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天池的話音剛落,人群就逐漸的散開。
擂台的規則就是這樣,他們都見怪不怪了,其中有七成的平民百姓都是抱著看熱鬧而來。當然,也有另外一些人,他們的目的就是擂台爭霸,都想能讓自身,或者自己的家族獲得更多的利益。
要能在擂台爭霸賽中脫穎而出,不但能打響其所在勢力的知名度,還能在某些範圍內,得到帝國的一些特許政策,完全是百利無一害的事情。這對於那些要想壯大的勢力而言,有著致命的誘惑。
當然,有比賽怎麼能少得了實質獎品,所以這獎品也能讓一些人眼紅不止。
這次大賽的獎品除了金幣之外,還有一些比較實用的東西,有大師級的精品護甲,有削鐵如泥的利器,有百年難尋的天才地寶,還有珍貴到極點的藥劑應有盡有。
「獎品既然是十萬金幣?老張要不要進去看看?」一聽獎品既然有十萬金幣,沈滄也有些心動,至於那什麼削鐵如泥的武器,還有那啥鎧甲直接被他忽略了。雖說,那些東西對於其他人來說,是夢寐以求的寶貝,不過對於沈滄而言,多數是一些拿不出場面的貨色。
說得一點也不誇張,再怎麼說沈滄曾經也是六階高手,豈會看上這些打發小朋友的貨色,對於身無分文的他來說,金幣才是最重要的東西,所以這十萬金幣,沈滄有些勢在必得
張彪的眼中也是閃過一道金光,激動看了一眼沈滄,不過緊接著微微一嘆,一幅垂頭喪氣的摸樣,道;「我也想啊,不過我是沒有資格參加的,參賽者的最低要求是實力達到一階!就連進城主府,也要戰氣在鑄體五段以上的人,才可以進去,我們還是回家吧!」
張彪的花花腸子,沈滄怎麼可能不知道,之前,張彪就告訴了他,擂台爭霸的獎勵極為豐富,只是這個傢伙,既然沒告訴他有十萬金幣之多,如果知道獎勵這麼錢,啥子才會不感興趣。
望著大漢一臉委屈的摸樣,沈滄沒好氣的笑罵道;「混蛋,還跟我來這招,你不就想讓我去嗎?也不知道現在可不可以報名?」
「真的嗎?哈哈,就等你這句話!!」一聽沈滄既然想參加,張彪一張老臉之上馬上就布滿了笑容。張彪本來以為,對於沈滄來說,最有吸引力是那些刀呀槍呀的玩意,以及挑戰三大家族的機會,看來他錯了!
黛莉一臉無語的看著這兩個傢伙,狠狠的瞪了張彪一眼,有些擔憂的說道;「小滄,你行不行呀?裡面那些人都是心狠手辣之輩!要不咱們還是回去吧!」。
「沒事,既然有錢賺,不拿怪可惜的,走吧!」沈滄聳了聳肩,一臉輕鬆的道。
「可是小葉我們我們估計進不去啊我,我都還沒有修煉出戰氣」看到沈滄如此堅決,張彪反而不好意思的道。
「怕什麼,誰要是不讓進,打到他讓進為止」
「」
在黛莉擔憂的目光中,沈滄拖著張彪就向城主府走去,黛莉微微一嘆,也是跟了上去。
「抱歉,你們兩位不能進去」
就在沈滄三人行至城主大門時,一個城衛軍大漢攔住了張彪和黛莉。
張彪仿佛早就知道會被攔住,隱秘的掏出一個錢袋,遞在了城衛軍手中,指向沈滄,低聲說道;「城衛軍哥哥,我們是要報名的,雖然我們是還沒到鑄體五段,不過他可是很厲害的!」
城衛軍大漢看了一眼沈滄,隱晦的把手中的錢袋放在腰袋之中,道;「抱歉了,他可以進,你們兩位,還是別為難我了。」
若是平常,他早就攆人了,這是城主府很少以前就定下的規矩。要不是看面前的幾人,還算識相,才好心的提醒。雖然,其中少年的實力,他看不透,不過,作為城主府的城衛軍,除了三大家族的人之外,讓他們正視的人還真不多!
