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榜的事情交代會,常興言離開,他把羅環和辛老三也安排在了鐵拳修煉場裡。
第二天一早,方一諾又去感悟他的《游魚身》。不過在半路就被羅環和辛老三兩人攔住了。
羅環說道:「方小兄弟,我們都是常公子請來斗場的鬥士。既然這樣,不如比斗幾場,論個高下,以後也好行事。」
常興言對他們兩人提供了修行資源,不過因為實力的不同,提供的數量也有差別。分出個高下,實力高的就能理所當然的享受更好的待遇。
辛老三大嗓門說道:「我已經跟羅環較量過了,他比我更強。你現在只用跟我打一場就行。」
方一諾搖搖頭,說道:「不用了,以後在斗場有機會再較量吧。」現在和九星元將較量,他還非常艱難。這辛老三一臉的蠻橫樣,萬一和他較量的時候自己不小心受傷,那之後的斗榜就難了。
「你不敢?」辛老三激將道。
「是不必如此,斗榜上總會分出高下。」方一諾自顧自的走去池塘邊,繼續武技感悟。
羅環望著他的背景,笑道:「不用較量了,他不如我們。」
辛老三點頭道,「他只是六星元將,差的太多了。我不知道為什麼常公子也要讓他去斗榜,這能成嗎?」
往往有資格鬥榜的都是九星元將,即便是八星元將,也是實力比較高的那一種。方一諾這種六星元將,去斗榜,那不是炮灰嗎?
方一諾沒有理會他們,專心修行自己的《游魚身》。
修行感悟,時間飛快,方一諾一連感悟便又是一周。
「靜中有動,動中有靜。」他對著池中的魚喃喃道,「身體和環境融為一體,便能從細微之處感受到敵人的動作,然後做出反應。」
方一諾離開池塘,對那雷廣喊道:「雷哥,我們再來較量。」
「好!」雷廣握著長槍,大聲答應。
兩人相對而持,方一諾沒有攜帶武器,他只想測試自己的感悟是否有錯。
「喝!」雷光率先出手,一道寒芒如流星划過,又快又猛。
方一諾在他想要出槍的那一刻,腳步已經開始變化。他仿佛預料到了攻擊的位置,身體一便前行,一邊偏離過槍尖。
雷廣心裡一驚,他可是八星元將後期,又修行的是齊軍槍術,度快的驚人,方一諾竟然在出手間便躲過,看來的確對身法有所領悟。
他經驗老道,將槍桿打向方一諾的腰間,並且倒勾回槍,想要殺一個回馬槍。
不了方一諾一跳而起,踩在他的槍身上,一腳飛踢,雷廣揮拳擋住。
只見槍影頻頻閃過,破空聲「簌簌」的響起。雷廣和方一諾戰鬥的相當激烈,可無論雷光怎樣力攻擊,方一諾都能像是泥鰍一樣滑過,並且進行一些反擊。
雷廣有些煩躁了,手中往槍身內注入元力,然後把槍身盤旋起來。只見他長槍形成的回形刃從上之下,斜斬而來。這道攻擊的攻擊範圍極廣,方一諾很難躲過。
既然不能躲,方一諾就不躲了。他的腰部猛地一沉,一股力量從腰間下達到腿部,然後蹬著地面猛的衝出,加上他右手打出爆裂的一招爆炎拳,一時間威力猛增。
「轟!」這次交鋒,方一諾更勝一籌。他轟碎了雷廣的攻擊,並且讓他連退幾步。
「兩百二十萬斤力!」雷廣停住腳步,驚訝的說道,「比我爆的力量還多了幾萬斤!」
方一諾點頭,說道:「剛才是我用身法里的『游魚擺尾』猛的增強自己的度,度加上力量,就會達到增幅的效果。」
「那也太誇張了!你才六星元將啊!」雷光驚嘆不已,六星元將把他擊退,這實力真是可怕。
「馬上就是七星了!」方一諾聲音中帶著些興奮。現在他已經修成《游魚身》了,在武道感悟上不差絲毫。只要補充元力,就能突破到七星。
「恭喜了!」雷廣祝賀道。
「多謝雷哥指點。」方一諾也感謝,之前感悟武技的方法還是雷廣指點的。
既然已經修成這門武技,方一諾便趕緊閉關修行,為斗榜做準備。
……
真武鬥場,今天是元將爭榜的第一天。這件事在齊郡也算是一件大事了,很多元將都特意趕到真武鬥場進行參加或者觀賽。
對於齊郡一些勢力來說,斗榜,是他們比較各勢力麾下實力的時候。是以,真武鬥場早就人滿為患,即便入場費高達數百元晶,也攔不住一個個要進場的武者。
一群衣著華貴的貴公子騎著坐騎,緩緩來到真武鬥場門口。馬上有僕人去把他們的坐騎牽走,幫忙餵養。
「又是一年爭榜時。」一名貴公子說道,「諸位今年都有準備嗎?」
一個打扮的像是白面書生的男子說道:「自然,我今天物色到了一個不錯的鬥士,想必能取得不低的名次。」
此人是齊王領一名城主的兒子,和任傑一樣,不過他老爹的城市比任傑老爹的城池更大。
「常興言,你呢?我聽說最近幾個月你都混在斗場,是不是找到了什麼天才,準備今年一雪前恥啊?」一個肥頭大耳的傢伙對常興言說道,聲音中帶著幾分嘲諷。
只見他穿著寬大的袍子,把身上幾百斤的肥肉全都遮擋起來,腰間的一根腰帶估計有幾米上,可還是兜不住肚子上的肥肉。說起話來,臉上的肉也一抖一抖的,好像會隨時流下幾斤肥油下來。
「薛胖子,今年我可不會讓你那麼得意了!」常興言冷哼道。這薛胖子全名薛竹立,名字顯瘦,但身材卻截然不同。
薛竹立是齊王麾下右軍統帥的兒子,左右兩軍,都要爭奪軍權,自然少不了矛盾。所以左軍統帥府和右軍統帥府也時常有些矛盾,這常興言和薛竹立的方希也好不到哪次。
歷年斗榜,兩人都明爭暗鬥,分出個勝負。一旦誰輸了,自然臉面無光,而且還會輸掉私下的賭注。
前年,常興言和他的對賭就是以失敗告終。薛胖子因為這件事得意了兩年,可比他氣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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