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李淵被懟的臉色一陣青白交替,看著寧簡的目光像要吃人。
宋承風勾了勾唇角,擋住他的視線。
「抱歉,我的助理被我慣壞了,衝撞了李總,我替她向你道歉。李總是男人,應該不會和一個女人計較吧。」
這話說的,他要是和寧簡計較,就不是男人了。
李淵冷哼一聲,臉色很不好看。
顧恆遠倒是一臉的興味,又多看了兩人一眼。
這兩人一唱一和,倒是挺有意思的。
不過依舊打動不了他。
「品不出酒,看來宋總的酒文化沒做到位啊。」顧恆遠說了一句。
宋承風道:「剛剛的話題還沒結束,還請李總賜教。」
李淵冷冷一笑,「這都嘗不出來?這酒當然是茅台了。」
宋承風挑眉,「是嗎?我怎麼嘗著不像呢?難道是我的嗅覺和味覺都出了毛病了?還是說,這茅台是假的?」
主辦方中的一人剛好在這裡看熱鬧。
酒都是他安排的。
聞言男人臉色一沉。
「還請宋總慎言,今天的酒都是正宗的酒,怎麼可能會有假酒?」
李淵故意挑撥,「就是。宋總,難道你是在暗示趙總以次充好,利用假酒牟取暴利麼?」
周邊的人看著宋承風,都是一副嘲弄的表情。
宋承風面色平靜,看著顧恆遠道:「顧總,你對酒最在行,不如請你品嘗一口,看看到底是我出了問題,還是其他原因?」
顧恆遠來了興致,也沒拒絕,接過酒杯抿了一口。
宋承風問道:「怎麼樣?這是真正的茅台嗎?到底是我的問題,還是」
顧恆遠看了李淵一眼,說道:「李總,這杯酒里應該不止茅台一種酒吧?」
李淵的臉色一僵,訕笑道:「是的,還摻雜了習酒。但習酒也屬於茅台集團。」
他故意混合了兩種酒,就是為了讓宋承風當眾出糗。
只是沒想到宋承風會讓顧恆遠品酒。
這一品不就穿幫了?
所以他只能找藉口圓回去。
顧恆遠道:「你的意思是,習酒就是茅台?」
李淵訕訕一笑,「應該算吧。」
顧恆遠道:「李總,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就拿一個公司來說,你管理的李氏藥業雖然屬於李氏集團,但業務不同,業績也不同,怎麼能一概而論?」
李淵訕笑著連連稱是。
寧簡勾了勾唇角,「所以我們宋總沒品嘗這是什麼酒,也很正常對麼?」
顧恆遠看了宋承風一眼,「如果宋總真正懂酒,應該一品嘗就能品嘗出來,裡面有哪兩種酒的成分。」
宋承風微微一笑,虛心接受。
「顧總說得對,是我在你面前班門弄斧了。」
他倒是進退有度,不過不妨礙他最初的決定。
他是不會和一個私生子談生意的。
「宋總不用再跟著我了,自己去應酬吧。我想你也不想讓我更加厭煩以你為代表的星海藥業吧。」
顧恆遠直截了當的表明了態度。
李淵一臉的幸災樂禍,「顧總英明。」
顧恆遠看他一眼,「李總也不用再跟著我了,我暫時也沒有和貴公司合作的打算。」
李淵笑意一僵,看著顧恆遠離開的背影,冷哼一聲。
「跩什麼跩?一個小項目而已,不合作就不合作!」
他沒再跟著顧恆遠,找別的商業人士攀談去了。
寧簡皺了皺眉,李淵倒是瀟灑的放棄了。
因為一個集團不缺合作案,少一個就少一個。
大不了再找另外的合作案。
可他們不行。
和恆遠藥業的合作案是頭炮。
頭炮不能是啞炮啊!
可現在人家擺明了不想和他們合作,他們該怎麼破冰?
一直在看熱鬧的周越走了過來。
「我說什麼來著,不行吧?宋承風,沒本事就別硬裝,還是學學人家及時止損吧。」
聽著他嘲弄的話,宋承風也不惱。
「周越,你是做警察的,如果在辦案途中遇到點困難,人家就急吼吼讓你趕緊撤退,你會怎樣?」
「我」
他大概率會把勸退的人罵個狗血淋頭。
「我的工作性質和你的能一樣嗎?」
周越瞪著宋承風,強行挽尊。
「我的工作性質是為了大家,關係到人世間的太平,哪能輕易放棄?」
宋承風道:「半斤八兩。我的工作性質是為了我自己,關係到我的小家。小家大家,都是家。」
一旁的寧簡微一挑眉,「沒毛病。」
兩人對視一眼,會心一笑。
一唱一和的默契樣子,氣死個人。
周越繃著臉不吭聲。
鍾傑冷眼旁觀了全過程,問道:「宋總,現在怎麼辦?顧恆遠貌似真的沒有和我們公司合作的打算。」
宋承風看他一眼:「你談生意都是一次成功的?」
「那倒沒有。」
「那不就得了?我也沒想過一次就能談成功。」
可她想過啊。
寧簡心裡腹誹了一句。
看了一眼不遠處正在和人寒暄的陸寒沉,她真的好想過去請外援。
「宋承風,你是不是故意的?」寧簡問道。
宋承風一愣,「故意什麼?」
寧簡:「故意今天談不成生意,好不用答應我的條件。」
宋承風看著她,半晌忍不住笑了。
「阿簡,你們做警察的是不是想像能力特豐富?」
寧簡睨他一眼,「剛剛把我比喻成狗,現在又想把我比喻成什麼?」
想像能力豐富的動物?
宋承風微一挑眉,「據研究發現,老鼠的想像能力特別豐富。」
寧簡呵呵一笑,「是啊是啊,我是老鼠,我今天開始就專偷你家的油吃。」
宋承風笑道:「難道不是從前天開始就已經開偷了?」
寧簡:「」
看著兩人打情罵俏,一旁的周越黑了臉。
「宋承風,你怎麼還有閒情逸緻開玩笑?原來你做總經理,只是在玩票麼?」
宋承風看他一眼,迸了一句,「怎麼,皇帝不急太監急了?」
周越:「」
這男人,居然罵他是太監!
「宋承風,你站住」
看著宋承風轉身去找人攀談了,周越氣得不要不要的。
寧簡撲哧一聲笑出聲來。
她拍拍周越的肩膀,「行了,跟個猴子似的上躥下跳,還沒玩夠呢?是不是還想被他多擠兌幾次?」
周越深吸口氣,「寧簡,他平時也這麼能說?你是不是就被他的甜言蜜語給哄住了?我跟你說,男人沉默才是金,會說甜言蜜語的都是花花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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