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慧婷的身體猛然撲向趙斌,然後兩人的身體一起往緩坡下滾,有一發子彈,在趙斌剛才所在的位置打穿了一個洞,然後又是幾聲槍響,打的附近的樹幹、雜草撲撲撲直響。
趙斌摟著陳慧婷的身體,在地上翻滾著。避開那幾發子彈後,才從緩坡上滾了下來。趙斌手裡的獵槍還握在手裡。半蹲著,一下子從子彈袋裡拿出四發子彈,裝進了雙管獵槍的槍膛里,把墨鏡戴上,啟動了遠視眼,右眼眼瞳變成了紅色,清晰地看到了三個人影,正拿著槍,分散開,成品字隊形,四處搜尋目標。
砰!開啟了遠視神眼的趙斌,就牛逼了,一槍爆頭一個,三槍就讓這三個人變成了死人。林子裡又恢復了平靜,不過趙斌還在搜尋,還有沒有槍手潛伏在林子裡。
「我們快離開這裡。」林子太深,趙斌也不能肯定,到底還有沒有活著的槍手。
趙斌拉著陳慧婷,迅速下山,專門往林子裡鑽,在林子裡他們不好找到槍手,但槍手也不好找到他們。
但是,林子裡也有意想不到的危險。比如,獵人們用來抓捕獵物的陷阱。白天還好說,這些陷阱隱藏布置的雖然巧妙,但仔細觀察,也能及時發現、避開。
但現在是晚上,想要及時發現這些隱藏的陷阱,就太困難了。陳慧婷就一不小心掉進了陷阱里,被竹尖把屁股扎了一下。
「你沒事吧?要不要緊?」趙斌很快就把女人從陷阱里拉了上來,低沉著聲音問道。
「我還好……」陳慧婷的聲音有些怪,她嘴上說還好,其實她的屁股被竹尖扎了一個洞,痛死了。心裡不停的咒罵著,布下這個陷阱的獵人。
「你受傷了?」趙斌發現女人的速度明顯變慢了,腰腿好像使不上力氣似的。
饒是殺人如麻的陳慧婷,此時也有些扭捏。畢竟對於一個女人來說,屁股受傷是很難以啟齒的一件事情。
趙斌一看女人這副摸樣,立刻就想明白了。他半蹲著,對陳慧婷低聲道:「我背你,快上來!」陳慧婷原先還以為趙斌會丟下她一個人跑,沒想到趙斌居然……陳慧婷趴在趙斌的背上,兩條大腿被趙斌托起,兩個人的身體貼在一起,趙斌能夠感受到陳慧婷的心跳,陳慧婷也能夠嗅到趙斌身上的味道。
陳慧婷身上的香水味很濃郁,聽說喜歡用濃香型香水的女人,都很饑渴很悶騷的。而趙斌洗澡從來不用沐浴ru,他只用香皂。
趙斌的鞋子踩在了雜草上,等他跑過去後,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然後一發子彈,打中了趙斌留在泥土上的腳印。
「該死的!這幫傢伙,演戲演得太逼真了吧?」陳慧婷在心裡咒罵著。原來,陳慧婷知道趙斌被葉市長拉著來大東山之後,就安排了手下,在這裡演一場苦肉計,手下們假裝刺殺趙斌,她救下趙斌,然後兩人順利逃亡……這樣,她就可以順利獲取趙斌的信任,說不定,還能讓趙斌拜倒在她的高跟鞋下。
趙斌又啟動後視神眼,發現他們身後大約兩百米的地方,有五個人影正在沖他們追過來。一邊追,還一邊開槍。
趙斌的後視神眼,可以看清楚從他身後射過來的子彈。就像在山林中的雄虎一般,趙斌奔跑、急停、忽左忽右忽跳躍,靈巧的躲避著每一發致命的子彈。
趙斌從容鎮定,他背上的陳慧婷可急得要命,她已經發覺,現在刺殺趙斌的一伙人,並不是她的屬下,而是另一幫人。難道今晚還有人想殺趙斌?
陳慧婷聽著那不間斷的槍聲,愈發肯定了自己的判斷。這夥人的主使會是誰呢?陳慧婷的腦中,出現了龍牙等人的身影。
趙斌覺得背著陳慧婷跑,多多少少影響了自己的速度,畢竟陳慧婷再苗條,也有一百出頭的體重,而那幫殺手輕裝上陣,打槍還挺有準頭的……再這樣下去,情況對他很不利。
於是趙斌跑到一個大樹後,把陳慧婷放下來,「待著別動,別出聲,我去對付他們。」說著他從地上摸起兩塊石頭,爬上樹,隨時準備對追兵來一下狠的!
