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向陽的公寓裡。
陸寒沉和顧念一前一後到了。
韓銘陽和陳芊妤也在這裡等著他們的到來。
陳芊妤看著陸寒沉頂著一張程簫的臉進來,眼裡還帶著一絲震驚。
她知道陸寒沉戴了人皮面具,代替程簫去見幕後之人了。
但真正看到這張和程簫一模一樣的臉,那種視覺衝擊還是挺大的。
「你是陸總?」
陸寒沉挑挑眉梢,嗯了一聲。
「阿四,快去把人皮面具揭下吧。」顧念道。
陸寒沉點頭,去了洗手間。
「芊妤,給顧醫生和陸總泡茶,顧醫生,快請坐。」
何向陽示意顧念坐下說話。
顧念應了一聲,坐到了沙發上。
聽到動靜的程簫從房間裡出來。
「顧醫生也來了。」
「嗯。簫哥,你今天還好嗎?體內的毒性有沒有發作?」顧念問道。
「我沒事。」程簫笑笑,坐到了她對面。
「抱歉,解藥還沒研製成功,可能還要幾天時間。」顧念有些歉意。
「顧醫生,辛苦你了。」程簫感激一笑。
很快,陸寒沉從洗手間裡出來了。
顧念看著男人熟悉的臉龐,眉眼間閃過柔和。
還是本人這張臉好看啊。
陸寒沉在顧念身邊坐下,和幾人打過招呼後,就把今天和基米見面的情況說了一遍。
程簫和何向陽對視一眼,眼裡都閃過一絲瞭然。
「我早就猜到有可能是羅切爾德家族的人幹的,果然是這樣。」何向陽沉聲道。
程簫接著道:「這個基米比他大哥更陰損,做事更加不擇手段。如果他掌控了羅切爾德家族,那麼整個a國乃至全球都難免會受到波及。」
何向陽贊同的點頭,「我聽說a國最高權力人其實一直在暗中搞羅切爾德家族,如果我們能掌握到基米確鑿的犯罪證據,可能更能助a國最高權力人一臂之力。」
這時,陳芊妤泡來了茶,分別給陸寒沉和顧念倒了一杯。
陸寒沉道了謝,說道:「道理大家都懂,但基米也不是蠢人,他的狐狸尾巴藏得很深,就算我們知道他幹了不法之事,他也有一百種方法讓人頂包脫罪。」
這話讓程簫和何向陽又贊同點頭。
「所以我們必須從長計議,眼下還是得先把阿簫體內的毒解了,再按照基米的要求,開闢新的生產線。」何向陽道。
陸寒沉將茶杯放下,問道:「基米說的那什麼發財水是什麼東西?」
程簫默了默,「如果我沒猜錯,應該是一種能控制人心智的毒藥。就跟我體內的這種毒藥一樣。」
聽到這話,在場的幾人都沉默了。
基米這個喪心病狂的男人,是想生產更多的毒藥來控制人的心智啊。
如果真被他得逞了,那世界還不大亂了?
陳芊妤道:「如果生產線開出來,那我們不就有證據讓警方抓他了嗎?」
何向陽看她一眼,「不,這就是基米的高明之處。他讓阿簫在國內重開一條新的生產線,一旦東窗事發,他可以甩鍋百聯集團。」
「國內警方就算要抓人,也只會抓阿簫。而就算阿簫咬出了他,可涉及到兩個國家,要抓住基米還是有一定難度的。」
聽到這話,陳芊妤一臉忿忿。
「真是個可惡的傢伙。乾爸,那我們該怎麼辦呢?難道就任由他把簫哥當傀儡擺布嗎?」
陸寒沉開口道:「不著急,我已經把情況跟警方說了,看看情況再說。」
幾人都點了點頭,程簫問道:「基米現在在哪裡?」
陸寒沉眼裡划過譏誚,「吃飽喝足後和小明星春宵一刻去了。」
程簫默了默,「那個小明星今晚大概率不會有好日子過了。」
幾人同時看他,等著他的下文。
程簫道:「a國上流圈的人都知道,基米玩女人很變態的,每年玩死玩殘的女人不計其數。所以我才說今晚陪他的那個小明星,大概不會有好日子過。」
聽到這話,陳芊妤一臉的不敢相信。
「天吶,他這樣變態,難道就沒有人去告發他嗎?」
程簫道:「羅切爾德家族在a國就是頂尖權力的存在。他有家族撐腰,誰敢告發他?就算有人不信邪,非要去揭發他的罪惡,那麼第二天或許連帶著他的家人都會遭殃。」
好恐怖的男人!
陳芊妤秀眉緊鎖,「那是在國外,我們管不著,可現在是在國內,我們也坐視不理嗎?」
「念念姐,今晚陪他的那個小明星是誰啊?雖然我看不起那些小明星陪酒的作派,但也不至於被這種壞人弄到玩死玩殘的地步啊。」
聽到這話,顧念和陸寒沉對視了一眼。
陪基米的小明星,他們要管嗎?
陸寒沉把玩著顧念的小手,薄唇輕啟,「別的小明星可能值得同情,不過這個小明星並不值得同情。」
陳芊妤一愣,「為什麼?」
「因為,她欺騙了我!」
如果陳子姍沒有冒充那晚的顧念,她也不會進娛樂圈。
如果不進娛樂圈也不會遇到基米。
如果沒有遇到基米,也不會遭受來自基米的變態凌辱。
所以,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不值得同情。
而此時,被人議論的陳子姍正衣服褪盡,呈大字狀被綁在床上。
她身上滿是被皮鞭抽過的痕跡,以及燭蠟滴過的痕跡。
細碎的傷口還在汩汩往外滲著血。
陳子姍眼裡滿是驚恐過後的死寂。
現在這一刻,她只覺得生不如死。
她陪過富商,卻從沒這般被人凌辱過。
身在娛樂圈,她也聽聞過不少女星遭遇變態男人的例子。
可她仗著有陸寒沉撐腰,從沒想過有一天這種事會發生在自己身上。
可怕難堪到讓她只想馬上死掉!
「美人,怎麼不叫了?給我叫!」
基米酒色迷離,赤著上身,又狠狠給了陳子姍一皮鞭。
陳子姍痛到麻木,想叫卻氣若遊絲。
基米嘿嘿一笑,醉醺醺道:「看來我給你的快樂還不夠是麼?」
說著,他端起一旁的酒,灌了一大口,隨後朝陳子姍身上噴去。
酒灑在傷口處,撕心裂肺的痛意瞬間傳至心臟處。
陳子姍痛到無法呼吸。
她眼前一黑,昏死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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