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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說……我問:
「也沒怎麼見你鍛煉身體,難道這麼瘦這麼解釋,都是床上練出來的?」
殷亦桀哼哧哼哧,手離開我肚子往上,捏,忍著笑裝模作樣道:
「才沒有,這幾年沒見你我怎麼練?我偶爾去健身房呢。不過,有你了我可以少去幾次。要不要再試試?」
做什麼啦!
好好兒的手越來越沒個樣子了,還望我衣服裡面去。
趕緊抓住大魔爪,恨之!
我說:「違反波茲坦公告日內瓦條約小心群起而攻之。你……要不要先去把手術做了?聽老六說現在油菜花還沒黃,過幾天再去比較好。恩?」
殷亦桀任憑我抓著他手也不反抗,不過聲氣不太好,冷哼好幾聲才嘀咕道:
「仗勢欺人,我老婆非要聽別人的話,一點都不乖。那東西放那又不會壞掉,等忙過這陣再說啦。」
去,我說:
「要做事什麼時候能閒下來?忙完這個又有那個;忙完東還有西;老婆追到手忙結婚,結了婚忙生孩子,生了孩子忙吵架,沒離婚麼轉眼又要忙孩子上學、幼兒園交女朋友、初中帶女朋友墮胎、還得給他買房子準備將來結婚……轉眼,頭髮都白了,還得帶孫子……你到底準備將良辰吉日挑在哪一天?還是說,拋鋼鏰決定?」
我不能太逼著他,搞得自己知道什麼一樣;
可是,不管我怎麼說,他都不接茬。
殷亦桀笑的可沒心沒肺了,照著前頭的話往下說:
「可兒,咱兒子沒這麼早熟吧?也太沒節操了。」
哼,我說:
「有你這個一天八頓吃不夠的老爹,他沒小學就給你生孫子就算不錯了,知足吧。」
殷亦桀笑的更開心:
「八頓?!呀,那還差一半,走,咱繼續去……」
去你個頭!怒!
我不悅地說:
「你就裝吧,裝傻很有趣是不是……?」
「外面香味兒都飄進來了,不給我吃的腦滿腸肥別給我下桌,三天都別吃了。將來兒子要敢像你,我打斷他的腿!一點正經事都不做,子不教老娘之過,哼!不將他打趴下我就不姓妝。」
「喲,妹妹,不姓妝了,那我趕緊找人辦手續去,姓玉其實挺好的。怎麼說也是名門望族……」
玉壺冰回來了,斷章取義的祖宗,接的可美了。
摸摸額頭,我說:
「到底是你們做夢,還是我沒睡醒?大白天的……」
玉壺冰拉了個凳子靠書桌坐了,拉著長音頗有深意的笑道:
「喲,還都知道是大白天的……」
啥?!這啥人?!怒!
我看殷亦桀,他挑挑眉頭,好像還挺得意,甚至是向玉壺冰挑釁。
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殷亦桀看我一眼,趕緊很狗腿的笑道:
「我覺得咱女兒將來一定像你,羞澀懵懂的,讓所有男人都為她發瘋……」
「你才發瘋呢,瘋起來沒完了是不?」
聽他說得什麼話這是,我準備和他斷交。
「那怎麼著?女兒十八歲就交男朋友你肯定不高興,這世上哪裡有像她老爸這麼英明神武的男人值得她早早託付終身啊,對不對?再說了,咱女兒又漂亮又聰明家世又好,誰知道那些小子是不是爛蒼蠅癩蛤蟆呀,萬一有人甜言蜜語將咱女兒騙走……」
「除非那人是你兒子。」
布萊恩站門口,冷冷的插了一句。
什麼邏輯?
這個……我們看來看去,布萊恩數星星不理,大舅子架勢擺的可足。
呵,「甜言蜜語」殷亦桀以前還真的很少說,不過現在麼,看來他生出來的兒子,啊!
千萬別像他才好,這個,要不然,我家多個小妖孽,我怎麼辦?
話被人打斷,殷亦桀竟然頭一次不惱,說:
「怎麼,吃你外甥的醋怕比你先釣到馬子……」
「告訴你,我兒子像我,絕對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美女踏破門檻我得好好挑挑……」
「嗯?」我扭頭,很認真的看著他,
「你準備挑啥?」
呵呵,二個大舅子一點都不擔心,悠閒的盯著殷亦桀,那眼裡都泛著綠光,比桀桀危險多了。
殷亦桀嚇得頭大,還硬撐,說:
「我挑個好兒媳婦兒啊,現在的女孩,都挺惡,又現實,沒幾個能對婆婆好的。我要為我老婆將來打算,連兒媳婦兒都要挑好,溫柔賢惠孝順……」
「噗!」
笑翻了!
