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林覺得這兩天自己真的是水逆的可以——雖然他並不相信這些玩意但是說實話,自己這兩天倒霉出新高度是沒跑的。而且自從進了這個世界他似乎就在被這個世界算計,各種各樣扯淡的事情喊著一二一齊步走的朝他齊頭並進中間都不休息一下的。
坑爹呢你!
「祭禮之蛇那個生兒子沒o眼的玩意!還有嵐蹄我警告你別太過分不然我抽起風來你要負主要責任我跟你講!」周林再被關進嵐蹄的馬格尼西亞,那堆堅硬的鐵塊群裡面之前最後喊了一嗓子,然後就算徹底閉嘴了,連一點聲音都傳不出來。
嵐蹄持續維持著自在法的運轉確保周林無法突破這層牢籠,而祭禮之蛇則不斷的擠壓牢籠,按照這個速度下去,就算周林在裡面撐開精神力網也撐不了多久,早晚會變成一張照片飄出來——還是黑白照片。
如果這個世界不是用的貓和老鼠的世界觀,那變成照片的周林鐵定是死定了。
佐菲見狀立刻知道不好,嵐蹄的自在法本身就夠結實,以她的水平想要打碎馬格尼西亞都要讀條半天搓個大招出來,這還是在自己心無旁騖並且四下空曠有足夠的地方施展拳腳的情況下,想周林這種被關起來不斷擠壓的情況就相當麻煩了,基本上難逃一死。
歷史上有很多火霧戰士就是這樣被活活擠死的——向青春痘一樣吧唧一聲紅的黃的白的流一地。
更何況這次還有祭禮之蛇這種大boss出場,雖然對方是個分身,但是就算是大地四神單獨對陣都不討好,更何況是周林以一對二這種劣勢情況呢。「啟導之籟,不要管紅世之徒了!先去救流浪劍客!」
名為啟導之籟,其實就是那個會使用大範圍流星火雨的印第安大叔,這會兒他正在聯合其他三神成片的消滅紅世之徒,聽到佐菲的話才注意到天上負責拖住暴君的周琳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嵐蹄暗算了,頓時暗罵自己大意,一揮手,漫天的流星火雨就朝著暴君和嵐蹄砸了過去,但是預期效果並不佳,漫天的流星火雨遇到了同數量的對手——煬煽的炮擊軍團趕到了戰場,開始阻擊漫天的隕石。
「這樣看起來,流浪劍客的死亡只是時間問題了。」嵐蹄撐起一片鐵砂防禦零星的隕石,祭禮之蛇還在不斷壓縮牢籠,不過看起來並不輕鬆,裡面周林的防抗相當的強硬,這可比當年佛祖把孫猴子壓在五指山下困難多了。
「吾的巫女正在喚醒吾的身軀,要不了多久吾的本尊就將駕臨這個世界,到時候屬於吾等的時代就要到來了,而阿拉斯托爾那個老頑固也將被封印在時間裂痕里,讓他也品嘗一下我這千年來的痛苦。」暴君這麼說著,又看了眼火霧戰士的軍團,「告訴淼渺吏,讓他儘快擊退火霧戰士們,為什麼這么半天都沒有擊退這些廢物?」
「地面部隊被流浪劍客的士兵影響的非常嚴重,那些不是人類的古怪生物悍不畏死,給我軍一線部隊帶來了極大的傷亡,就連小隊指揮官都在他們的群起攻之之下出現傷亡。煬煽已經帶隊過去支援了,看樣子應該用不了多久就能完成鎮壓。」
「吾不在意過程,是要看到結果。」
嵐蹄頷首後退半步嗎「屬下明白。」
不過流浪劍客怎麼還沒死?暴君奇怪地看了一眼掌下的牢籠,他的抵抗也太強了點吧?
「糟糕糟糕糟糕糟糕!」身處牢籠的周林這會兒身體呈大字型張開,無數精神力造物如同爆炸的粘液一樣充斥著整個牢籠之內,以周林為中心頂住不斷壓縮的球型外壁,甚至周林還控制著精神力造物沿著鐵砂指間的縫隙向外滲透,試圖切開一個口子讓自己逃出去。
不過不愧是祭禮之蛇親自動手的壓制啊,周林就算化身鑽頭都難以找到一個突破點,「愛麗姐我這裡麻煩大了啊!我就要跟盜墓賊一樣被活活擠死了啊!」
「別叫喚沒用!我正幫你加固支撐物,但是這也不是長久之計!試試看爆炸!」
「這麼點空間使用爆炸我會把自己炸死的!這裡不是遊戲爆炸會傷到我自己的!」
周林說這製造出一根大腿粗細的柱子頂在內壁上,「我試試看能不能頂破這玩意!」說著,周林不斷增加精神力柱的精神力數值,試圖讓它不斷邊長,按照設計就像千斤頂一樣撐開鐵砂牢籠似的周林有機會脫身,哪怕只撐開一點點裂縫周林都有信心用精神力造物打開一片天空。
「靠!我真是o你o勒!」隨著啪嚓一聲,周林的千斤頂計劃付之東流,牢籠的結實程度比周林與想的高太多了,「這玩意的成分是什麼?洞爺湖嗎!還是路飛的肉?我需要更結實的工具!」
不過現實比較坑爹,這麼短的時間,周林身旁的支撐柱也發生了形變,原本筆直的支撐柱已經開始彎曲了,它們已經撐不了太久了。
「嘖,看來終於要出殺手鐧了!愛麗姐!給我準備原罪之海!」這樣下去絕對不是個事兒,自己絕對會被擠死,那麼與其被擠死,不如拼一把!用原罪之海的腐蝕性和擠壓力破開鐵砂牢籠!
