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喝,別騷擾我男人!」
南姐看不下去了,端著酒杯擋在周辰身前,主要是擔心周辰喝醉了,影響了夜裡的獵殺行動。
「他是你男人?」
雲杉的目光在他倆的臉上流轉了一圈,呵呵笑道:「可我怎麼感覺不像啊?」
「你的感覺不說明什麼。」
南姐淡淡回道:「況且,我們也不需要向你證明什麼。」
話落,一仰頭把杯中酒喝掉了。
見周辰沒有反駁南姐的說法,雲杉也就不好多說什麼了,點點頭:「行,暫且放過他。」
同樣喝光了杯中酒,轉身離去時,腳步顯得有點虛浮,看起來總算有點醉意了。
一杯差不多二兩,三杯就是六兩高度白酒,再加上前面也喝了不少,是個人就應該差不多了吧。
雲杉回到牽頭人身邊,兩人竊竊私語了一番,牽頭人的目光隨即轉到周辰這邊,嘴角含笑,不曉得是個什麼意思。
「小心點,別把你強留下來當他的倒插門女婿。」
南姐在周辰耳邊小聲說道,她也喝了不少,面色緋紅,眼神也有點迷離。
「你別喝了,讓我來,我喝多少都沒事。」
周辰怕她酒後失控,管不住嘴巴胡亂講話,把什麼殺父之仇喊了出來,那可就熱鬧了。
別忘了,這些酒可是加了料的。
「你確定?」
南姐不了解周辰的酒量有多大,而她自己確實已經到了極限,再喝下去真的有可能出事。
接下來,牽頭人的手下還是挨個地過來敬酒,周辰一概不拒,來多少喝多少,反而把幾個不服氣的當場放倒,直接把他們喝翻了。
「這傢伙太神奇了,竟還可以千杯不醉。」
雲杉在那邊目睹了一切,驚嘆之餘也問牽頭人:「義父,你覺得,他憑什麼能夠做到?」
「內家功夫。」
牽頭人眼中閃爍精光,低沉回道:「這小子功力很深,我曾經見過一個和他差不多的。」
「還真有內家功夫……」
雲杉這不是第一次聽義父提起內家功夫,這也是義父的一大遺憾,努力了多年,一直都沒有練成。
沒想到,那小子不但練成了,還是個功力深厚的超級高手!
對這個傢伙,雲杉真的是越發好奇了……
一直持續到夜裡十點多,這場宴會才算結束,現場醉倒了十多個,直接躺在地上呼呼大睡。其他人則是相互攙扶著各自返回帳篷,能夠保持清醒的,還真的沒幾個。
當然,營地周圍還是有十幾人滴酒未沾,他們是負責值夜的守衛,背著槍分布於各個角落。
周辰幾人的帳篷位於山谷西側,兩個稍大的帳篷,軍哥和他的小弟占據右邊的,周辰和南姐占據左邊的。
誰都認為周辰和南姐有一腿,所以把他們分到了一個帳篷里。
「別讓我睡著了,我還要幫你……該死的,頭好暈……」
在周辰的攙扶下,南姐嘴裡嘟嘟囔囔的,可是一沾到睡袋,她便人事不省,徹底陷入了昏睡。
喝的太多了,她能撐到現在,就已經相當不錯了。
周辰當然是無比清醒,看起來喝得最多,但都是嘴唇沾酒,加起來不到二兩。
幽影說:「山谷內總共五十幾個人,醉倒了一小半,其他的也是進了帳篷便呼呼大睡,現在這狀況,對你來說倒是非常有利。」
對付幾十個醉漢,肯定比幾十個頭腦清醒的毒販容易得多。
但那個牽頭人並沒有喝醉,這一晚上,他最多喝了三杯,不超過六兩,因為他每次都只是抿一小口,也沒人有膽量灌他酒。
還有那個雲杉,與周辰喝過之後,好像就沒有再喝了,肯定也不會醉倒。
心裏面正說著她呢,帳篷外面傳來細微的腳步聲,幽影說:「她來了。」
門帘一掀,她一頭扎了進來,帳篷內空間有限,周辰無處可躲,只能雙手扶住她的肩膀,不讓她扎到自己懷裡。
雲杉歪頭一瞅,看到側躺在睡袋上的南姐,嘻嘻一笑:「就知道,她肯定不行了。」
她不行了,所以我來了!
「有事嗎?」
周辰可不願與她有任何糾葛。
「我想學內家功夫,你教我!」
雲杉倒是相當直接,毫無掩飾地說:「我可以跟你睡覺,也可以給你錢,你想要什麼,都行。」
有過南姐的前車之鑑,周辰早就領教了江湖女匪的豪爽與直接,這時候也不覺得那麼驚恐了,只是平靜點頭:「雖然你不一定學得會,但我可以教你,學費二百萬。」
純屬瞎說,先把她忽悠走了就行,反正今夜之後,大家再無相見,她的下場,肯定是接受法律的審判,最終走向刑場。
「真的?不許騙我!」
雲杉不在乎區區二百萬,只覺得周辰答應得太容易了,有些難以置信,並且他只要錢,貌似對自己毫無興趣,這也讓她有一點不太服氣。
「這玩意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練成的,所以你即便給了錢,也是有很大可能一無所獲。」周辰的這句話,倒是沒有摻假。
「這我知道。」
雲杉暗暗使勁兒,想要鑽進他的懷裡,卻被他鐵鉗一般的雙手牢牢地控制著:「義父他練了好多年都沒有練成。」
接著,她又瞥了一眼睡袋上的南姐,以幽怨口吻問周辰:「她哪裡比我好,為什麼不喜歡我?」
「喜歡?」
周辰不禁皺眉:「剛見面就可以這麼說嗎?」
「為什麼不能?」
雲杉笑道:「咱們這種人,彼此看著順眼,那就叫喜歡!咋地,你還想怎麼著,真的談感情嗎?哈哈,你不會是這麼純情的人吧?」
周辰有點不太自然地搖搖頭,沒有吭聲。
「不是吧?」
雲杉看懂了他的反應,更覺得好笑了:「天啊,你真的這麼想?」
「我什麼都沒想。」
周辰搖頭:「你先回去,等這件事完成了,我再回來找你,賺那二百萬。」
雲杉卻不肯罷休,扭動著身子想要掙脫他的控制,又問:「你對她有感情?」
周辰沒回答,推了推她,但她還是一個勁兒往前湊。
「別開玩笑了,咱們是什麼人,怎麼可能對人動感情。」
她卻想教育周辰,繼續往下說:「小伙子,別這麼傻,你這樣只會毀了自己。」
其實,她之所以會說這些,也是因為有了七八成的醉意。喝了酒的人,總是比平時話多。
「你先回去,找時間,咱們慢慢聊。」
周辰雙手用力,把她強行推出了帳篷,當然,自己也跟著出來了。
一出來便看到,不遠處的黑影中站著一個人,正是那位身著唐裝的牽頭人。他竟然,也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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