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因為心情激動的關係,余超一行人回到縣城後,聚在一起大吃大喝了一頓,連余超這個基本不沾酒的人,都喝了大半斤白酒下去。筆神閣 bishenge.com
以往喝酒跟喝毒藥似的,這會兒一杯杯就是一口乾,雖然同樣難受,但精神卻很好,起碼沒有喝兩杯就當場倒下。
一場酒宴,喝了五個多小時,完事還去唱歌什麼的,最後余超甚至都不知道是怎麼結束的。
等他再次清醒過來時,卻發現旁邊躺著個人,沒穿衣服的人。
還好是長頭髮,有那啥,不用擔心是睡錯人了!
再回頭往身下一看?
嗯,很好,沒有發生什麼酒後亂來的事兒!
余超自嘲地笑了笑,起身去浴室沖了個涼水澡,總算將大早上的火氣給降了下去,然後穿衣走人。
至於還躺著的那位,呃,看都沒看清,管她是誰呢?
酒店大堂那裡說了韓總已經結過賬,余超也沒多說什麼,溜達著往家趕,順路買點東西填肚子。
一天,兩天,三天,...,整整一周的時間,除了在網絡上看見某某公司突然倒閉之外,居然沒有人找上門來。
呼,好吧,那事兒算是完結了?
至少官面上沒有人找過來,那就行了。
至於那些東瀛人嘛,呵呵,找來又如何,用得著擔心麼?
青城後山某度假村內,一老一少正在對談。
老者:「這都一周時間了,安西大師他們還是沒有消息傳回來麼?」
年輕人:「沒有,電話打過去沒人接聽,全都關機了。我們也派人去找過,可是...」
老者:「可是什麼?到底出了什麼事,快說!」
年輕人:「可是據說他們去某個地下賭場,看拳賽了,反正後來就沒有消息了!」
老者:「八嘎,在這個緊要關頭,上哪兒去不成,非得去什麼地下賭場?
華國內地的賭場又不是正規的,尤其還是什麼拳賽,恐怕藤田那個小傢伙又按捺不住性子,然後鬧出事來了吧!
哼,別管他們,死就死了,反正不是我們邀請過來的,是安心那傢伙自己上杆子湊熱鬧,呵呵,死了也好,居合一派又少了一位大師,我們一刀流總算是熬出頭了。
回頭下去告誡其他人,在華國這個期間,千萬別惹事。
當年我們的先輩就沒能占領這個地方,我們之所以不去其他地方,偏偏選擇這裡,就是為了揚名於國內,不是為了尋死的!」
年輕人:「嗨呀!可是,安西大師一行人在此地消失無蹤,我們要不要跟外事處聯繫一下,讓他們幫忙督促一下華國方面,讓他們幫忙找人什麼的。
畢竟都是一起出來的,要是什麼事都不做的話,回去了也不好跟國內交待啊!」
老者想了想,最終點點頭說道:「好吧,你去通知吧。能不能成,那就看天意了。」
......
省廳六處。
龐處長掛斷電話後,嘆了口氣,自言自語地說道:「哼,找人?蜀地這麼大,上哪找去?一幫子吃飽了撐的沒事幹的傢伙,這不是在給我們增添麻煩麼?」
......
「什麼?真的有這回事?證據呢?沒有?全都燒成灰了,還特意清理過?好吧,知道了。」
龐處長揮揮手,讓前來匯報的手下出去,哭笑不得地說道:「哎,這個余超啊,這不是在給我添麻煩麼?一個不注意,又弄出事情來了,看來,得重點盯著才行啊!
嘿嘿,正好他不是有血性麼?此次十年大比,東瀛來者不善,還是要請玄門一方出面看著才好,這事兒我們不能出頭,但讓那邊去點一點他,應該可以的吧?」
......