「呃」張彪沒想到這城衛軍,收了好處還不讓他們進去,不由一陣乾瞪眼。
「看什麼看,還不快走,別擋道」剛才還算客氣的城衛軍,面無表情的催促起來。
張彪拉著黛莉慌忙的閃向一旁,不免有些失落,畢竟那一袋子錢,對於他來說也不是小數目啊,拿出來也會心疼的。不過,他還沒退開,就被一隻手臂給擋住了。
「如果說,我非要帶他們進去呢?」沈滄面色不善的說道。
城衛軍大漢下意識的握住了腰間的彎刀,一臉鄙夷的看著三人,趾高氣揚的道:「狂妄,你當城主府是你們家的後花園,想進就能進的識相的趕緊滾,也不撒泡尿照照,這門可不是數目啊貓啊狗都能進的。」
「算了,我和黛莉不去了,小葉,你進去吧!城衛軍咱們惹不起」張彪拉開了沈滄的手臂,就準備離開。城主府是比三大家族更為駭然的存在,別說是張彪,那怕三大家族也不敢過於的罪城主府。即便只是一個城衛軍,也不是張彪能得罪的。
「我管他什麼狗屁城衛軍」
沈滄掙脫了張彪的手,帶著凌厲的拳芒,一拳就砸在了城衛軍大漢的臉上。這該死的傢伙,是什麼讓他有如此的自信,不就一條看門的狗麼?叫得也太難聽了,所以沈滄沒能忍住。
「啊混蛋,你找死啊啊」之前還一臉囂張的大漢,雙手捂著臉在地上不斷的打滾。
「怎麼回事」七個城衛軍往這邊趕來。
城衛軍大漢暴怒的往地上爬起,一手捂臉,另一隻手指著沈滄撕心裂肺的吼道:「這就是這個小混蛋打的我,還愣著幹嘛,打死他」。
透過大漢捂臉的指縫,能清晰的看到,他的鼻子已經歪往一邊,一臉之上全部是血。大漢的吼聲引來了數道驚訝的目光,眾人欽佩的看著沈滄,這小子既然連城衛軍都敢打,真下得去手啊!不過,還真是解氣
「嗆」
城衛軍們拔出了腰間的短刀,居中一個城衛軍邁出一步,俯視著三人,冷冷的說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啊,連城衛軍都敢打!我不得不佩服你的勇氣!不過,今天還是把命留下吧!全部殺了!」
聞言,身後的六個城衛軍,猙獰一笑,緩步的向著沈滄三人走去,手中的短刀在陽光的照射下,極為刺眼。
沈滄含笑的看著兩人,道:「老張,把黛莉拉開吧!看來之前的留手留錯了。」
「小葉,別弄出人命啊!」張彪急忙的拉著一臉緊張的黛莉,退到了一旁,他知道,現在說什麼也是枉然了,還不如不說為妙。
「放心吧!我就準備讓他們殘廢就行了」攤了攤手,沈滄一臉微笑的道。
隨著六個城衛軍走近,沈滄優美的抬起手,抹開快遮住眼睛的黑髮,在放下手的時候,戰氣已經聚集在了手中,靜靜的等待著幾人出手。
當距離與沈滄只有一米時,六把短刀參雜著厲風,閃電般的對著沈滄的頭頂砍去。
「死吧!」六人的臉龐之上閃過了一抹猙獰。
短刀越來越近,就在即將碰到沈滄髮絲之際,一隻森白的手臂,輕鬆的擋住了劈之而來的刀芒,使之再難推進半分。
六個城衛軍宛如被砍斷了脖子般一樣,嘴巴張得老大,一臉的駭然。
就在六道駭然的目光下,森白的手化為手影,在六把短刀之上撫過
當眾人回過神來之際,六把短刀如麻花般一樣停在了空中,哪裡還有沈滄的身影。
數丈之上的高空中,沈滄漠然的臉上再一次勾起了殘忍的微笑,手掌輕輕探出,手中的戰氣壓縮的赤紅光球,輕輕的落下
「轟!」
一道還算震耳的悶響,在眾人呆滯的注視下炸開,六道身影猶如斷線的風箏,往著不同的方向掀出了老遠。
無一例外,六人身上的護甲全部化為虛無,被熾傷的皮膚黝黑如墨,當微風吹過,不時還會冒起一陣黑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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