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聖阿賴耶帝國 194、出我之口入你之耳 下

    「我說過我們會再見面的，雖然你可能已經不記得我了，嘿嘿嘿嘿嘿。」周林身前的那個他咧著猩紅的嘴笑的跟個精神病似的，就著畫面你要但凡膽子小一點都能嚇出病來——放在鬼片裡合適，放在成哥面前也挺合適的。

    周林頓時渾身一哆嗦，雖說大風大浪都經歷過了，什麼妖魔鬼怪沒見過，按照經歷九九八十一難就能取一套真經來計算自己已經可以搬空半個雷音寺了，但是饒是如此周林還是被嚇了一跳，這年頭明槍易擋暗箭難防，千里之堤潰於蟻穴，外面的神鬼妖魔再多周林都有信心給丫的一個個揍得服服帖帖，但是自己心裡的心魔可不好對付。

    「我記得你，雖然也是剛剛想起來的。」周林揉了揉頭，「一個世界沒見您還別來無恙啊？」

    「托你的福我活的好好的，雖然就是每一天都很無聊罷了。」灰色的周林一攤手，他的說話風格和周林非常像，就是身上的顏色不一樣罷了。

    「然後呢？一個世界沒見我都以為你隨著聖杯被修好已經消失了，現在突然冒出來算是怎麼回事？詐屍？」周林問道，而灰色的周林則笑了笑，「其實也沒什麼，就是無聊了，想找點事情做，說起來你應該知道了我是什麼了吧？」

    哪能不知道啊？周林翻了翻白眼，眼前這位的名字有很多，心魔、魔障、孽，等等一大堆，雖然在玄幻小說里被描寫的很玄乎，但是其實只不過是周林平日裡努力克制自己的那堆不能顯露出來的本我罷了，不想工作，想要簡單粗暴地處理問題，看見敵人連話都不想多說直接殺了。。。。。。。這樣的被周林壓下來的念頭越聚越多，最後成為了眼前的灰色自己——就和他的顏色一樣，沒有黑白好壞之分，只有混沌的灰色。

    灰色的周林點了點頭，「說實在的咱倆的關係其實沒你想像的那麼糟，可以說咱們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關係。沒了你，我自然也就沒有存在的根源，而你沒了我，也就沒有了泄掉糟糕欲望的渠道以及生存下去的基礎動力——也就是說如果沒了我你要不就是成了野獸一樣的瘋子，要不就成了無欲無求的高僧，看到脫光的詩乃你都硬不起來的那種高僧。」

    周林想了想，那還真是太悽慘了。「既然如此你就好好的待在我身體裡不好嗎？怎麼的你想造反？還是想爭取一下這二十多年快三十年的工資福利？先說好啊我很摳門的想讓我給你補發工資和補償金你想都別想。」

    「如果聖杯沒有泄露的話我也想安安靜靜的待著，甚至連自我意識都不會出現，但是遺憾，聖杯泄露的力量讓我擁有了自我意識，雖然並不是想要造你的反，但是也讓我深深地感受到了這意識海的孤獨。」灰色的周林說著一揮手，一片漆黑的周林意識海猛然如同被上帝說了『要有光』一樣，呈現出一片世外桃源的一樣的優美景色，「即便是在這裡玩mc，造了個我的世界也好無聊啊。。。。」

    你丫的真不拿自己當外人，周林眼角直抽抽，看著腳下的方塊兒世界，別說這裡真的挺像mc的但是問題是你別再別人腦子裡玩啊！

    「所以我決定，借著你這個geass的機會，好好玩一會兒！」灰色的周林說出了讓周林嚇了一大跳的話，「你丫的要幹嘛？我跟你說我是b市人不是香港人，從事的職業也只是白領而不是記者，你可別搞事情啊。」

    「反正如果你不能把geass帶出這個世界，我能蹦噠的也就這個世界裡了。」灰色的周林一聳肩，「我將成為你geass的負面效果，我會不定期的把你拉進意識海，並向你提出一些問題，如果你回答是正確答案，你的意識就會被放出去，反之，我就會把你關起來然後自己出去玩兒一會兒，當然時間不會太長，但是我會幹出什麼來就不好說了，也許會毀滅世界？也許會做一些有自殺傾向的決定，或者搞垮你的人際關係網？這完全看心情。所以你如果不想看著我把事情搞得一團糟你就做好準備應付我的每一個問題吧。」

    「你這樣單方面決定是不是太無恥了？」時不時就被拉進來問話？我這是活在戰爭年代嗎？你以為你是軍警嗎？

    「不用擔心，我的問題永遠都是關於你自身的，只要你如實回答就不會有問題，我只是讓你認清咱們自己是個什麼成色的東西罷了。畢竟我是瘋，但是我不傻。」灰色的周林朝著周林揮揮手，「今天就到這裡啦，我就是來告訴你一聲讓你有點準備，那麼，期待下期見。」

    「等！」周林還沒說完，他就已經被彈出意識海了，「臥槽我自己被我自己彈出來了？」

    「你說什麼呢？剛才突然發呆現在又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話，你沒病吧？」cc一臉困惑的看著周林，這時候周林才發現自己其實根本沒進到意識海里多久，甚至他還發現cc看的電視節目上一句台詞和現在這句台詞能接的上。

