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鵬,別的話我就不跟你廢話了,你這啤酒一定給我點,這尼瑪太牛逼了!」余天放拿起眼前的酒盅,咂了一口啤酒。
沒錯,是咂了一口啤酒。余天放也被蕭鵬坑了一次。蕭鵬發現,這『蛇毒』啤酒,絕對是陰人必備佳品。看著透明滿是氣泡的『蛇毒』啤酒,誰能想到這酒竟然這麼烈?蕭鵬還算厚道,只給余天放倒了一杯,余天放幹掉一杯啤酒之後直接兩眼呆滯了。
可是他又很喜歡這個『蛇毒』啤酒,於是就出現了這用酒盅和啤酒的一幕。。。。。
「行啊,余哥,走的時候自己搬,反正我多了也沒有,你能搬多少搬多少。」蕭鵬倒無所謂。
「我也不扛多,就搬一箱回去。」余天放也沒客氣。
蕭鵬白了他一眼:「我一共還有四箱多你抗走一箱,還跟我說不扛多,你到也真不客氣。」
余天放笑了:「跟你客氣?我可沒那想不開,別人不知道你什麼情況,我再不知道?我這是打土豪呢。來時孫老也說了,能宰你絕對不能放過,要報當時看你吃火鍋之仇。」
蕭鵬撇撇嘴一臉嫌棄說道:「都這麼大的人了,怎麼還這麼孩子氣?心眼這么小,跟針眼似的,多久之前的事了,現在還提。還是領導呢,心胸一點也不開闊。」
楊猛滿臉驚恐的看著蕭鵬:「有沒有搞錯?你說別人小心眼?最小心眼的就是你吧?」
蕭鵬直接無視了楊猛的話:「余哥,你們要在這裡呆多久?」
余天放道:「照目前的速度來看,起碼還要一兩個月。」
蕭鵬一愣:「余哥,那時候這裡都要極夜了吧?這工程量還那麼大?」
余天放道:「畢竟這不是在船塢里,一切都是野外作業,不管是工具還是工作環境,都太差了。面臨的工作難度超過想像。怎麼?你想走了?」
蕭鵬點點頭:「是啊,余哥,夏季就要過去了,等北風吹來這裡的環境就太惡劣了。我可不能讓我的船員跟著我受這份罪。」
余天放毫不猶豫的揭穿了蕭鵬的謊話:「是你不想受這份罪吧?」
蕭鵬訕笑道:「余哥,你可要理解我,我就想多走走多看看多玩玩,帶著兄弟們掙點錢,該做的我都會去做,不是我的活我也不遭那份罪不是?」
說完蕭鵬還很嘚瑟的說了句:「畢竟我是大富翁不是。哪有大富翁不享受生活自己受苦的道理?」
余天放無語的看著蕭鵬,突然笑了起來,拿起酒盅敬了蕭鵬一杯:「其實來時孫老就跟我說,只要你帶我們找到『共青團員號』,你的任務就完成了,隨便你去哪都行。你在這裡陪了我三天,已經夠仗義了。早點回去,你該做的都已經做了,剩下的該看我的了。」
蕭鵬也沒矯情:「行,余哥,我船上還有很多補給,什麼鹿肉牛肉酒水之類的,一會兒我讓人給你搬過去,你留著給大家換換口味,也算是我的一片心意。」
余天放點點頭:「我就不跟你小子客氣了,誰也不如你會吃,我代表雪龍號上所有工作人員謝謝你了。」
蕭鵬搖搖頭:「這都是小事,跟你們做的事情比起來,我這些都是不足掛齒的小事情。我回國等待你們凱旋的消息。」
余天放端起酒杯:「借你吉言了,我也祝你一帆風順了!」
「行,為了勝利凱旋,為了一帆風順,我們乾杯!」
三人一起舉起了酒盅。。。。。。說的豪氣無比,可是碰到這『蛇毒』,還是別裝逼為好。。。。。。
蕭鵬船上只留下了三天補給,其餘的都留給雪龍號了。就連『蛇毒』啤酒,蕭鵬都一瓶沒留。算是盡了自己的心意。
跟這些為了國家強盛默默奉獻自己的人比較起來,蕭鵬自己覺得自己差距還真不是一點半點。這些科學家是真心為了國家做事的人,比那些整天嘴上喊著愛國的『公知』強太多了。
在華夏總有這麼一群人,出了什麼事情都站在道德制高點拼命刷存在,顯示自己的愛國之心,背地後早把家人送到不知道那個國家去了,表面一套,背地一套,說的就是這種人。
弗拉基米爾號告別了雪龍號,踏上了返程。
楊猛問道:「咱們去哪裡補給?北角麼?」
北角是挪威最北部的海岬,也是距離弗拉基米爾號最近的一個港口。
蕭鵬卻搖了搖頭:「不去那裡,咱們去捷里別爾卡。」
「哪?」楊猛都沒聽過這個地方。
