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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飯問題很多,我跟著走就行。www.Pinwenba.com
這邊的樹也長得很高很大,樹下小花開著,紅的綠的,很多蜂蝶飛舞。
小路除了青石板的,還有碎石子的,鋪著各種花色,路旁也有花草,正開著綠著。
長裙從草上拖過去,草一會兒又立起來了,花則會蔫了一些。
廖亮隨手摘一些草,這些都是藥草,有些還很名貴,都是她種的。她學的中醫藥劑師,喜歡這個。
我和米飯走得快,一會兒就回到正屋。
門口站了好些人,正看著我們,像是在等著。
冉樺穿著迷彩,陽光照在臉上,看著很舒服。
他和幾個小弟圍著一個人,我好久沒見了,但還認得:那個磕頭又送我東西的男人,看著老了一些,但和藹了。
他個子很低,腦袋花白,但一眼就能看到他的存在。他臉上含笑,比以前感覺舒服一些。
「爸爸!」米飯快步迎上去。
「米飯,可人……」他看著我,眼裡有和布萊恩類似但不同的疼愛。
「……」我看銘風,不知道該怎麼叫他。
布萊恩說見到外人要打招呼,這個我記得;但得有人告訴我怎麼稱呼。
「就叫他爸爸吧,布萊恩不會有意見的。」銘風猶豫了一下,很正式的說。
「爸爸……」有些彆扭,我還是叫了。他的眼神是真的,我不用擔心是外人或者銘風騙我。
「可人……」爸爸有些激動,流淚了,緊緊拉著我的手,說不出話來。
我心裡有些悶,他們說爸爸媽媽就是生我的人,哥哥和我同一個爸爸……我不懂這種情分,但胸口的沉悶,是真的。
大概爸爸媽媽和哥哥都是很重要的人,爸爸很重視我,和哥哥一樣。
所以我得忍著,因為他是我重要的人;就像我見到媽一樣。
「爸爸,你別激動了。姐才好一點……」米飯忙將我們拉開,不許爸爸哭。
「哦,我給忘了,是爸爸太高興了。可人肯叫我爸爸,我就算死了也能含笑九泉……」
「那你還哭什麼?」廖亮抓著藥草過來,大嗓門嘲笑。
沒人說話了,出奇的安靜。
廖亮拉著我進屋,理都不理。
冉樺在後面嘀咕:「廖亮你總有一天要造反的,看妝可人將你慣成什麼了,拿雞毛當令箭你也不能連她爸爸也射吧?你就算是趙高高力士,也不能將太上皇皇太后……」
廖亮頭也不回的打斷他:「令箭不是箭好不好,拜託你能不能博學一點?沒文化!」
他二個人一攪,氣氛都亂了,又和尋常一樣了;我剛剛的悶氣也沒了。
爸爸讓他們都去歇著,不用招呼,才又拉著我坐在他跟前,深深的嘆息,說:
「我的女兒,三年了,你一點都沒好,爸爸想著都寢食難安……」
才開頭就又哽咽了,老淚眾橫。
米飯倒了藥茶過來,忙道:「嘿嘿嘿,爸爸,你身體看著不錯啊,不像寢食難安的樣子。」
爸爸抹了把淚,拉著她一塊坐下,道:
「你們一群年輕人在一塊,你性子也好多了,爸爸就放心了。爸爸已經和段琴約好,我們兩家的恩怨,就由我們兩個大人來解決。殷亦桀若是喜歡你姐,你們就盯緊點,不能讓他再欺負你姐,怎麼樣?」
米飯大吃一驚,問:「你急著跑回來就是為這事?」
爸爸摸著她的頭,樣子很慈祥,疼愛的說道:
「你哥讓人去辦保釋,我順便聽說了你們收購殷氏的事兒,就讓他們辦快點。」
米飯得意的笑道:「已經收購成功了,她還不知道呢,呵呵。姐真厲害。」
爸爸搖搖頭,嘆道:「你們都做了,爸爸也不說什麼;但這事兒不能鬧大,要不然更不好收場。所以爸爸回來,希望能將上一代的恩怨了結了,給你們自由。你們要怎麼爭個高下,那是商戰,不要傷及感情。你哥啊,你有空也勸勸他,這樣不行的。」
米飯靠在爸爸懷裡,很舒服的樣子,我看著,忽然也想……不是這裡,而是別的什麼地方。
這種感覺很奇怪,但一閃而逝很快就不見了,我還是我。
爸爸拍拍我的手,說:「可人,你應該高興一點。爸爸以前對你不好,但現在不會了。爸爸要幫你找到快樂,讓你像剛才那丫頭一樣,高高興興的多好。」
我不知道他什麼意思,爸爸,不是我哥,對我,沒太所謂。
但心裡舒服一些,不像剛才悶,我就聽著,他喜歡就行,就像廖亮和米飯總在我身邊閒聊大笑;我舒服,不管。
米飯問:「爸爸……你對姐的事兒,怎麼看?他可騙過姐的,如果是我,就直接跳樓去了。」
爸爸神色哀婉起來,輕輕摟住我肩頭,就像摟米飯一樣,我略略有些不舒服,還能忍受。
