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錯,沒動刀也沒動槍,房間裡沒有噴濺到一滴血液,至於剛才的短暫搏鬥造成的那些痕跡,也就無所謂了。
走出去,關好門,周辰返回了秦靜嫻的房間。
秦靜嫻非常緊張,剛剛聽到隔壁房間裡傳過來的砰砰哐哐,知道周辰肯定在那邊和某個人打起來了,但她還是想不到,竟會有一個人當場喪命這麼嚴重。
看到周辰完好無損地回來了,秦靜嫻一頭扎進他的懷裡,有些慌亂地詢問:「你沒事吧?」
「沒事,頭髮都沒有掉一根。」
周辰笑了笑,扶著她坐下來,然後便問:「看到沒,和我在一起,你會經常遇到這種事情,打打殺殺刀光劍影的,有可能比你看過的美國大片還要可怕。」
「我知道了。」
秦靜嫻點點頭,又低下頭,有一點不敢看他了。
》無>錯》小說 說真的,作為一個上學時看到男同學打架都覺得非常害怕的乖乖女,她從未想過,自己的生活竟會與打打殺殺這些東西有什麼聯繫,這冷不丁的,肯定會覺得無法適應,無法接受。
沉默了一會兒,她又小聲問道:「剛才和你打架的那個人呢,他有沒有受傷?」
她的思維模式還處於『打傷了人,人家會不會報警,你是不是需要承擔法律責任』這樣的層面上,沒想到,周辰的回答竟然是……
「他死了,一會兒就把他的屍體扔進大海,不會被人看到的。」
周辰的回答輕描淡寫,卻如同耳邊驚雷,把秦靜嫻嚇得傻在了當場。
「什麼,什麼?」
她顫抖著嗓音問:「你不是嚇我吧。不是胡說吧?」
「沒有。」
周辰從懷裡掏出消音手槍:「我用的這個,乾脆利索。」
真不是故意嚇唬她,就應該讓她知道,咱是個什麼樣的人,否則,那更是一種存心故意的欺騙。
秦靜嫻徹底嚇傻了。向後退縮著小聲嘀咕:「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你在故意嚇我是不是?」
「不是的。」
周辰又道:「你忘了,我早就跟你說過,上這艘船是為了殺掉你的姐夫戰剛……我覺得不應該瞞你,我就是一個雙手沾滿血腥的人,儘管我認為自己所做的事情都是對的。」
接著便站起來,輕聲說道:「當然這些事和你沒有任何關係,這之後若是有人來問。你就說聽到了隔壁有一些不太正常的聲響,像是有人打架,其他的一概不知道就行了。」
然後又對她說:「秦姐,我真的不是你想的那種好男人,應該是,真的認清了我,你就沒辦法接受我了。」
「有病啊真是的!」
幽影卻在嘆息:「跟她說這些幹什麼,有什麼必要讓她知道。」
但說歸說。她比任何人都了解,周辰就是這麼一副德行。很多時候,你都沒辦法評價他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
當然了,他自己壓根也不在乎別人會如何評價。
「秦姐,我先走了。」
周辰不曉得再說什麼了,只認為,這時候應該讓她一個人好好的想想。好好的靜一靜。
她一定很害怕自己了,這時候再去碰她一下,估計她都會嚇得往後躲往後縮吧。
答案卻是:猜錯了!
周辰剛一轉身,秦靜嫻就撲過來,一把扯住他的胳膊。惶恐而道:「你要去哪兒?你怎能把我一個人扔在這裡?」
啥?
周辰轉回身,瞅著她:「我以為,你會害怕我討厭我,恨不能讓我滾得遠遠的。」
「我不知道。」
秦靜嫻搖搖頭,可憐兮兮地說:「可現在,我很害怕,不想再待在這裡了。」
他沒說謊的話,隔壁房間剛剛死了人,作為一個膽小的女生,怎麼可能還敢住在這裡呢。
倒也是的,周辰這才意識到,自己還是太年輕了,考慮問題還是不夠全面。
「我那邊的艙室,倒是還空著兩個套房。」
周辰早就知道,自己所住的那一片艙室,由於套房價格實在太貴,並沒有住滿,可以讓秦靜嫻換到那邊,離得近,照顧起來也比較方便。尤其自己不在的時候,可以讓黛博拉他們照看好她。
然後,周辰竟然把負責這一片客房的服務生叫了過來,豬八戒倒打一耙,說剛剛聽到隔壁房間有人噼里啪啦的打架,感覺這裡很不安全,嚴正要求,給我們換一個房間!
服務生立即叫來船上的安保人員,前來勘察現場,調查此事,當然還要對周辰二人客客氣氣的道歉,並答應了他們的要求:加錢,換房間。
半小時後,與唐煙的房間在同一層艙室,同一條走廊,僅僅相隔四個房門,也是最頂級的套房,周辰拎著秦靜嫻的行李,幫她安頓了下來。
「你是騙我的對嗎?」。
秦靜嫻喝了一大杯純淨水壓了壓驚,這才問道:「剛才,保安並沒在那個房間裡找到屍體,你沒有殺掉他對嗎?」。
「沒騙你。」
周辰解釋:「我又不是一個人來的,他的屍體早就被我的手下抬走了。」
恰好,這時候黛博拉敲敲門進來了,問:「師父,你找我?」
看到這位金髮美女,秦靜嫻愣了一下,心裡的第一反應是:壞了,他的女朋友,這是打上門來了……
被人抓小三的緊張感頓時在心中冒起,但緊接著便聽到黛博拉對周辰的稱呼,雖是英語,秦靜嫻也還是聽得懂。師父?她是個外國人,竟然叫他師父?
徹底迷糊了!
秦靜嫻總算意識到,周辰的身份背景遠比自己所想的還要複雜。
「你們住在一起,這期間好好照顧她。」
周辰對二徒弟做出了明確指示,也是為了方便秦靜嫻通過黛博拉的嘴,對自己有一個更為清晰的了解。
秦靜嫻啥都不想說了,這時候才有了『我想靜靜』的強烈意願。
是啊,確實有點亂。別說她了,周辰都有點替她覺得心累:你說說,你這是遇上了怎樣的一個男人?
這一次,周辰離開房間的時候,秦靜嫻就沒有再挽留他了,甚至是低著頭,都有點不敢看他。
「你現在,要麼來一杯特濃的咖啡,要麼就去睡一覺。」
黛博拉在秦靜嫻對面坐下來,以女人對女人的口吻安撫她:「我師父,是個好人,但不是一般人能夠受得了他。有時候,我也想狠狠地揍他一頓,只不過現在還沒有那個能力。」
「你認為他是個好人嗎?」。
秦靜嫻抬起頭,相當無助地問:「即便他親手殺過很多人?」
「他?」
沒想到,黛博拉的回答竟是輕蔑一笑:「別聽他吹牛,他殺的人比我少多了。嗯,最起碼目前來說……」(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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