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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org雅文吧
在華府這個極其講究時辰星象日月的國度中,月亮被賦予太多意義,本身也是許多重大事件的重大標誌。
因此月亮被分為很多種,各種描述和規定。
但是真要說起來其實每種月相都是從東方升起,西邊落下。
上弦月就是在正午12點左右從東方升起,只不過因為當時太陽光太強烈,人眼不可能分辨出月亮。
上弦月和下弦月,娥眉月和殘月的相貌差不多,但它們出現的時間、位置及亮面的朝向是不同的。娥眉月和上弦月分別出現在傍晚和前半夜的西邊天空,它們的「臉」是朝西的,即西半邊亮;殘月和下弦月分別出現在黎明和後半夜的東邊天空,它們的「臉」是朝東的,即東半邊亮。
由於華府農曆日期是根據月相排定的,所以華府古代的勞動人民有時靠它來判斷農曆日期及夜間的大致時間。
,也就是說,,稱為一個「朔望月」。在不太強調天文學上的月相概念時,很多情況下,上半月的蛾眉月也被統稱為上弦月,農曆大約初二到初八九。
上半月蛾眉月有時也被稱為新月。
在農曆的每月初一,當月亮運行到太陽與地球之間的時候,月亮以它黑暗的一面對著地球,並且與太陽同升同沒,人們無法看到它。這時的月相叫「新月」或「朔」。
新月過後,月亮漸漸移出地球與太陽之間的區域,這時我們開始看到月亮被陽光照亮的一小部分,形如彎彎的娥眉,所以這時的月相叫「蛾眉月」。
這種「蛾眉月」只能在傍晚的西方天空中看到。到了農曆初八左右,從地球上看,月亮已移到太陽以東90°角。這時可以看到月亮西邊明亮的半面,這時的月相叫「上弦」。
上弦月只能在前半夜看到,半夜時分便沒入西方。
上弦過後,月亮一天天變得豐滿起來,我們可以看見月亮明亮半球的大部分,這時的月相叫「凸月」。
到了農曆十五、十六時,月亮在天球上運行到太陽的正對面,日、月相距180°,即地球位於太陽和月亮之間,從地球上看去,月亮的整個光亮面對著地球,這時的月相叫「望月」或「滿月」。
黃昏時滿月由東邊升起,黎明時向西邊沉落。滿月過後,隨著日、月位置逐漸靠近,月亮日漸「消瘦」起來。它依次經歷凸月、下弦月和娥眉月幾個階段,最後,又重新回到新月的位置。
華府境內習慣上把下半月的「娥眉月」稱為「殘月」。雅文言情.org
「感覺月亮的溫度來判斷是什麼月相?老闆,你是不是有點過於玄學了?我知道你體內在運行道法自然,可是真的能如此?」
天狼當然不服。
這件事她要弄清楚,這是修復天狼刀必須弄清楚的事情。
「上弦月之後月亮就會逐漸豐滿起來,所以上弦月比較瘦,星光弱,溫度低冷,同時又有一種從低冷到溫度上升到的一種圓潤和溫潤之感。」
「還有就是我不看月亮也能感受到月光的不同的,投射的角度,光源亮度,顏色等等都完全不同的。不是我多厲害而是你太一般,這種判斷月相的小把戲我從三歲就開始玩,不玩老頭子就不讓睡覺。」
老闆很自然的解釋,不裝比不尬聊,有理有據有節。
讓天狼一時語塞,無話可說,想不服都不行。
因為人家就是有這本事,就是高明。
說著老闆伸出自己的左手,在空氣中抓了一把,然後笑了,「天狼,你說我這一手抓住了多少月光?多少上弦月光?」
天狼被他弄得生死不能,還不能不搭理他。
頓了頓,深呼吸,「我不知道,我沒有抓住上弦月光的本事。」
老闆還是笑,又張開手掌,「其實我也抓不住,月光如水,怎麼可能抓得住呢?只是,感覺得到而已。」
「我從小就可以不看月亮分辨各種月相不假,但是抓住月光這事還是因為我體內的道法自然。道法自然之中關於月相月光有專門的道法之道,我也是剛剛才體悟到的。」
天狼看著他,「那你可以繼續去地下室修復神狼刀了吧?」
老闆卻搖頭,還是不急不緩,「不行,今晚的月光還不夠涼不夠潤不夠通透,今晚不行,要等到明晚再看了。」
天狼知道他的德行,所以不急。
「那你找到神刀石了?」她分著問,不能連在一起三個條件問。老闆剛剛給她上課,她要長點記性才行。
「神刀石不是一直都在院子裡擺著麼?」老闆有點奇怪的樣子。
「院子裡擺著?」天狼嚇了一跳,真的如此麼?
