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到了包間的時候,大部分人已經到齊了,慕白,周司思,邊雲卿,池喬喬,還有葉均澤和張恆。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如戚嶸所說,到場的都是熟悉面孔,只有一位……站在葉均澤(身shēn)後的小姑娘,白白淨淨,個子不高,穿著白色的高領長絨毛衣,格子短裙過膝靴,淺栗色的長髮,一張橢圓的娃娃臉稚氣未脫,配上那整齊的齊劉海,還有劉海下那雙靈動的大眼睛,簡直就像個洋娃娃。
季溏心自認也見過不少美女,但能讓她忍不住看了又看的目前只有這一位。
實在是太可(愛ài)太惹人疼了,簡直不像是一個次元出現的長相。
一番寒暄,季溏心若有似無的注意著少女,很明顯她是跟著葉均澤來的,但到最了最後葉均澤也沒有一點要介紹的意思,有些好奇,但更多的是怕姑娘尷尬,季溏心主動詢問,「這位是……?」
葉均澤表(情qing)明顯僵了一下,從認識他到現在,季溏心很少會看到八面玲瓏的葉少會出現這種有些尷尬又有些煩躁的表(情qing)。
「這就是我說的那個尾巴,之前躲到國外都沒躲掉,今天她父母非要讓我帶著出來,沒辦法……」
這番話可以說是一點都沒給姑娘留面子,要不是知道葉均澤是個什麼樣的人,季溏心都要替她抱不平了。
估計又有什麼故事。
小姑娘誰也不認識,有些怯生生的小聲開口,「我叫沈憶慈,馬上二十歲,是君澤哥哥的……妹妹。」
沈憶慈非常乖巧的把自己歸為妹妹這一行列,但明眼人都能看出來,絕對不是妹妹,雖然葉均澤不給人家姑娘面子,人家小姑娘可(挺挺)仗義的,怕他為難吧。
不過十九歲,也的確是有點太小了。
戚嶸默默算了算,再年長几歲她都能喊自己叔叔了。
於是,大家紛紛想葉均澤投去『你丫就是個禽獸』的視線。
周司思大概是看不下去,走到小姑娘(身shēn)邊非常豪邁的攔住她的肩膀,「你這個君澤哥哥大,刀子嘴豆腐心,整一個混不吝,別搭理他哈,跟姐姐坐一塊。」
小姑娘趕緊擺手,好像真的怕別人誤會葉均澤似的,脆生生的解釋,「沒有沒有,君澤哥哥對我(挺挺)好的。」
慕白看的都心痛了,湊到葉均澤耳邊小聲道,「你丫差不多行了啊,平時就算了,待會小心周司思一個同(情qing)心泛濫給你掀桌子。」
葉均澤抬手摸了摸鼻子,完全沒有一點憐香惜玉的意思,不過倒也收斂了些,嗯,看在除了黃憶慈大傢伙的面子上。
最終,黃憶慈還是坐在了葉均澤(身shēn)邊,周司思雖然很不想她挨著那個公子哥,但人家姑娘堅持要去,她只能作罷。
戚嶸的(騷sāo)包打扮果然引來了一種的『嘲諷』,不過對於他最近偌大的改變,還是替他感到開心的。
紅酒醒好拿上來的時候,戚嶸乖乖詢問季溏心的意見,「我稍微喝一點?」
那聲音,真的是響徹包間,每一個人都能聽得到。
在場的沒幾個是單(身shēn)狗,只有葉均澤不滿意的嚷嚷著,「小嫂子,你到底是怎麼忍受戚嶸哥變得這麼(騷sāo)包的?」
前後差距實在太大,他是真的接受無能啊。
季溏心之前被調侃還會不好意思,現在都習慣了,微微一笑,「他私底下更(騷sāo)包。」
『嘶——』
心底默默倒吸一口涼氣,桌子下面,大腿腿面被不輕不重的捏了下,季溏心轉過臉看著(身shēn)邊的始作俑者,「我說的不對嗎?」
戚嶸還真沒想到她還有調侃自己的本事了,也只能點頭,「行,晚上等著。」
「……」
「我靠!!!」葉均澤憋悶的恨不能捶桌,「我覺得自己受到了一萬點傷害,我要求退群!」
退群,自然是不可能的,喝到嗨倒是有可能。
他們好不容易聚一次,兩人又才剛剛和好,大家心裡都是真心實意的高興,她自然不會多攔著,而且剛才已經偷偷的問過慕白,他(身shēn)體恢復的還算不錯,不需要跟之前一樣那麼忌諱了。
都是兄弟喝酒,誰也沒虛著,推杯換盞轉眼就到了十點多,幾個大男人也都有了酒意,戚嶸喝的最多,其次是葉均澤,再者邊雲卿和慕白,兩人都算是比較克制的,微醺不至於醉。
「小嫂子,你可一定要好好對我哥,他不容易,真的不容易……」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喝多了,平時看起來遊戲人間,什麼都不往心裡去的葉均澤竟然帶了點鼻音。
季溏心也被他這種(情qing)緒帶的有點感觸起來,眼睛有點紅了,努力壓住喉嚨間的酸澀,好好的聚會不想太過傷感,「我會的。」
坐在旁邊的沈憶慈從來都沒見過葉均澤這麼感(性xing)的一面,不管是在外面還是在家裡,他永遠都一副唯我獨尊的樣子,好像別人說什麼做什麼都不會在他心裡引起什麼波瀾一樣。
沈憶慈以為他(性xing)子就是這樣,心大,所以什麼都不會再在意,現在才發覺,他只不過是對自己在意的人在意而已。
這麼想著,她又有些失落,畢竟葉均澤從來都沒有拿正眼瞧過自己……
飯局結束在十點半,慕白和邊雲卿兩人還算清醒,另外幾人都醉的有些不著邊際。
酒店經理已經提前安排好了代駕,葉均澤愣是扒著邁凱倫的車門半天,把自己的話都絮叨完了這才鬆開。
慕白和邊雲卿也都相繼離開,張恆就住在附近,他親自過來太太來接的人。
最後只剩下葉均澤和沈憶慈兩人,葉均澤站在酒店門口半天也沒有要走的意思,他醉的有些上頭,好半天才從餘光里找到了沈憶慈的(身shēn)影。
似乎才想起她的存在,頓時皺起眉頭,「你不回家站這兒幹什麼?」
沈憶慈裹了裹(身shēn)上的外(套tào),(奶nǎi)聲(奶nǎi)氣的,「我在等你啊。」
葉均澤像是點燃的炮竹,一蹦兩米遠,「你等老子幹什麼?抓緊走走走。」
他喝多了沒有控制聲音,站在一側的經理一字不漏的全都聽了個清楚,一時之間也有點不敢上前。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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