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師父。 rnn我一定要跟你一起去。」
布甘當然知道楊木誠是考慮到他們兩個人的安危,所以才不讓他們兩人跟著。
「你們兩個都是非洲人,而且羅薩以後還要在做生意。讓你們直接和黑幫家族朝面,會給你們帶來很大的麻煩。所以,你們兩個就不要再跟著了。能幫到這裡,我已經很感激。」
楊木誠耐心的解釋。
「不不不,我不怕麻煩。」
羅薩連連搖手,道:「尊敬的師父,你不知道,這裡信奉的是絕對的弱肉強食的進化論。即便我們今天衝進德布家族,他們也不敢把我怎麼樣?因為,我身後是強大的魯斯家族,如果他敢對我不利,哪怕他把我殺掉,雖然他可以出一時之氣。但是,魯斯家族不會放過他,會把他們整個部落徹底滅掉。而且,德布家族的部落裡面是有些勢力的,槍支彈藥肯定都有。而且,在他們的地盤他們人多勢眾,你想去裡面救人,終歸雙拳難敵四手,我現在就可以調集魯斯家族的精英過來幫忙。」
說完話,羅薩作勢就要拿手機打電話。
「不要。」
楊木誠制止羅薩打電話,道:「我們是去救人,如果帶著一大幫人過去,萬一他們情急殺人怎麼辦?」
「這」
羅薩聽到楊木誠的話,也認為他說的有道理。可是,眼看著有事不能幫忙,終歸不甘心。接二連三看到楊木誠的神奇之處,他怎麼可能放過和楊木誠多接觸的機會。
「我們可以直接以魯斯家族要和德布家族合作的名義進去,然後一把制住他們的酋長。」
布甘在天朝看了好多和影視劇,最是知道這些情節。
「沒有那麼簡單。」
楊木誠搖搖頭,道:「裡面的局勢完全不明朗,我們貿然進去說不定會弄巧成拙。為了安全起見,你們還是不要去的好。」
「師父,你們到了這裡,就是我的客人。您有事,卻不讓我這個客人幫忙,這不是故意讓我難堪嗎?我不管,今天我什麼也不干,就是要給您開車引路。」
羅薩眼見楊木誠不同意也有些著急,最後居然說出孩子般耍賴的話。
「對啊,師父。您不會開車,總得要我們幫忙開車吧。要不這樣,我們把車停在外面,隨時準備啟動,您在裡面想怎麼辦就怎麼辦,如果順利,我們接應您離開。如果不順利,我們馬上會召集魯斯家族的人過來幫忙。」
布甘在此時也是眼前一亮,提出了另外一個意見。
「好吧。如果你們兩個真的可以在外面耐心的等著,我就讓你們一起跟著去。」
楊木誠沉吟了一刻之後,似乎也找不到更好的辦法,只得同意。
「s!」
聽到楊木誠鬆口答應,布甘和羅薩兩個人同時像孩子一樣歡呼了一聲,然後高高興興上車。
開著車一路急駛,楊木誠終於知道了為什麼說非洲大陸地廣人稀。他們開車足足行駛了兩百公里,中途還加了一次油,才遠遠的看到了一個全都是用茅草屋建成的部落。
看著座落在荒原上的茅草屋,本來給人一種原生態的美。可是,在這些茅草屋的外圍,居然有許多背著槍的黑人在來回巡視。只是看一眼,便知道這裡絕對不是什麼世外桃源,淨土小鎮。
透過這些茅草屋的環繞,在中間的地方居然有一座現代化的水泥小樓。而且,在小樓的前面居然還有一些亭台樓閣和小橋流水。
在非洲,水源是非常稀缺的。乾旱和飢餓的災難長年籠罩在這片土地的上空,但這裡的酋長居然能夠在自己的駐地建起現代化的小樓,而且還打造了小橋流水的環境,倒也能顯示他的實力非同一般。
「什麼人!」
三個人的車子到了茅草屋前面幾十米的地方,便有一個斜挎著槍的守衛伸手阻攔,大聲喝斥。
「你們在車裡等著,我和卡索兩個人下去就行。」
楊木誠向布甘和羅薩兩人再次叮囑,然後看了卡索一眼,當先跳下車。卡索緊跟其後,也從車上跳下來。
「是我!」
卡索大聲向著門口的守衛打招呼,道:「安德魯酋長在哪裡,我有事找他。」
「原來是卡索隊長,安德魯酋長在裡面的樓上。你的手臂怎麼了?見鬼,看起來傷的很厲害的樣子!」
守衛看看卡索,再看看楊木誠有些不解的發問。
「我遇到了偷襲,他們上來就對我下死手!他媽的,如果讓我知道是誰,我一定要把他們全族滅掉,反抗的殺掉,男的賣去當奴隸,女的全去做女奴。」
卡索恨恨的罵了一聲,轉向身邊的楊木誠道:「是這個來自東方的少年剛好遇見,是他救了我。現在,我要帶他去見酋長,求酋長發話,為我報仇。」
「看到你受傷,我真的非常難過。趕緊進去見酋長吧。」
守衛點頭示意,請卡索和楊木誠一起向茅草屋後面的小樓裡面走去。
剛才的對白,楊木誠甚至沒有教卡索怎麼說。整整兩個多小時的車程,楊木誠理都沒有理卡索。但是,到了這裡之後卡索主動的說謊幫助楊木誠進了小樓。楊木誠的手段和狠戾已經讓他徹底嚇破膽了,一點反抗的心思和念頭也沒有。
