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銘看著離去的王雅萱心裡索然無味,自從他穿越到這裡就見過這樣太多的了,他不是聖母,更不是一個善良的人。
被靈異侵蝕的越深,情感喪失的就越多,更何況他現在已經不是一個完整的人了。
看著王雅萱離去,整個人的身影融入進了濃霧,最後消失不見,王梓霖掩面痛哭,無助和悲痛感席捲了全身。
秦銘視線從門口移開,轉而望向蹲在地上掩面痛哭的王梓霖,無奈的搖了搖頭。
冷聲道:「別哭了,你姐已經死了,至少你還活著,在我看來你已經是積極幸運的了,能在這樣的事件下活著。」
「我答應了你姐會救你出去,但是出去之後我們就沒有關係了。」
秦銘冷漠的語氣響在她的耳邊,王梓霖停止了哭泣,茫然的抬起頭看向了秦銘,眼中含著淚珠,楚楚動人。
這要是讓普通人看到絕對會激發出內心的保護欲。
秦銘看著她那楚楚動人的樣子,心中毫無感覺,他在想先把她安頓到哪個地方更好,讓她繼續呆在這裡估計就掛了。
稍微思索了一下秦銘便有了主意,想到了把她安頓到哪個地方。
那個公寓。
「等會兒不要驚慌尖叫,保持安靜,聽清楚沒?」秦銘冷聲道
王梓霖縮了縮身子,點了一下頭,眼中閃過一絲畏懼。
隨後王梓霖便被打破了以往的認知,她先是看到眼前這個古怪的男人右手臂上睜開了一隻發著猩紅暗光的眼睛,那眼睛還一直盯著她。
隨後一道紅光從那隻眼睛上閃耀的並發而出,猩紅暗光籠罩了她,整個世界都變成了血紅色,王梓霖已經被恐懼充斥了全身,只能緊緊的捂住嘴,不敢發出聲音。
刷的一下,秦銘二人消失在了女生宿舍里,來到了那棟靈異公寓,並把她安置在了一樓一間空閒的房間裡。
看著眼前靠在床角瑟瑟發抖的王梓霖,秦銘告誡她道:「記住,不要亂跑,不要跑出這個公寓,更不要離開這個房間,否則誰也救不了你,其次,不能上樓。」
在秦銘的再三告誡下,王梓霖連忙點頭,保證自己會聽他的話。
說完,秦銘便用鬼域化作一道紅光離開了,目標博物館。
博物館內,擺放著佛頭的正式大廳里堆積滿了黑水,渾濁腥臭的黑水裡流淌著各種各樣的堆積物,腐爛的殘肢,一團一團的毛髮,以及一些乾枯的屍體。
不知為什麼,堆積的黑水不斷的攀升,鬼已經復甦了,可卻不見這鬼的影子。
博物館外,濃郁的白霧中閃過一道紅光,秦銘出現在了大門門口,越靠近這裡靈異的壓制就越強,可秦銘就感覺它的靈異壓制的並不是很強。
「是哪裡出了問題嗎?」
秦銘眯著眼睛說道
想到這些,秦銘直接走進了博物館,身上的鬼血緩緩的從皮膚中滲出,覆蓋住了一隻手臂。
右手中驟然出現一根黑色圓柱物體,鏽跡斑斑,仿佛是隨意撿的一塊廢鐵。
那是棺材釘。
得自於定死鬼眼之主的那根棺材釘。
為了以防萬一,秦銘直接把棺材釘掏的出來,要是看見了源頭鬼,直接給它狠狠的一釘子。
轉動的鬼眼目光鎖定了一處展廳,那是佛頭的展廳。
在看下那個方向的時候,鬼眼的視線就開始模糊,並且有閉合的跡象。
來到了那個展廳門口,緊閉著的門外已經滲出了一大堆的水漬,還有一些頭髮絲,秦銘蹲下身進行查看。
「這水有靈異氣息,具備靈異力量,類似於鬼湖的那種嗎,是那個源頭鬼具備的靈異力量嗎?」
秦銘皺了皺眉,目光閃爍了一下,隨其便站起身來,鬼血開始覆蓋他的全身,只剩下頭部沒有被覆蓋。
一手搭在門上,深呼了一口氣後猛地打開了門,看到展廳內的景象秦銘瞳孔微微一縮。
腥臭污穢的黑水迎面襲來,和秦銘表面上的黑血接觸的一霎那,靈異的對抗便開始了。
秦銘並沒有感覺不適,也沒有感覺到靈異的壓制。
「看樣子靈異的對抗是我贏了,這黑水的壓制並沒有鬼血強,這種應該是類似於鬼湖的拼圖,是某位馭鬼者的麼。」
秦銘看著腳下流淌的渾濁黑水,還漂躺著一大堆的殘肢,和糾纏在一起的毛髮。
秦銘並沒有第一時間看下那尊佛頭,而是被牆上的字所吸引到了。
「眼睛…?」
秦銘微微一愣,隨後又發現了水裡漂浮著的衛星電話。
「是衛星電話,這個城市的負責人嗎,看來他已經死了,並且死於厲鬼復甦,那應該是他臨死前寫下的。」
秦銘喃喃自語道。
有了那牆上的字警醒後,秦銘才把目光看向了那尊疑似是源頭鬼的佛頭。
秦銘用手遮擋住了佛頭眼睛的部分,觀察著其他的部位,他發現佛陀的臉上裂開了幾條裂縫,大約四五厘米的樣子。
「這個城市負責人的鬼恐怕已經被源頭鬼吸收成了拼圖了。」
秦銘手臂上的鬼眼微微眯著,無法直接睜開,被眼前這尊佛頭壓制著,根據那牆上的提示,秦銘猜測它的殺人方式應該是不能直視眼睛,鬼眼也不能直視。
「如果直接把棺材釘丟到佛頭正中央會不會關押成功?」
秦銘腦海中突然出現這個想法,並且在考慮這個想法的可行性和成功性。
就在他這樣想的時候,眼前突然出現了個鬼奴,眼珠泛白,渾身乾枯的鬼奴。
看到眼前這個鬼奴秦銘心裡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死在這裡的人這麼多,可為什麼只有寥寥幾隻鬼奴呢,剩下的去哪了?
秦銘神色微動,放下了遮住眼睛的手,腳下原本就渾濁的黑水突然有一團黑暗開始凝聚,凝實成一個將近四米左右的高大鬼影,站立起來。
並迅速向前涌動,直接入侵了鬼奴的身體,乾枯泛著灰白身軀的鬼奴瞬間被拖進了影子裡。
在把那個鬼奴拖進影子裡面的時候,秦銘只是隨意的撇了一眼那隻鬼奴泛白的眼珠,隨後便瞳孔一縮,整個人微微顫抖。
臉色變得灰白,呼吸開始有些急促,不過過了半分鐘後狀態變緩和過來。
「大意了,源頭鬼居然利用鬼奴作為媒介襲擊了我,還好我身上的靈異幫我抵擋了一大半,否則就不只是這麼輕鬆了。」
秦銘喘了一口氣,臉色極差,剛剛遭遇了一場必死的殺人襲擊,還好底子夠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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