為他忍,就像為哥忍,我能忍住。
爸爸摸著我的頭,沉聲道:「前事不忘後事之師,他敢騙我女兒,就不能饒他。但是,身為男人,我知道他確實愛可人,要不然放不下那自尊的。我為了老太的東西對你媽不好;他什麼都不為……」
米飯忽然彈起來,不高興的道:「這話不對,爸爸就不說了。他……為什麼那麼對姐姐?一點都沒將姐姐放在眼裡,為所欲為!不尊重,如果是我,休了他!對,我見一回打一回!」米飯捋袖子,要打人的樣子;和銘風的樣子有點像。
爸爸威嚴起來,說:「感情的事,你說得清楚嗎?他就是為可人好,怕可人受委屈,只是管的太嚴了一些。男人,強大的男人,當然不想自己女人受委屈。那時我多想你媽流產,就能留在我身邊了。我當然知道她有了兒子會怎麼樣,如果生的女兒更不好……」
米飯站起來,坐在我身邊,說:「不要聽爸爸的,那個人不是好人,我們不理他。」
爸爸拉著我的手說:「他是你的劫,過去就好了。以後疼你像掌中寶,為什麼不可以?」
我說:「你是在替自己辯解吧?你想娶媽?」
他們都不說話了,總當我面說我的事,我能聽到;總當我面說別人的事,我能記住。
媽不喜歡爸,爸喜歡媽,我替她說好了。
過了一會兒布萊恩打電話回來,他還沒忙完,要晚一些才回家,讓爸爸先在家住下。
我沒話可說,出去散步。
春風熏人醉,十二哥說的,他總喜歡我走出來,吹吹風,曬曬太陽。
三哥說我是豆芽,澆點水就能長大。
我都聽著,記著,偶爾想到了,能說出來。
「汪汪!」狗停下來沖我背後叫。
「可人,爸爸出去一下,你要聽哥哥話,多休息。」爸爸換了整齊的衣裳,比剛才正式一些。
「嗯。」聽哥話,我知道。
看著他們離開,我繼續往沙堆走,坐在沙堆上,看著金黃色落日,眼睛舒服的眯起來,安靜的打盹。
風暖暖的,玩著我的頭髮,想要拽走。
狗趴在我身邊,舔舔我的腳踝,嗚嗚二聲,頭一歪,搭在我腳上,懶懶的打盹。
狗有些重,我腳被埋進沙里,微微有些熱,底下的沙子是涼的。
我摸摸狗身子,它背上的毛,一樣的金色,和太陽一樣。
張亞龍安靜的坐在我身邊,一言不發,安靜的就像沒有。
他坐下時我看了一眼,就不看了。
安靜的世界,黑白的色彩,一切隨意,我不知道坐了多久,我的世界沒有時間。
「你做什麼我不管,但別指望拉上可人,我不會讓你傷害她,你沒資格。」
布萊恩遠遠的走來,感覺牽著駱駝,駝鈴一聲聲響著,安靜又舒服。
「布萊恩,你不能這麼固執,我是她爸爸……你看看,可人現在的樣子,哪有一點正常?頂多是狀態比較好的精神病人,多孤單,多……」
爸爸,像狂風吹過沙漠,揚起沙子一片;流沙,換個地方又堆積成山,這就是流動沙山。
「她不是瘋子,她有自己的世界,請你尊重她!她的世界沒有孤單,她難得清靜幾年;如果不是缺少笑容,我願意她永遠這樣,屁的醫生我都不找。與其將她逼得瘋狂或者肝腸寸斷、痛不欲生,這個樣子是最好的。她只有那一個人對他好過,卻是一個驚天騙局,你要她情何以堪?我告訴你,如果你悍然撕毀可人的生活,我會有你好看的!」布萊恩又發飆了,他心情不大好。
我每次頭痛過後,他都會很難過,所以,輕微的不好受我都忍著,為他,我可以。
二個人吵著已經來到我不遠處,沒聽到腳步聲,我依舊閉著眼安睡。
風涼了,露水重,我,安坐天地間,我不是神經病,我沒事。
過了好久,布萊恩嘆息一聲,坐在我身邊,沒有說話。
「坐了半晚上了,還沒吃飯。」張亞龍說。
「恩,你去歇著吧,休息幾天。」布萊恩說。
「不用。聽說你們過幾天要去旅行,算上我嗎?妝可人除了工作,沒有別的事,可能需要我。」
張亞龍淡淡的說完,又補了一句,「她的世界是空白,只有工作。」
風停下來,布萊恩摸摸我的頭髮,將我頭拉到他懷裡,疼愛的說:
「回去吃飯吧,吃完,今晚在這裡露營,好不好?你看月亮多好,星星也好看,我們來看,好不好?過幾天你生日,哥帶你去扎什倫布寺,燒香祈福,順便捐助幾個學校,替你積福……」
我睜開眼,看了看天,我說:「聽哥的。」
抬頭,月朗星稀,天空晴朗,明天又會是個好天氣。
回屋吃晚飯,爸爸不讓我們出來,怕外頭露重,又怕睡地上太硬,怕我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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