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一凡一聽就明白了,呵呵笑著說道:「怪不得商大師來了省城,原來你們還不服氣,想要撈回去,又怕在神都舉辦,我師父不會去,是不是啊?」
「你說對了!」
夏衍生怕邵一凡不參加,那就失去了意義,更撈不回來了:「你就說敢不敢參加好了!」
「本大師是世界級水平,別說在省城了,任何一個人地方,本大師也沒怕過誰!」
邵一凡淡淡一笑道:「你們儘管準備,到時候我一定參加!」
「好!」
商振東吭了一聲:「到時候不見不散,走!」
三個人在大家的鬨笑聲中,灰溜溜離開了精品屋。筆硯閣 m.biyange.net
「謝謝小哥了!」
老闆卡里多了一筆九位數的收入,樂得合不攏嘴,哈哈笑著說道:「要不是您來了,我還真被他們給騙了,萬分感謝。」
「不用客氣,本大師看到他們騙人,也不能不管。」
邵一凡眼睛一轉,指著那個小盒子道:「你把那個小盒子拿來,我看一看!」
老闆連忙轉身,把那個小盒子拿了過來,遞給邵一凡:「小哥,您看中什麼,我都白送,您是講究人,我也不能不講究不是?」
邵一凡心裡高興,接過來一看,裡面有好幾顆玉石和一顆龍眼大的白色小珠子,濃郁的金光就是從這顆小珠子裡散發出來的。
拿在手中就覺得非常奇怪了,非玉非石,手感滑膩,好像蠟燭一樣,捏了一下,還非常堅硬,上面有個小孔,對應的那一面,也有一個小孔,根本就不知道是什麼東西。
但這個東西的價值在這裡,一定要超過這幅畫的,甚至超過很多很多。
「我很喜歡這個東西!」
邵一凡拿在手中:「我也不能白要您的東西,給個價吧!」
「小哥,我說白送就是白送,一分錢不要!」
老闆都樂瘋了,現在是上億身家的人了,別說是一顆小珠子,就是邵一凡要一條金項鍊,也毫不猶豫地送給邵一凡,直接推了過去:「您幫了我一個大忙,我再要您的錢,那還是人了?」
「這話說的對!」
費樺接過去笑著說道:「如果不是小子出面,你這幅畫就損失了八百八十萬,對不對啊?」
「對個屁,你這小偷,沒文化不說,還不識數啊?」
施邪被費樺說得直皺眉頭:「你這算的是什麼賬?賣了一個億,那幅畫夏衍給價是十二萬,怎麼成了損失八百八十萬,讓你把我老人家都說糊塗了!」
大家都被逗得哈哈大笑起來,這筆賬真是不好算,大家本來都知道的,被費樺一說,此時都暈了頭。
一個億和十二萬,算起來怎麼也是損失九千多萬,就算按照一千萬來算,也不是損失八百多萬,而是損失九百多萬,不過一時間也不知道費樺是怎麼算的。
「你盜墓賊,不會算就聽我的。」
費樺不知道哪裡算錯了,瞪了施邪一眼:「夏衍給的價格是十二萬,小子一個億買來的,可不是損失了八百八十萬?大家別介意,老糊塗了,在這裡丟人現眼的!」
大家是一陣爆笑聲,邵一凡也被逗得笑了起來,費叔這賬算的實在是糊塗,不過這都不要緊,自己寶貝在手,是老闆送給自己的,可不是自己騙人。
如果是個好人的話,邵一凡不會白要人家的東西,眼看這老闆就不怎麼樣,自己還給了他一個億,就算不錯了。
當即把寶貝踹在懷裡,謝過老闆,在大家的笑聲中離開了精品屋。
直到這個時候,身後還傳來大家的議論聲,都說費樺算的不對,其實很好算的,就是被費樺給帶到溝里去了。
「小偷,你實在是丟人。」
施邪出來還說呢:「下次在省城舉辦什麼賽寶大會,你可別去了,我老人家和你操不起這個心。」
「丟什麼人了?」
費樺還不服呢:「我要是不說出那首詩來,你也不知道,你不亂說,大家都認為我說的不錯,有好幾個人,都要給我鼓掌了,要說後來算賬,我是逗他們的,這個還不會算啊?」
邵一凡和施邪都笑了起來,這小偷還真未必能算清楚,把那麼多人都弄糊塗了。
三個人在其他攤位上轉了好久,邵一凡倒是看到有幾處閃爍著金光的,不過人家也都是高手,價格公道,沒有太出奇的寶貝,邵一凡也不會買的。
下午三個人才出來,在附近喝了一頓,當然了,也是施邪和費樺要喝酒,少一頓他們倆也不干。
晚上往回趕的時候,邵一凡的電話就響了起來,還是季高飛打來的,這次來還沒見到季高飛呢,也不知道季高飛是不是知道,自己來了省城,連忙接了起來。
「老弟,你來了省城,怎麼沒給大哥打個電話?」
季高飛那邊很快就說道:「昨天晚上,聽說鄒董也去了,就差我一個人啊?」
「季大哥,我可沒那個意思!」
邵一凡連忙說道:「昨天來到的時候,已經很晚了,不好打擾大哥。」