    意識里的時間流速比現實快嗎。。。。。。周林舔了舔嘴唇，他geass的介紹里關於副作用的一欄現在也被填上了，比剛才灰色的自己介紹的更全面一點但是大致內容沒變，現在周林只能把這件事憋著，他怕讓愛麗斯菲爾或者詩乃知道他們又該瞎操心了。

    「說起來，」cc放下遙控器，「你的geass很強大，通過對任何人都可以下達暗示來達到你想要的目標，這種玩弄人心的geass每一個都是獨當一面的，但是你也要知道，geass越是強大，使用它的代價就越大，你玩弄人心越多，你到時候要承受的痛苦也越多。。。。。。」

    「我知道，只有做好被殺覺悟的人才有資格開槍，雖然這句台詞不因該由我來說但是反正我說了也沒版權問題，再說了，誰說前頭算誰的啊。」周林關掉自己的geass，現在它還處於單眼可控狀態，隨著時間的推移以及使用次數的增加，周林相信用不了多久他就能到達單眼暴走的狀態。

    但是自己對geass的了解還是太少了，持續時間，影響效果，使用限制什麼的都不明確，當年魯殿還找了個妹子天天在牆上劃到呢，自己看來也得找人實驗實驗，尤其是自己這種看起來需要多次施法的geass，估計效果和蝙蝠騎士的潑油差不多，一層兩層沒什麼效果，疊個十層八層的效果爆炸那樣。周林這麼琢磨著，看來最近自己又得加班加點了。

    給cc安排房間，和愛麗斯菲爾研究geass，睡覺的時候摟著詩乃各種享受，這些就不多說了，畢竟每天每天過的其實都差不多。

    第二天一大早，詩乃就被愛麗斯菲爾拉著去逛街了，周林則拉著cc一起出了門——反正詩乃全程監控也不怕周林有什麼壞心眼，再說而周林也不是沒有節操的人，只不過是節操值低了點而已，但是也沒有鬼畜到是個女主角周林就要推的程度啊。

    他拉著cc出門主要有兩件事，一件事是給cc買些衣服，順便做做偽裝，其次則是找人試試geass——這個道理就和小孩子拿到新玩具要玩玩看一樣，只不過周林更沒溜兒而已，他找到的大街上四處遊蕩的警察。

    昨天周林劫走cc之后街上的警察就多了很多，雖然對周林而言沒什麼大麻煩，但是他還是得小心點被讓cc暴露了——於是周林就高興地給cc弄了一頭屎黃色的爆炸頭假頭套給她扣上了。

    要不是後來周林換了個黑長直給她，cc能被氣得當時就自首去。

    「那位警官，」周林給cc買好了東西，順便也給詩乃他們買了小禮物，終於有心情做實驗了，他的目標是一名單獨行動的警察，後者身上散發著濃郁的對11區人和名譽不列顛人的厭惡感，但是他把這些感覺壓抑的很好，如果不是周林聞得到他也看不出來這警察是個色彩濃重的種族主義者。「我有些事情想跟您說一下。」

    「有什麼事情嗎先生？」警察並沒有質疑周林和cc，但是他看到周林和cc的黑色頭髮確實有了不悅的反應——真有意思，周林一抬手掏出自己簽證證明自己是外國遊客，警察頓時心態好了不少，「剛才我和我的女伴（這時候cc踢了周林一腳）在那邊買熱狗，但是卻被幾名小混混一樣的人糾纏不休，如果不是您出現，我相信他們一定會更過分，請問這是這裡的常態嗎？」

    這些只不過是周林編的，不過確實有幾個小混混在附近，他們一個個都是名譽不列顛人，正在欺負身份是11區人的買熱狗的服務員——似曾相識的一幕，而且周林不得不感嘆人類不管那個國家都會有狗腿子，幫著入侵者欺負自己同袍。

    所以對這些人周林一點好感都沒有，用他們當試劍石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

    警察果然皺了皺眉頭，「那些小混混我看見了，但是他們並沒有糾纏您和您的女伴。。。。。。」

    「——但是他們是名譽不列顛人不是嗎？你最厭惡名譽不列顛人不是嗎？我給了你一個很好的理由去名正言順的收拾他們不是嗎？」周林左眼亮起紅色的飛鳥標誌，geass啟動。

    「您。。。說得對。。。他們就是。。。蛀蟲。。。我討厭他們，厭惡他們。。。我。。。要揍他們！」警察明顯中了geass，他失神的回答道，同時手也摸到了腰間的警棍。

    「——沒錯！去幫我揍他們！這不僅僅是幫我也是幫你自己！你自己也想這麼做！」

    警察點點頭，踉踉蹌蹌的走了，周林關掉了geass，警察也變得正常了，接下來的時間，就是愉快的餘興節目，那些小混混都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被警察一人一棍打倒在地，緊接著就是棍棍到肉的胖揍。

    周林笑了，深藏功與名的帶著cc離開了。實驗大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