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王爺的降雨過程當然沒什麼可說的,黃金專列直駛王躍的綠洲,然後在早就等候的記者鏡頭前,下了整整四個小時大雨,這時候那些種下的草籽都已經長了出來,再經過了這場大雨灌溉,整個綠洲煥然一新,綿延一百平方公里的綠樹芳草在無邊黃沙中就恍如鑲嵌了一塊碧綠的翡翠。△
這座由神跡支撐起的綠洲,已經成了一片旅遊聖地,從上次龍王降雨之後,每天絡繹不絕的遊客從世界各地趕來,絕大多數甚至都長住賽漢塔拉,只求能夠等到一睹龍王的神顏。這些人為這座原本不算富裕的塞外小城帶來了數不盡財富,城裡面目前一房難求,很多遊客都不得不在更遠的朱日和等地住宿,讓那些老百姓很是發了一筆財,就連鐵路上都把已經停開多年的客運列車重新開了起來,還特意也像黃金專列一樣裝飾,只不過人家鍍金他們貼銅皮,人家鑲寶石他們鑲瓷片,倒也很受遊客們歡迎。
現在這些遊客終於得償夙願了。
看著面前跪倒的黑壓壓一片腦袋,王老闆背襯著身後電閃雷鳴的漆黑雲團,寶相莊嚴地抬起手,瑩白色祥光瞬間籠罩了這數萬人,當然他不可能給這麼多人改造什麼身體,他只是把空氣中的水分子分解了一下,大幅增加了氧氣濃度而已。
陡然間神清目明的感覺,讓那些正沐浴在祥光中的人們更是激動萬分。
當然裝一下神棍只是副業而已,王老闆可沒興趣在國內往這方面發展,這會嚴重影響亞特蘭蒂斯帝國和華國的友誼,畢竟有很多人也是混這口飯的,所以在顯示完神跡後,緊接著他就重新登上了黃金專列,然後在那些遊客和本地百姓的歡送聲中離開了這裡。
而在他身後,失去了控制的剩餘水汽。正在繼續為這片乾旱的土地灑下渴望的甘霖。
黃金專列在黎明時分到達西直門火車站,儘管這時候天還沒亮,但早已經有大批記者等在了站外,雖然龍王爺要求低調,但他那輛黃金專列根本沒法低調,各大媒體從他離開su尼特右旗就在追蹤這列火車。不過那些記者想要採訪龍王爺的願望最終還是沒能實現,因為緊接著一隊武警就趕到,用人牆阻擋了所有記者和歡迎人群,走出火車站的龍王爺直接登上了王躍的那輛大紅旗,然後在夾道歡迎中駛往林彤家。
到達的時候已經是旭日初升。這座奢華的古典四合院外面同樣門庭若市,因為屬於私人訪問,再加上這位大神剛剛在沖繩弄死了一萬多美軍,所以政府方面沒有人出面。除了金國之外其他各國使節也沒有來的,畢竟多少還得給美帝一點面子,照顧一下那些死難美軍士兵親人們的感情,現在美帝駐華大使還在外交部抗議呢,歡迎的人群中就有幾個美帝人拉橫幅,讓王老闆看著格外親切。
此時等在外面的基本上都是富商。這些沒事只能靠一堆假神仙來麻醉自己的傢伙,現在真神仙來了還不得跟見血的蒼蠅一樣撲上來?不說神仙的頭銜,光他讓人恢復青春的能力,就值得這些人趨之若鶩。想年輕二十歲的可不光是女人。
現在各種豪車在林彤家外面排得一眼望不到頭,都快堵塞交通了,開輛寶馬奔馳不是最頂配的在這裡都沒臉跟人打招呼。
但這些人同樣沒能跟龍王爺說上話,龍王爺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見的。大紅旗到了以後,直接就開進了大門,然後林彤出來歉意地告訴那些各個身家百億的巨富們說龍王爺此來是有要事處理。所以沒有時間會客,不過諸位可以留下名帖回去等候,她會在龍王爺有空時候代為轉達,當然至於龍王爺會不會接見,這個她就不敢保證了。
這個女人玩這一套可是老手了,這些人在她眼裡都是羔羊,待宰的羔羊,得慢慢吃才行。
那些富豪們還能怎麼樣,只得一個個留下名片,然後帶著失落離開,當然他們也很明白,龍王爺是否能夠見他們,那就得看林彤怎麼說了,現在林彤就像過去那些王府的管家一樣,想見王爺先得把她伺候好了。
龍王爺此來倒不是說一個客人都不見,有些還是要見的,比如說金國大使,再比如說…
「這位是道教協會的李道長。」林彤指著一個身穿道袍的老人對龍王說道,後者正跪拜在地,一副虔誠莊嚴的模樣,龍王爺可是道教的神,現在真神降臨,那麼道教自然得第一個跑來認親,要是被其他宗教搶了先可就不好了。
