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親愛的女兒,乾的漂亮,看著吧,這一次,我要讓葉飛付出代價。」比埃爾霍夫曼此時的臉上寫滿了陰狠之色,前後兩次入侵風神殿的戰鬥,都先後失敗,損失慘重,並且當了兩次的俘虜,讓他受盡屈辱不說,而且還白白付給對手一百多億歐的慘重代價才勉強的脫身。
這一次,他要好好的報復一下對手,讓對手明白,他的便宜,不好占!順便挽回一點雷神殿的顏面。
「好啊,父親大人,希望你這一次不要讓我失望,最好你能把他的風神大殿,砸個稀巴爛,我才真的會開心呢。」
愛麗絲格格的笑著說,表情極為輕鬆開心。
「我的女兒,你就等著我的好消息吧,我再也不會那麼輕易的失手了,我要派人,把他徹底的滅掉。」
比埃爾霍夫曼在那森然的說道。
「太好了,父親大人,我等你的好消息。」
「我的女兒,你為何一直留在華夏不肯返回,難道你對那小子有興趣?」此時的比埃爾霍夫曼突然眉頭緊皺的問道。
語氣中明顯的帶有幾分擔憂和不解。
「父親大人,不用管我,我還有些事,處理完後,自然會返回歐洲。」
被父親追問留華的原因,頓時讓愛麗絲有些心虛起來,急忙掛斷了電話,當話筒里只傳來一陣盲音,此時電話的另外一端,遠在阿爾卑斯山脈一角的比埃爾霍夫曼,此時的臉上,寫滿了無奈。
「丫頭,你難道真的要留在那裡,是不是真的喜歡上那小子了?」
「要是你敢和那小子混,我就再也不認你這個女兒。」
比埃爾霍夫曼發出雄獅般一聲怒吼,把手機摔了個粉碎。
看到他這樣的憤怒的表現,把身邊的幾名手下,全都嚇的身子猛烈的顫抖了一下。
「大人,息怒。」
「埃爾溫,你在哪裡?」此時的比埃爾霍夫曼扭頭大叫著說。
此時的埃爾溫猛然的跑過來,一臉擔憂的說。
「去給我找狂暴,一定要把他帶回來,就說我有重要的事情請他幫忙,他要是不來的話,就給我綁來。」
「是,雷神大人。我馬上就去找他。」
「對了,狂暴是地下世界最強力的武者,除非他能拒絕我給他開出的條件,不然的話,不要輕易的動手,不然的話,這個小子發起狂來,倒是真的很恐怖,除非萬得已,不要輕易的出手。明白不?」提到狂暴二字,就連地下世界的雷神大人,都有些心虛起來。
說話的語氣也微微的收斂了一些。變的沒有之前的那麼狂妄放肆了起來。
「是我明白。」
「不知這次大人能為他開出的價碼是?」埃爾溫並沒有轉身離開,而是猶豫了一下,接著說道。
「他值一億歐的身價,只要他肯答應,就算要再多我都好商量。」
「嘿嘿,我就不相信,有人不喜歡女人就算了,還有人會不喜歡錢的,哈哈,媽的,這樣的男人我可沒有見過。」
比埃爾霍夫曼的臉上寫滿了狂妄之色。大嘴巴一下子咧到耳根,笑的一嘴的大白牙都露了出來。
「不錯,大人,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來說,女人,歐元,還有豪車,都會是一生的追求,不過,對於某此人來說,這些似乎都是浮雲,但願你所說的這些,能真正的打動女那個狂暴的冷漠的心靈,讓他能回心轉意,不然的話,我擔心,就算我們付出再高的代價,他也不會答應我們的。」
有了前幾次的失敗的教訓之後,這埃爾溫也終於明白了一些道理,有些人,視金錢如糞土的剛烈人物,女人和金錢根本無法打動他的心。
「去吧,和他好好談談,我相信,他終究會被我的誠意所打動的。」比埃爾霍夫曼皺眉苦笑著說。
作為在西方黑暗世界最出色的人才,狂暴,一直能雄霸地下拳壇霸主之位數年之久,也足以顯示出他的超強戰力,這位從某些方面來說,已然具有能夠和葉飛一決雌雄的人物,一直是西方黑暗世界各方豪強爭奪的目標,不過,狂暴卻是在金元美女以及種種誘惑面前,保持了足夠的淡定,並不為其所動,抗拒了一切誘惑,並且在最近的幾場比賽中,一回合KO擊殺對手,這恐怖的實力,真的比之當初,有過之而無不及。
而且他的實力提升,也達了一種極其恐怖的程度。
有人曾讚嘆道:「狂暴才是西方黑暗世界真正的霸主。」
事實上,狂暴和葉飛同在歐洲,卻都是只聞其名,如果能讓他們來一次偶遇的話,相信,葉飛一定會激動死,因為這狂暴,就是他曾經的兄弟-伍志。
可惜啊,很多事情,無法假設,當然了,這也是因為狂暴足夠的低調所至,儘管縱橫歐洲的地下拳壇多年,可是世界的主要媒體,對他的採訪時,卻難得拍到一張他的正面圖片。這不是因為羞澀,而是因為,狂暴,並不想讓世界見到他的真面目。
這也就解釋了之前為何葉飛在歐洲時,他的那枚金質徽章為何總會莫名的震動了。
感情和狂暴的那枚徽章產生了共鳴所至。
而當初為了能讓這幾枚徽章之間,產生這種共震的現象,他們五人,都各自將身上的鮮血,混合一處,用他們的精血共同鑄煉這幾枚徽章。所以,在徽章製成之後,他們五人,無論出現在何方,都會產生一些異樣的震動,以感知對方的存在。
可惜在以往的經歷中,他們兄弟都錯失了很多見面的機會。
之後,隨著葉飛離開秘密離開歐洲,返回華夏執行任務,此時他們兄弟之間的相遇的機會,就再度的錯失。
此時,夜色深重。陰沉的濃雲遮擋著天空,一股潮濕而腥澀的味道充斥在空氣中。是的,此時歐洲的黑夜,正是華夏的白天。
抬頭看天,天色濃黑的難以看到一絲星光。
一股刺骨的寒風,就在大地上,肆虐著,吹起街道上的垃圾和刺鼻的塵土,在街道上橫卷。
一個黑大個,步履微微有些蹣跚。
在他的肩頭,扛著一個黑色的麻袋。那麻袋裡似乎有什麼東西在微微晃動著,提鼻一聞,可以隱約的嗅到一股屍臭氣。
難道此人肩上扛的就是一具屍體麼?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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