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神相天女
一陣清風颳過,隨後,地上忽然揚起了一些細微的塵土,然後輕輕落下。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隨著一陣叮叮聲響起,虞夏身後的牆角忽然出現了幾道印痕,那是風刃留下的痕跡。
打空了。
「你這怎麼回事?還沒確定對方位置吧?隨隨便便就出手了?」小圓在虞夏腦子裡嚷嚷著,對虞夏剛才的舉動十分不滿。
虞夏並不做解釋。
天空中的麻雀嘰嘰喳喳叫著,在原地盤旋,好像在看地面的熱鬧。
一道不可見的灼熱的氣流襲來。
虞夏踩著御風訣往旁邊一閃,身後的牆上忽然出現了一團黑色的灼痕。
虞夏剛一站定,便聽到空中麻雀的喳喳聲更大了,又急促又尖利,立刻眉頭一跳,越出了三丈之外。
一張大網憑空出現在了地上,可惜沒有網羅到任何東西。
麻雀此起彼伏叫著,看不見的攻擊從四面八方襲來,虞夏腳步一刻都沒停下,不停躲閃,攻擊十分密集。
幾個回合下來,虞夏額前冒起了細汗,勉強維持著攻擊不沾身的局勢。
有點被動。
「對方收斂了身形氣息,就算你能靠著那幾隻麻雀察覺出對方的攻擊及時閃避,也只有挨打的份,光靠躲還不了手的話你遲早讓人給耗死。」
小圓在虞夏腦子裡分析道,語氣有些焦急。
「你明明之前就在鄧昌明身上搜到隱身符了,怎麼就沒想到那人擅長隱匿之術?找不到對方的位置,你怎麼跟人打?」
虞夏一邊躲避著攻擊,一邊分神去看天上的麻雀,依舊沒有回答小圓的問題。
被綁在銀杏樹上的鄧昌明不由勾起了嘴角,滿含笑意地看著虞夏左支右絀的模樣。
幾隻麻雀在銀杏樹上空拍著翅膀轉起了圈。
虞夏嘴角一勾,躲過一支冰箭,右手掐了一個古怪的訣輕輕一揮。
然後一陣悶哼聲突兀響起。
虞夏腳下疾點,在距離銀杏樹五步的位置停下,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出了一拳。
砰——
空中憑空出現了許多血,朝虞夏濺射而來,虞夏往邊上一躲,鮮血落到地上,留下了斑斑點點的紅痕。
然後銀杏樹猛烈地搖晃了起來。
一片黃色的碎紙從樹上飄落了下來,虞夏伸手接過,那是一張符紙,上面還畫著紅色的紋路。
虞夏抬頭,銀杏樹粗大的樹枝間,掛了一個人。
一個青衣道袍的中年男子。
道袍男子捂著胸口,不停咳嗽,嘴角掛著些血跡。
「你剛剛對我做了什麼?為什麼我忽然不能動用元氣了?」
若不是剛剛忽然之間元氣凝滯,他也不可能輕易就中了虞夏那一拳。
現在道袍男子經脈中的元氣依舊仿佛被禁錮了一般,毫無還手之力。
樹下的鄧昌明臉色有些沉。
道袍男子都現了形跟虞夏聊上了,這說明了什麼?
說明情勢往壞的方向發展了。
虞夏踩著虛空的台階走上了銀杏樹,一手捏住了道袍男子的脈門,從懷裡取出一個小瓷瓶,在道袍男子鼻子底下晃了晃。
道袍男子被迫吸了幾口,然後虞夏又取出一捆繩,把他死死綁住了。
「你對我做了什麼?」道袍男子又問。
「是一開始你打空的那幾枚風刃!」小圓忽然在虞夏腦中大叫,而後恍然大悟,「我說你怎麼會出那麼臭的招呢,其實你就是想跟當初對付穆和一樣趁人不備的時候用風刃布陣打中他然後禁錮他的元氣!」
虞夏笑了笑,「沒打中的風刃元氣保留的會多一些。」
「那你一開始是裝不知道他的位置?假裝落入下風,就是為了一招制敵?」
不等虞夏回答,小圓就自己確認了這個答案,然後嘖嘖感嘆,「太狡詐了,可是你是怎麼確定他的位置的?靠那些麻雀?不可能啊,那些麻雀是通過我交流的,你不就是讓它們圍成一圈然乾位兌位多來兩隻……」
小圓說了一半忽然停了下來,懷疑地看著虞夏,「你不會是在我眼皮子底下跟這些麻雀暗通款曲了吧?」
虞夏嘿嘿一笑,對著空中揮了揮手,麻雀們又在她上空飛了兩圈,然後散開了。
「果然如此!」
見了這情形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小圓氣哼哼的,「讓我幫忙卻不告訴我怎麼回事,你這個用完就扔的負心漢!」
「我剛才讓它們布了個飛禽陣。」虞夏解釋道,「鳥是生靈,對氣息的感應比較敏銳,組成的陣是活陣,隨時可以變化,不容易被人察覺。這個穿道袍的隱匿之術太好,不靠它們結陣的話根本沒辦法判斷他的位置和攻擊。」
「所以後面這些鳥的幾次變動也是因為聽了你的指揮?」小圓依舊不解,「明明通過我結的陣,你怎麼就能直接跟它們溝通了呢?」
虞夏一樂,「因為這個陣結成之時就與我有了牽連了啊,它們自然與我心意相通。」
「呵,幾隻臨時找來的野鳥你就輕易跟它們心意相通了,當初你得到我的時候,廢了多大勁才明白的我的想法?」小圓不悅道。
虞夏沒理它,手下動作不停,把道袍男子綁到了銀杏樹另一面。
此時虞夏用風刃布下的元氣困陣已經失效了,不過她剛剛給道袍男子聞了蘇惜用噬元蠱磨成的粉末製成的軟筋散,這會兒道袍男子依舊是砧板上的魚肉,任她宰割。
道袍男子先前的問題沒得到回答,一直皺著眉看她,思考自己到底是怎麼輸的。
虞夏坐到他對面,「你現在還有心情考慮那些沒用的嗎?還不如想想怎麼向我求饒來的實在。」
道袍男子臉色一僵,看了她半晌,忽然神色一動,「你是不是江南人士?」
「是又如何?」
「你是不是姓虞?」
「是。」
「難怪。」道袍男子皺著眉嘆了口氣,「你就是在河下縣為董家點了穴的那個虞夏吧,在河下縣的一家客棧里還輕易擊敗了一個叫穆和的五品玄師,聽說你還是江南玄師大會的第三名。」
想到這裡,道袍男子有些懊悔,早知道這煞神來了羊頭村,他就是再舍五年也不敢輕易露面啊!
虞夏依舊微笑,「我是誰不重要,因為你馬上就要死了。五年前你為了一己私慾指使馬賊來羊頭村燒殺擄掠,罪不可赦。」
虞夏從小腿邊拔出綁著的匕首,笑意盈盈地插進了道袍男子的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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