省城青羊宮一處僻靜的亭子裡。
「哈哈,郝真人,多日不見,真人風采依舊啊!」余超拱手抱拳對著郝真人笑道。
郝真人,青羊宮現任掌門師弟,算是個外事管事,當初在這裡收拾李老頭的時候見過。
「哪裡哪裡,比不得余大師,來,快請坐,品嘗一下我青羊宮的清茶,看看與你那極品花茶有何不同。」
余超笑著對其餘幾人點點頭,也沒客氣,坐下後,端起茶盞,吹了吹,聞了聞,然後品了品。
「好茶,果然是好茶!味甘而不澀,香氣濃郁,滿口生香,回味無窮啊!
哈哈,我這人好茶,但卻不會品茶,就是喜歡喝而已,說的不好,請各位多多海涵。」
何會長笑道:「余先生性情中人,說話直爽,這茶嘛,本來就是喝的,只要覺得好喝,那就行了。
咱們又不是那些個文人騷客,喝點茶什麼的,還要說出個所以然來,太酸了,大道至簡,何用那些個繁花錦繡的形容詞去吹捧呢!」
何劍鋒偷偷地朝余超比劃了下大拇指,心說也就是對你這種有本事還不怕事的人才這麼說,換了是自己,不被叔叔劈頭蓋臉罵一通才怪呢!
說什麼沒文化就多學習,說不出個古意新詞來,憑白讓人笑話!
真有能耐的,或者說面子大的,別人就算是隨口胡謅,都能被分析出個一二三四五來,商業吹捧不過如是了。
余超朝他笑了笑,然後對何會長和郝真人問道:「不知道幾位今天叫我過來,所謂何事啊?」
郝真人微笑著不出聲,望著何國平,示意你是會長,自然由你來說。
何國平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道:「嗯,好吧,既然余先生發問了,那我也就不拖拖拉拉的了。
此次邀請余先生過來一敘,主要有兩件事,要是我說的有什麼不對的地方,還請余先生多多包涵。」
余超單手一攤,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何國平試探著說道:「這第一件事呢,咳咳,上面給協會這邊遞了話過來,希望我等能跟余先生提個醒。
嗯,這裡不是國外,一些個不該被常人見到的東西,最好還是不要外露的好。
比如說,那個地下賭場吧。
當時你完全可以等人都走光了,事後悄然無息下手也成啊。
可當著那麼多普通人的面,殺人滅口這都是小事,反正也不是咱們華國人。
可有些個不科學的能力,讓外人見了,這不太好,容易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余超心說,咦,原來你們知道當初那事兒啊,怎麼沒有找過來呢?
害他還一直在家待著,就等有關部門上門來,心裡還打算著來個什麼都不知道,以便矇混過關呢。
敢情他這都白擔心了啊!
「咳咳,何會長提醒的是。只是當時那情形,我忍了又忍,最終忍不住啊。
那個傢伙說我蜀地沒人,沒有血性了,這我當時都忍了。
可見到那些個怕事的人,怕將來出現叛徒漢奸什麼的,這才忍不了出手。
至於那什麼嘛,咳咳,我也是逼不得已,要不然我也不能坐在這裡跟你們說話不是。
對了,怎麼?那面的人找到上面去了?
咳咳,怎麼我沒收到風聲呢?」
何國平有些詫異地望著余超,心說今天余超怎麼沒發脾氣呢?
「咳咳,嗯,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嘛,所以上面也是沒有說什麼,才讓我們私下裡跟你聊聊嘛。
這民不舉官不究的,外來人到咱們的地頭上耀武揚威,還真當現在是當初不成?
沒憑沒據的,只當人已經失蹤了嘛,頂多立個案子在那,東瀛那邊我們華人也不是沒有失蹤的,這上哪找去對吧?
上面的意思是,以後儘量不要讓普通人發現了,這很不好,你能理解吧?」
理解,當然理解了。
只是,這民不舉官不究?
呵呵,還能這麼說啊,硬是要的!
呼,看來這次贏得錢,可以放心花了。
加上藤田西贏後的那半成抽水,以及安西老頭等人的押注,再加上余超自己贏得錢,共收穫了一千七百多萬,比他以前的總家產還多。
算下來,余超的總資產已經超過三千萬,用起來心安理得,想來這會兒也沒人會追究他這錢是不是來源不明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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