還是這傢伙故弄玄虛?
但是這事讓她突然想起買貓為碗的事情。
靠近小城默默無聞的土嶺村,因連續發掘古墓出土大批文物珍寶而名聲大噪。
一時人們將這裡描繪的百般神奇,刨紅署窖能挖出金元寶,瓦礫堆里都藏著寶。從此,這個冷落的山村熱鬧起來。一些生意人、拾荒者不期而至。
村民劉老漢有二畝薄田,懶得拾掇,春天買些蔥秧挑溝埋上,半年都不去管理,秋後照收不誤。也沒見他做什麼買賣,卻總是隔三差五的往城裡寵物市場跑,每次回來都抱只貓放家裡養,可只見往回買貓不見他出去賣貓,莫非養不活著些小生靈?不得而知。
最近,收破爛的穿梭往來,成了山村一景。他們可著嗓子滿街吆喝,像梳頭髮似的過了一遍又一遍,儘管一天下來收不了多少什麼,他們卻總是樂此不疲。
「收破爛兒——嘍」,這天,一個中年漢子將車停在劉老漢門前的老楊樹下,摘掉草帽忽扇兩下就拍響了門環。
「誰呀?」劉老漢從屋裡探出頭來。
「破爛……王」。
「喔喔,今早上破爛張剛來過。」
「我是想尋口水喝喝。」
「哦,請進請進。」讓客進屋,立馬倒上水。
破爛王的目光停留在桌左腳旁的一隻泥碗上,這碗外殼兒沾著泥巴,內壁結著飯痂,但明眼人透過間隙不難看出褐、綠、白三色陶釉來,千年的塵封掩不住它的熠熠光彩。
山里人到底是憨,有眼不識金鑲玉。
「喵——」忽然,門帘後傳來貓叫聲,劉老漢起身從後屋抱出只大黃貓來。這貓虎頭虎腦,帶著深色斑紋,尾巴足有擀麵杖粗細。老漢給那隻泥碗裡泡上半個饃。貓毛就一頭扎在那裡,翹著尾巴「咂咂」地吃了起來。
「這貓……賣麼?」破爛王頓時有了主意。
「剛買下的,你想要貓?」
「家裡老鼠鬧得厲害,想弄只貓嚇嚇。」破爛王說。
「這虎斑貓,專逮老鼠,一堆能銜倆仨!」
「那是那是。只要是好貓,出高價也行。」
「外鄉人出門不容易,想要你抱走。」
「看你就是個慷慨人,說個價吧。」
「這是誰跟誰呀?」
「這是奪人之美,儘管說好了。」
「咳,買的時候掏了300多。你要,給個整數,零頭不說了。」
「乖乖!」破爛王倒吸了口涼氣,只說山里人厚道,卻原來也敢獅子大張口呀。」
見他猶豫,劉老漢接著說:「剛才破爛張想要,給400塊錢都沒給!」
破爛兒王一拍大腿:「我也爽快,就依你!」
立馬成交,劉老漢拴貓,破爛王點錢。
「」告辭告辭。」破爛王抱貓欲走,忽然又想起什麼,迴轉身,彎下腰,很不經意的將講桌底下的泥碗捏在手裡,「這個貓食碗你也沒用了,讓我捎回去給貓餵食,貓熟悉它,肯吃。」
「拿去拿去。」劉老漢不屑一顧地揮揮手。
破爛王滿不在乎的,順手將碗撂車上的廢紙堆里,一出村,立刻將那碗扒出揣在懷裡,貓掙扎的要跑,他就狠狠心將麻繩解開,繩扔車上,貓撂地下,「去你的300塊吧!」那貓獲得了解放,頃刻間便沒了蹤影。
第二天,破爛王又進的劉家院子,一進門便發現桌底下又放了只泥碗,和昨日的一模一樣。
「哦,有水有水。」
劉老漢早迎了出來。
「你那貓……」
「絕對是虎斑貓,專逮老鼠!」
「我說那貓食碗……」
「不要了不要了!俺孩他舅在西山開了個美陶窯廠,專燒三彩碗,我打他那兒拿回一大摞呢!」
「可你咋用它餵貓……」
貓肯吃哩!」劉老漢又神秘地告訴他,「不瞞你說,地我都不種了,靠這泥碗我一個月少說也買十隻貓……」。
這可不是一個因為貓而得到稀世珍寶的故事,而是一個騙局的故事,所以天狼又看了眼得意的老闆。
冷哼一聲。
「你說清楚,神刀石到底在哪?如果在我們的院子裡,我們再不懂行也不至於如此有眼無珠分辨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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