「爾何人門下!」王老闆坐在黃花梨太師椅上,一邊喝著茶一邊淡淡的說道。
「弟子屬全真教龍門派。」李道長趴在地上小心翼翼地說道。
「重陽弟子,也算故人之後了,倒是難得,你也一把年紀,起來吧!」王老闆很裝個逼地說,好吧,這一下子他就成王重陽老相識了。
李道長趕緊爬起來,不過沒敢坐下,而是垂手站在一旁。
王老闆端著蓋碗茶,一邊品著茶一邊擺出長輩姿態說道:「雖信仰之事不便強求,然道門為中華本土正宗,卻任由諸胡教橫行,爾等亦難免其責,往者已逝,吾亦無意苛責,自今而後,爾等需盡心竭力,光大道門,以慰重陽吾友在天之靈,若需要資助,王躍為吾友,自會解囊。」
「弟子謹遵法旨。」李道長激動地說,嘴上鬍子都哆嗦了。
「嗯,此語亦代吾轉達龍虎山門下,爾無事先退到一旁。」王躍微一頷首。
教訓了一下自己老朋友不知道多少代徒孫之後,龍王爺緊接著召見了那名董事長夫人,後者實際上一直就等在林彤家,回來後她首先跑到醫院進行了檢查,確認的確得了肺癌,而且情況相當不妙,在知道這一點後,更是嚇得腿都軟了,這時候一見龍王都撲到地上了。
好在龍王爺慈悲,在把手按在她頭頂,用祥光籠罩她的身體差不多十幾分鐘後,她就已經明顯感覺出了自己身體的變化,而就在這時候,王躍的手離開了她的頭頂,祥光瞬間消失了。
「爾疾已愈,且記日後多行善事,汝亦傳其一些修行之道,修身養性,自當長命百歲!」王躍端起茶杯對趴在地上感激涕零的董事長夫人說完,又對一旁侍立的李道長說道,然後在李道長的答應聲中抬手一拂,把他們倆都打發了出去。
他以後就是要把龍王扮演成一面道教的旗幟,話說老百姓需要一種信仰,華國的道德體系已經被摧殘得支離破碎,一百多年時間裡老百姓在一個個謊言中被肉躪著,到最後發現他們沒有什麼可相信的東西了,只好拿錢來當作信仰,畢竟錢這東西看得見摸得著。所以說不要苛責現在社會上的拜金主義,因為老百姓沒有可相信的東西,他們只能崇拜金錢,但拜金的後果就是道德淪喪,把為了錢不擇手段當成天經地義。
現在連政府都意識到這一點,只好重新把奴家學說捧出來,好歹這也是個曾經被證明有效果的東西,再說也最有利於統治,但可惜這東西早就被踩了幾十年,都已經被他們自己抹了一層又一層狗屎,可不是擦乾淨然後重新鍍層金老百姓就能買賬的。
王老闆在林彤家扮演了整整一天的神仙,到傍晚的時候才乘車離開,在大沽口用雲霧遮擋住那些記者後,登上了前來迎接他的小花,駛出渤海轉向南,在半路上抓一條遇上的鯊魚控制住,然後當坐騎回了家。
「喂,你幹嘛?現在是大白天!」掠奪者號的客廳里,陳小雅驚叫著,她還剛想向王躍顯擺一下自己那煥然一新的容顏呢,結果被迫不及待的王老闆直接攔腰抱起,然後撞開臥室房門就跑了進去
「你都說了幹嘛!都老夫老妻了害什麼羞啊,大白天更有情調。」王老闆喘著粗氣直接把她扔在了床上,剛把衣服扒了正準備體驗一下新感覺呢,忽然間後面一個人抱住了自己,而且還有兩團柔軟的東西在後背上擠壓著。
「呃,柔柔,你怎麼在呀?」王老闆挺著槍回過頭尷尬地說道。
後者此時身上的衣服都褪去了,正像一隻等待愛撫的小貓一樣趴在他背上。
「你說呢!」柔柔幽怨地看了他一眼,然後摟在他胸前的小手緩緩向下移動,在王躍粗重的呼吸聲中輕輕握住了長槍。
王躍看著她那嬌艷欲滴的俏臉,忍不住咽了口唾沫,話說他一直是把柔柔當妹妹看的,可就是妹妹這樣的刺激也很危險啊。在陳小雅似笑非笑的目光中他控制,控制,再控制,終於沒控制住,喘著粗氣一把將柔柔推倒在陳小雅身旁,緊接著在她驚叫聲中壓了上去。
「喂,應該我先的。」陳小雅在一旁不滿地說。
柔柔像八爪魚一樣盤在王躍身上得意地看了她一眼。(未完待續請搜索飄天文學,小說更好更新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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