穿過面積並不大,但造型卻很精緻,也頗有幾分韻味的院內景觀,楊木誠和卡索進入了二樓的大廳。
一路穿行,楊木誠暗暗留意,從院子到屋裡不過幾十米的距離,卻有六個人在來回巡邏,而且還有幾隻惡犬拴著。看樣子,只要一有不對,那六個人和幾隻惡犬會馬上發難,而圍繞在小樓周圍的茅草屋裡一定是更多的警備力量。
到了樓里的時候,反而平靜了許多,只有兩個身形健碩,而且明顯沒有帶槍的黑人保鏢在門口站著。
楊木誠不動聲色的把這些情況全都記下來,然後腦海里已經有了一條如果找到了田雨萱如何快速撤離的線路。
當然,如果只是他一個人離開的話,只要從樓上輕輕一躍,出其不意的在那些間距不遠的茅草屋的屋頂來回跳躍便可以輕鬆出去。楊木誠有自信,他的速度可以達到那些守衛的槍來不及瞄準他便已經離開。
但是,如果再帶上一個人,終歸有些不方便。所以,為了躲避那些守衛和惡犬以及隨時可能射過來的子彈,便要設計一條很好的路線。
「卡索,你怎麼弄的像條斷了爪子的狗一樣。發生了什麼事情?」
二樓大廳裡面,一個穿著睡衣,滿頭很短的捲髮,身材臃腫,咬著一枝雪茄坐在真皮沙發裡面的中年男子向著卡索發問。
「安德魯酋長,咱們在一個星期前運來的那個箱子是不是觸怒到了別的家族,我今天遭到了偷襲,如果不是剛好有人路過,我差點徹底被人幹掉。」
卡索把話語不經意的往楊木誠關注的問題上面指引,想要從安德魯的口中試探出一些什麼。
「是哪個家族的人敢這麼大膽?」
安德魯眉頭皺了一下,看了看卡索用樹枝綁著的雙臂,再看看楊木誠,凝神發問。
「我不知道,他們一直在追問我是不是在一個星期之前是不是綁架了什麼人。我的天吶,您知道的,我一向視您如同我的父親,我做的事都是為了家族和您。在一個星期之前,我只幫您運過一個箱子。其它的事,我什麼都沒做過。酋長,能不能告訴我是哪個家族在找我們綁架的人,求您再給我一些支援,我一定要把偷襲我的那綁混蛋徹底剿滅,讓他們知道我們德布家族的厲害!」
卡索的話繼續引導,看起來沒有半點破綻。
「我們只是搬了一隻箱子,為什麼你也認定我們是綁架了別人?」
安德魯抽了一口雪茄,靜靜的發問。
「沒有啊。」
卡索聽到安德魯質疑,眉毛微皺,右耳不經意的動了一下,道:「我看到的當然是您讓我搬運的箱子,但那些偷襲我的混蛋一直在說我們是綁架了人,所以我才會這麼說的。」
安德魯認真的看著卡索,半晌沒有說話。整個屋裡一片安靜,掉根針都能聽到聲音。卡索努力的保持平靜,但呼吸和心跳已經微微的加快。跟隨安德魯這麼多年的卡索非常明白,安德魯只要是這樣的表現,便是對一件事持以懷疑的態度。
「好吧。親愛的孩子,我還是決定相信你。既然你真的想知道事情真相,我便告訴你。」
安德魯向門外輕輕道:「巴利,巴茲。你們兩個進來。」
門被打開,是門口那兩個健碩的黑人保鏢。
「親愛的卡索,我一直視你為我自己的孩子,卻沒想到你居然背叛了我,這真的太讓我傷心和失望了。既然你不再視我為父親,我也不必再視你為孩子。巴茲,捏斷他的喉嚨吧。不過,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告訴我,你為麼要背叛我!」
安德魯的神情一振,滿是嚴厲的向著卡索質問。
「我沒有,酋長。我真的沒有!」
卡索驚的連忙搖頭,驚恐的看著安德魯,同時側身躲避向他緩步走過來的巴茲。
「你跟了我二十年,難道我還會不了解你嗎?每次你回來向我交出帳目的時候,只要右耳輕輕的動一下,就代表你在撒謊,又侵吞了家族的財物。但是,我是一個仁慈的人,從來都是把你們的開心和平安看成最珍貴的。所以,這麼多年我一直沒有點破你。可是,現在你受了重傷來找我,卻不說實話。而且,還帶著一個陌生人過來,這已經是對我徹底的背叛。卡索,為了你的妻子和漂亮女兒的平安,告訴我實話吧。否則,不止你會死,你的妻子和女兒的下場也會很難看。你應該知道,我養著一些奴隸,他們有時候一年甚至是好幾年都沒有碰過女人。我不介意讓你的妻子和女兒去陪他們。你知道的,這些奴隸如果見到女人一定會像飢餓的瘋狗遇到香噴噴的骨頭一樣。我相信,你的妻子和女兒一定會在尖叫聲中痛快而幸福的死去!」
安德魯的神情冷峻,直視著卡索說話。未完待續。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79s 3.6838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