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妮兒已經逃到了角落中,只見虎哥雙手抓向了閆妮兒道:「小婊砸,你跑啊,老子今天不讓你知道哥的威猛,我就不叫人。」
可是虎哥突然伸出去的爪子在半空中停下來了。
他的肩膀,好像被老虎鉗抓住了一般,虎哥還朝前面動了動,肩膀上有些疼,結果他娘的動不了了。
虎哥怒聲道:「臥槽尼瑪!是誰特麼敢打擾老子虎哥的好事!是不想混了是吧!」
虎哥轉頭看向這個膽大包天的人。
可是當虎哥見到那種笑眯眯的臉龐時,虎哥嚇得身體一個哆嗦,直接後退一步。
虎哥慣性的雙手就捂著嘴巴道:「大,大哥,我,我不想吃/屎了,求你了,別讓我吃了。」
虎哥被楊破軍整蠱了兩次,吃翔的經歷對於他來說,那已經成為了噩夢。
好多次在夜裡,他都被楊破軍的影子從噩夢中驚醒。
虎哥沒想到會再次遇到楊破軍,他嚇得魂都飛了。
楊破軍笑眯眯道:「小虎子,好久不見,別來無恙啊,你剛才不是說我不想混了嗎?」
虎哥一臉哈巴狗樣道:「哥,我不知道是你啊,如果早知道,你就算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啊。」
閆妮兒跑過來,抓著楊破軍的手臂道:「大叔,剛才這個傢伙想要調戲我,他摸了我的屁股,還揉了我的咪/咪,你一定要給我報仇!」
其實虎哥根本就沒有碰到閆妮兒。
誰叫虎哥今天運氣這麼背,遇到了閆妮兒這個小叛逆。
虎哥心中叫苦道:「大姐,我哪兒摸你的屁股了,說話要憑良心啊,你怎麼……」
閆妮兒直接抬起頭,委屈的看著楊破軍,只見她的眼眶中流出了淚水。
這小妮子太會演戲了,估計絕對可以拿奧斯卡影帝獎盃。
閆妮兒哭著道:「大叔,他就欺負我了,你一定給我做主啊,壞人他會說自己是壞人嗎?」
「我……」虎哥看到閆妮兒這樣,他心中要哭了。
今天出門沒看黃曆啊,這個小婊砸太會演戲了。
這不是把他虎哥推向懸崖嗎?
這他娘的可咋辦啊!
楊破軍看著閆妮兒這個樣子,一摸鼻樑道:「我靠,小虎子,你丫的混長了啊,連我身邊的美眉也敢動,你說怎麼辦?我給你選擇!」
虎哥直接噗通一聲跪倒在地道:「大哥啊,只要你不讓我吃/屎,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楊破軍一愣道:「咦,我怎麼沒有想到這麼有創意的想法呢?你提醒我了啊!」
「我……」
虎哥聽到這話,想要一頭撞死在地面上了。
臥槽啊,今天這是抽了什麼風,怎麼自己給自己挖坑啊。
這下玩蛋了。
楊破軍直接抓著虎哥朝廁所中走去。
而虎哥那幾個小弟,現在沒有絲毫義氣的跑了!
在他們剛才看到楊破軍走來時,那幾個傢伙就嚇得差點尿褲襠了。
楊破軍給他們的震撼,現在都還在他們的腦海中,無法揮散。
虎哥被楊破軍拉進了廁所中,楊破軍一把把他扔在了地面上,只見其中一個蹲便中,正好有一大堆翔。
楊破軍笑眯眯道:「小虎子啊,還是老規矩吧,請用大餐,看哥對你好吧?知道你晚上喝酒喝多了,肯定沒吃飽!」
虎哥跪著來到了楊破軍膝蓋前面,抓著楊破軍的褲腳道:「大哥,大爺,祖宗,我求你了,不要讓我吃翔好了嗎?現在我每次上廁所都想要吐!」
楊破軍摸出了匕首:「老規矩,不吃沒丁丁,選擇吧。」
虎哥看到蹲便中的翔,他覺得這一次,他一定不能夠被楊破軍逼的吃翔了。
否則的話,他死的心都有了。
男人必須要有尊嚴!
