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凱,你怎麼能這麼說話?」
張佚情聽到趙凱出言不遜,皺眉說話。
「現在全世界的經濟都不景氣,今晚是我請客,我自然要省著點。但是,你們新叫來的這位哥們居然把瑪歌當啤酒一樣喝,我心裡當然會疼。」
趙凱不是大學生,而是高中畢業後連大學都懶的去混的富二代。平時除了到處揮霍之外,最大的愛好就是各種泡女學生。美其名曰,老子沒文化,卻專搞有文化的大學生。
張佚情只是趙凱眾多的學生女友中的一個,剛開始張佚情還要扮清純。但是,趙凱扔過去一串小指粗的項鍊外加一萬塊的現金之後,張佚情果斷沉默。而且當晚開房的時候,還按照趙凱的要求用了一個下腰的姿勢和一個立劈腿的姿勢。
今晚是他請客不假,但他原本並不想來。之所以會出現,是因為張佚情說葉紅魚和其它練舞蹈的小姐妹也會來。
雖然張佚情吸引他,但他連續多少天的和她在一起,已經有些發膩,是時候獵殺新目標了。只是,因為嘗到了舞蹈系女生的身體柔韌以及超強的各種姿勢適應性,他才把目標轉移到了這些舞蹈系的女生身上。
他的目標原本是葉紅魚,但很快就死了心。不單單是因為葉紅魚的矜持,更多的是他見過一次袁術。
趙凱雖然也是富二代,但他只要一看袁術的氣勢,便知道自己和他並不在同一個級別。挑戰他的妞,實在無異於自取其辱。
現在,趙凱把目標鎖定在了張佚情身邊的田姍姍身上,她的腿比張佚情的更長,臉盤也更靚。儘管田姍姍身邊有個顏值不低的校草紙男生在旁邊扮演護花使者,但趙凱從心眼裡就沒有把那個弱不禁風的傢伙放在眼裡。
現在的社會講的不是帥就有女人,活好就有女人。到最後,還得拼實力!而這實力當中最不可或缺的一項,就是錢!
今晚袁術沒有出現,本來該是趙凱表現的最佳機會。沒想到突然殺出個楊木誠,自然讓他心裡不舒服。所以,第一個發作起來。
張佚情本來還要再說什麼,但看到趙凱的表情里已經有幾分不悅,張了張嘴,終歸沒有再說話。
對於趙凱的各種要求,她其實也很反感。甚至,有時候她能清楚的看到趙凱看他的眼神裡面帶著赤果果的蔑視。
張佚情知道趙凱看不起她,只是在拿她的身子享樂。但是,她沒有辦法。她在忍受趙凱床上各種擺弄的同時,也在享受金錢帶給她的虛榮。
她和別的女孩子不一樣,雖然從小在市里長大。但家裡的條件差,父親很早過世,只有母親拉扯她長大。其實,她並不喜歡舞蹈。但是,為了能夠早點賺錢,她還是選擇了這一行。從中學的時候,她就開始靠著跳舞賺錢貼補家用。
在她十四歲那年,一個四十歲的婚禮司儀把她按在了床上。她很害怕,本來是想叫的。但是,當她看到司儀手裡抓著的那把錢時,便放棄了一切反抗。甚至,任憑那個司儀忙活了半天,她一滴眼淚都沒有掉。
如果不是親眼看到她身下的落紅斑斑,那個司儀幾乎懷疑她在更早之前就已經不是女孩了。
從那之後,張佚情知道了女孩子的資本。在這些年裡,她不斷的在外面接演出,不斷的賺錢。但是,走秀和跳舞賺來的錢實在有限。每次舞場的背後,才是她真正的經濟支撐。
她自己也明白和趙凱不可能走到一起,她提供的是新鮮和享受,他付出的是無聊的時間和她所需要的錢。所以,看到他當眾不給自己面子,儘管有些不開心,但還是忍了下去。
趙凱看到張佚情不敢再頂嘴,滿意的嘴角上揚,然後看了一眼旁邊的田姍姍,轉向楊木誠道:「兄弟,剛才只是跟你開個玩笑。不要介意。聽說你學過中醫,而且還挺靈的。不如幫我看一看身體有什麼毛病,如果猜的准了,我再叫一瓶瑪歌。」
趙凱在說讓楊木誠幫忙看病的時候說的是猜的准了,而沒有說看的准了。雖然只是一字之差,但話里話外卻都是在暗示楊木誠不過是個騙子。
楊木誠看著趙凱滿是嘲弄的說話,臉色並沒有什麼變化。只是在沉默了一刻之後,道:「好啊。如果你有興趣,我就幫你看一下。」
「真的懂中醫?來,先給我把把脈再說。」
趙凱原本以為幾個女孩子說叫一個會中醫的人過來只是在瞎起鬨,現在楊木誠居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應承下來,不由得皺眉。並且,挽起袖子,遞向楊木誠。
