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本來直播間挺沉寂,這時又活躍起來,林晨正打算屏蔽了直播間,和姚雪兒大戰三百回合,姚雪兒卻一把推開他,逃了開去。
「別……你別過來……滾開。」姚雪兒推拒著要靠過來的林晨。
「喂,是你讓我幫忙的,我不過來怎麼幫忙?」林晨無語地道。
姚雪兒死死撐著山壁,手掌陷入山壁之中,牙關緊咬,嘴唇都被咬出血來。
「求求你,別過來。」淚水落下姚雪兒臉頰,整個身體靠著山壁,瑟瑟發抖。
【窯姐兒反悔了,主播的兄弟要涼】
【我一直有個疑問,為什麼中毒一定要找異性解決,男人找塊豬肉,女人找根黃瓜,難道不一樣嗎?】
【本人……啊……哦……嚴重……贊同……啊哦……這位道友……哦舒服……的話。】
【主播你特麼愣著幹啥呢,上啊,我一艘飛船已經準備好了,要是你們兩肉搏,我追加一艘】
【主播,別管這小婊砸說啥,脫了褲子就是干啊】
林晨看了一眼彈幕,心中有同樣的疑問,拔出自己的赤霄劍,將劍柄一端遞給姚雪兒道:「要不,你試試這個?」
【主播,你特麼是無敵了】
【主播你是想把我笑死,然後收編我單身二十年招募的五億精兵嗎?】
【那年我在緬丨甸賭石回來,因為得了兩塊極品寶玉,左腿被槍擊重傷,我忍受著劇痛徒步回國,一路上那麼多樹我沒扶,就服了主播這逗比】
【窯姐兒會用劍柄解決嗎?畫面太美不敢看啊】
「滾。」
姚雪兒一把將林晨的赤霄劍打落在地,臉蛋越來越紅,林晨隔著兩米,都能感受到姚雪兒身上撲出來的熱氣,帶著香氛的味道,極盡誘惑。
「你可想清楚了,這個山洞就我一個男人,我不救你,你就只能等死了。」林晨說道。
「我……不想死。」姚雪兒顫抖著道。
「那我可就……」
「也不想要你救我,因為……你不是阿扎木。」姚雪兒將身體縮得更緊,想以此壓制胸中的欲望,可是卻感覺身體內的慾火越燒越旺,整個人都好像要化了。
「還真有阿扎木這個人?」林晨看著姚雪兒道。
「沒……沒有,他只活在我心裡,他是一個哪怕知道自己力量弱小,也一定要保護我的傻瓜。
我在橿原神宮,是高高在上的公主,但是像我這樣的公主有八個,王子有十幾個,他們爭權奪利,都想繼承父王的神宮,我不能修煉,從小就成了他們的笑柄。
父王對我很好,可是這讓我更難過,每當叔伯們拿我說事,讓父王顏面無光時,我都心如刀絞。
我想為父王做些什麼,為我自己做些什麼,神宮效忠滿清,我就想拿到《大洞真經》交給清人,幫神宮立下功勳,改變自己不能修煉的狀況,或許這樣我就能成為父王的驕傲。
現在這一切都沒完成,我不想死。」
「林晨。」姚雪兒死死壓制著就要爆發的欲望,對林晨道:「你願意做我的阿扎木嗎?你會不顧自身危險不顧一切的保護我嗎?只要你說願意,我也願做你的小寡婦,我也會對你生死相依,只要你說願意,我就把自己給你,你願意嗎?」
姚雪兒全身戰慄的看著林晨,在這短暫的一瞬,幾乎要被欲焰吞噬的身體,眼神卻格外清明。
林晨低頭思索了好一會,抬起頭道:「不願意。」
姚雪兒眼眸中的神采迅速暗淡,無盡的失望好像將她整個人拉入深淵。
林晨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但是他不能騙姚雪兒,更不能騙自己,現在的姚雪兒遇到危險,如果是順手而為,林晨可能會幫她,但要林晨豁出性命,林晨自問是不可能的。
一行清淚滑下姚雪兒臉頰,看向地上的赤霄劍,姚雪兒感覺再也控制不住體內的欲望,一把抓起赤霄劍,向心口插了進去。
「鏗」
一粒石子飛來,打落了赤霄劍,林晨抬起頭,看到薛婉兒走了過來。
「我能救你。」薛婉兒對姚雪兒道,拿出一塊摺疊的布料,快速打開布料,裡面是兩排銀針,這銀針與一般銀針不同,兩端開尖。
薛婉兒抓起姚雪兒的手,在姚雪兒拇指插入一根銀針,依次食指,中指,無名指,小指,又在印堂、顫中、關元等穴位插入銀針。速度極快。
林晨現在也熟悉了穴位分布,看得出來這些穴位全是十二正經和奇經八脈的主穴位,一共二十一根銀針插完,薛婉兒整個身體貼上去,讓十八根銀針也刺入自己的相應穴位。
「運功。」薛婉兒道。
姚雪兒努力保持最後一絲理智,開始按照薛婉兒所說的做,兩人同時運功,開始交互經氣。姚雪兒身體內的經氣進入薛婉兒體內,薛婉兒體內經氣進入姚雪兒體內。
「這個女人幹什麼?她想自己中毒嗎?」林晨看出了薛婉兒正在做的事,和姚雪兒交換經氣,不就是把毒往自己身上引嗎?
大約半個時辰後,兩人經氣交互完畢。姚雪兒全身大汗,就地睡了過去。
而薛婉兒全身開始泛紅,熱氣騰騰。一伸手一投足都流露出無盡的風情。
「林晨,願意救我嗎?」薛婉兒看向林晨。
「你做這麼多事,不會就為了讓我救你吧?」林晨看向薛婉兒道。
「你就告訴我,你願不願意救我。」薛婉兒道。
【薛婉兒是不是因為童年陰影,內心扭曲開始變態了?】
【此情此景,只有一句歌詞能表達婉兒姑娘的心情:不求襠器會長只求挨一槍】
【愛到最後手擼傷褲襠好絕望。
我用盡一生一世來瞧你狗樣
這奇葩音,聽出是劉翔在擼管
請我賜予乳腺癌與肺癌的力量
讓我能安心在褲底下,靜靜的觀賞】
【尼瑪,老子跟著你們唱了一遍】
「這……」林晨猶豫著。
薛婉兒慘澹一笑:「看來你還是不願意,剛才姚雪兒讓你救她時,你卻沒有半分猶豫。我說得沒錯吧?什麼內心純潔,都是放屁。
算了,別勉強自己,我這樣不乾淨的女人,的確不值得你們男人可憐,這就是我的命。」
薛婉兒撿起地上的赤霄劍,架上自己脖子。
「等等。」林晨看向薛婉兒:「問你一個問題,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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