蕭鵬道:「那是熊國的一個港口小鎮,離摩爾摩斯克市大約兩小時車程。別看地方小,但是因為北大西洋暖流的原因,捷里別爾卡可是北極圈內的不凍港,終年可通航。走東北航線,這個港口可不能不知道,是一個很好地避風港。」
楊猛看著海圖調整航線:「行,三天航程沒問題,速度快點的話,兩天就到了。」
蕭鵬笑道:「還是去熊國補給心裡踏實點。別看挪威東公教的分布也很廣,但是畢竟沒有基里牧首立在那裡給咱們當保-護-傘不是?」
楊猛撇撇嘴:「老基里給咱們這麼大的身份,咱們卻把他們的潛艇給眯了。你說老基里如果知道後,會不會恨不得殺死咱們?」
蕭鵬白了楊猛一眼:「又不是我讓他給咱們這身份的,眯了他們潛艇怎麼了?你說咱們兩個國家整天說是什麼一袍帶水的兄弟國家,他們卻把自己的軍事科技捂著藏著的,那么小氣,一點都不實在,咱這是教他怎麼做兄弟。再說了,如果說咱們是熊國人,這麼做確實不厚道,可是咱們是華夏人,華夏人為了華夏做事怎麼了?哪裡錯了?這是天經地義!」
楊猛點點頭,突然睜大雙眼驚恐的看著蕭鵬:「說道熊國人,咱們是不是忘了什麼事情?」
蕭鵬聽後也是一愣:「你不說的話我還不覺得,你這麼一說,我好像還真覺得咱們好像忘了什麼事。好像還挺重要的。。。。。。」
兩人對視一眼,異口同聲的說道:「伊萬!」說完一起往船艙里跑去。
可憐的伊萬,因為怕他看到不該看的東西,讓蕭鵬整暈了放在船艙里,這已經三天了,別尼瑪餓死了吧?
看著一臉虛弱的伊萬,蕭鵬滿心歉意,好好地一個年輕人,竟然虛弱成這樣,蕭鵬滿臉歉意的問道:「伊萬,你感覺怎麼樣了?怎麼能突然病成這樣?要不是我還會點醫術,你可能真的就命葬大海了。」
楊猛:「。。。。。。」蕭鵬,你真特麼的是我哥了!你這麼不要臉你自己知道麼?
蕭鵬卻根本無視楊猛的表情,繼續滿臉關懷的的看著伊萬:「伊萬,你現在剛剛醒過來,身體還是很虛弱,說說想吃什麼?我讓小丘給你做。不過你現在可不能吃太油膩的東西,我讓小丘給你做點病號粥,你吃了後好好休息,等你康復了又是一條好漢!」
伊萬沒說話,只是可是眼裡卻滿是淚水:「老闆,我不知道怎樣才能表達我的心情。你救了我的命,我對這著上帝發誓,我會一生忠誠於你。我,伊萬-伊里奇-烏里揚諾夫的這條命,就是老闆你的!」
蕭鵬微笑著拍了拍伊萬的肩膀:「別這麼說,你的命是你自己的,我要你的命幹什麼?好好休養,讓身體康復起來才是最重要的。你先在這裡躺會兒,我去讓小丘給你準備好吃的。」
伊萬想要從床上坐起來,蕭鵬按住了他:「別起來,好好休息,有什麼話等康復了再說。」
蕭鵬安置好伊萬,和楊猛從船艙里走了出來,楊猛一臉鄙視的看著他,也不說話,
蕭鵬道:「瞅我幹啥?再瞅我真把你眼珠子摳出來當玻璃球彈!」
楊猛一臉嫌棄的搖搖頭:「我只是想看看,是什麼樣的人臉皮能這麼厚。。。。。。」
蕭鵬驚奇道:「我不這麼說我能怎麼說,難道你讓我對伊萬說:是我把你整暈的,讓你暈了三天,最後還忘了你這茬事,差點把你餓死?」
楊猛哈哈笑道:「你也真行,這麼一個大活人你都能忘了。如果伊萬餓死了,那要多委屈。。。。。。」
「你也沒幫我記著!」蕭鵬反駁道。
楊猛道:「那是你的事,我幫你記著幹什麼?明明是你豬腦子。」
蕭鵬道:「你不是大副麼?大副就要有個大副的樣子。要幫船長記住各種亂七八糟的事情,提醒船長不要忘記重要的事情!」
「我是大副!又不是保姆!船上的事我記得,這保姆的事我可不管!」楊猛抗議。
「還敢犟嘴,信不信我揍你!」蕭鵬兩眼一瞪。
「誰怕誰啊!要戰便戰!」楊猛也不怕。
「行!今天戰『鐵拳』!」
「『鐵拳』就『鐵拳』!今天我們死戰到底。」
「先去跟小丘說說,別再把伊萬給忘了。」
「。。。。。。你不說我已經把他給忘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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