中醫這個行當,給人的感覺永遠是一個穿著唐裝,留著花白鬍子的老頭坐在一堆的中藥匣子前戴著眼鏡讀書。楊木誠的年齡和氣質,怎麼也讓人無法跟中醫聯繫的上。
「我雖然只懂一點皮毛,但替你看病,不用把脈也能看的清楚。」
楊木誠望著趙凱的眼睛看了看,道:「今晚你最好不要再喝酒,如果再喝酒有可能會進醫院的。」
「什麼?」
楊木誠的話音剛落,不但趙凱的臉色變了,縱然是其它人也全都愣在當場。
田姍姍身邊的那個外號耗子,真名甄浩的校草嘴角甚至已經浮起笑意。楊木誠只是看了趙凱一眼,居然說他會進醫院。怎麼聽,都像是他在為剛才趙凱出言不遜而故意挑釁。
甄浩雖然不喜歡來遲的楊木誠,但對這個眼睛一直在田姍姍身上瞄的富二代更加沒有好感。現在有機會看到他們兩個人來一場龍虎鬥,心裡有說不出的痛快。只恨此時不能舉起酒來痛飲三杯,拍手叫好。
「楊木誠,趙凱剛才只是在跟你開玩笑。你可別當真。」
卻是葉紅魚首先打破了僵局。
這個心思單純的女孩子明顯不怎麼會勸架,在這種時候偏偏把兩個人話里的矛盾都點了出來。
「我可不是在開玩笑,我真的希望他能夠把我的話當真。」
楊木誠轉頭向葉紅魚一笑,認真的回答。
葉紅魚雖然對楊木誠的醫術持以信任態度,但她仍然覺得只是在一眼之間便能看出一個人如果喝酒就要住院這種事實在太誇張,只會在小說或者故事裡面出現。
然而,她看看楊木誠的眼神,卻又異樣的真誠,完全不像是在開玩笑。一時之間,倒讓葉紅魚不知道該不該相信楊木誠的話。
「我還偏偏不信邪!先給我倒三杯!」
趙凱眼見全場都被楊木誠的一句話鎮住,不由得心中不悅,指揮張佚情倒酒。
「趙凱,你這兩天喝酒確實不少。不行,今天就聽楊木誠的話一次,別喝了吧。」
張佚情聽葉紅魚幾次稱讚楊木誠的醫術精通,不由得有些擔憂會不會被楊木誠說中,便勸趙凱不要賭氣。
「少他*媽廢話,你是誰的女朋友。給我倒酒!」
趙凱眼見平日最聽話的張佚情都在勸自己,心裡更是火大,毫不客氣的罵了過去。
張佚情雖然可以在床上用各種方法滿足趙凱,但被他當眾責罵,尤其是當著平日裡一起跳舞的姐妹們被罵,還是覺得臉上無光,只恨不得鑽進地縫。眼睛一紅,卻不敢當著趙凱的面哭出來,努力的咬牙克制。
「如果你非要喝酒,我也幫不了你。美女,你準備好電話。我來倒酒。」
楊木誠拿起瓶子,咚咚咚的倒了三大杯紅酒。而且,簡單的兩句話,也替張佚情的尷尬解了圍。
「操!老子今天就是不信邪!如果我喝了酒卻沒事,你就是在故意耍我咒我。到那時候,我一定會讓你後悔跟我開這樣的玩笑。」
趙凱端起一大杯紅酒,仰脖喝了下去。
「如果你現在不喝還來得及。如果你再喝,一定會感謝我讓你女朋友拿出了手機。」
楊木誠一臉平靜的看著趙凱,雖然他的眼中沒有任何嘲弄之類的神彩。但是,趙凱反而更加覺得他的表情和眼神討厭。
「是嗎?如果真是那樣,我不但會把聖鼎公寓的房子送給她,還會給你十萬塊的大禮包,感謝你們兩個的救命之恩。」
趙凱打了一個酒嗝,然後才開始喝第二杯。同樣是一杯酒,他第一杯只用了幾秒鐘的時間便一口喝了下去。但是這第二杯酒下去,他卻足足用了半分鐘,而且還中途幾次停歇。除此之外,他忽然覺得心跳開始加速,腦袋發暈,極不舒服。
「趙凱,不行就別喝了。不管楊木誠說的是不是真的,你喝這麼多酒終歸對身體不好。」
旁邊的葉紅魚有些看不下去,善意的提醒。
「我沒事。這點酒對我來說,跟白開水沒什麼兩樣。」
趙凱雖然感覺到不舒服,但他平日裡縱橫酒場慣了,經常有喝的身體不舒服的時候,扛一扛,然後去廁所吐一通也就沒事了。尤其是現在葉紅魚出面,他更加覺得不能丟這個面子。
舉起第三杯,趙凱對著嘴巴猛灌了起來。然而,第三杯酒他只咽了兩口,忽然覺得正在急速跳動的心臟瞬間停止了。緊接著,大腦也開始變的完全空白。一陣天旋地轉的感覺襲來,整個人頓時失去了意識。
咣!——
趙凱喝第三杯的時候身子已經站了起來,現在沒意識的倒下,整個人摔倒在茶几上,酒水四濺,煞是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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