「等一下周林弟!太危險了!原罪之海的腐蝕性會把你也。。。。。。」
「你有更好的主意嗎?」
「沒有。。。。。但是。。。。。」
「沒有就照做!我撐得住!」
「。。。。。。明白了,原罪之海準備完成,隨時可以使用。」
周林身上的鎧甲如同開水一樣冒起氣泡,紅色如同血管一樣的條紋在盔甲上若隱若現,「如果這招再不行我今天就真的交代在這了!我還不想死而且我還想踹祭禮之蛇的屁股呢!所以!給我死開!」
「恩?」祭禮之蛇突然停下了自己王的環視,將注意力重新集中回牢籠,「嵐蹄,你有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勁?」
「我的自在法正在被侵蝕,似乎流浪劍客正在破壞我的牢籠。」嵐蹄感受了一下頓時發現不妙,迅速又是一層鐵砂覆蓋上去,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令人心悸的氣息和黑色的煙霧竟然透過密實的鐵砂包圍,從縫隙中飄散了出來。
「我主,這!」嵐蹄驚慌的試圖用更多的貼上阻止泄露,但是似乎已經毫無作用了。
「嵐蹄,你後退,這裡邊的危險了。」暴君也加大了壓制力度,但是牢籠還是在不斷膨脹,黑煙也已經開始凝結成黑色的液滴開始腐蝕外層的鐵砂,所有被黑色液體接觸過的地方,都產生了一種讓人覺得骯髒的感覺——雖然並不髒甚至連一點點痕跡都沒留下。
「。。。。你們。。。。很久了。。。」
「我主,似乎有什麼聲音?」嵐蹄雖然後退了一些,但是並沒有退太遠,他還在觀察著這裡的狀況,而不僅僅是他,戰場上雙方戰士以牢籠為中心,都緩緩地停止了爭鬥,那種讓人不喜的噁心感越來越強烈,而包括火霧戰士和紅世之徒都感覺得到一股戾氣在他們心裡滋生——不僅僅是戾氣,還有喪氣,悲傷,痛苦,孤獨,嫉妒,鄙視等等等等各種各樣的負面情緒在滋生。
佐菲看著大地四神,發現對方的眼中有著和自己一樣的驚詫。「這種感覺然人不舒服。。。。。。那到底是什麼,竟然能讓我們這種實力的人都感到種種負面情緒。」
而大地四神中情緒最敏感的清漂之鈴甚至畏畏縮縮的往後退去,雙眼之中淚流不止。
「我。。。忍你們。。。很久了!給我。。。適可而止一點啊!你們這群混蛋玩意兒!」
牢籠終於被衝破,如同爆漿一樣沒有盡頭的黑色粘液炸裂而出,其範圍覆蓋之廣不僅僅籠罩了暴君和嵐蹄,甚至籠罩了六分之一的戰場,而在炸裂的粘液中心,渾身赤裸的周林滿臉猙獰的站在期間,「媽了個雞的差點憋死我!這該死的原罪之海真的跟海水似的。」
不過沒人在意他後面這句話,暴君在看到黑液朝他涌過來的時候,立刻展開了防禦去攔截它們,但是剛一接觸這些粘液他就覺得不對,比剛才更強烈的負面情緒朝他洶湧而來,無數的紅世之徒在臨死前發出的哀嚎與痛恨經過聖杯無限的放大,已經可以稱之為魔障了,觸者即死,不死也得蛻層皮。
暴君覺得不對第一時間就要脫離包圍,「嵐蹄!快走!嵐蹄!嵐。。。」
雖然暴君自己還有撐得住力量,可以短時間生存與原罪之海中,但是嵐蹄就沒樣的實力了,沒來得及逃跑的他直接被原罪之海撲頭蓋臉的澆了一身,雖然他試圖用馬格尼西亞阻擋一時片刻,然而卻只是無用功,原罪之海瞬間腐蝕殆盡他的防禦,然後通過他的七竅鑽進他的身體內,一番破壞之後,嵐蹄在無盡痛苦的幻覺中死去,甚至連向暴君求救的時間都沒有。
暴君切了一聲逃出了原罪之海的範圍,但是他也傷的不輕,渾身上下被腐蝕的鏽跡斑斑,早就沒了絕世高人的感覺,更像一個年久失修的遊樂園機器。
而無盡的黑液從天上鋪灑到星黎殿的地面,雖然下面的人早就知道不好立刻開溜,但是下面的建築在一接觸黑液時候就倒塌起火,場面如同但丁密碼中的煉獄。
冬木市的慘狀,跨越了幾個世界重現於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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