「那行,今天晚上我請客!」
季高飛並沒有不高興,知道邵一凡講究,更了解邵一凡的為人,哈哈笑著說道:「正好我有個朋友最近出了一些狀況,我想讓你給他看一看,行嗎?」
「行啊!」
邵一凡當然答應了:「大哥說話了,這都不算什麼,咱們晚上見。」
「就知道老弟不會不答應!」
季高飛笑著說道:「我去安排一下,一會兒把地址發給你,昨天你們來的人,一個不少,我來通知。」
邵一凡掛斷電話,沒一會兒就接到季高飛發來的地址,三個人轉了一圈,看了一下省城珠寶行業的行情,很快天色就黑了下來,直奔酒店。
包間裡已經坐著一群人了,季高飛是主人,自然早到,鄒夢龍、何景學、薩德爾、蘭達等人,一個不少,還多了一個不到五十歲的中年男人。
這個人一身筆挺的西裝,皮膚白皙,自有一股氣質,一看就不是普通人,而且還認識鄒夢龍和何景學。
但眉宇間略顯疲態,似乎不堪重負的樣子。
「老弟,兩位,來了!」
季高飛急忙站了起來:「真是感謝老弟,我們都認識了很多朋友,以往我們都認識,但是都不熟悉,還是通過老弟相熟相知的,給你介紹一位新朋友,這位是環通銀行亞區的趙曉宗總裁。」
「您好!」
邵一凡聽說過這個銀行,是世界上知名銀行的,怪不得這個人自有一種氣勢,笑著說道:「幸會!」
「邵老弟別客氣,我聽高飛說過,您可是高人,神算!」
趙曉宗也笑著站了起來,親熱地伸出手來,和邵一凡握了一下:「從今天在座的各位就能看出來,老弟為人沒說的,我可是奔老弟來的。」
「嗯,我聽季大哥說了。」
邵一凡被大家讓到主位上,想要推辭也不行,被季高飛按著坐了下來:「您最近的情況不太好?是工作上壓力太大吧?」
在和趙曉宗說話的同時,也看了一下他頭頂的氣,是純白色的,人品還不錯,在不遠處有些晦暗,但並不是眼前的事情,那麼說明他眼前還沒什麼問題,所以才有了這麼一問。
「不是工作上的壓力,以往也是這麼工作的,我還沒感覺到老了。」
趙曉宗苦笑一下,接著說道:「最近一段時間,就感覺特別特別累,力不從心,要說是壓力的大話,非常準確,但我自己清楚,和工作沒有關係,好像不堪重負的樣子,我也檢查過了,沒什麼問題,如果這麼持續下去的話,可能就繃不住了。」
大家一聽趙曉宗這麼說,也都紛紛說讓邵一凡給推衍一下,確實是神算。
「行!」
邵一凡也不推辭,笑著說道:「那你就寫一個字吧,我給你測字,推衍一下,或許能知道是什麼情況。」
「最近心情和身體上都是一個感覺,沉重的不得了。」
趙曉宗想了想就寫了一個沉字,遞給邵一凡:「就是這個沉重的沉吧,您從中給推衍一番。」
邵一凡接了過來,問了一下年齡和名字的三個字,微微閉起雙目,給趙曉宗推衍起來。
大家都靜靜地等待著,知道邵一凡的厲害,只要說出來,沒有不準的。
「趙總裁,我已經大致上知道原因了。」
邵一凡很快就睜開眼睛:「根據您的情況,結合這個字,您是運道和命道不合,造成了眼前的局面。」
「老弟,就叫我趙大哥,別叫什麼總裁,這裡都是朋友。」
趙曉宗立即問道:「為什麼這麼說呢?那我的狀況,需要怎麼辦?」
「咱們先看這個字,是三點水加上一個冗字,三點水不用說了,可以引申為泥淖之意,冗字,意為多餘、累贅、冗長之意。」
邵一凡很認真地說道:「從時間來看,此時是酉時,正所謂酉時泥淖地,行人晚歸時,道路冗且長,難以當重負,由此看來,你的情況,就是運道托不起命道,情況會越來越差,最終不堪重負地倒下。」
大家都聽明白了,確實有些道理,但是命道和運道的問題,大家就不清楚了。
「老弟,我大致上聽明白了。」
趙曉宗急切地問道:「那我需要怎麼辦才行呢?不會這麼一直到倒下去吧?」
「既然找到我了,自然不會這麼倒下去。」
邵一凡嘿嘿笑著說道:「我一會兒給你寫一道祈運符,你帶在身上七天,而且你要改一改名字,你的名字,簡直是······太大了,有些托不起來啊!」
這話說得大家都是一愣,緊緊盯著邵一凡,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了。
「這名字還有問題?」
趙曉宗當然也沒理解,連忙問道:「老弟,您再給說一說,我就按照您說的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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