額滴個大神啊,我才二十一,兒子還不知道前世在何方神遊,他就開始挑兒媳婦兒了。
果然是人無遠慮必有近憂,近處的不著急偏往遠處說,典型的虛幻理想主義。
我說:
「你是不是要先從家世開始挑,然後替親家挑對象,挑生成八字剖腹產,然後兒媳婦上哪個幼兒園,讓你兒子和她青梅竹馬……」
唉喲,說不下去了,笑死我了。
殷亦桀倒是聽得特認真,連連點頭,看一眼玉壺冰,說:
「我覺得應該這樣。兒媳婦兒放咱們家養也可以,跟兒子一塊養,跟你就親近多了,將來一定孝順你。萬一老頭我有個啥事,或者兒子毛糙,也絕對不用擔心,兒媳婦兒……」
「童養媳?」
布萊恩又打斷他話頭,認真的問一句。
粉飾太平,偶爾也會成為習慣的。
但是逃得了初一逃不了十五,是事情就總要解決。
吃過飯,幾個人不知道為啥都留在家裡,真是少見的情形。
但他們不說,我也不問,只管說我的事兒:
「玉少,他現在的情況,你怎麼說?雖然有冰包,但總不太好吧?」
唉,我就是這麼討人厭怎麼辦?!
哪壺不開提哪壺,我就非要逼殷亦桀說出來。
而且……隱隱的,我覺得好像有什麼問題,但又抓不住,所以,我需要通過各種方式捕捉信息,方便我推測。
唉,猜吧,開動大腦、鍛煉智商,沒所謂。反正,我現在挺閒。
玉壺冰看看殷亦桀,看看我,說:
「我不太清楚,得問白芍。估計……還是儘快比較好。」
好,多年的老哥們開口了,看來事情不尋常。
玉壺冰不止一次當著我面說過,讓殷亦桀將事情對我和盤托出;顯然他也不同意殷亦桀這種態度。
所以,我要將玉壺冰攻下來,一塊對付殷亦桀。這幾天我也想明白了,殷亦桀從年少開始應付極多的事情,大概是養成了一肩擔當的習慣。
而殷氏搞得跟鬼一樣躲起來,大概也滋長了殷亦桀隱晦的毛玻
現在已是今非昔比了,為什麼還不從烏龜殼裡爬出來呢?
不過從這個角度來說,我就沒理由抱怨。
因為,造成殷氏甚至殷亦桀現狀的,家父難辭其咎。
如果不是殷氏遭受過重創,大概也不會這樣謹慎小心。
唉,我,又何嘗不是這樣?
如此說來,究竟誰對誰錯,已經說不清楚。我能做的,就是儘量協調關係,讓大家都舒服一點。
殷亦桀悶了半天才嘆了一口氣,說:
「好吧,等案子正式宣判了,我也放心一點。手術起碼得一兩個月,總得沒有後顧之憂吧。其實我還是想先結婚,雖然有些自私;不過手術總有成功率的問題,我怕萬一失敗了,連老婆都沒討到……」
呃,啥意思?
反過來要挾我?
我怎麼看著不太像,也說不出啥感覺,就是有些不對味。
玉壺冰先說了:
「你不是『有些自私』,而是太自私了。知道可能會死,想讓小可人當寡婦啊。還不快點兒將手術做了排除後顧之憂,小可人才敢嫁給你。呃,等案子宣判,大概沒這麼快吧?」
玉壺冰轉了頭問布萊恩、
「恩少,是不是已經安排了上訴?」
布萊恩瞅瞅屋外,點頭,說:
「文少遞話,說是他老爸的意思。這案子真審起來特別複雜,時間也拖的特別長,不管結局如何,總有許多能左右的東西;正常情況下上訴可能性很大。所以,我們要做,就要做全掛子。昨天洗浴中心也丟出去了。」
洗浴中心?就是我們之前去過的那個?
我看著布萊恩,殷亦桀看我,好像明白了,發威了:
「你也去過那種地方?誰帶你去的?難怪越來越色了。」
啊?這又哪裡跟哪裡?
我怎麼就色了?
我啥都沒說啥都沒做,吐血!
啊,不理不理,別接話就好,否則越描越黑,永遠都洗不清。
要說到色,我可連他一個零都比不上啊,嗚。
布萊恩翻他一個白眼,也不理他,反而耐心給我解釋:
「范氏不能只有一兩處地方。再說了,洗浴中心本來就要整頓,整個休閒中心都要整頓,借這個機會整,對咱只有好處。」
殷亦桀接一句,問:
「你擔心范氏家族還是旁的人?處理的怎麼樣了?」
布萊恩聳聳肩,說:
「老子雖然正式交給我了,但要改掉他們就習慣哪裡這麼容易,慢慢來咯。反正既得利益受損,不論是誰都會跳出來的。彡彡甚至從莊子裡挪了不少錢送人,現在底子比想像的還爛。你們兩個真狠,說……挖走了多少?難怪不要老子賠償。」
布萊恩小眼睛危險的眯起來,好像自己盤子裡的肉骨肉被人挪走了,只剩下表面一層,底下都是醃菜、大蘿蔔之類。
殷亦桀和玉壺冰相視一笑,裝傻,笑的可白痴了,一臉的討好欠抽樣兒;
但眼裡的得意爽快可**,好像總算有人明白他們的傑作了。
我左右看,沒太明白,或者說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當然殷亦桀和寶寶說過將范氏挖空了。
呃,難道真的像傳說中的天坑?
深不可測,不知道的還說神秘莫測,往往和地下河聯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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