陳慧婷起先還以為趙斌想要拋下她,獨自逃跑,心裡有怨言,但是她還沒說出口,就見趙斌爬上樹,這才相信趙斌真的不是想獨自逃跑。
居高臨下,趙斌又開啟遠視神眼,很快就發現了那五個殺手,追到了附近。
「他媽的,那小子跑的還真快!」其中一個是個光頭,好像是這五個人的頭頭,他讓一個手下往左邊搜,另一個手下往右邊搜,剩下的兩個手下,則向著趙斌所在的方向搜過來。
趙斌在樹上,看到這兩個人站得很開,趁著這個機會,趙斌閃電般,將手裡的兩塊石頭甩出去,正中這兩人的天靈蓋。
天靈蓋,可以說是人體上最軟的一塊骨頭,趙斌對自己的準頭很有自信。果然,一名殺手的天靈蓋被趙斌甩出來的石頭擊中,這倒霉鬼哼都沒哼一聲,就應聲而倒。
不過另一名殺手由於距離趙斌較遠,他見到同伴倒地後,就很聰明的蹲在地上,石塊擊打到他身邊的泥土裡。這小子見馬上舉槍,朝趙斌所隱藏的大概方位,開了一槍!
其餘幾人聽到槍響後,也圍了過來。那人一指趙斌的大概方位,他的同伴便衝著趙斌所藏身的樹上,打了一通亂槍!樹葉被打爛,並不夠粗的樹枝也被打斷了,掉了下來,但趙斌卻不見了蹤影。
原來趙斌發現一擊不中後,就從樹杈上跳了下來,「你待著別動,我去把他們引開!」
居然沒有全部打中!這讓趙斌太鬱悶了,與趙斌鬱悶的情緒相反,他身邊的陳慧婷,眼裡卻是殺機大起。
既然這幫人都不是她的手下,那麼很有可能,她的手下都已經被這幫來路不明的殺手滅了口……以前都是她去殺別人,她何曾像現在這麼狼狽過?
不管這幫殺手是誰,今晚他們的結局已經註定了。
陳慧婷不是個普通的女人,她從小就是個孤兒,在武川愛心孤兒院生活了六年,被一對美國夫婦收養,十四歲時和養父母一起去了美國。
十八歲時,養母去世,養父獸性大發想強姦她,卻被她用西瓜刀捅死。
然後她把養父的屍體就埋在自家院子的大樹下。養父沒有親人,死了也沒人知道,陳慧婷一個人在養父的家住了兩年,從哈佛大學畢業後,她把養父的房子賣了,正準備搬去舊金山,卻不料房子的買主是山口組的人,查到了她殺死養父的事情,逼著她加入了山口組。
十八歲以前,陳慧婷殺條魚就會手發抖,見到血就會眼犯暈。
十八歲以後,她殺死了企圖對她施暴的養父,二十歲後,她被山口組的人訓練,成為從無數的精英中殺出來的強者,承受過最嚴厲殘酷甚至是慘無人道的訓練,殺人對她來說,比殺雞還簡單。
而趙斌此時正躲在陳慧婷左前方的一課大樹的背後。那四個殺手的腳步聲越來越近,趙斌平復了自己的心情,兩把尖刀從袖口滑到了掌心。
自從趙斌成為國安局的兼職特工一來,他出門在外時,身上總會藏匿著武器,與槍械相比,趙斌更喜歡用刀。第一,刀子比搶容易隱藏,第二,有時候,用刀子殺人比用槍快。比如,槍里沒有子彈的時候。
趙斌側耳傾聽。聽到敵人們手裡的槍聲,變成了子彈卡殼的聲音,他就知道機會來了!身體猛地從樹後跳了出來,投擲飛刀,凌厲的刀鋒刺穿了兩個殺手的喉結,趁著剩下的兩人手忙腳亂換子彈的空隙,趙斌衝上前,迅速出腳,一腳踢中了光頭老大的跨部。
那光頭捂著襠部,沒蹦躂幾下,就痛暈了過去,剩下還有一個,被趙斌一記側踢,踢中了臉頰,居然僅僅只是踉蹌地往後退了幾步,卻沒有跌倒。
這人站穩之後,像是沒有感覺到到任何疼痛似的,蹲下身子,從小腿處抽出把軍刺,紅著眼睛喘著粗氣向趙斌撲殺過來。
這個傢伙,有些不對勁啊?
趙斌知道自己的拳腳,有多大的殺傷力,以前他一腳都能將吳迪那樣的退役特種兵踹飛。為什麼他現在踢中了這個人,他卻像個沒事的人一樣?
趙斌的心中雖然覺得這幫人有些奇怪,但他的攻擊,卻沒有過片刻的停頓,和那個怪人打的不亦樂乎。
這怪人的身手非常不錯,出招兇猛,力大無窮,而且只攻不守,完全是拼命的打法。更糟糕的是,趙斌在怪人的胸口、臉部打了好幾拳,感覺到這怪人的肌肉非常堅實,一拳打中,怪人連哼都不哼一聲。
這怪人不怕死又不怕疼,身上的肉硬的跟殭屍一樣,但他們也怕子彈,他們到底是什麼人?
好在趙斌跟他打架的時候,啟用了未來神眼,這怪人的攻擊套路、攻擊方向,都被他提前預知了,所以這怪人雖然占了上風,卻也傷不著趙斌。
男人身體上最軟的地方,無外乎雞雞、喉結還有眼珠子了。想到這一點,趙斌也管不了什麼江湖規矩了,盡往怪人身上這三處地方招呼!
那怪人被趙斌這麼打,漸漸也亂了方寸。沒想到趙斌一眼就看出了他們這些改造人的命門,就是喉結。所以,怪人對趙斌的進攻更猛了,竟然硬挨了趙斌兩拳,抓住了趙斌的兩條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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