虎哥的腦海中,瞬間閃過了一個計謀。
虎哥一咬牙,撞向了旁邊的廁所門。
砰。
頓時,虎哥腦袋前面金星旋轉,他隨即就暈了過去。
「喲呵。」楊破軍詫異道:「你小子現在還學會給我玩兒狠的了啊,好,你想要玩兒,哥就陪你。」
說著,楊破軍直接拉開了尿門,對著虎哥的臉龐就是一陣防水。
在楊破軍身後的閆妮兒她見到這一幕,撇嘴道:「臭流氓,你沒看到有女人在這兒嗎?」
說著,閆妮兒轉過頭去。
此刻正有一個男人來上廁所,他一邊走在一邊拿尿門,他撞見了閆妮兒,嚇得他一個哆嗦。
這個男人連忙轉身就跑出了廁所,他以為自己跑錯了!
他在房門上一看,詫異道:「我去,我沒走錯啊,這明明是男廁所,怎麼有個女的啊?」
閆妮兒直接上去把廁所門反鎖了,大聲道:「要廁所,去旁邊的女廁所,男廁所姑奶奶我包了!」
站在外面的男人一愣道:「這年頭的女人,真他娘的彪悍,估計和男人在裡面打仗吧,真是太會玩兒了。」
閆妮兒走到了楊破軍身邊,只見虎哥已經又醒了過來。
虎哥哭著道:「大哥啊,不要這樣嘛。」
楊破軍把匕首朝他的褲襠中划去道:「既然你想要玩,那我就陪你唄。」
虎哥連忙道:「別,別,大哥,你住手,我吃還不行嗎?不過可以只吃一半嗎?」
楊破軍想了想道:「我們也算是老朋友了,好吧,給你這個人情,只吃一半。」
虎哥爬到了蹲便的旁邊,伸出手抓起一團,他噁心的當場就要吐了。
虎哥一咬牙,今天好像躲不過了,吃吧!
虎哥只好吃了。
而閆妮兒見到這一幕,直接噁心了起來道:「天哪,這也太噁心了,不行,寶寶我要吐了。」
楊破軍笑眯眯道:「小虎子,好吃嗎?」
虎哥開始還覺得味道不咋地,可是後來覺得這種似曾相識的味道並不是那麼的難吃。
虎哥點了點頭道:「大哥,味道還不錯呢,你要來嘗嘗嗎?」
「我嘗你大爺啊!」楊破軍一腳踹在了虎哥的屁股上。
隨即楊破軍也看不下去了,直接走出了廁所,只見旁邊的閆妮兒還捂著嘴巴噁心著。
閆妮兒覺得她今天見到了世界上最噁心的事情。
竟然有人吃翔還吃的那麼帶勁,真是太重口味了。
楊破軍點著香菸抽著,看著閆妮兒道:「好了,不用反應這麼大。」
虎哥也從廁所中走了出來,他舌頭把嘴唇上舔了一圈。
虎哥好像一條哈巴狗一般道:「嘿嘿,大哥,我現在可以走了嗎?」
楊破軍點頭道:「可以走了。」
虎哥剛剛轉身,一個穿著濃妝艷抹的女人就扭動著風騷的腰肢,小跑了上來道:「哎喲,這不是虎哥嘛,一個月沒有見到你了,可想死人家了,來,讓人家親親一下。」
那個女人二話不說,抱著虎哥就是一群狂親。
楊破軍和閆妮兒見到這一幕,睜大眼睛道:「這味道肯定酸爽極了!」
親完了,那個女人舌頭嘖吧了兩聲道:「虎哥,你嘴巴中怎麼有點怪味啊?」
虎哥咽了一口唾沫道:「我剛才吃/屎了!」
「嘻嘻。」女人嫵媚一笑道:「虎哥就是虎哥,說話這麼幽默,人家就喜歡你這樣的人。」
虎哥一本正經道:「我真的吃/屎了,牙齒旁邊還有一坨呢,不信我扣給你看。」
當女人看到虎哥摳出來的翔時,那個女人直接噁心的朝廁所中跑去道:「天哪!虎哥你怎麼那麼變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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