去,希冀楚墨能夠勝利,當然如果楚墨贏了的話,他今晚直接就能夠入賬一億了。
一億啊,這個數字,即便是對於他們這些大家族子弟,那都是一個天文數字。不要說家族有錢,他們自己也沒有多少,有了一億的個人活動資金,他在家族的地位都會顯著不同。
一番準備後,時間終於抵達了十點半,在這個過程中,又有不少人到來。都是聽說楚墨要出場,而推開重要的事情趕來的。車神一戰,他們怎麼能夠不前來捧場。
這其中,楚墨甚至看到了白雪,後者也在人群中,給他鼓勁。
比賽規則,沒有多少改變,就是下山再上山,時間短者勝利。而這一次的比試沒有任何禁忌,若是出了意外,其他人概不負責。
這也就是意味著生死有命,富貴在天了。規矩不允許惡意碰撞,但是一點點磕磕碰碰,卻也沒有強制限定不可以。
聽到這個規定,賽車的四人都笑了。四人都是老油條了,規避惡意碰撞很簡單,但是在隱蔽中下黑手,這是玩地下賽車的最基本素質。
楚墨不在意,因為在以前偷竊的經歷中,他可是沒有少動那些大亨大盜的寶庫,被一些****人物追擊,都是很正常的事情,開著跑車下黑手,楚墨同樣在行。
四輛車子開到了起跑線上,不同於上一次,這一次四輛車子並列,當然前路有些地方最多只能夠容納一輛車子經過,那就看個人的實力了。
一聲令下,四輛車子的馬達轟鳴瞬間達到了極點,然後像是四頭豹子一樣竄了出去。
楚墨沒有爭第一,甚至三人都沒有主動去爭第一,因為再快未必能夠甩開其他人,反而容易被人在後面下黑招。
場面看起來十分滑稽,至少沒有給人十分震撼的感覺。不過到底是有先有後,楚墨的紅色法拉利落在了第三的位置,而讓·萊尼的車子開在了最前,傑克·里諾排在第二,庫卡·佐侖排在最後。
不明白地下賽車的殘酷的人們,在為楚墨的位置懊喪,而京城的三人卻暗自得意,他們在等待著楚墨的車子因為某種小故障,然後掉落進懸崖。
距離上一次的賽車已經有兩周多了,在這兩周里顯然生了很多的事情。天氣的變化,雖然才是兩周,但是溫度卻是降低了十度不止。至少之前還有人穿比基尼,現在可沒有人敢了。
路面摩擦力會根據溫度的變化而變化,相比起來說會大一些。而且路面會顯得有些凸凹不平,當然這種變化很小,小到一般車輛都可以忽略不計。
但是對於楚墨他們這等飆車的人來說,當度飆到了兩百,甚至三百公里的時候,摩擦力的變化就很有必要考慮到了,不然的話,一點小小的疏忽葬送的可能就是自己的生命。
四人的最開始度都不快,之所以有這樣的一個感覺,就是四人基本上就沒有拉開距離。從大屏幕中可以看到,四人就是保持著一個同樣的率,似乎是兩輛車之間的間距都沒有變化。
四人的車子性能,都已經被報在了大屏幕上,以為這也是投注時需要考慮到的問題。眾人看得都很清楚,四人的車子性能差距不大,最高度相差也就是十幾二十公里。
但是這種最高度的差別基本上沒有多少影響,而真正考驗的是起步的加度,在這方便,四人的車子顯然都是國際領先的跑車,有一點點差距,但是的確不大,可以忽略。
就相當於是,四人駕駛著同樣性能,同樣牌子的車子,就是根據個人喜好,將車子的外形作了一些改變而已。
但是很快人們就意識到了,這不是賽車的四人度慢,而是他們都一樣的快。在兩個攝像頭之間的間距換算出來的度顯示,四人的度竟然都是在兩百四十以上。
難以想像,在這樣的山路上,竟然敢飈出這樣的度來。或許稍微一個不注意,他們就會撞出了欄杆,然後衝出了懸崖。
上一次,何水意的度也是相當驚人了,但是在一般這種變化不是太大的路線上何水意的度也不過剛剛兩百,便是有過兩百,也會很快就掉落下來。
那種極帶來的心慌,同樣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起的。
而現在四人,竟然都是兩百四十公里每秒的度,在這黑暗中山路穿行,看的觀戰的眾人都是一陣陣的心悸,難以想像在飆車的四人擁有的到底是怎麼樣的神經。
彎道來了,最讓觀眾刺激,最能夠顯示車手水平的彎道終於來了。人們之前才覺得心悸,此刻卻現,原來真正的心悸這才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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